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生死之战
玉龙雪山山腰。
石壕村中心广场。
浑身血污的人形鳞片怪物被绑在一根柱子上，旁边还堆着几十具在火把下反射着微弱光亮的赤裸怪物尸体。
整个村子正陷入混乱与罪行之中。
“娘！”
凄厉的呼唤让趴在女孩儿身上施暴的男人更加兴奋，男人脖颈处脉动的血管在周边火光下显得更为粗壮。
坐在广场前三层高的小楼窗台前观赏着村子里暴行的，正是之前滑竿上的七长老。
“不错！长生天的儿郎们，赶赶这些畜生们，准备回家！”
那八个抬滑竿的精壮男子原来一直标枪般站在广场上。
听罢，他们直接四散下达着额目图的命令，偶有不听从，杀红眼的士兵，直接一顿拳脚上去，让他们恢复清明。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八个人带着收拢回来的士兵，羁押着村里的男男女女，陆续地回到广场。
那个被欺凌的女孩儿也在其中，无助的她还在人群中寻找着母亲的身影。
...
“你是谁！？”
又惊又怒的一声娇喝，从山路之上传来
陈小年一听就知道是白沐的声音，可他自己现在也身不由己。
刚开始不情愿上山，就被廖长青一招拘魂锁直接吊着飞，后面勒得手腕疼，想自己跑，但廖长青嫌跑得慢。
陈小年只好紧紧抓着锁链跟超人飞一样。
两人一跑一飞，一个转脸就追上了正跟额度拼杀的白沐。
白沐右手持一把软剑，剑身之上吞吐着幽蓝的冷焰，身上带着大片血迹，左手捂着红色最深的腰间，显然已经是受了重创。
踉踉跄跄地倒退几步，跌倒在地，再无声息，手中的软剑也变得黯淡无光。
额度正要手持巨斧劈将上来，廖长青直接一声爆喝。
“竖子，尔敢！”
“呵，看来不用费力气再去找你们了，一起受死吧！”
额度直接运气，腾空而起，强行扭转劈出的双斧，转而杀向冲来的廖长青。
这廖长青也不是吃素的，手中变换指诀，口中喃喃道：“道君仙法，定魂，夺魄...”
眼看袭来的巨斧即将劈开这具与额度相比起来瘦弱的身躯。
廖长青眼中精光一闪，一道剑指瞬出。
空中的额度只觉身体一轻，好似魂魄离体般，从两人上空看着自己的肉体无力地摔落在地。
没有了廖长青的操控，陈小年又狗吃屎一样摔在地上，来不及感受痛楚，就看到了这诡异的一幕。
“卧槽，帅啊！”
看着凌空一指的廖长青，一头散发好似仙人随风飘动。
不得不承认，他也就比我气质上好一点。
不对劲！
他还在动！
陈小年发现的同时，青筋毕现的廖长青也发现那壮汉正在缓缓爬起。
“我当是什么，原来是个不入流的后齐小法，安敢在长生天之下卖弄，受死吧！”
额度刚才没有反应过来，居然有后齐人在这儿，着了离魂之法。
可这离魂之法也要看施术者与受术者的实力高低，在后齐仙法中确实是属于不入流的小伎俩。
这额度的父亲即是七长老额目图，而他享尽族内资源，必不是等闲之辈。
一股冲天气息直冲山顶，引得廖长青伸出的剑指直接被凭空弯折到了手背上。
“啊！！！”
陈小年眼看着廖长青从一指破敌到瞬间落败，心中早已是跌宕起伏。
他可不能死啊！
他死了我也得死，而且手铐还没解呢！
痛到极致，面色泛青的廖长青左手虚扶着两根被折断的手指，恐惧布满他不断抽动的脸庞，感受着身体内部不断的撕裂。
踉跄着单腿跪倒在地，看了一眼不远处昏迷的白沐，又扭过头裂开带着丝丝血迹的嘴巴，颤抖着向陈小年做最后的告别。
“跑！快跑！我不是...”
话还未尽，对面的额度一脚踏出，好似一座重山压在廖长青身上，让他只能咬紧牙关，运转法力对抗。
不用廖长青说，拖着手铐的陈小年早已跑出了十多步，可他仿佛听到了骨头咯吱咯吱的细响，折磨着他的耳膜。
不不不...
不能回去！
不回去？难道就看着他们在那里受死嘛！？
回去？不过是添一具无名尸首罢了。
我是陈小年，不是小年子！
停住脚步的陈小年转过身，一脸决绝地看着距离只有二十多步，还在苦苦支撑的廖长青。
“记住，我是陈小年，顶天立地的陈小年！”陈小年几乎将肺中的空气都排尽般吼了出来。
不知是吼给自己听，还是廖长青或额度，亦或是天地听的。
陈小年并齐腕间手铐，不要命地砸向自己的脸，顿时鲜血四溅，血肉模糊。
一股力量在陈小年脑中徘徊，横冲直撞，想要寻到一个突破口。
陈小年睁开双眼，只感觉一阵发黑，月光本就微弱，让他有些分辨不清周围的事物。
“哈哈哈，好玩，还是后齐的有些意思...”
