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命运的相遇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呢？
谁知道？凡人多的就像是蚂蚁，谁会在意世界上有多少只蚂蚁？
但是在这远离人烟的深山老林中，除去猴子，人也不过数十人，其中大部分还是不是人，不好说。
但是就在这寥寥数人的地方，在命运的驱使下，一个未来的天选之子将会遇到改变她一生的人。
小溪上流处，穿着衣衫褴褛不过总角之年的女童急促的喝着溪水，但是腹中饥饿感并没有有着一丝一毫的减弱。
小姑娘叹了口气，洗了洗脸，清理了脸上的泥灰，露出有些病态的白皙肌肤。
但是想必不会有人会欣赏这个小姑娘的美貌，因为她那如同雪一般的白色长发和在中完全漆黑的眼白中的红如血的双目。
若是发色还好说，但是那如同漆黑暗夜中明亮的血月一般的眼睛，每一个修道之人，都会不留余力的去击杀。
此乃混沌魔体，现世，总是伴随生灵涂炭，血流成河，无数凡人与仙人都将死伤无数，唯有圣人可以镇压！
若是发现，不论正邪，必将此子诛杀！
不过，这一次，情况微妙了起来。
一条鱼儿顺着溪水朝着下游游去，小姑娘眨了眨眼睛，转头看着游进被石子和木头围起来的小水池鱼儿。
好像能抓！
女童脱下鞋子，踩着水中鹅卵石想要去捕猎那条在她眼中有可能被抓住的鱼。
于是乎，一个还没有被诛杀的混沌魔体存在，和失忆的圣人相遇了。
已经有了正常皮肤但是没有毛发的齐雨祭抬出头，看着水面上推开遮住池子水面的大叶子，看着自己的人类女童。
两人相视，看着不像同类的对方都没有感觉到恐惧。
女童看着，突然蹲下伸出小手捡起一块石头，然后还不留情的朝齐雨祭头上砸去。
这位女童有一种纯真的残暴感，她甚至潜意识中认为这种伤害不认识的他人的行为并没有问题。
而齐雨祭作为国家财产自然会保护自己，只见齐雨祭抓住女童的手腕，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女童。
然后感觉这样不尊重人类，又蹲下了，平视的看着女童。
女童也毫无惧色的看着齐雨祭，甚至有可能，她根本不知道恐惧是什么。
一场大战，圣与魔的殊死较量开始了！
半柱香后
女童气喘吁吁的放下石头，看着抱头蹲防的怪人，一屁股坐在水中。
女童第一次知道还真有打不还手的奇葩存在。
齐雨祭，作为维安机器，设定里面被无害的儿童攻击，是不可以还手的。
而且对方孤零零一个儿童，齐雨祭也不能跑，怕她出什么意外。
最后，根据计算，齐雨祭选择等她打累了在经行交涉，那样成功概率大点。
反正被人类打也没有问题，保护人类安全可比保护自己重要。
不过为了保护要员，齐雨祭也不可能随时去路见不平的保护人类，但是目前来说，可以提供执政官的代养服务。
果不其然，女童的肚子叫了起来，齐雨祭看准伸手指着原本曦留给他的一些水果和肉的位置。
……
穿着兽皮衣的齐雨祭如同一个侍者一样，拿着一片叶子给女童遮阳。
显得十分的…卑微。
不过，在齐雨祭的世界中，人类第一，类人异族第二，狗子和猫第三。
执政官这种人造维安机器是社会底层了，即使它们对人类生命财产安全的贡献不可估量，但是谁在意？
所以遇见人类表现卑微的肯定的，除非人类不喜欢他这种卑微态度。
“你是傻子吗？”女童吃饱坐在地上，看着态度卑微的齐雨祭，踹了他一脚，说道“打你都不还手。”
“对人类而言，我们有时候确实想法很有问题，所以，我是傻子。”人工智障齐雨祭回答道。
“……傻子好啊，我喜欢傻子。”女童躺在地上，平静的看着面若女子的齐雨祭，然后叹息一声，又站起来。
