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无法改变的世界
曦叼着冰棍，坐在明亮的室内，看着蓝色四叶草，疑惑中。
“这个是冰吗？好凉啊？”曦指着蓝色四叶草，询问在服装店柜台的小妹。
“客人是外地人吧？这是我天同国特产植物寒星草，一般用来提供冷气降第室内温度。”
“天然空调草？”换了身清凉装的齐雨祭从试衣间走出来问道。
“呃…客人你说什么？”柜台小妹表示疑问。
“我老家以前用来降温的东西，也有植物版的，就是不太适合种植。”齐雨祭说着，给了片金叶子。
凡间金银依然是通用货币，毕竟金银是货币是最佳的形式。
但是柜台小妹并没有收下。
“抱歉，客人，我们的规矩是不会收你们费用的。”柜台小妹带着歉意的说道。
“因为这些腰牌？”齐雨祭从进门就发现柜台小妹在看他们身上的腰牌了。。
“是的，黄金万两一块牌，你们入城时其实已经将服务费用交了，自然不需要再掏钱了。”
“咳？！多少？”白被冰镇酸梅汤呛到，震惊问道。
“三百斤黄金到四百不等。”齐雨祭平静回答，并没有震惊。
“你老熟人可真有钱…”
“他认识我，我不认识他，不算熟人。”齐雨祭将金叶子放在柜台上，看着柜台小妹：“那提供点不长规服务。”
“客人…我们…不支持…”柜台小妹保持笑容，但是明显动作僵硬了。
“我还不会对孕妇下手，只是问点问题，要是不想说也无妨，权当给孩子留的财产即可。”
“咦？咦？！”柜台小妹脸微微一红，疑惑眼前男子为什么知道这件事。
“别问，问了他要用半天时间听他解释了。”白率先打断了柜台小妹想要询问的想法。
“其实没有那么复杂，我只是感觉到有一个新生命的存在，但是除此之外确实还有别的原因猜测，比如气味—”
“雨…”月绫从试衣间布门探出头打断了准备解释的齐雨祭。
“在？小月，怎么了？”
“这个衣服我不会穿，有好多奇怪的小部件。”月绫难得尴尬起来了。
“稍等，我一会才来问。”齐雨祭朝柜台小妹礼貌说完，跑到试衣间里面去了。
“这位公子的女儿真可爱啊。”柜台小妹夸奖起月绫。
大概因为齐雨祭和月绫都是颜值高，并且气质有点相似，所以即使发色不同，也认错了。
“是挺可爱的，就是有时候让人…心中一惊。”白喝了口酸梅汤，默默说道。
“孩子吗，都这样。”柜台小妹露出慈祥笑容，散发出母性的光辉。
白笑而不语，毕竟月绫情况特殊，不是正常小孩子。
当齐雨祭牵着月绫的手出来时，白疑惑看着月绫。
月绫头上扎了个双平髻，穿着泪蓝色短袖齐胸襦裙，腰间悬挂玉石雕刻的符文石与腰牌。
一米三小小的个子，配上这一身，确实看起来可爱的像是一块软软的糯米糕。
“老雨，虽然咱知道你化妆技术好…但是…为毛对女孩子化妆也这么强啊！”白一把拉过正在好奇看寒星草的曦，说道；“为毛曦你就不好好化妆了！”
“曦要打架的，难道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也是哦…曦你觉得呢？”白问向曦。
“啊？什么？”曦明显不知道什么情况。
“发型啊？有什么想要雨给你编的吗？”
曦张嘴露出智慧眼神思考五秒，给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可以剪短点头发吗？洗头发好难受啊…”
白想给自己一巴掌，自己问这个干嘛啊！曦完全被齐雨祭带坏了。
不过想了想曦那原本放下头发已经比她身子还长的长发，那是即使齐雨祭努力下依然及腰的长发，确实洗头发难受。
“难，根据计算，曦你的头发即使全部减掉，三天内依然会长回来的。不过你要是觉得麻烦，我可以试试永久脱毛。”齐雨祭默默建议。
