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糗事
“先生，您先看下菜单，我给您去拿壶咸奶茶。”子吟把我带到了一个包间里，让我等一下。
她不管说什么脸上总是挂着微笑，那笑如同一把可以打开所有心锁的钥匙。
“好的，谢谢。”等她出去了，我才发现，我竟然出了一手的汗。这和服务员说话怎么比和客户说话还紧张呢？我在慌什么？
虽然是小包间，但是空间也很大，大概快二十平米了。中间放了张八人圆桌，每把椅子也是具有蒙古民族特色的雕木椅子。墙上挂着不同颜色的绸缎，以及一张成吉思汗的画像。屋顶的暖光明亮，让人身心放松。
这时子吟抱着一个暖壶推门走了进来，看得出来身体纤瘦的她抱得很吃力。
放下东西，有些气喘地问我：“先生，可以点餐了吗？”说着还不忘面带微笑。
“辛苦你了，这么大一壶，累了吧。”我问道。
“嘿嘿，没事先生，习惯了都。”
食材点好后，我安顿子吟等下人到齐了再上菜。她嗯了一声就出去了。等天恒的这会时间，我总是不由地望着门外，想着时不时能再多看她一眼。
一个小时后，门被推开，子吟先走了进来，把门倚住。后面天恒带着客户以及客户的助理跟了进来。
“来来来，马姐，快坐快坐。”天恒招呼着客户坐下。
我也忙站起身来，颤颤巍巍的说了句：“马……马总您好。”
“小韩吧，上午开会就有你吧，小伙子帅气啊，工作也认真。”马总笑道。
我一愣，顿时语塞不知说什么，真没想到人家马总还能记得我。“是……是呢，我是上……上午的小韩，您还记得我……我啊。”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人马姐这大老板，什么事记不住啊，你还担心和人家不熟悉容易冷场，多虑了吧，哈哈哈。”天恒这客套话说的我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啊，是是是，是我多虑了。……马总您快走，……不！不是！坐！坐！坐！您快坐。”担心什么来什么，人家刚来我让人家走什么？这时候嘴瓢，顿时脑门上全是汗。
“哈哈哈，别紧张小韩，工作的时候我是你客户，这工作以外的时候你叫我姐就行，我比你们大不了多少，小韩你今年多大了啊？”马总笑着问道。
我还没有从刚刚的失语中缓过来，突然又和我说话。“我……我么？我……我……，我多大来着？我……我二十三！马总，我二十三岁。”我硬挤出一点微笑。
这时天恒这货，已经笑得趴桌子上了。我瞪了他一眼，抬眼发现，门口的子吟抿着嘴，也在憋笑。
天呐！丢人丢到家了今天！
“马姐，你别见怪。”天恒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够了才打圆场：“小韩今天和我说了一天，特崇拜您，说您是女强人，您一个人把公司运营得有条有序，蒸蒸日上。他这是看见偶像，太紧张了。没关系哈，待会小韩你多和马姐喝几杯，好好接触接触你的偶像，跟马姐学习学习，取取经。”
马总也是没有太在意，笑着说：“是吗？我都是小韩的偶像了啊，哈哈哈。不过我的确没什么能教你的，小韩。但是这师傅不就在你身边嘛，是吧天恒。”马总继续说：“就天恒你这嘴，如果没有你，这单合同我没可能这么快就签字的。”
“您太抬举我了，不敢当不敢当。行啦，咱们边吃边聊吧。”天恒转头对站在门口的子吟说：“服务员，我们这可以起菜了，先拿一箱白酒来，今天我得好好跟马姐喝点。”
“好的，您稍等。”子吟像是逃命一样跑了出去，好像再多待一秒就会笑出声来。
后来聊天我也不敢参与其中了，静静听着就好。我不想再出什么糗了，关键是，第一次见到子吟就在她面前闹了笑话，我真得后悔我为什么要来。
以至于我和子吟在一起了以后，每当想起第一次见面就发生这些糗事，她总是笑得合不拢嘴。
然而，更丢人的还在后面。
一晚上的推杯换盏，全靠天恒一个人陪酒。我时不时地敬上一杯。白酒我更不行，两杯下肚就感觉天旋地转。
吃饭过程中，子吟就一直站在门外，然后递茶送水地服务。
我也是时不时就偷偷抬眼看她，顶着晕乎乎的脑袋，便看得入了神。
“看啥呢你？”天恒拍了我一下。把我拍清醒过来。
