第二章：没有生气
白缓缓睁开眼，红色的一片模糊让他看不清楚。
很痛，全身都痛，四肢百骨似乎都被撕裂了。
喉咙痛，很干，像是有无数尖刺卡在喉咙，喉间充满了血的味道
“水…”白出于本能轻声低语，迷迷糊糊的脑子已经还不足以让他思考。
“水…”
又一次呼喊，这一次赤红一片的视野中一道青色的影子似乎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混杂着植物清香的水杯被灌入嘴中，白似乎清醒了一点，但是身体本能的让他闭眼，昏睡过去。
曦叼着柿子，收回原本用来装水的叶子，随手放在地上。
看着全身血迹的人，曦一边挠头，一边吸干了黄红柿子的汁水果肉。
虽然经过了简单处理，还用了点在山林找到的感觉很稀少的果实喂了她，但是感觉只能苟延残喘啊…
取下只有干扁表皮的柿子随手扔在山洞外面，拿起头骨对视着。
“雨，我感觉他要死了唉？要救他吗？”曦对着头骨开始聊天，但是头骨可不会说话。
但是这不妨碍曦说话。
“我知道你肯定会救的～”曦将头骨的天灵盖朝着地摆放，然后轻轻转头头骨，等待着雨的脸看着的方向是什么地方。
曦自离开地宫，已经在山林间三月有余，在此期间，随着不断的进食，她的身体在逐渐强化，但是却一直没有找到人类存在的迹象。
于是茫然的曦看着雨的头骨，决定依靠雨。
只要不知道朝什么地方走，就用雨的头骨当成陀螺一般旋转，最后停下后看头的眼眶看着什么地方，就朝着那个方向走。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这个法子有奇效。
饿了，旋转头骨，确定方向，走，总会遇到果树或是一些小动物。
渴了，找不到水，旋转头骨，然后走，总是可以找到干净清澈的水源。
累了，想找地方休息，旋转头骨，总是可以找到山洞或者树洞。
总之，很有效。
若是有修仙者知道曦用圣人骨占卜就为了知道这些破事，怕不是会气到吐血啊！
圣人骨啊！远古大能们的遗躯！得道成圣后反哺世间留下的遗骨，妙用无穷！就被这么用？
此世少有的至宝啊！除了那些在上界圣域中那些上古圣人后人的家族，世界无数天骄，霸主，尊者就是连见都见不到一面啊！
那一具圣人骨不是在浩瀚庙宇中被当成至宝供奉？
那一具不是用世间恐怖大能当成仆从来打理所在庙宇精心保护？
就是那些上古圣人的家族中，也只有天之骄子可去远远祭拜，不可接近。
这种真正的屈指可数的圣物！就！被！当成！陀螺！来占卜！？
问的还是修真者们最不需要的吃喝睡？！而不是天地奥妙？！
太奢侈了！太浪费了！一点都不尊重尊敬圣人！
但是曦不知道啊？
在经过几次测试后，曦觉得，应该是雨在帮助她。
甚至隐隐约约觉得雨可能还没死！毕竟变成骨架子都可以动，虽然只留下了点骨片但是说不定…找点东西粘起来就活了？
但是现在，还是先去找到保白命的法子再说吧，她还没有说要还头骨给曦，曦可不敢让他死了。
头骨停下，面朝东南方向，曦毫不迟疑的拿着头骨朝那个方向狂奔而去。
与此同时，东南方向，一颗落于来自本是上界草籽的仙草，在吸收了数百年日月精华，开始缓缓破土而出。
蓝色的新叶苍翠欲滴，周身居有淡淡的金光与黑气环绕。
如果没有意外，不出数年，下界的一方妖王就会在此诞生吧？
但是意外这不就快来了吗？
……
百里外，已经变成巨坑的地宫位置，数十位垂垂老矣的老人穿着华贵的衣物，悬浮在上空，看着巨坑沉默不语。
“真没想到，那位圣人最后被埋葬在了这片凡尘之地，还真是…”一位老人看着巨坑，又看了看千里外叫卖的小镇中的凡人，摇了摇头才说道：“手高眼底啊。”
“你懂什么！这叫不忘初心！”一位穿着朴素的大汉拔剑就要朝老者砍去，但是被几位同样朴素衣装的大汉或者老人拦下了，但是都不满的看着老人。
