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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下苦战

    师妹控,门外唐,你给我等着。秦三十心里恶寒了一下,就感受到一阵温软的触感传来,心急如焚的春兰将他背了起来。

    “尔等何人,岂敢插手极乐教的恩怨。”黄景文脸色极其难看,看着要带秦三十走的三人:“交出秦三十,本堂主可当做没发生此事,饶你们不死,要不,休怪我等无情。”

    对于半路杀出的三个程咬金,黄景文很是头疼。本来马上可以带秦三十的尸体回去邀功,跟公孙屠掌门索要极乐教顶级功法——阴煞遮云手,结果被几个不认识的人截住,这让他有点恼火。

    他要拿出极乐教的名声,压住他们,警告不要因为这个小辈而得罪他们这种大势力。

    “旁门左道而已,为非作恶祸害苍生,搅乱武林风气,有何之惧。”唐绝伦率先开口,抽出风息剑指向两位堂主:“公孙南死有余辜,秦少侠何错之有,不必多言,今日他,我们保定了。”

    这个唐绝伦终于说了句人话,一旁趴在娇躯上的秦三十暗中点头。

    “很好,很好。”黄景文额头青筋暴起:“敬酒不吃吃罚酒。”

    早已按耐不住的猎天刚脚下猛地发力,身形爆射过去气势汹汹,手中的真气带着浓重血腥味直取唐绝伦。

    “先带秦三十走,我们随后跟上。”唐绝伦对着春兰说道,握着风息剑刺向猎天刚,诡异迅速的步法留下一道残影,与猎天刚打成一片。

    猎天刚躲避着风息剑的劈砍,瞅准机会一记阴血掌拍出。由于真气消耗过半,威力没有全盛时期强横,但也杀伤力极强,压迫向唐绝伦。

    唐绝伦暴退数不,风息剑包裹真气刺向掌击。

    “当”

    风息剑发出清脆的响声,冲击让唐绝伦飞出去。

    正诧异猎天刚的实力时,后者咆哮一声猛地冲向倒退的唐绝伦,手中内力浮现,准备拍向唐绝伦的脑袋。

    千钧一发之际,张素清动了。鬼魅地抽剑刺向猎天刚,剑气锋芒无比,让猎天刚不得不放弃唐绝伦,硬抗这数不清的剑气。

    一头的春兰背着秦三十,脚步飞快地跑向不远处树林。

    “想走?”黄景文面色阴沉,冲两人一跃而起,溅起地上碎石:“问过本堂主没有?”

    “小心!”稳固身影的唐绝伦看着直取春兰二人的黄景文,大吼出声,正要阻拦的时候。远处传来了张素清和猎天刚激烈缠斗的声音。

    “不用管我,你们注意安全。”在春兰背上的秦三十大吼:“尽快走,等他们的支援到了,我们就麻烦了!”

    话音未落,春兰被迫拔出盛花剑,转头劈向伸手抓来的黄景文。不过被后者一记扫腿踢飞出去,两人飞出数米,春兰的嘴角渗出血丝。

    黄景文冷哼一声,直抓向滚到一旁的秦三十,想直接斩首。

    “休动秦郎!”春兰率先反应过来,盛花剑泛着寒光指向黄景文。

    黄景文面色阴沉似水,身影在高速下形成一道黑幕,冲向春兰,与之厮杀。

    “啊!臭娘们儿!我要把你带回去采补。”不远处猎天刚一声大吼,气势暴涨,将张素清震出数步后,飞奔向后者,眼中杀意尽现。

    唐绝伦见师妹陷入危机,咬牙风息剑调动真气,冲向猎天刚,飞驰而来的剑气连斩数道,不过被通通被猎天刚抵挡下来。

    碍于身份暴露的情况,青宗的功法不到万不得已之下不能使用,只能与其缠斗,给秦三十和春兰拖时间。

    剑气,掌气,在三人缠斗中飞向四周,溅起碎石和落叶,轰轰作响。

    猎天刚在两人密集的攻击下虽身上受了一些伤,但随着身上被划出密密麻麻细小的伤口,眼中的狂暴更盛一分。

    口中发出震耳的咆哮,阴象心经被催动到极致,四周和全身充斥着嗜血和阴寒,狂暴的气息将剑气荡开。

    “小心!”