“嗯……没什么啊。”我刻意地遮掩，赶紧说：“那个……，马总，我再敬您一杯。”
天恒看出我的不对劲，顺着我刚刚的视线看去，发现了门外站着的子吟。
我刚放下酒杯，天恒就贴近我的耳边说：“看人家小姑娘呢？你小子，嘿嘿嘿……”
“没有，我没偷看，我只是喝得脑袋晕，看看外面，清醒一下。”我赶忙解释道。
“看就看了呗，有啥的。”天恒转头又看了一眼子吟，回过头对我说：“嘶~嗯，是挺漂亮的，白白净净，身材也好。喜欢她吗？喜欢就快去要电话吧你。”
“啊？要什么电话，你别胡说。”我感觉到血液瞬间充到了我的头顶，脸红到后脖颈了。
“害，不管你，爱要不要。反正今天我的任务就是把我马姐给陪好了。”说罢，天恒又站起身来，满满倒了一杯酒，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马总旁边：“来，马姐，老弟给你来上一首劝酒歌，怎么样？”
天恒这货，是真喝大了。我跟着天恒，又一连干了三杯，顿时天旋地转。包间里回荡着天恒惨烈的歌声，不停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一个受不了，然后感觉肚子一阵翻涌，嘴里开始泛起胃酸。我反应过来大事不妙，赶紧冲出包间，朝卫生间跑去。
门口的子吟被突然跑出来的我吓了一跳。
结果还没跑到卫生间，那股暖流就从口鼻喷涌而出，画面可以自行想象。我蹲在走廊，吐了一地。走廊里的客人和服务员都被这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大家面面相嘘，投来好奇又嫌弃的眼神。
子吟赶忙跑了过来，拍着我的后背问：“先生你没事吧，还吐吗？我扶你去卫生间啊。”
当时我真的有点不省人事了，只能凭着意识用身体紧贴着子吟，慢慢向前移动。
想象不到子吟一个瘦弱的小姑娘，抱个装满茶水的暖壶都抱不动，当天是怎么努力把我扶到卫生间的。
在卫生间处理完了，我意识已经不清楚了。
“先生？你还好吧。”子吟一直在叫我，我虽听得见，但是没力气回应她，然后便晕睡了过去。
她不管说什么脸上总是挂着微笑，那笑如同一把可以打开所有心锁的钥匙。
“好的，谢谢。”等她出去了，我才发现，我竟然出了一手的汗。这和服务员说话怎么比和客户说话还紧张呢？我在慌什么？
虽然是小包间，但是空间也很大，大概快二十平米了。中间放了张八人圆桌，每把椅子也是具有蒙古民族特色的雕木椅子。墙上挂着不同颜色的绸缎，以及一张成吉思汗的画像。屋顶的暖光明亮，让人身心放松。
这时子吟抱着一个暖壶推门走了进来，看得出来身体纤瘦的她抱得很吃力。
放下东西，有些气喘地问我：“先生，可以点餐了吗？”说着还不忘面带微笑。
“辛苦你了，这么大一壶，累了吧。”我问道。
“嘿嘿，没事先生，习惯了都。”
食材点好后，我安顿子吟等下人到齐了再上菜。她嗯了一声就出去了。等天恒的这会时间，我总是不由地望着门外，想着时不时能再多看她一眼。
一个小时后，门被推开，子吟先走了进来，把门倚住。后面天恒带着客户以及客户的助理跟了进来。
“来来来，马姐，快坐快坐。”天恒招呼着客户坐下。
我也忙站起身来，颤颤巍巍的说了句：“马……马总您好。”
“小韩吧，上午开会就有你吧，小伙子帅气啊，工作也认真。”马总笑道。
我一愣，顿时语塞不知说什么，真没想到人家马总还能记得我。“是……是呢，我是上……上午的小韩，您还记得我……我啊。”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人马姐这大老板，什么事记不住啊，你还担心和人家不熟悉容易冷场，多虑了吧，哈哈哈。”天恒这客套话说的我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啊，是是是，是我多虑了。……马总您快走，……不！不是！坐！坐！坐！您快坐。”担心什么来什么，人家刚来我让人家走什么？这时候嘴瓢，顿时脑门上全是汗。
“哈哈哈，别紧张小韩，工作的时候我是你客户，这工作以外的时候你叫我姐就行，我比你们大不了多少，小韩你今年多大了啊？”马总笑着问道。