“你们这些长夜兵，不可理喻！要不是圣人在此布下护灵大阵在此！我告诉你，今日就是尔等无家散修陨落之时！”老者袖子一甩，不再看那些衣着朴素的大汉。
这时，几位仙童腾云而来，朝着众人拜了拜，等待询问。
“圣人骨呢！？”长夜兵们赶忙同声询问，在上界，他们和这位圣人在历史上是最有联系的。
“呵呵呵，你们这些长夜兵有了长夜兵城还想要圣人骨不成？有足够的圣灵石和天材地宝去建造圣人庙吗？还是让我们公孙家妥善保管吧！”那公孙家的老者再一次嘲讽起来。
“我呸！那位圣人可不稀罕庙宇，放在城主府顶，看着我们操戈兵伐就够了！”
“啧啧啧，不敬圣人～怕是要遭天谴哦！”
“我要不是在这里不可争斗！高低得给你一铲子！”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我们又不是下界蛮子，打打杀杀多不好啊？以和为贵嘛～以和为贵～”一位带着蛤蟆墨镜，手持折扇一幅翩翩公子动作的老者飘到两群人中间，似是要调解，但是下一句话却激两拨人共愤。
“这圣人骨嘛，无主之物，不如交给我日升泉府拍卖嘛～”
嘭！咚！
左右两边各出一拳，打在日升泉府的人脸上。
“我去你的！圣人骨都敢卖！”
原本不对付的两家同时骂出同一句。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本来来下界就导致我皮肤不好了，你们这两拳我回去怕不是要毁容哦！”
打是打了，但是在此地，这种恶意攻击似乎造不成什么有效伤害。
“所以，圣人骨呢？”三人同时看着仙童询问起来。
“圣人骨…不在。”
“不在？难不成还能长腿跑了不成？”公孙家的人怒骂道。
“莫急，莫怪，容我来算一卦…愿圣人莫怪…”一位道袍老者说着拿出龟甲，放入铜钱，摇晃起来，最后摇晃出铜钱，飘散在半空。
道人身后一群人围观起来，迫切的等待着占卜结果。
“啊，成了，嗯…骨，破碎…得无上机缘…嗯…嗯？”道人倒吸一口凉气，停下话语。
“快说呀！？”
人群异口同声催促起来，道人又仔细看着几枚铜钱，确定没有错，有些颤抖的继续说道继续道：“圣人不灭，如获新生…重走圣道…观仙顾凡…行杀为善？”
众人一阵沉默，除了长夜兵们。
“哦哦哦哦哦哦！元帅要回来了！回营！备战！”
长夜兵们兴奋嚎叫起来，朴实的表情像极了一群看见爷爷要回来的孩子，然后化为光束，飞向天空，瞬间做到了此界人梦寐以求的渡劫飞升。
留下的人们投来羡慕的目光，看着原本地位地下的长夜兵。
除了公孙家的那位望着深坑，若有所思的思索起来。
“公孙兄，可有想法？”道人伸手，朝公孙家的人索要什么一样的动作。
“重走圣道…观仙顾凡…那不就是像上古一样，呵，我可不想变成圣人的敌人，各位…也不想吧那些野蛮短时视的长夜兵摇身一变，翻身做主人了吧？”公孙家的人给道人一枚铜钱，看着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众人，缓缓开口。
“嗯…公孙兄有何高见？”人群中发出疑问。
“靠机缘，交圣人。”
“公孙兄细说？”
公孙家的人看着天空，缓缓开口道：“将各族未到飞升境之人投入下界，分散在各个门派中，找到圣人，与之同行，大千世界，下界这一域是最有可能与圣人接触的，至于谁可以遇到，那就看圣人爱走那了。”
听到飞升境，众人一愣，开始思索起来。
又是一次机遇与危险并存的豪赌，与圣人接触的必是家族核心成员，若是没有遇到圣人，下界这种灵气稀薄之地可以说是在浪费他们的前途，甚至会削弱下一代家族势力。
但，若是遇到圣人…就是与圣人相交，此后也是前途无量啊！
……
“啊啊啊！”曦大叫起来，死命拽着蓝色草叶“哦哦哦哦哦哦！”但是明明只是和地里萝卜差不多大小的新生仙草却怎么都曦不出来。
