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视角与空间
周泽和周明没有料到，尼尔森居然叹了一口气。
因为他回想起早些年间大家对他研究成果的漠视，以为是他们出了问题，却没有意识到是自己认知不清，这也是他研究成果不被重视的原因。
“亚纳神石需要拥有灵视的人才能分辨。”
灵视？什么意思？又是一个新的词汇，两人又对视了一眼，他们的脖子都快扭断了，难怪之前里斯娅女皇会说出一段莫名其妙的话，现在他们能够理解了。
“灵视？这是什么？”
尼尔森耐心、低迷地解释，似乎还没有从那段回忆里走出来。
“灵视指人能看见感官之外的东西，又称第二视角，在普通人眼里亚纳空间石，只是一块平常的石块，看起来质地温润，可在拥有灵视的人眼里，完全又是另一幅景象。”
周明愣神，他感觉脑子好痒，想抠一抠头皮。
周泽却饶有兴致地看着尼尔森，像是在说：“细说，细说。”
“那怎样才能获得灵视？”
周泽对于灵视这个词汇，其实似懂非懂，是个半吊子，但他还希望知道更多，所以才不停地提问。
“成为适环者。”
尼尔森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周明，又扫过周泽的脸庞。
绕来绕去，又绕到了适环者，所有的答案似乎都在指向适环者！周明这样想道。
“呃......是不是还有第三视角？”周泽婉转的语气，似乎有些刻意。
他跳过了适环者这个话题，他隐约地觉得在斯坦利国，还是里斯娅女皇的面前不该提起这些内容。
原本在一旁观望，沉默不言，偷偷窃笑的里斯娅女皇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周泽，突然出声。
“你和你哥哥一样聪明，有些地方甚至比你哥哥更加敏锐，但是比起你哥哥还是有很多的不足，确实有第三视角。”她的语气平淡，带着惯有的笑意。
周泽没有意料到里斯娅女皇，开始点评起了自己，用着一种先扬后抑的话术手段，既夸奖了周泽又表扬了周明。
于是周泽对着里斯娅女皇礼貌地微笑，接着里斯娅女皇又开始发话。
“在弗萨斯战役出现的那名法耶兹适环者就是拥有第三视角的人，拥有神识的人。”
嗯？神识？两人感觉脖子好酸，又在对视。
听说人听到震惊的消息时，会下意识地看向自己重要的人，周泽脑子里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里斯娅女皇微微扭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又接着说道。
“神识是一种第三视角，突破了肉眼的局限性，是以自身为圆心，将感知扩散至圆内，能够获悉圆内物体的大致方位、行为活动，这种感知拥有边界，就像是圆拥有的直径，范围，脱离边界便感知不到了，而且这只是其中一种使用的方式。”
里斯娅只是粗略地解释了一遍神识的功能，便没有了后续内容，尼尔森貌似比她更适合当老师，或者说更有耐心一点。
经过里斯娅的解释，虽然周泽和周明两人还是有很多的认知问题，但是他们大致了解了那名适环者为什么能轻易地躲过射击，即使是视角盲区的攻击也能躲过。
这时女仆已经拿来一本书籍，恭敬地站在尼尔森身边，并递给他。
“容我发言里斯娅女皇。”
里斯娅的身子向后，靠在沙发上，闭上了双眼，抬起一只手臂示意他可以说话，她看起来有些疲倦了。
紧接着尼尔森凑到褐色圆桌前，蹲下身子将书本摊开，面容难掩兴奋的样子。
“假设这书面上方拥有一处空间，现在我把书本合上，会发生什么事情？”尼尔森像老师教导学生一样。
“空间被压碎了？”周明抠着脑袋，有些疑惑。
“空间被压缩了。”周泽平淡的说道。
他猜想应该是这个意思，空间没有被压碎，而是被折叠了。
尼尔森朝周泽点了下头。
“是的，空间被压缩了，这就是折叠空间。假如这是被压缩的空间，现在我再用一只笔洞穿这本书，用外力洞穿这片空间，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尼尔森又问出一个深奥的问题，已经脱离了原本的话题，带着期待的眼神，希望周泽再次给出满意的答案。
“这片空间被撕裂了？”周明又抢先答道。
“只对了一半，还有关键的一半。”尼尔森笑了笑，他对周明的表现也比较满意，不过也是一半满意。
“空间被撕裂了，形成了通道，对吗？尼尔森。”
尼尔森肯定地点头，并朝周泽竖起了大拇指。
里斯娅女皇也睁开双眼，眯了下双眼，打量了一番周泽，像是对他有了新的了解。
“空间传送。”
“这就是我的研究内容，也是因此被帝国赐名。”
尼尔森眼神里全是兴奋的神情，完全不像上了年纪的老者，用一种充满童稚幻想和未来憧憬的眼神，看向周泽。
周泽也感知到老者的目光，那里面夹杂着认同，周泽在思考，或许他和尼尔有共同话题，也说不定。
“空间传送顾名思义，可以将物体由出发地址通过折叠空间传送到另一个目的地址，而亚纳空间石就是传送的钥匙。”
两人听得不太明白，只能盲目地点点头。
此时周泽皱起眉头，像是又在回忆里找到了奇点。
“你说连接空间，就像是房子与房子之间修了一条街道，对吗？我猜想这个世界上是不是存在其他的空间，我的意思是.......”