    唐绝伦见张素清被猎天刚震慑一下心神后,被一掌拍去。马上一记剪腕花将风息剑舞向猎天刚,锋利的刀锋刺向猎天刚的手腕,将其逼退,化解这次危机。

    搂住身影不稳的张素清,唐绝伦吃惊地看向飞奔而来的猎天刚。自己和张素清虽然不能使用功法,但也可算武功和肉身高强之人。眼前的猎天刚面对自己和师妹二人居然还能做到不落下风,能看出来极乐教堂主的实力了。

    秦三十是怎么从两个堂主的围剿下逃出来的?

    没时间多想,猎天刚瞬息而至,他真气在缠斗中消耗很多,可他的肉身和内功也十分了得,再加上催动阴象心经,只需要疯狂贴身硬刚就好了。

    唐绝伦将张素清推出去,风息剑横档身前,被一掌拍的双手一麻。下一秒一记带着风啸的高扫腿飞速踢向唐绝伦的头部,不得已伸出另一只手抵挡。

    “砰”

    肉身碰撞声响起,唐绝伦只感觉好像被一只公牛顶了一下,这记高扫腿威力太大,如果被踢中脑袋,很有可能小命不保。

    不能轻敌,猎天刚已经使出全力了。

    张素清舞剑而来,三人再一次扭打在一起。肉体的碰撞,舞剑的呼啸声,咆哮声传出数里开外。

    另一边,黄景文也与春兰交手好一阵,凭借着极为紧密的攻势,让春兰节节败退。

    在一瞬间,黄景文躲过刺向头部的一剑,反手扣住春兰的手腕,另一只手凝出真气,一掌拍出,正中春兰腹部。

    “噗”

    春兰喷出一大口血,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数米,重重地摔在地上。

    “兰儿!”秦三十看到这一幕,心疼地大喊,语气中充斥着心疼与愤怒。

    “此等小辈也敢挡路,不自量力。”黄景文不屑地冷哼一声,缓步走到秦三十面前,举起手瞄准他的天灵盖:“去死吧!”

    这时,汹涌的剑气斩来。黄景文眯眼挥手打散,扭头望向拄剑起身,口鼻流血的春兰,额头上的青筋又多了数条。

    “要杀秦郎,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春兰艰难地站稳,因为刚才那一掌正中她的腹部,阴象心经的血气和阴气,让她体内气息紊乱,脸色有些惨白。

    但是她斗笠下的大眼睛中仍充满斗志,手中持剑飞奔而来,像是古时候的女将军一样盛气凌人。

    “好,既然你不怕死,本堂主就成全你。”黄景文轻蔑一笑,抬手拍向春兰。

    妈的。秦三十看着两边的战况十分心急,赶紧盘坐恢复。猎天刚那没什么问题,但是春兰这边太勉强了,黄景文也不是好对付的。

    不解决一个的话,很难逃走,秦三十越想越急,而且脱得越久越不利,还有追兵未至,到时候敌人都到了,自己想走也走不掉。

    “轰”

    打斗中,春兰势大力沉的一脚被黄景文猛地抓住,随后被大力的一甩,娇躯向后方失控的飞去。

    “去死!”黄景文手中真气缭绕,阴气和血气浮现,气势慢慢拔高,对着在半空中的春兰猛地拍下。阴血掌气势凶猛,淡淡血色的真气形成虚幻的掌印拍向后者。

    盘坐在地的秦三十看着这一幕,眼眦欲裂,挣扎着要起身。

    眼见血色真气缭绕的巨大虚掌拍来,在倒飞途中的春兰气息忽然拔高,体能和气血也大幅度提升,手中的剑斩向阴血掌。

    通脉心经,春兰的气血和体能被增高了许多,同时剑意中带了莫名的气势,硬抗下阴血掌。

    虚掌在盛花剑的对碰中,压制力慢慢减弱,在逼退春兰数步后,缓缓消散。

    “呵,有些手段,气血和意势有些诡异。”黄景文露出微笑:“本堂主决定不杀你了,我要活捉你,你是上等的补品,采补你我的功法会晋升许多。”