曦和这颗仙草的斗争已经持续了数十分钟，最终，曦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仙草，眼神不善。
“你！逼我！的！你等着！我叫朋友来！”
曦就像是一个被欺负的小女孩一样，指着仙草骂道。
然后曦取下头骨，拿在手上，大喝一声，随后将圣人头骨当成锤子连续不断的朝仙草砸去。
既然拔不出来，那就殴打它！直到它自己出来！
各种意义上，曦现在常识都得再好好教育了，不仅是怎么对待圣人骨，还有…对朋友的遗骨要怎么对待…
仙草的汁液混杂着泥土，头骨中，一丝蓝色的纹路亮起。
在第七下的时候，曦一愣，看着消失不见的仙草位置，哪里只留下一个坑洞，仙草无影无踪了。
“草呢？我草呢？雨！”曦将头骨转回来，直面已经占满泥土叼着仙草的头骨，有点着急的发出了疑问。
“突然消失了唉！额…嗯？”曦看着被闭上嘴部叼着仙草的头骨。
然后，头骨微微张开嘴，被它拽出来的仙草掉落在地，又合上嘴开始磨牙，显得非常的诡异。
曦神情从疑惑，木纳然后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头骨，感觉像是拿着一块火炭似的，左右手换着接触头骨。
最后啪嗒一声，头骨脸朝地摔在了草地上。
此时，曦将自己曾经对头骨曾经干的事情在脑子中过了一遍。
包括但不限于：用来装水果，用来装水，用来当盾牌，用来开核桃，用来当火盆自动点火等等。
而现在，头骨居然会动下嘴了？是不是说明人家还没死…只是动不了了…
“雨…你要是活着不会生气的吧…大概？”曦看着头骨眼角抽搐，有点心虚的看着头骨。
“咔哒。”
金属碰撞的声音传来，随后头骨转了一圈，脸朝曦，空洞的眼眶对着曦，沉默不语。
“你没有生气…对吧？”
很痛，全身都痛，四肢百骨似乎都被撕裂了。
喉咙痛，很干，像是有无数尖刺卡在喉咙，喉间充满了血的味道
“水…”白出于本能轻声低语，迷迷糊糊的脑子已经还不足以让他思考。
“水…”
又一次呼喊，这一次赤红一片的视野中一道青色的影子似乎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混杂着植物清香的水杯被灌入嘴中，白似乎清醒了一点，但是身体本能的让他闭眼，昏睡过去。
曦叼着柿子，收回原本用来装水的叶子，随手放在地上。
看着全身血迹的人，曦一边挠头，一边吸干了黄红柿子的汁水果肉。
虽然经过了简单处理，还用了点在山林找到的感觉很稀少的果实喂了她，但是感觉只能苟延残喘啊…
取下只有干扁表皮的柿子随手扔在山洞外面，拿起头骨对视着。
“雨，我感觉他要死了唉？要救他吗？”曦对着头骨开始聊天，但是头骨可不会说话。
但是这不妨碍曦说话。
“我知道你肯定会救的～”曦将头骨的天灵盖朝着地摆放，然后轻轻转头头骨，等待着雨的脸看着的方向是什么地方。
曦自离开地宫，已经在山林间三月有余，在此期间，随着不断的进食，她的身体在逐渐强化，但是却一直没有找到人类存在的迹象。
于是茫然的曦看着雨的头骨，决定依靠雨。
只要不知道朝什么地方走，就用雨的头骨当成陀螺一般旋转，最后停下后看头的眼眶看着什么地方，就朝着那个方向走。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这个法子有奇效。
饿了，旋转头骨，确定方向，走，总会遇到果树或是一些小动物。
渴了，找不到水，旋转头骨，然后走，总是可以找到干净清澈的水源。
累了，想找地方休息，旋转头骨，总是可以找到山洞或者树洞。
总之，很有效。
若是有修仙者知道曦用圣人骨占卜就为了知道这些破事，怕不是会气到吐血啊！
圣人骨啊！远古大能们的遗躯！得道成圣后反哺世间留下的遗骨，妙用无穷！就被这么用？