“再见。”女童拿着几块肉干，将剩下的留着，就打算离开，但是才走了一步，一只脚就被抱住了。
“等等，你家人在什么地方？”齐雨祭一个飞扑，抱着女童左脚不让她走。
“死完了！你想干嘛！？低头看着一脸无辜表情看着她的齐雨祭，女童没有好气的问道。
比起孩童，她现在的表现很成熟，甚至会让人感觉她是不是什么天山童姥？
但是齐雨祭眼中她就是个人类幼童，在没有父母的情况下，他有义务在要员安全情况下，保障孩童安全。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怪东西，我们才认识啊！你当你是我娘啊？！”女童用脚一次又一次踹着齐雨祭的头，很快齐雨祭的脸就青一块紫一块了。
“在你没有父母的情况下，我可以代养你，等你安全找到一个安全可以健康成长的环境我才会停止。”
“你在说什么鬼话！”女童骂道，一脚踹爆了齐雨祭的左眼。
看着齐雨祭空洞的眼眶，女童有点慌了，但是看着齐雨祭仅存的眼珠子坚定的眼神，又气不打一出来。
“你想养我？！好啊。”女童笑起来，蹲下，看着伤痕累累的齐雨祭，伸手指着齐雨祭仅存的眼睛。
“你自己把自己的眼睛挖了，那就可以养我了。”
“了解。”齐雨祭说着用一只手抓住女童的脚腕，防止她跑。
然后齐雨祭转头，防止她看见血腥的一幕。
当齐雨祭用空洞的眼眶看着女童，圣人再一次镇压了一位有着混沌魔体的存在。
“你…”女童先是震惊，又感觉心头一热，懊悔的情绪与自责夹杂着一丝曾经只在母亲那里有的信任感混杂起来，露出复杂的表情。
最后抱着齐雨祭的头哭了起来“傻子啊！你笨啊！我们才见面你这样为什么啊！呜呜呜…”
多年来的委屈像是有了发泄口，她第三次哭了起来。
第一次是出生的时候。
“莫哭莫哭…”齐雨祭拍着对方的背，安慰起来，虽然他也不了解拆除个可再生零件眼前人类幼崽有什么好哭的。
一般来说，人类都挺喜欢拆除他们的零件的，尤其是犯法的。
许久，哭声停下了。
女童骑在齐雨祭脖子上，和齐雨祭一起朝曦所在位置前进。
“对了，我叫齐雨祭，你觉得怪我就叫雨，雨水的雨。你呢？”
“我叫…月…绫”月绫抓住齐雨祭的头转向，免得撞到树，又接着补充道：”月亮的月，绫…我娘说是和布有关的那个灵…我不识字…”
“了解，我会教你的。”
“你现在是去什么地方啊？”
“去找重要的人。在东南方向。”
“…嗯，那个方向…是我以前的村庄…人很坏，可以不去吗？”
“你说一下情况，我判断。”
……
月绫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八岁生日，那一天，一切都没有了，但是又有了一切。
月绫的母亲，是一个被当成不守妇道的女人，因为她未婚先孕。
但是，月绫的母亲喜欢远离人群，与群狼为伴，根本没有接触过男人。
但是，在一个狂风暴齐雨祭的夜晚，一团自天而来的黑红之气注入她的腹中，便有了月绫。
原本就居住在远离村庄的山上当猎户的母亲，如果及时打掉了月绫，说不定什么事情都没有。
但是母亲依然生下了月绫，这个出生时眼睛怪异的女儿，即使月绫的母亲知道，自己可能会有什么下场。
月绫很聪明，甚至有的时候会表现出不符合年纪的行为。
这也让她的母亲轻松不少。
而月绫的母亲也知道月绫的特殊，比如她双目怪异，比如她从来没有恐惧感。
但是，对月绫的母亲来说有什么关系呢？那是她的宝贝，她可爱的女儿。
但是在月绫五岁那年，一个贼闯进闯了进来，四下翻找，最后发现了藏起来的月绫。
小偷将原本偷窃的物品放回去了，就如同他没有来过，而这，不是因为他良心发现，而是比起偷盗，举报后的奖励更多。
于是，五岁的月绫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活活烧死，那时候，她第二次哭了。