还没等周泽把话讲完，此时里斯娅女皇带着笑意哼了一声，两兄弟连忙朝她看去，想听听她想说些什么。
“你确实很敏锐，比我想象的要敏锐太多了。这片空间之外，确实还有空间，就像维多贝隆大陆之外亦有大陆。要说到这些空间，就要提及你们古亚族的历史了。”
说完里斯娅女皇略带疲倦地呼出一口气。
古亚族的历史？身为古亚族的周泽和周明，十分不解，能有什么历史，不是被斯坦利国灭国了吗？难道还有其他的原因？
“女皇的意思是古亚族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一段历史？”周明带着疑惑打量里斯娅女皇，仿佛想在她那张美貌脸庞上找出答案。
里斯娅女皇依旧保持原本的高雅、让人琢磨不透的微笑。
“你身为古亚族人，连古亚族的历史都不了解吗？”
周明听出这句打趣话的意思，那就是你得自己去挖掘，我不可能告诉你，或者说不可能这么便宜，就告诉你，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周泽则在心中呢喃：“古亚族.......女皇应该不是随意地提及这件事情，但也没有什么好的角度进行发问。”
于是，周泽用委婉的表达方式，试图略掉这个话题，又根据里斯娅女皇对适环者的了解，他也不再顾忌，提出了埋藏在自己心底已久的疑惑。
“古亚族人不了解古亚族的历史，就像普通人也不了解适环者。”
周泽觉得两者都足够神秘，应该能挂上钩吧？
周明深深地看了周泽一眼，又扫过里斯娅女皇的面容，里斯娅似乎来了兴致，一扫疲态，也一眼就看穿了周泽拙劣的话术。
“这么说你想了解适环者？”话是周泽说的，眼神却停留在周明的身上，仿佛是对周明说的一样。
“女皇方便告诉我们吗？”
周泽看了一眼尼尔森与旁边的女仆，里斯娅女皇瞧见他这副神情，露出琢磨不透的笑容。
“当然方便，非常方便。”
因为他回想起早些年间大家对他研究成果的漠视，以为是他们出了问题，却没有意识到是自己认知不清，这也是他研究成果不被重视的原因。
“亚纳神石需要拥有灵视的人才能分辨。”
灵视？什么意思？又是一个新的词汇，两人又对视了一眼，他们的脖子都快扭断了，难怪之前里斯娅女皇会说出一段莫名其妙的话，现在他们能够理解了。
“灵视？这是什么？”
尼尔森耐心、低迷地解释，似乎还没有从那段回忆里走出来。
“灵视指人能看见感官之外的东西，又称第二视角，在普通人眼里亚纳空间石，只是一块平常的石块，看起来质地温润，可在拥有灵视的人眼里，完全又是另一幅景象。”
周明愣神，他感觉脑子好痒，想抠一抠头皮。
周泽却饶有兴致地看着尼尔森，像是在说：“细说，细说。”
“那怎样才能获得灵视？”
周泽对于灵视这个词汇，其实似懂非懂，是个半吊子，但他还希望知道更多，所以才不停地提问。
“成为适环者。”
尼尔森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周明，又扫过周泽的脸庞。
绕来绕去，又绕到了适环者，所有的答案似乎都在指向适环者！周明这样想道。
“呃......是不是还有第三视角？”周泽婉转的语气，似乎有些刻意。
他跳过了适环者这个话题，他隐约地觉得在斯坦利国，还是里斯娅女皇的面前不该提起这些内容。
原本在一旁观望，沉默不言，偷偷窃笑的里斯娅女皇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周泽，突然出声。
“你和你哥哥一样聪明，有些地方甚至比你哥哥更加敏锐，但是比起你哥哥还是有很多的不足，确实有第三视角。”她的语气平淡，带着惯有的笑意。
周泽没有意料到里斯娅女皇，开始点评起了自己，用着一种先扬后抑的话术手段，既夸奖了周泽又表扬了周明。
于是周泽对着里斯娅女皇礼貌地微笑，接着里斯娅女皇又开始发话。
“在弗萨斯战役出现的那名法耶兹适环者就是拥有第三视角的人，拥有神识的人。”
嗯？神识？两人感觉脖子好酸，又在对视。
听说人听到震惊的消息时，会下意识地看向自己重要的人，周泽脑子里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里斯娅女皇微微扭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又接着说道。
“神识是一种第三视角，突破了肉眼的局限性，是以自身为圆心，将感知扩散至圆内，能够获悉圆内物体的大致方位、行为活动，这种感知拥有边界，就像是圆拥有的直径，范围，脱离边界便感知不到了，而且这只是其中一种使用的方式。”
