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斗牛
第二天苏星雨起床比较晚，八点半，妈妈已经出门买菜了。
妈妈出门前给他留了早点。锅里煮着粥，上面覆着蒸盖，蒸盖上温着一瓶牛奶，一个鸡蛋，还有一小盘清炒白菜。
苏星雨小时候家里穷，吃不饱饭，所以他小学时一直很瘦小，经常受人欺负。上初中后，他开始锻炼身体，打篮球，也养成了跑步的习惯，一直坚持到现在。他希望能靠运动长高，妈妈也开始注重他的营养，可直到初中毕业时都只有一米六零，然而命运眷顾，亦或是他运动有了效果，高一上半期，他猛长了十多公分，达到一米七几，现在更是长到了一米八一。
他吃过早饭，洗了冷水脸，穿了件薄外套出门跑步。
下街一边是联排的小楼，一楼全是些小店铺，五金店、理发店、麻将馆之类的，另一边则是田地，现在种满了油菜。小街人少，街坊四邻都很熟，他一路和不少人打招呼。
“早啊，罗叔。”
“早，小苏。”
“早啊，秦阿姨，今天吃得好啊，买这么大条鱼！”
“哈哈哈，早啊小苏，又去跑步啊。”
几个阿姨正在路边坐着闲聊，其中一个刚搬来几天的阿姨问到：“这是谁啊？”
“那是张阿姨家的苏星雨。”
看着苏星雨一瘸一拐跑步的背影，一个矮胖阿姨感慨到：“小苏这孩子真不错，学习好，又懂礼貌。不像我家那崽子，遇到人招呼都不打一个。”
“哎，多好一个孩子，可惜就瘸了。”
那个刚搬来几天的阿姨问道：“他腿怎么瘸的？”
一个矮胖阿姨眉飞色舞的说：“你不知道？他去年救了一个小女孩，那女孩从十一楼摔下来，他徒手去接，结果被砸断了手脚，脸也破了相！后来就瘸了。当时还上了新闻的。”
那新来的阿姨一惊。“后来呢？那小女孩怎么样了？这么高摔下来，就算接住也摔死了吧。”
一人摇头笑道：“嘿嘿，没有！那小女孩断了几根骨头，没有死。”
“那可是积了大功德。”
矮胖阿姨叹息到：“是啊，可惜了这么好一个孩子。”
“不过小苏这孩子也硬气，腿都瘸了，每天都还去跑步锻炼。”
这群阿姨看着远处那个一瘸一拐的倔强背影，有些佩服，也隐隐有些心疼。
苏星雨沿着乡村公路，跑了三十分钟，出了一身汗，只觉得一身舒畅。
他无奈地锤了锤自己的腿，自从这条腿瘸了之后，爸妈带他看了很多医生，但都无能为力，有个很出名的老中医说他是筋脉断了，导致气血淤积，简直是无稽之谈。
身为一个理科学霸，苏星雨自然是不信这些神棍忽悠。
回到家将屋子打扫了一遍，坐到那破旧书桌前，开始学习。
他成绩很好，特别是理科，处于全市第一梯队，但是英语和语文稍微拖了后腿，一直考不了全校第一。
他记了会儿英语单词，觉得头晕脑胀，便翻开昨天挖出来的《八六》看了起来，瞬间觉得神清气爽。
“嘿嘿，还是数学有趣。”
他很快进入状态，皱着眉头，时不时小声嘀咕。
“还能这样解？
“原来如此，太巧妙了。
“是了，这个思维方式，用这样的思维方式，很多问题都简单了。”
他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学习到新方法、新技巧、新思维方式带给他巨大的快感，让他都没注意到，自己已经面色潮红，汗流浃背，好像一只蒸熟的螃蟹。
他脑袋里突然好像有什么东西炸了一般，嗡的一声，眼前一黑，晕倒在书桌上。
妈妈买菜回来，看见苏星雨趴在书桌上呼呼大睡，有点心疼，担心儿子着凉，轻轻的拍了拍儿子，让他去床上睡。
这一拍不要紧，苏星雨身子一软，“嗵”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痛，头好痛！我这是在哪儿？”
苏星雨醒来时，脑袋混乱，头痛欲裂，有点反胃，空气中一股熟悉的消毒液味道。