“滚粗！这么好看一个姑娘！”白拔下鞋子朝提成奇葩建议的齐雨祭扔去。
“放心，我是不可以剃光正常人头发的。”齐雨祭接过鞋子，扔回给白，转头看着一直看热闹的柜台小妹。
“我们现在可是问点情报了，这个电灯是谁发明出来的？”
齐雨祭对于这个城市很感兴趣，除了部分科技还没有点开，和别的地方相比，已经是超级文明的城市了。
单单是男女同工同酬这点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直接接近二十世纪的文明程度了。
而且就看这些霓虹灯，如果是人为制造的，那就是点出塑料了。
但是柜台小妹很快给齐雨祭泼了冷水。
“是照着百年前城主大人在我们曾经脚下的仙墓遗迹中找到的古文文献制造出来的。”
白看见齐雨祭表情似乎僵硬了一下。
“而且不是我自夸，只有我们与仙家关系密切天同国才可以有如此的奇观。”柜台小妹露出自豪的笑容，很明显，这个城市特殊这点她没有说谎
“…仙家…也就是说，这些灯是他们造的？”
“不是的，只是那些软软的遇到高温变软的材料是仙人们炼丹时提供的，据说是给新人弟子炼丹时用来训练的，量大，因为不好处理，刚好低价卖给我们。”
齐雨祭沉默看着头上的灯，突然发现一件可怕的事情。
眼前照明灯不是外壳并不是塑料材质，而是一种类似但是完全不一样的有着极强可塑性的材料。
就和会喷石油的树产出的石油一样，完全是自然加工出的半成品，人只需要稍微加工一下就可以利用。
他们没有发明电灯…只是发现了。
而唯一需要一点点工业基础才可以制造的材料，居然是仙人搞的。
“…那…仙人是不是也在用…”齐雨祭指着灯管问道。
“公子说笑了，仙人们怎么会用这种低贱造物呢？不符合他们的身份，而且公子，我敢说全天下，只有我们在用这种灯，是我们的特产，毕竟别的地方就是好看的玻璃罢了，而仙家对这种东西也不过就是感觉只是无聊的小玩具罢了。”
柜台小妹说道这里，齐雨祭突然发现她话语中有一条重要消息。
其他地方是玻璃？仙人觉得是玩具？
“…电怎么解决的？”
“公子，我说过我们地下原本是个仙墓，虽然东西被洗劫一空毫无价值，但是前代城主发现有一处地方会产出大量雷电的墙壁，所以按照文献，在哪里建立了名为运电阁的机构。”
齐雨祭思考几秒，又问道：“那仙家为什么不用这些灯啊？明明很好看。”
“公子，那仙人要雷属性灵根天才才能使用，百年难得一遇啊！而且，一起有个修雷法的长老好奇试了试，结果直接炸了，幸好那位仙人脾气好”柜台小妹庆幸的说道。
齐雨祭懂了，这些人可不会造发电机，大规模使用根本不可能，而那些会雷法的修真者，控制力掌控不好一个不小心灯就炸了，可以说难以使用。
修炼是要人类中脑子好的天才的，让凡间活着都是问题的凡人发现电磁感应现象就是痴人说梦。
更不要说发明法拉第圆盘发电机了。
而那些雷灵根可能会懂，但是明白公式和发明创造是两个概念，想去给凡人造利用雷电的造物更是无稽之谈。
珍贵无比的雷电之力，怎么可以让区区凡人使用？
就是有人发明了发电机说不定就被恼羞成怒的雷灵根修士给杀了
总结，这个世界搞不出给平民用的科技的。
“好吧…嗯，我问完了，祝你和爱人白头偕老，孩子健健康康。”齐雨祭笑着又给了片金叶子，然后招呼白她们走了。
“你们先玩会，我去打听情报去了，如果太晚没有回来，你们自己找个客栈睡觉。”离开服装店的齐雨祭说完后，不等白回答，就混入人群消失了。
“怎么感觉雨心情变坏了呢？”曦不解问道。
“谁知道呢。”白耸了耸肩答道。