此世少有的至宝啊！除了那些在上界圣域中那些上古圣人后人的家族，世界无数天骄，霸主，尊者就是连见都见不到一面啊！
那一具圣人骨不是在浩瀚庙宇中被当成至宝供奉？
那一具不是用世间恐怖大能当成仆从来打理所在庙宇精心保护？
就是那些上古圣人的家族中，也只有天之骄子可去远远祭拜，不可接近。
这种真正的屈指可数的圣物！就！被！当成！陀螺！来占卜！？
问的还是修真者们最不需要的吃喝睡？！而不是天地奥妙？！
太奢侈了！太浪费了！一点都不尊重尊敬圣人！
但是曦不知道啊？
在经过几次测试后，曦觉得，应该是雨在帮助她。
甚至隐隐约约觉得雨可能还没死！毕竟变成骨架子都可以动，虽然只留下了点骨片但是说不定…找点东西粘起来就活了？
但是现在，还是先去找到保白命的法子再说吧，她还没有说要还头骨给曦，曦可不敢让他死了。
头骨停下，面朝东南方向，曦毫不迟疑的拿着头骨朝那个方向狂奔而去。
与此同时，东南方向，一颗落于来自本是上界草籽的仙草，在吸收了数百年日月精华，开始缓缓破土而出。
蓝色的新叶苍翠欲滴，周身居有淡淡的金光与黑气环绕。
如果没有意外，不出数年，下界的一方妖王就会在此诞生吧？
但是意外这不就快来了吗？
……
百里外，已经变成巨坑的地宫位置，数十位垂垂老矣的老人穿着华贵的衣物，悬浮在上空，看着巨坑沉默不语。
“真没想到，那位圣人最后被埋葬在了这片凡尘之地，还真是…”一位老人看着巨坑，又看了看千里外叫卖的小镇中的凡人，摇了摇头才说道：“手高眼底啊。”
“你懂什么！这叫不忘初心！”一位穿着朴素的大汉拔剑就要朝老者砍去，但是被几位同样朴素衣装的大汉或者老人拦下了，但是都不满的看着老人。
“你们这些长夜兵，不可理喻！要不是圣人在此布下护灵大阵在此！我告诉你，今日就是尔等无家散修陨落之时！”老者袖子一甩，不再看那些衣着朴素的大汉。
这时，几位仙童腾云而来，朝着众人拜了拜，等待询问。
“圣人骨呢！？”长夜兵们赶忙同声询问，在上界，他们和这位圣人在历史上是最有联系的。
“呵呵呵，你们这些长夜兵有了长夜兵城还想要圣人骨不成？有足够的圣灵石和天材地宝去建造圣人庙吗？还是让我们公孙家妥善保管吧！”那公孙家的老者再一次嘲讽起来。
“我呸！那位圣人可不稀罕庙宇，放在城主府顶，看着我们操戈兵伐就够了！”
“啧啧啧，不敬圣人～怕是要遭天谴哦！”
“我要不是在这里不可争斗！高低得给你一铲子！”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我们又不是下界蛮子，打打杀杀多不好啊？以和为贵嘛～以和为贵～”一位带着蛤蟆墨镜，手持折扇一幅翩翩公子动作的老者飘到两群人中间，似是要调解，但是下一句话却激两拨人共愤。
“这圣人骨嘛，无主之物，不如交给我日升泉府拍卖嘛～”
嘭！咚！
左右两边各出一拳，打在日升泉府的人脸上。
“我去你的！圣人骨都敢卖！”
原本不对付的两家同时骂出同一句。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本来来下界就导致我皮肤不好了，你们这两拳我回去怕不是要毁容哦！”
打是打了，但是在此地，这种恶意攻击似乎造不成什么有效伤害。
“所以，圣人骨呢？”三人同时看着仙童询问起来。
“圣人骨…不在。”
“不在？难不成还能长腿跑了不成？”公孙家的人怒骂道。
“莫急，莫怪，容我来算一卦…愿圣人莫怪…”一位道袍老者说着拿出龟甲，放入铜钱，摇晃起来，最后摇晃出铜钱，飘散在半空。
道人身后一群人围观起来，迫切的等待着占卜结果。
“啊，成了，嗯…骨，破碎…得无上机缘…嗯…嗯？”道人倒吸一口凉气，停下话语。
“快说呀！？”