    说完,黄景文迫不及待地冲向春兰,像是看到骨头的狗,眼神中充满渴望。

    “白日做梦。”春兰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冷哼一声杀向黄景文。

    巨大的咆哮声传来,猎天刚身上伤口越来越多,但也越战越猛。连续的重拳直接将舞剑的唐绝伦砸飞出去,反手跳起来带着风啸的飞腿踢在张素清的胳膊上,使其在身形不稳摔倒在地。

    这人是磕药了吗?气喘吁吁的唐绝伦叫苦,这个猎天刚纯是没有脑子的铁头娃,不管自己伤成什么样,也得提溜起脑瓜子跟人干。

    鬼魅的步法再现,躲避了劈过来的手刀,唐绝伦的风息剑带着锐气斩向猎天刚。

    猎天刚大吼一声,用内力硬抗住这一剑,顿时肩膀处鲜血四溅。他毫不在意,抡起大手带着血味的真气拍向唐绝伦胸口。

    “不好!”唐绝伦大惊失色,他没想到猎天刚居然硬抗他的一剑进行反击。

    鬼魅的步伐想要往后退,可这一掌在脱离他胸口的时候,气势突然暴起,血色真气和阴气凝聚成虚幻的掌印浮现出来,正中唐绝伦。

    被这记威力强大的阴血掌击中,唐绝伦喷出大口鲜血,飞出数米,强烈的血气和阴气在他体内翻涌。

    重重地摔倒在地,唐绝伦捂住胸口,又喷出一口鲜血。

    “师兄!”张素清凄厉地喊出声来,提剑疯狂地刺向猎天刚,紧密而强势的攻击让猎天刚招架不住,连连退后。

    伤痕累累的猎天刚被快速且锋利的剑气逼迫得喘不过气,虽然气势和意志能坚持,但与秦三十搏斗时真气使用过半,而且刚才的缠斗也让他消耗太大,有心无力。

    “黄景文,怎么办?”猎天刚随着身体消耗的太多,动作有些许缓慢,被一道道剑气覆盖,身体开始渗血:“我快抵挡不住了。”

    “再拖一会,拖到断轩和支援来。”黄景文咬牙切齿,不知道这狗东西和手下怎么还没来,如果猎天刚撑不住了,他也不可能抵挡两个人的攻势。

    速战速决。

    黄景文一脚踢飞春兰刺来的一剑,所有真气凝聚在手,对准春兰释放出最后的阴血掌。

    血气和阴气极其凝重,让春兰感知到了危险的信号,淡红色真气凝实的虚掌拍出,将沿途的树叶和尘土溅起,飞驰向春兰。

    眼见躲不过这气势如虹的一掌,春兰眼神一冷,手上的剑突然变化莫测,呈诡异的攻势带着莫名的气势舞向掌印。

    七情剑法。

    凝结与喜、怒、忧、思、悲、恐、惊的情绪气息和剑意,与气势汹汹的掌印碰撞,爆裂的余威四处弥漫,冲向周围的一切。

    黄景文被震得身影倒飞,由于被七情剑法的剑气余威影响,他不得不分心稳住心神不被七种情绪带来干扰,但同时也因为分神而被波及受了内伤,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他挣扎起身站稳,尽管压制住七情剑法带来的情绪转换,可心神依旧被淡淡的影响,头痛欲裂。