“不过既然我们是免费消费…曦，小月，饿了么？”白看着卖小吃的小贩，邪魅一笑。
好吧，好在那些小贩都是打工的，被吃多少和他们工资无关，甚至可以长业绩，不如不知道多少人今天晚上被曦吃破产了。
…
运电阁
当齐雨祭潜入后，就明白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仙墓，而是个依然还在运行的魔改地热发电厂。
看结构的制造年代应该不算久远，也就不到千年。
发电厂中果真一无所有，但是无人在意的墙壁上有人用微小的古代字体不断刻下了一句话。
齐雨祭刚好认识那些文字的含义。
“这是纪念圣人时代结束的长明灯，也是我来到未来的终点”
或许曾经有一个人来到了这个时代，但是他什么也没有改变，只留下了这样一句话说明他来过。
齐雨祭抚摸墙壁上的文字，可以感觉到雕刻的人那种无助，孤独，他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存在，却来到了这样一个绝望的环境。
宛如将一个有良知的现代人放在古代，早晚会因为不适应古代习惯得忧郁症。
一个人怎么能改变一个时代呢？即使他武力盖世，又怎么解决人心中的奴性呢？又怎么制止那些高高在上修仙者的贪婪呢？
越是古旧，越是腐朽，越是顽固，越是不会接受新的事物。
真正具有话语权的往往是那些没有老家伙，他们就像是一座大山，阻挡时代的前进。
他们在逆天而行，但是逆的不只是天，还有时代前进的步伐。
这是一个不会有大公无私的强者存在的世界，这是个病态到了极限的世界。
在这样的世界，这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没有平等，没有人权。
改变它？怎么改变？谁来改变？
“这个是冰吗？好凉啊？”曦指着蓝色四叶草，询问在服装店柜台的小妹。
“客人是外地人吧？这是我天同国特产植物寒星草，一般用来提供冷气降第室内温度。”
“天然空调草？”换了身清凉装的齐雨祭从试衣间走出来问道。
“呃…客人你说什么？”柜台小妹表示疑问。
“我老家以前用来降温的东西，也有植物版的，就是不太适合种植。”齐雨祭说着，给了片金叶子。
凡间金银依然是通用货币，毕竟金银是货币是最佳的形式。
但是柜台小妹并没有收下。
“抱歉，客人，我们的规矩是不会收你们费用的。”柜台小妹带着歉意的说道。
“因为这些腰牌？”齐雨祭从进门就发现柜台小妹在看他们身上的腰牌了。。
“是的，黄金万两一块牌，你们入城时其实已经将服务费用交了，自然不需要再掏钱了。”
“咳？！多少？”白被冰镇酸梅汤呛到，震惊问道。
“三百斤黄金到四百不等。”齐雨祭平静回答，并没有震惊。
“你老熟人可真有钱…”
“他认识我，我不认识他，不算熟人。”齐雨祭将金叶子放在柜台上，看着柜台小妹：“那提供点不长规服务。”
“客人…我们…不支持…”柜台小妹保持笑容，但是明显动作僵硬了。
“我还不会对孕妇下手，只是问点问题，要是不想说也无妨，权当给孩子留的财产即可。”
“咦？咦？！”柜台小妹脸微微一红，疑惑眼前男子为什么知道这件事。
“别问，问了他要用半天时间听他解释了。”白率先打断了柜台小妹想要询问的想法。
“其实没有那么复杂，我只是感觉到有一个新生命的存在，但是除此之外确实还有别的原因猜测，比如气味—”
“雨…”月绫从试衣间布门探出头打断了准备解释的齐雨祭。
“在？小月，怎么了？”
“这个衣服我不会穿，有好多奇怪的小部件。”月绫难得尴尬起来了。
“稍等，我一会才来问。”齐雨祭朝柜台小妹礼貌说完，跑到试衣间里面去了。