我还没有从刚刚的失语中缓过来，突然又和我说话。“我……我么？我……我……，我多大来着？我……我二十三！马总，我二十三岁。”我硬挤出一点微笑。
这时天恒这货，已经笑得趴桌子上了。我瞪了他一眼，抬眼发现，门口的子吟抿着嘴，也在憋笑。
天呐！丢人丢到家了今天！
“马姐，你别见怪。”天恒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够了才打圆场：“小韩今天和我说了一天，特崇拜您，说您是女强人，您一个人把公司运营得有条有序，蒸蒸日上。他这是看见偶像，太紧张了。没关系哈，待会小韩你多和马姐喝几杯，好好接触接触你的偶像，跟马姐学习学习，取取经。”
马总也是没有太在意，笑着说：“是吗？我都是小韩的偶像了啊，哈哈哈。不过我的确没什么能教你的，小韩。但是这师傅不就在你身边嘛，是吧天恒。”马总继续说：“就天恒你这嘴，如果没有你，这单合同我没可能这么快就签字的。”
“您太抬举我了，不敢当不敢当。行啦，咱们边吃边聊吧。”天恒转头对站在门口的子吟说：“服务员，我们这可以起菜了，先拿一箱白酒来，今天我得好好跟马姐喝点。”
“好的，您稍等。”子吟像是逃命一样跑了出去，好像再多待一秒就会笑出声来。
后来聊天我也不敢参与其中了，静静听着就好。我不想再出什么糗了，关键是，第一次见到子吟就在她面前闹了笑话，我真得后悔我为什么要来。
以至于我和子吟在一起了以后，每当想起第一次见面就发生这些糗事，她总是笑得合不拢嘴。
然而，更丢人的还在后面。
一晚上的推杯换盏，全靠天恒一个人陪酒。我时不时地敬上一杯。白酒我更不行，两杯下肚就感觉天旋地转。
吃饭过程中，子吟就一直站在门外，然后递茶送水地服务。
我也是时不时就偷偷抬眼看她，顶着晕乎乎的脑袋，便看得入了神。
“看啥呢你？”天恒拍了我一下。把我拍清醒过来。
“嗯……没什么啊。”我刻意地遮掩，赶紧说：“那个……，马总，我再敬您一杯。”
天恒看出我的不对劲，顺着我刚刚的视线看去，发现了门外站着的子吟。
我刚放下酒杯，天恒就贴近我的耳边说：“看人家小姑娘呢？你小子，嘿嘿嘿……”
“没有，我没偷看，我只是喝得脑袋晕，看看外面，清醒一下。”我赶忙解释道。
“看就看了呗，有啥的。”天恒转头又看了一眼子吟，回过头对我说：“嘶~嗯，是挺漂亮的，白白净净，身材也好。喜欢她吗？喜欢就快去要电话吧你。”
“啊？要什么电话，你别胡说。”我感觉到血液瞬间充到了我的头顶，脸红到后脖颈了。
“害，不管你，爱要不要。反正今天我的任务就是把我马姐给陪好了。”说罢，天恒又站起身来，满满倒了一杯酒，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马总旁边：“来，马姐，老弟给你来上一首劝酒歌，怎么样？”
天恒这货，是真喝大了。我跟着天恒，又一连干了三杯，顿时天旋地转。包间里回荡着天恒惨烈的歌声，不停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一个受不了，然后感觉肚子一阵翻涌，嘴里开始泛起胃酸。我反应过来大事不妙，赶紧冲出包间，朝卫生间跑去。
门口的子吟被突然跑出来的我吓了一跳。
结果还没跑到卫生间，那股暖流就从口鼻喷涌而出，画面可以自行想象。我蹲在走廊，吐了一地。走廊里的客人和服务员都被这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大家面面相嘘，投来好奇又嫌弃的眼神。
子吟赶忙跑了过来，拍着我的后背问：“先生你没事吧，还吐吗？我扶你去卫生间啊。”
当时我真的有点不省人事了，只能凭着意识用身体紧贴着子吟，慢慢向前移动。
想象不到子吟一个瘦弱的小姑娘，抱个装满茶水的暖壶都抱不动，当天是怎么努力把我扶到卫生间的。
在卫生间处理完了，我意识已经不清楚了。
“先生？你还好吧。”子吟一直在叫我，我虽听得见，但是没力气回应她，然后便晕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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