“不守妇道”的女人死了，她不知道什么地方来的野种在村庄中像是牛马一样被使唤。
在村庄中，因为月绫的外貌和来历，无论男女老，都平等的厌恶她。
除了在村口的傻子，因为他和月绫没有交集。
而且月绫比她惨，月绫只能和野狗抢食，百家饭是什么？月绫不懂。
直到一个月前，月绫生日，打算去村长加偷点吃的的月绫偶然听见了村长和当年小偷的对话。
那小偷似乎入了仙门，来这里是来“为民除害”了。
为民除害？
月绫看着那满身黑气甚至有着一丝红气的贼人。
在月绫眼中，人有多坏，黑气越多，而有着红气的，月绫只看见过吃过死人的野狗身上有。
这种人为民除害？
恐怕还是只想将她绑起来去换什么好处吧？
月绫见他们喝的烂醉，偷了点干粮和一身干净衣服，点火烧掉村子粮仓，跑到山林中开始了漫无目的的晃荡。
直到遇到了齐雨祭。
一个身上没有黑气环绕的…和村头傻子一样的傻子。
也是除她母亲外第一个对她好的“工具”。
……
“了解，判断：考虑到对方行为，受害人精神状态，群体重度虐待儿童罪。”齐雨祭听完后只是说了这样一句。
“什么意思？”月绫靠在齐雨祭头上询问。
“轻度两年发配，中度剥夺抚养权，重度死刑，我会审判他们。”齐雨祭平静的说着。
“你…不会觉得我在撒谎吗？这么简单相信我…”月绫还是有点不太相信有人会对她这么好，还会帮她报仇了。
“我自有一套可以判断真假办法”
“执政官”是侦探、是保镖、是突击队员、是法官、是法庭、是不受控制的冷血刽子手、是执法者、是处决者。
齐雨祭那个世界的高层人很少喜欢执政官，无法贿赂，无法讲人情，即使是高高在上的贵族，也会突破系统去杀死犯罪的贵族。
那个很少有人洁身自好的世界中，除了无权无势的平民，没有人喜欢“执政官”。
因为“执政官”太公平了。
公平到令人恶心与恐惧。
谁知道？凡人多的就像是蚂蚁，谁会在意世界上有多少只蚂蚁？
但是在这远离人烟的深山老林中，除去猴子，人也不过数十人，其中大部分还是不是人，不好说。
但是就在这寥寥数人的地方，在命运的驱使下，一个未来的天选之子将会遇到改变她一生的人。
小溪上流处，穿着衣衫褴褛不过总角之年的女童急促的喝着溪水，但是腹中饥饿感并没有有着一丝一毫的减弱。
小姑娘叹了口气，洗了洗脸，清理了脸上的泥灰，露出有些病态的白皙肌肤。
但是想必不会有人会欣赏这个小姑娘的美貌，因为她那如同雪一般的白色长发和在中完全漆黑的眼白中的红如血的双目。
若是发色还好说，但是那如同漆黑暗夜中明亮的血月一般的眼睛，每一个修道之人，都会不留余力的去击杀。
此乃混沌魔体，现世，总是伴随生灵涂炭，血流成河，无数凡人与仙人都将死伤无数，唯有圣人可以镇压！
若是发现，不论正邪，必将此子诛杀！
不过，这一次，情况微妙了起来。
一条鱼儿顺着溪水朝着下游游去，小姑娘眨了眨眼睛，转头看着游进被石子和木头围起来的小水池鱼儿。
好像能抓！
女童脱下鞋子，踩着水中鹅卵石想要去捕猎那条在她眼中有可能被抓住的鱼。
于是乎，一个还没有被诛杀的混沌魔体存在，和失忆的圣人相遇了。
已经有了正常皮肤但是没有毛发的齐雨祭抬出头，看着水面上推开遮住池子水面的大叶子，看着自己的人类女童。
两人相视，看着不像同类的对方都没有感觉到恐惧。
女童看着，突然蹲下伸出小手捡起一块石头，然后还不留情的朝齐雨祭头上砸去。
这位女童有一种纯真的残暴感，她甚至潜意识中认为这种伤害不认识的他人的行为并没有问题。
而齐雨祭作为国家财产自然会保护自己，只见齐雨祭抓住女童的手腕，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女童。