“这位公子的女儿真可爱啊。”柜台小妹夸奖起月绫。
大概因为齐雨祭和月绫都是颜值高，并且气质有点相似，所以即使发色不同，也认错了。
“是挺可爱的，就是有时候让人…心中一惊。”白喝了口酸梅汤，默默说道。
“孩子吗，都这样。”柜台小妹露出慈祥笑容，散发出母性的光辉。
白笑而不语，毕竟月绫情况特殊，不是正常小孩子。
当齐雨祭牵着月绫的手出来时，白疑惑看着月绫。
月绫头上扎了个双平髻，穿着泪蓝色短袖齐胸襦裙，腰间悬挂玉石雕刻的符文石与腰牌。
一米三小小的个子，配上这一身，确实看起来可爱的像是一块软软的糯米糕。
“老雨，虽然咱知道你化妆技术好…但是…为毛对女孩子化妆也这么强啊！”白一把拉过正在好奇看寒星草的曦，说道；“为毛曦你就不好好化妆了！”
“曦要打架的，难道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也是哦…曦你觉得呢？”白问向曦。
“啊？什么？”曦明显不知道什么情况。
“发型啊？有什么想要雨给你编的吗？”
曦张嘴露出智慧眼神思考五秒，给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可以剪短点头发吗？洗头发好难受啊…”
白想给自己一巴掌，自己问这个干嘛啊！曦完全被齐雨祭带坏了。
不过想了想曦那原本放下头发已经比她身子还长的长发，那是即使齐雨祭努力下依然及腰的长发，确实洗头发难受。
“难，根据计算，曦你的头发即使全部减掉，三天内依然会长回来的。不过你要是觉得麻烦，我可以试试永久脱毛。”齐雨祭默默建议。
“滚粗！这么好看一个姑娘！”白拔下鞋子朝提成奇葩建议的齐雨祭扔去。
“放心，我是不可以剃光正常人头发的。”齐雨祭接过鞋子，扔回给白，转头看着一直看热闹的柜台小妹。
“我们现在可是问点情报了，这个电灯是谁发明出来的？”
齐雨祭对于这个城市很感兴趣，除了部分科技还没有点开，和别的地方相比，已经是超级文明的城市了。
单单是男女同工同酬这点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直接接近二十世纪的文明程度了。
而且就看这些霓虹灯，如果是人为制造的，那就是点出塑料了。
但是柜台小妹很快给齐雨祭泼了冷水。
“是照着百年前城主大人在我们曾经脚下的仙墓遗迹中找到的古文文献制造出来的。”
白看见齐雨祭表情似乎僵硬了一下。
“而且不是我自夸，只有我们与仙家关系密切天同国才可以有如此的奇观。”柜台小妹露出自豪的笑容，很明显，这个城市特殊这点她没有说谎
“…仙家…也就是说，这些灯是他们造的？”
“不是的，只是那些软软的遇到高温变软的材料是仙人们炼丹时提供的，据说是给新人弟子炼丹时用来训练的，量大，因为不好处理，刚好低价卖给我们。”
齐雨祭沉默看着头上的灯，突然发现一件可怕的事情。
眼前照明灯不是外壳并不是塑料材质，而是一种类似但是完全不一样的有着极强可塑性的材料。
就和会喷石油的树产出的石油一样，完全是自然加工出的半成品，人只需要稍微加工一下就可以利用。
他们没有发明电灯…只是发现了。
而唯一需要一点点工业基础才可以制造的材料，居然是仙人搞的。
“…那…仙人是不是也在用…”齐雨祭指着灯管问道。
“公子说笑了，仙人们怎么会用这种低贱造物呢？不符合他们的身份，而且公子，我敢说全天下，只有我们在用这种灯，是我们的特产，毕竟别的地方就是好看的玻璃罢了，而仙家对这种东西也不过就是感觉只是无聊的小玩具罢了。”
柜台小妹说道这里，齐雨祭突然发现她话语中有一条重要消息。