    “该死。”黄景文看向前方拄剑半跪的春兰,脸上布满阴霾,转身手中带着内力走向秦三十。他的真气消耗殆尽,内力也所剩无几,见春兰的情况也与自己没差,便想着先杀了秦三十,再将春兰带回去采补。

    “黄景文,老子要杀了你。”秦三十眼红地挣扎起身,想要用长虹剑刺进黄景文的脑袋,不过他的真气没有彻底恢复,只有为数不多的内力。

    “笑话,你现已经为砧板上的鱼肉,何来杀我一说。”黄景文不慌不忙地躲过着一剑,伸手卡住秦三十的脖子,将他提起:“跟本堂主斗,你还是太嫩了,你放心,我会先杀了你,再将那个女辈带回去采补,让你们安心上路。”

    秦三十呼吸困难,脸色逐渐涨红,双手不停敲打卡住自己脖子的手。

    “采补尼玛,黄景文你个狗东西。”秦三十颤颤巍巍,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老子要是没死,回头就给你祖坟刨开,让你们无家可归。”

    “呵,死到临头,还如此粗鄙。”黄景文杀心大起,手上逐渐用力:“去死吧。”

    突然,身后传来了危险的感知,黄景文怒骂一声躲向一旁,只见春兰满嘴是血,甚至精致的小鼻子上也挂满血迹。

    “我说过,要杀秦郎,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春兰因为体内紊乱和伤势而踉跄,但是她依旧坚定,拿着盛花剑奔向黄景文。

    秦三十因为上不来气脸色涨红,可略微突出的眼睛一直盯着踉跄的春兰,嘴里无声的喊着:“快跑。”

    这个傻女人,根本不是黄景文的对手,还不快走。

    虽然他很想大义凛然地说出兰儿快跑,别管我了。可脖子上死死卡住他的手,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个笨女人,脑子从来都不灵光。很笨,笨得可爱,笨得让他感到羞愧。

    春兰是个好姑娘,只不过自己,没有机会和她享受平静的后半生了。

    黄景文冷眯着眼,看着拿剑还要坚持走来的春兰,正要大手用力结果秦三十再解决她。

    突然,又一道锋利的剑气袭来,黄景文眼睛瞪大,不得已身影暴退,将秦三十抛了出去。

    一旁半跪在地的唐绝伦大口喘着气,手上的风息剑也脱落而出:“兰儿妹妹……快走…”

    由于刚才猎天刚的一掌,让他伤势过重,眼见秦三十要快不行了,他用尽力气挥出了这一剑。

    自己也没想出要救他的理由,就是凭着感觉出的手,这个人又贱还很腹黑,但却是跟他交过心的人,可能是这个原因吧。

    想着想着,唐绝伦视线开始模糊,重重地砸在地上昏了过去。

    秦三十大口喘着气,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看向春兰和唐绝伦。二人的惨烈,让他心中的怒火逐渐燃烧。

    “秦郎,快走…”春兰踉跄地走过来,每说一句话都会渗出一小口血:“不要管我们了,快走。”

    摇了摇头,秦三十走到春兰身边,抓起她的手将刚才恢复些许的内力渡到她体内,镇压她体内的伤势。

    “别傻了,哪有相公抛弃娘子这一说。”秦三十渡送完内力,摸了摸她惨白的小脸:“就算是死,我们二人都要做一对亡命的鸳鸯。”

    没时间感动,黄景文催动阴象心经,杀气腾腾地跑来。掌击和拳头疯狂砸向秦三十,秀气儒雅的脸已经充斥着暴怒。他今天必须要杀了秦三十,这里的人都要给他陪葬。

    秦三十也脸色暴怒,身上的势意大起,天渡心经带来的傲气冲天,长虹剑猛地刺去,势如破竹。

    两人虽然气焰十足气势凌人,但因为消耗过多,都是拳拳到肉没有施展功法。

    秦三十一剑刺破黄景文的肩膀,后者一拳击中秦三十的脸。二人都在进行最原始的肉搏,甚至于秦三十都在猛咬黄景文的手,后者抱住他的头用膝盖疯狂顶撞他的腹部。

    “砰”

    远处的猎天刚倒飞出去,身上的伤势越来越重重,嘴角也开始渗血,声嘶力竭地咆哮:“黄景文,他奶奶的,增援什么时候到?”