“哦，这是在医院吗？”
见到儿子醒了，原本呆呆坐在病床旁的妈妈，脸上露出一点笑容，担忧的问到：“星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看到妈妈花白的头发，满脸担忧，苏星雨心里泛起悲伤，上次也是这样，又让爸妈担心了。强行挤出一个笑容，虚弱的说：“妈妈，没事，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身上使不上劲。妈妈，我这是怎么了？”
“上午我买菜回家，发现你晕倒了。现在在医院。”
苏星雨强撑着坐起身：“现在什么时候了？我晕了多久？”
“现在十二点半。你别问这么多，好好休息。”
苏星雨脑袋清醒了一些，回忆起自己晕倒时应该是十一点左右，自己昏迷了一个多小时。感觉左手背凉凉的，正打着点滴，肚子不饿。看到旁头柜上放着两个便当，还没打开，便问到：“妈妈，你还没吃饭吧？”
“还没呢，现在不饿，待会儿吃。”妈妈心里担忧，没有胃口。
“我饿了，一起吃吧，等会儿就凉了。”他伸手准备拿饭盒。
妈妈忙抢先拿起饭盒，掰开筷子，递给苏星雨。自己吃另一个。
两人正吃着饭，看到医生拿着核磁共振片进来病房。妈妈赶忙起身问：“医生，我儿子他什么情况？”
医生低过片子，笑着说道：“都醒了啊。没什么事，头部切片都正常，应该只是低血糖引起的晕厥。以后注意点，多补充营养，不要抽烟喝酒，不要吃辛辣的东西。等会儿这瓶点滴打完就可以走了。”说完，转身便离开。
“谢谢医生。”母子两同时道谢。
听医生说没事后，两人都心里一松，苏星雨刨着饭问：“妈妈，你是怎么把我送到医院来的？”
“当时我吓傻了，拉又拉不动你，还好楼下五金店的孟叔叔听到我喊声，才帮忙送你过来的。”
吃完饭，妈妈去了楼下缴费处结账。
苏星雨躺在病床上，回忆起自己昏迷时的状况，心里有些疑惑。“真的是低血糖吗？我一直都有锻炼，身体素质很好，每天吃也很营养，不应该啊。”
“嗡嗡~”这时，一直蚊子飘忽忽地从他面前飞过。
“这几年真是怪，才四月就这么多蚊子。”他想着，随手向前一抓，狠狠用力一握，感受到捏爆蚊子的触感。
他张开手心，看着二维化的蚊子，心里小小得意，酷炫啊，一击毙命。
“哼哼，降维打击！”
回到家时，苏星雨已经完全恢复了。
邻居们都来慰问，询问他昏迷的原因，听说只是低血糖后，都松了一口气。
妈妈觉得他每天学习太用功，上午晕厥可能就于此有关，死活不让他再看书，要他出去走走，晒晒太阳散散心，好好休息一下午。
拗不过妈妈，他只好出门，一路闲逛到了学校，来到操场。
三中只要没上课的时候，是对外开放的，所以一到周末，就有一些外面的人进来玩，进来打球。难得的假期，学生都外出玩耍或者在看书，球场上反而很少本校学生，几乎都是外人。他观望了一会儿，加入了一个练习投篮的场子，这个场子算上苏星雨一共有六人，三个篮球在球场上乱飞。他们都是附近的成年人，不认得苏星雨。
他双手摸着球，感觉到那种熟悉的触感，心里有些复杂。
运了两次球，感觉有一点生疏。
投球，球直接偏出了篮筐。
“左手虽然只是辅助，但还是很重要啊。左手受伤，影响了发力，力道不对。”他低头看了眼左手，弯了弯手腕，而后抬头看向篮筐，“没关系，接着来！”
投了几个球后，苏星雨找到了一点手感，运球也越来越熟练。
一个秃头大叔看人刚刚好，这个瘸子也可以凑数，便提议分成两组斗牛。另外五人也觉得光投篮没意思，便达成一致。
双方手心手背，分好两队。
苏星雨这一组，其中一个小个子，身材干瘦，另一个则又高又胖，加上苏星雨这个瘸子，突出一个老弱病残。