人群异口同声催促起来，道人又仔细看着几枚铜钱，确定没有错，有些颤抖的继续说道继续道：“圣人不灭，如获新生…重走圣道…观仙顾凡…行杀为善？”
众人一阵沉默，除了长夜兵们。
“哦哦哦哦哦哦！元帅要回来了！回营！备战！”
长夜兵们兴奋嚎叫起来，朴实的表情像极了一群看见爷爷要回来的孩子，然后化为光束，飞向天空，瞬间做到了此界人梦寐以求的渡劫飞升。
留下的人们投来羡慕的目光，看着原本地位地下的长夜兵。
除了公孙家的那位望着深坑，若有所思的思索起来。
“公孙兄，可有想法？”道人伸手，朝公孙家的人索要什么一样的动作。
“重走圣道…观仙顾凡…那不就是像上古一样，呵，我可不想变成圣人的敌人，各位…也不想吧那些野蛮短时视的长夜兵摇身一变，翻身做主人了吧？”公孙家的人给道人一枚铜钱，看着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众人，缓缓开口。
“嗯…公孙兄有何高见？”人群中发出疑问。
“靠机缘，交圣人。”
“公孙兄细说？”
公孙家的人看着天空，缓缓开口道：“将各族未到飞升境之人投入下界，分散在各个门派中，找到圣人，与之同行，大千世界，下界这一域是最有可能与圣人接触的，至于谁可以遇到，那就看圣人爱走那了。”
听到飞升境，众人一愣，开始思索起来。
又是一次机遇与危险并存的豪赌，与圣人接触的必是家族核心成员，若是没有遇到圣人，下界这种灵气稀薄之地可以说是在浪费他们的前途，甚至会削弱下一代家族势力。
但，若是遇到圣人…就是与圣人相交，此后也是前途无量啊！
……
“啊啊啊！”曦大叫起来，死命拽着蓝色草叶“哦哦哦哦哦哦！”但是明明只是和地里萝卜差不多大小的新生仙草却怎么都曦不出来。
曦和这颗仙草的斗争已经持续了数十分钟，最终，曦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仙草，眼神不善。
“你！逼我！的！你等着！我叫朋友来！”
曦就像是一个被欺负的小女孩一样，指着仙草骂道。
然后曦取下头骨，拿在手上，大喝一声，随后将圣人头骨当成锤子连续不断的朝仙草砸去。
既然拔不出来，那就殴打它！直到它自己出来！
各种意义上，曦现在常识都得再好好教育了，不仅是怎么对待圣人骨，还有…对朋友的遗骨要怎么对待…
仙草的汁液混杂着泥土，头骨中，一丝蓝色的纹路亮起。
在第七下的时候，曦一愣，看着消失不见的仙草位置，哪里只留下一个坑洞，仙草无影无踪了。
“草呢？我草呢？雨！”曦将头骨转回来，直面已经占满泥土叼着仙草的头骨，有点着急的发出了疑问。
“突然消失了唉！额…嗯？”曦看着被闭上嘴部叼着仙草的头骨。
然后，头骨微微张开嘴，被它拽出来的仙草掉落在地，又合上嘴开始磨牙，显得非常的诡异。
曦神情从疑惑，木纳然后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头骨，感觉像是拿着一块火炭似的，左右手换着接触头骨。
最后啪嗒一声，头骨脸朝地摔在了草地上。
此时，曦将自己曾经对头骨曾经干的事情在脑子中过了一遍。
包括但不限于：用来装水果，用来装水，用来当盾牌，用来开核桃，用来当火盆自动点火等等。
而现在，头骨居然会动下嘴了？是不是说明人家还没死…只是动不了了…
“雨…你要是活着不会生气的吧…大概？”曦看着头骨眼角抽搐，有点心虚的看着头骨。
“咔哒。”
金属碰撞的声音传来，随后头骨转了一圈，脸朝曦，空洞的眼眶对着曦，沉默不语。
“你没有生气…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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