其他地方是玻璃？仙人觉得是玩具？
“…电怎么解决的？”
“公子，我说过我们地下原本是个仙墓，虽然东西被洗劫一空毫无价值，但是前代城主发现有一处地方会产出大量雷电的墙壁，所以按照文献，在哪里建立了名为运电阁的机构。”
齐雨祭思考几秒，又问道：“那仙家为什么不用这些灯啊？明明很好看。”
“公子，那仙人要雷属性灵根天才才能使用，百年难得一遇啊！而且，一起有个修雷法的长老好奇试了试，结果直接炸了，幸好那位仙人脾气好”柜台小妹庆幸的说道。
齐雨祭懂了，这些人可不会造发电机，大规模使用根本不可能，而那些会雷法的修真者，控制力掌控不好一个不小心灯就炸了，可以说难以使用。
修炼是要人类中脑子好的天才的，让凡间活着都是问题的凡人发现电磁感应现象就是痴人说梦。
更不要说发明法拉第圆盘发电机了。
而那些雷灵根可能会懂，但是明白公式和发明创造是两个概念，想去给凡人造利用雷电的造物更是无稽之谈。
珍贵无比的雷电之力，怎么可以让区区凡人使用？
就是有人发明了发电机说不定就被恼羞成怒的雷灵根修士给杀了
总结，这个世界搞不出给平民用的科技的。
“好吧…嗯，我问完了，祝你和爱人白头偕老，孩子健健康康。”齐雨祭笑着又给了片金叶子，然后招呼白她们走了。
“你们先玩会，我去打听情报去了，如果太晚没有回来，你们自己找个客栈睡觉。”离开服装店的齐雨祭说完后，不等白回答，就混入人群消失了。
“怎么感觉雨心情变坏了呢？”曦不解问道。
“谁知道呢。”白耸了耸肩答道。
“不过既然我们是免费消费…曦，小月，饿了么？”白看着卖小吃的小贩，邪魅一笑。
好吧，好在那些小贩都是打工的，被吃多少和他们工资无关，甚至可以长业绩，不如不知道多少人今天晚上被曦吃破产了。
…
运电阁
当齐雨祭潜入后，就明白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仙墓，而是个依然还在运行的魔改地热发电厂。
看结构的制造年代应该不算久远，也就不到千年。
发电厂中果真一无所有，但是无人在意的墙壁上有人用微小的古代字体不断刻下了一句话。
齐雨祭刚好认识那些文字的含义。
“这是纪念圣人时代结束的长明灯，也是我来到未来的终点”
或许曾经有一个人来到了这个时代，但是他什么也没有改变，只留下了这样一句话说明他来过。
齐雨祭抚摸墙壁上的文字，可以感觉到雕刻的人那种无助，孤独，他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存在，却来到了这样一个绝望的环境。
宛如将一个有良知的现代人放在古代，早晚会因为不适应古代习惯得忧郁症。
一个人怎么能改变一个时代呢？即使他武力盖世，又怎么解决人心中的奴性呢？又怎么制止那些高高在上修仙者的贪婪呢？
越是古旧，越是腐朽，越是顽固，越是不会接受新的事物。
真正具有话语权的往往是那些没有老家伙，他们就像是一座大山，阻挡时代的前进。
他们在逆天而行，但是逆的不只是天，还有时代前进的步伐。
这是一个不会有大公无私的强者存在的世界，这是个病态到了极限的世界。
在这样的世界，这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没有平等，没有人权。
改变它？怎么改变？谁来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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