看着对面组的配置，胖子苦笑着说：“看看我们，再看看对面，这还怎么打？”
瘦子也嘿嘿一笑：“确实有点难赢！”
只见对面一组三个人，一米八左右，二十多岁，留着寸头，腰背挺直，眼神坚毅，全身肌肉恰到好处，好像是个退伍军人。一个四十多岁的秃头大叔，身高一米七多一点，虎背熊腰，肌肉发达，一脸自信的微笑。还有一个头戴发带的大叔，中等身材，手臂肌肉线条明显，穿着名牌球衣、球鞋，在刚刚投篮练习中，他进球率颇高。这样的配置，在野球场简直可以横着走。
见对面有些胆怯，秃头大叔也觉得好像有点欺负人，笑着商量道：“怎么？你们看要不要重新分组？”
胖子和胖子眼前一亮，对视了一眼，刚想开口答应下来，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苏星雨却突然发话了。
“不用了，既然已经分好组，就没必要再变。”只见他眼睛发亮，面对对面明显高出一截的配置，他丝毫不虚，反而有些跃跃欲试而且，露出一脸兴奋的笑容。“而且，不要说的好像你们稳赢一样！”
胖子瘦子都愣了一下，有点不满，心想：“你问过我们了吗？就这么拒绝重新分人，你一个瘸子，哪儿来的自信？”
但如果现在再说重新分组的话，也太没面子了，智能硬着头皮答应。
瘦子不耐烦地说：“对，不用重新分了，先打十个球再说。”
秃头大叔见对面不领情就算了，那个瘸子还语气嚣张，心里便想着：“好，这可是你们自找的，打爆你们，看你们还嚣不嚣张！”
那个寸头露出一脸笑容，对苏星雨很是欣赏，说到：“好小子，够脾气，我喜欢！”
发带大叔则有点不悦，觉得对面毫无胜算，不耐烦的说：“我们赶快，十个球后按水平重新分组。”
双方石头剪刀布定胜负，苏星雨队发球。
几人站好位置，胖子和瘦子不情不愿，苏星雨则跃跃欲试。
妈妈出门前给他留了早点。锅里煮着粥，上面覆着蒸盖，蒸盖上温着一瓶牛奶，一个鸡蛋，还有一小盘清炒白菜。
苏星雨小时候家里穷，吃不饱饭，所以他小学时一直很瘦小，经常受人欺负。上初中后，他开始锻炼身体，打篮球，也养成了跑步的习惯，一直坚持到现在。他希望能靠运动长高，妈妈也开始注重他的营养，可直到初中毕业时都只有一米六零，然而命运眷顾，亦或是他运动有了效果，高一上半期，他猛长了十多公分，达到一米七几，现在更是长到了一米八一。
他吃过早饭，洗了冷水脸，穿了件薄外套出门跑步。
下街一边是联排的小楼，一楼全是些小店铺，五金店、理发店、麻将馆之类的，另一边则是田地，现在种满了油菜。小街人少，街坊四邻都很熟，他一路和不少人打招呼。
“早啊，罗叔。”
“早，小苏。”
“早啊，秦阿姨，今天吃得好啊，买这么大条鱼！”
“哈哈哈，早啊小苏，又去跑步啊。”
几个阿姨正在路边坐着闲聊，其中一个刚搬来几天的阿姨问到：“这是谁啊？”
“那是张阿姨家的苏星雨。”
看着苏星雨一瘸一拐跑步的背影，一个矮胖阿姨感慨到：“小苏这孩子真不错，学习好，又懂礼貌。不像我家那崽子，遇到人招呼都不打一个。”
“哎，多好一个孩子，可惜就瘸了。”
那个刚搬来几天的阿姨问道：“他腿怎么瘸的？”
一个矮胖阿姨眉飞色舞的说：“你不知道？他去年救了一个小女孩，那女孩从十一楼摔下来，他徒手去接，结果被砸断了手脚，脸也破了相！后来就瘸了。当时还上了新闻的。”
那新来的阿姨一惊。“后来呢？那小女孩怎么样了？这么高摔下来，就算接住也摔死了吧。”
一人摇头笑道：“嘿嘿，没有！那小女孩断了几根骨头，没有死。”
“那可是积了大功德。”
矮胖阿姨叹息到：“是啊，可惜了这么好一个孩子。”
“不过小苏这孩子也硬气，腿都瘸了，每天都还去跑步锻炼。”