然后感觉这样不尊重人类，又蹲下了，平视的看着女童。
女童也毫无惧色的看着齐雨祭，甚至有可能，她根本不知道恐惧是什么。
一场大战，圣与魔的殊死较量开始了！
半柱香后
女童气喘吁吁的放下石头，看着抱头蹲防的怪人，一屁股坐在水中。
女童第一次知道还真有打不还手的奇葩存在。
齐雨祭，作为维安机器，设定里面被无害的儿童攻击，是不可以还手的。
而且对方孤零零一个儿童，齐雨祭也不能跑，怕她出什么意外。
最后，根据计算，齐雨祭选择等她打累了在经行交涉，那样成功概率大点。
反正被人类打也没有问题，保护人类安全可比保护自己重要。
不过为了保护要员，齐雨祭也不可能随时去路见不平的保护人类，但是目前来说，可以提供执政官的代养服务。
果不其然，女童的肚子叫了起来，齐雨祭看准伸手指着原本曦留给他的一些水果和肉的位置。
……
穿着兽皮衣的齐雨祭如同一个侍者一样，拿着一片叶子给女童遮阳。
显得十分的…卑微。
不过，在齐雨祭的世界中，人类第一，类人异族第二，狗子和猫第三。
执政官这种人造维安机器是社会底层了，即使它们对人类生命财产安全的贡献不可估量，但是谁在意？
所以遇见人类表现卑微的肯定的，除非人类不喜欢他这种卑微态度。
“你是傻子吗？”女童吃饱坐在地上，看着态度卑微的齐雨祭，踹了他一脚，说道“打你都不还手。”
“对人类而言，我们有时候确实想法很有问题，所以，我是傻子。”人工智障齐雨祭回答道。
“……傻子好啊，我喜欢傻子。”女童躺在地上，平静的看着面若女子的齐雨祭，然后叹息一声，又站起来。
“再见。”女童拿着几块肉干，将剩下的留着，就打算离开，但是才走了一步，一只脚就被抱住了。
“等等，你家人在什么地方？”齐雨祭一个飞扑，抱着女童左脚不让她走。
“死完了！你想干嘛！？低头看着一脸无辜表情看着她的齐雨祭，女童没有好气的问道。
比起孩童，她现在的表现很成熟，甚至会让人感觉她是不是什么天山童姥？
但是齐雨祭眼中她就是个人类幼童，在没有父母的情况下，他有义务在要员安全情况下，保障孩童安全。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怪东西，我们才认识啊！你当你是我娘啊？！”女童用脚一次又一次踹着齐雨祭的头，很快齐雨祭的脸就青一块紫一块了。
“在你没有父母的情况下，我可以代养你，等你安全找到一个安全可以健康成长的环境我才会停止。”
“你在说什么鬼话！”女童骂道，一脚踹爆了齐雨祭的左眼。
看着齐雨祭空洞的眼眶，女童有点慌了，但是看着齐雨祭仅存的眼珠子坚定的眼神，又气不打一出来。
“你想养我？！好啊。”女童笑起来，蹲下，看着伤痕累累的齐雨祭，伸手指着齐雨祭仅存的眼睛。
“你自己把自己的眼睛挖了，那就可以养我了。”
“了解。”齐雨祭说着用一只手抓住女童的脚腕，防止她跑。
然后齐雨祭转头，防止她看见血腥的一幕。
当齐雨祭用空洞的眼眶看着女童，圣人再一次镇压了一位有着混沌魔体的存在。
“你…”女童先是震惊，又感觉心头一热，懊悔的情绪与自责夹杂着一丝曾经只在母亲那里有的信任感混杂起来，露出复杂的表情。
最后抱着齐雨祭的头哭了起来“傻子啊！你笨啊！我们才见面你这样为什么啊！呜呜呜…”
多年来的委屈像是有了发泄口，她第三次哭了起来。
第一次是出生的时候。
“莫哭莫哭…”齐雨祭拍着对方的背，安慰起来，虽然他也不了解拆除个可再生零件眼前人类幼崽有什么好哭的。
一般来说，人类都挺喜欢拆除他们的零件的，尤其是犯法的。
许久，哭声停下了。
女童骑在齐雨祭脖子上，和齐雨祭一起朝曦所在位置前进。
“对了，我叫齐雨祭，你觉得怪我就叫雨，雨水的雨。你呢？”