    黄景文正在和秦三十激烈的肉搏,没搭理他。

    张素清因为在搏斗中挨了两拳,体内气血一阵翻涌,但依旧提剑冲来,剑气飘荡。

    “该死。”猎天刚极为疲惫,身上的伤口数量逐渐增加,鲜血将他的黑袍染成一块又一块,他真气耗尽体力无多,撑不了多久:“黄景文,先撤!”

    对着冲过来的张素清拍了一掌,拍歪了刺向自己的剑,同时他的手上也鲜血淋漓。

    恶狠狠地骂一句,猎天刚没办法,只能向远方飞速遁去。

    和秦三十撕扯的黄景文看着猎天刚逃遁,纵使千万般不情愿,也只能先撤退。毕竟连猎天刚都招架不住,更何况他自己。

    趁着秦三十愣神的间隙,黄景文一脚将他踹翻,催动仅剩一丝的内力爆步而行,远遁离去。

    秦三十杀红眼了,本来还想追杀,被春兰拦了下来:现在大家状态都不好,追杀得冒很大风险,眼前重要的是先到安全的地方修养一阵,然后前往翠玉楼地界。

    三人沉默了一阵点点头,由张素清背着昏迷的唐绝伦,秦三十背着受伤的春兰,几人踉踉跄跄地离开成为狼藉的战场,走向不远处的树林。

    “该死,就差一点。”黄景文在路上低吼了一声,这是他离功法最近的一次,都被这几个人搅黄了,以后必须得让他们付出代价。

    “增援未到,我消耗太大伤势也重,撑不下去……”猎天刚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不得不停下来,坐在地上休息片刻,抱怨道:“断轩这个狗东西就没靠谱过,如果他在的话,这些人一个都逃不掉。”

    听了这话,黄景文脚步放缓,眼中喷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南部坊市外围的一条大道上,借着月光能看到一片躺在地上哀嚎的黑袍极乐教弟子,有的已经没了气息,有的还在苟延残喘。

    其中,有一个贼眉鼠眼的人,大口喘着粗气地坐在死去的骏马之上,眼神中充斥着惊恐,惊恐到让他狭小的眼睛都比平时扩大了好几倍。

    在不多时之前,断轩从外围弟子口中得知了秦三十的行踪,便从南部坊市的一间茶楼出来,带着人准备前往支援。

    可路途中突然一颗石子射了过来,带着十分强劲的力道,直接射中胯下骏马的头,让他连人带马摔倒在地。所有人方寸大乱,不是因为北堂主摔落马下,而是暗中一个悄无声息的身影袭来,随着砰砰的巨响,每个人都被击倒在地,强横的力量让所有人丧失了行动能力。

    包括起身的断轩,在暗中只能看见一个老头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来穿去,随着每一次攻击带来的巨响,就有一名弟子丧失行动能力。

    他勃然大怒,调动内力和真气杀向此人。

    最后他败了,连还手之力都没有,还被打断一只胳膊。

    这个人只是一击就让他的右臂粉碎性骨折。

    这个人太强了,强得跟公孙屠掌门一样,甚至有可能在他之上。

    断轩喷出一口血,坐在死马之上,猥琐的脸因为极度恐惧颤抖起来,腿也开始打起了哆嗦。

    他不明白这种高手,怎么会在这出现,还对他和他的手下动手。

    “念你不是公孙一脉的人,就快滚吧。”嘶哑的声音响起,这个老者似乎对他们没有兴趣,没有下杀心,随之转身拄着棍消失在夜幕之中。

    “今日留你一命,回去告诉你们掌门,公孙家的债有人来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