这群阿姨看着远处那个一瘸一拐的倔强背影，有些佩服，也隐隐有些心疼。
苏星雨沿着乡村公路，跑了三十分钟，出了一身汗，只觉得一身舒畅。
他无奈地锤了锤自己的腿，自从这条腿瘸了之后，爸妈带他看了很多医生，但都无能为力，有个很出名的老中医说他是筋脉断了，导致气血淤积，简直是无稽之谈。
身为一个理科学霸，苏星雨自然是不信这些神棍忽悠。
回到家将屋子打扫了一遍，坐到那破旧书桌前，开始学习。
他成绩很好，特别是理科，处于全市第一梯队，但是英语和语文稍微拖了后腿，一直考不了全校第一。
他记了会儿英语单词，觉得头晕脑胀，便翻开昨天挖出来的《八六》看了起来，瞬间觉得神清气爽。
“嘿嘿，还是数学有趣。”
他很快进入状态，皱着眉头，时不时小声嘀咕。
“还能这样解？
“原来如此，太巧妙了。
“是了，这个思维方式，用这样的思维方式，很多问题都简单了。”
他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学习到新方法、新技巧、新思维方式带给他巨大的快感，让他都没注意到，自己已经面色潮红，汗流浃背，好像一只蒸熟的螃蟹。
他脑袋里突然好像有什么东西炸了一般，嗡的一声，眼前一黑，晕倒在书桌上。
妈妈买菜回来，看见苏星雨趴在书桌上呼呼大睡，有点心疼，担心儿子着凉，轻轻的拍了拍儿子，让他去床上睡。
这一拍不要紧，苏星雨身子一软，“嗵”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痛，头好痛！我这是在哪儿？”
苏星雨醒来时，脑袋混乱，头痛欲裂，有点反胃，空气中一股熟悉的消毒液味道。
“哦，这是在医院吗？”
见到儿子醒了，原本呆呆坐在病床旁的妈妈，脸上露出一点笑容，担忧的问到：“星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看到妈妈花白的头发，满脸担忧，苏星雨心里泛起悲伤，上次也是这样，又让爸妈担心了。强行挤出一个笑容，虚弱的说：“妈妈，没事，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身上使不上劲。妈妈，我这是怎么了？”
“上午我买菜回家，发现你晕倒了。现在在医院。”
苏星雨强撑着坐起身：“现在什么时候了？我晕了多久？”
“现在十二点半。你别问这么多，好好休息。”
苏星雨脑袋清醒了一些，回忆起自己晕倒时应该是十一点左右，自己昏迷了一个多小时。感觉左手背凉凉的，正打着点滴，肚子不饿。看到旁头柜上放着两个便当，还没打开，便问到：“妈妈，你还没吃饭吧？”
“还没呢，现在不饿，待会儿吃。”妈妈心里担忧，没有胃口。
“我饿了，一起吃吧，等会儿就凉了。”他伸手准备拿饭盒。
妈妈忙抢先拿起饭盒，掰开筷子，递给苏星雨。自己吃另一个。
两人正吃着饭，看到医生拿着核磁共振片进来病房。妈妈赶忙起身问：“医生，我儿子他什么情况？”
医生低过片子，笑着说道：“都醒了啊。没什么事，头部切片都正常，应该只是低血糖引起的晕厥。以后注意点，多补充营养，不要抽烟喝酒，不要吃辛辣的东西。等会儿这瓶点滴打完就可以走了。”说完，转身便离开。
“谢谢医生。”母子两同时道谢。
听医生说没事后，两人都心里一松，苏星雨刨着饭问：“妈妈，你是怎么把我送到医院来的？”
“当时我吓傻了，拉又拉不动你，还好楼下五金店的孟叔叔听到我喊声，才帮忙送你过来的。”
吃完饭，妈妈去了楼下缴费处结账。
苏星雨躺在病床上，回忆起自己昏迷时的状况，心里有些疑惑。“真的是低血糖吗？我一直都有锻炼，身体素质很好，每天吃也很营养，不应该啊。”