里斯娅只是粗略地解释了一遍神识的功能，便没有了后续内容，尼尔森貌似比她更适合当老师，或者说更有耐心一点。
经过里斯娅的解释，虽然周泽和周明两人还是有很多的认知问题，但是他们大致了解了那名适环者为什么能轻易地躲过射击，即使是视角盲区的攻击也能躲过。
这时女仆已经拿来一本书籍，恭敬地站在尼尔森身边，并递给他。
“容我发言里斯娅女皇。”
里斯娅的身子向后，靠在沙发上，闭上了双眼，抬起一只手臂示意他可以说话，她看起来有些疲倦了。
紧接着尼尔森凑到褐色圆桌前，蹲下身子将书本摊开，面容难掩兴奋的样子。
“假设这书面上方拥有一处空间，现在我把书本合上，会发生什么事情？”尼尔森像老师教导学生一样。
“空间被压碎了？”周明抠着脑袋，有些疑惑。
“空间被压缩了。”周泽平淡的说道。
他猜想应该是这个意思，空间没有被压碎，而是被折叠了。
尼尔森朝周泽点了下头。
“是的，空间被压缩了，这就是折叠空间。假如这是被压缩的空间，现在我再用一只笔洞穿这本书，用外力洞穿这片空间，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尼尔森又问出一个深奥的问题，已经脱离了原本的话题，带着期待的眼神，希望周泽再次给出满意的答案。
“这片空间被撕裂了？”周明又抢先答道。
“只对了一半，还有关键的一半。”尼尔森笑了笑，他对周明的表现也比较满意，不过也是一半满意。
“空间被撕裂了，形成了通道，对吗？尼尔森。”
尼尔森肯定地点头，并朝周泽竖起了大拇指。
里斯娅女皇也睁开双眼，眯了下双眼，打量了一番周泽，像是对他有了新的了解。
“空间传送。”
“这就是我的研究内容，也是因此被帝国赐名。”
尼尔森眼神里全是兴奋的神情，完全不像上了年纪的老者，用一种充满童稚幻想和未来憧憬的眼神，看向周泽。
周泽也感知到老者的目光，那里面夹杂着认同，周泽在思考，或许他和尼尔有共同话题，也说不定。
“空间传送顾名思义，可以将物体由出发地址通过折叠空间传送到另一个目的地址，而亚纳空间石就是传送的钥匙。”
两人听得不太明白，只能盲目地点点头。
此时周泽皱起眉头，像是又在回忆里找到了奇点。
“你说连接空间，就像是房子与房子之间修了一条街道，对吗？我猜想这个世界上是不是存在其他的空间，我的意思是.......”
还没等周泽把话讲完，此时里斯娅女皇带着笑意哼了一声，两兄弟连忙朝她看去，想听听她想说些什么。
“你确实很敏锐，比我想象的要敏锐太多了。这片空间之外，确实还有空间，就像维多贝隆大陆之外亦有大陆。要说到这些空间，就要提及你们古亚族的历史了。”
说完里斯娅女皇略带疲倦地呼出一口气。
古亚族的历史？身为古亚族的周泽和周明，十分不解，能有什么历史，不是被斯坦利国灭国了吗？难道还有其他的原因？
“女皇的意思是古亚族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一段历史？”周明带着疑惑打量里斯娅女皇，仿佛想在她那张美貌脸庞上找出答案。
里斯娅女皇依旧保持原本的高雅、让人琢磨不透的微笑。
“你身为古亚族人，连古亚族的历史都不了解吗？”
周明听出这句打趣话的意思，那就是你得自己去挖掘，我不可能告诉你，或者说不可能这么便宜，就告诉你，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周泽则在心中呢喃：“古亚族.......女皇应该不是随意地提及这件事情，但也没有什么好的角度进行发问。”
于是，周泽用委婉的表达方式，试图略掉这个话题，又根据里斯娅女皇对适环者的了解，他也不再顾忌，提出了埋藏在自己心底已久的疑惑。
“古亚族人不了解古亚族的历史，就像普通人也不了解适环者。”
周泽觉得两者都足够神秘，应该能挂上钩吧？
周明深深地看了周泽一眼，又扫过里斯娅女皇的面容，里斯娅似乎来了兴致，一扫疲态，也一眼就看穿了周泽拙劣的话术。
“这么说你想了解适环者？”话是周泽说的，眼神却停留在周明的身上，仿佛是对周明说的一样。
“女皇方便告诉我们吗？”
周泽看了一眼尼尔森与旁边的女仆，里斯娅女皇瞧见他这副神情，露出琢磨不透的笑容。
“当然方便，非常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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