“我叫…月…绫”月绫抓住齐雨祭的头转向，免得撞到树，又接着补充道：”月亮的月，绫…我娘说是和布有关的那个灵…我不识字…”
“了解，我会教你的。”
“你现在是去什么地方啊？”
“去找重要的人。在东南方向。”
“…嗯，那个方向…是我以前的村庄…人很坏，可以不去吗？”
“你说一下情况，我判断。”
……
月绫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八岁生日，那一天，一切都没有了，但是又有了一切。
月绫的母亲，是一个被当成不守妇道的女人，因为她未婚先孕。
但是，月绫的母亲喜欢远离人群，与群狼为伴，根本没有接触过男人。
但是，在一个狂风暴齐雨祭的夜晚，一团自天而来的黑红之气注入她的腹中，便有了月绫。
原本就居住在远离村庄的山上当猎户的母亲，如果及时打掉了月绫，说不定什么事情都没有。
但是母亲依然生下了月绫，这个出生时眼睛怪异的女儿，即使月绫的母亲知道，自己可能会有什么下场。
月绫很聪明，甚至有的时候会表现出不符合年纪的行为。
这也让她的母亲轻松不少。
而月绫的母亲也知道月绫的特殊，比如她双目怪异，比如她从来没有恐惧感。
但是，对月绫的母亲来说有什么关系呢？那是她的宝贝，她可爱的女儿。
但是在月绫五岁那年，一个贼闯进闯了进来，四下翻找，最后发现了藏起来的月绫。
小偷将原本偷窃的物品放回去了，就如同他没有来过，而这，不是因为他良心发现，而是比起偷盗，举报后的奖励更多。
于是，五岁的月绫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活活烧死，那时候，她第二次哭了。
“不守妇道”的女人死了，她不知道什么地方来的野种在村庄中像是牛马一样被使唤。
在村庄中，因为月绫的外貌和来历，无论男女老，都平等的厌恶她。
除了在村口的傻子，因为他和月绫没有交集。
而且月绫比她惨，月绫只能和野狗抢食，百家饭是什么？月绫不懂。
直到一个月前，月绫生日，打算去村长加偷点吃的的月绫偶然听见了村长和当年小偷的对话。
那小偷似乎入了仙门，来这里是来“为民除害”了。
为民除害？
月绫看着那满身黑气甚至有着一丝红气的贼人。
在月绫眼中，人有多坏，黑气越多，而有着红气的，月绫只看见过吃过死人的野狗身上有。
这种人为民除害？
恐怕还是只想将她绑起来去换什么好处吧？
月绫见他们喝的烂醉，偷了点干粮和一身干净衣服，点火烧掉村子粮仓，跑到山林中开始了漫无目的的晃荡。
直到遇到了齐雨祭。
一个身上没有黑气环绕的…和村头傻子一样的傻子。
也是除她母亲外第一个对她好的“工具”。
……
“了解，判断：考虑到对方行为，受害人精神状态，群体重度虐待儿童罪。”齐雨祭听完后只是说了这样一句。
“什么意思？”月绫靠在齐雨祭头上询问。
“轻度两年发配，中度剥夺抚养权，重度死刑，我会审判他们。”齐雨祭平静的说着。
“你…不会觉得我在撒谎吗？这么简单相信我…”月绫还是有点不太相信有人会对她这么好，还会帮她报仇了。
“我自有一套可以判断真假办法”
“执政官”是侦探、是保镖、是突击队员、是法官、是法庭、是不受控制的冷血刽子手、是执法者、是处决者。
齐雨祭那个世界的高层人很少喜欢执政官，无法贿赂，无法讲人情，即使是高高在上的贵族，也会突破系统去杀死犯罪的贵族。
那个很少有人洁身自好的世界中，除了无权无势的平民，没有人喜欢“执政官”。
因为“执政官”太公平了。
公平到令人恶心与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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