“嗡嗡~”这时，一直蚊子飘忽忽地从他面前飞过。
“这几年真是怪，才四月就这么多蚊子。”他想着，随手向前一抓，狠狠用力一握，感受到捏爆蚊子的触感。
他张开手心，看着二维化的蚊子，心里小小得意，酷炫啊，一击毙命。
“哼哼，降维打击！”
回到家时，苏星雨已经完全恢复了。
邻居们都来慰问，询问他昏迷的原因，听说只是低血糖后，都松了一口气。
妈妈觉得他每天学习太用功，上午晕厥可能就于此有关，死活不让他再看书，要他出去走走，晒晒太阳散散心，好好休息一下午。
拗不过妈妈，他只好出门，一路闲逛到了学校，来到操场。
三中只要没上课的时候，是对外开放的，所以一到周末，就有一些外面的人进来玩，进来打球。难得的假期，学生都外出玩耍或者在看书，球场上反而很少本校学生，几乎都是外人。他观望了一会儿，加入了一个练习投篮的场子，这个场子算上苏星雨一共有六人，三个篮球在球场上乱飞。他们都是附近的成年人，不认得苏星雨。
他双手摸着球，感觉到那种熟悉的触感，心里有些复杂。
运了两次球，感觉有一点生疏。
投球，球直接偏出了篮筐。
“左手虽然只是辅助，但还是很重要啊。左手受伤，影响了发力，力道不对。”他低头看了眼左手，弯了弯手腕，而后抬头看向篮筐，“没关系，接着来！”
投了几个球后，苏星雨找到了一点手感，运球也越来越熟练。
一个秃头大叔看人刚刚好，这个瘸子也可以凑数，便提议分成两组斗牛。另外五人也觉得光投篮没意思，便达成一致。
双方手心手背，分好两队。
苏星雨这一组，其中一个小个子，身材干瘦，另一个则又高又胖，加上苏星雨这个瘸子，突出一个老弱病残。
看着对面组的配置，胖子苦笑着说：“看看我们，再看看对面，这还怎么打？”
瘦子也嘿嘿一笑：“确实有点难赢！”
只见对面一组三个人，一米八左右，二十多岁，留着寸头，腰背挺直，眼神坚毅，全身肌肉恰到好处，好像是个退伍军人。一个四十多岁的秃头大叔，身高一米七多一点，虎背熊腰，肌肉发达，一脸自信的微笑。还有一个头戴发带的大叔，中等身材，手臂肌肉线条明显，穿着名牌球衣、球鞋，在刚刚投篮练习中，他进球率颇高。这样的配置，在野球场简直可以横着走。
见对面有些胆怯，秃头大叔也觉得好像有点欺负人，笑着商量道：“怎么？你们看要不要重新分组？”
胖子和胖子眼前一亮，对视了一眼，刚想开口答应下来，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苏星雨却突然发话了。
“不用了，既然已经分好组，就没必要再变。”只见他眼睛发亮，面对对面明显高出一截的配置，他丝毫不虚，反而有些跃跃欲试而且，露出一脸兴奋的笑容。“而且，不要说的好像你们稳赢一样！”
胖子瘦子都愣了一下，有点不满，心想：“你问过我们了吗？就这么拒绝重新分人，你一个瘸子，哪儿来的自信？”
但如果现在再说重新分组的话，也太没面子了，智能硬着头皮答应。
瘦子不耐烦地说：“对，不用重新分了，先打十个球再说。”
秃头大叔见对面不领情就算了，那个瘸子还语气嚣张，心里便想着：“好，这可是你们自找的，打爆你们，看你们还嚣不嚣张！”
那个寸头露出一脸笑容，对苏星雨很是欣赏，说到：“好小子，够脾气，我喜欢！”
发带大叔则有点不悦，觉得对面毫无胜算，不耐烦的说：“我们赶快，十个球后按水平重新分组。”
双方石头剪刀布定胜负，苏星雨队发球。
几人站好位置，胖子和瘦子不情不愿，苏星雨则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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