额度看着自残的陈小年，也不着急斩杀路中毫无反抗之力的三人。
听到额度狂放的声音，陈小年瞳孔聚焦，锁定了额度魁梧的身形。
那光头还真像灯泡...
就是不够亮...
“咣～”
额度正想看看这后齐人还能把自己玩出什么花样。
只感觉自己眼前一黑，整个面部好似被挖了出去，失去了知觉。
廖长青离得最近，一颗圆球状还带着一点小尾巴的东西随着血液直接飞到了他的怀里。
而随着额度面目莫名炸裂，廖长青身上的重压顿时消失，呼出紧绷的一口气，身体像一滩泥一样萎在了地上。
“呜呜...”
受此打击的额度居然没有倒下或后退一步，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呜声，好似要吼出来。
可从额头到下巴，只剩一团一团的断茬儿血肉，像是有人用钝刀一点一点竖直地割了下来。
额度伸手颤颤巍巍地摸向自己平时的面部，却摸了个空，一下就戳到了自己的口内咽喉。
“呜...”
忍着剧痛的额度小心翼翼地继续往上摸去，鼻子的位置平了，眼睛的位置只剩两个浅浅的窟窿，连额头骨都飞了一半。
比刚才更凶猛强大的气息从额度身上喷涌而出，碾过廖长青，只剩下一个全身皮肤龟裂的血人。
“草，这还没倒，还得加把劲儿！”
鼻子已经被砸得不能呼吸的李小年，说话都闷了起来，血气涌上来，泊泊得从原来鼻子位置仅剩的两个小孔中流出。
陈小年根本感觉不到痛，只觉得耳朵中嗡嗡作响，双手并齐再次朝着鼻子连续砸去。
与此同时，额度直接空手破开腹部，掏出自己的肝肾，还连接着不知道什么的内脏流了一地。
“呜呜...”
跪了下来的额度双手扯着内脏举高到自己的头顶，像是要献给谁。
呼啦啦...
只听天空中作响，一大片黑影掠过玉龙雪山，只遮住了额度等人一息，便直接飘向远方。
本来身受重创的额度，此刻却站了起来，手上的内脏也没了踪影，变成了一块黑色黏液物质，他淡定地连同黑色粘液，把拽出的内脏囫囵塞回自己的肚子中。
廖长青睁开已经被血糊住的双眼，看到神奇的一幕，血肉重生。
丝丝血肉蠕虫般摆动伸长，骨骼咔咔作响，脸部和腹部的伤口眨眼间恢复。
而额度刚才还是二三十岁的青壮模样，现在重生血肉后，出来的却是五六十的模样。
他一脸恨意地看着远处还在猛砸的陈小年，操着苍老的声音，怒道：“杂碎，害我向长生天献出三十年寿命！”
陈小年此时根本不知道自己锤了多少下，因为他如果这次没能完全击败面前的敌人，再来一次的话，不知道能不能撑住。
他听不到外界所有的声音，脑子里面也没有任何想法，除了坚持！
再坚持一下！
再坚持一下！
再坚持一下！
艰难翻过身的廖长青，趴在血坑中看着疯魔的陈小年，用尽力气喊道：“陈小年！杀了他！”
“杀！”
陈小年如同蓄满水的大坝，就等待着一个奔涌而出的机会，迷蒙中廖长青的一声呐喊，犹如在大坝上炸了一个大口子。
随着陈小年的一声闷吼，狂涌而出的意念直冲额度。
而额度血管中隐隐流动着黑色，四条黑色触手从背后破皮伸出，带着些许鲜血在空中无意识地摆动着。
“咳咳，你也算是个对...”
彭！
额度整个人炸开了！
没错！
是真的炸开，炸成了一片血雾，一片红色之中掺杂着一些黑色。
廖长青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种种奇异场景。
扑通！
陈小年已然是晕了过去，倒在地上，血流不止，而面部血肉模糊，从侧面看去，鼻子的位置已经被完全砸平，甚至还有凹下去的感觉，合不上的嘴巴里面，上面中间八颗牙的位置已经变成了空洞。
廖长青看着山上的火光，决定赶紧逃跑，随便遇上一个人都如此厉害，那还有百十来人在山上，又跟白沐的村庄是敌人，此时不跑何时跑。
可怎么跑又成了个问题，两个昏迷的人，自己也身受重伤，没什么好办法，只好先掏出之前藏起来的回血丹，先给自己和另外两人一人一颗，先吊住命再说。
廖长青看着昏迷的两人，突发奇想，先把两人绑在一起，直接用手铐带着飞就行了。
“拘魂锁，起！”
石壕村中心广场。
浑身血污的人形鳞片怪物被绑在一根柱子上，旁边还堆着几十具在火把下反射着微弱光亮的赤裸怪物尸体。
整个村子正陷入混乱与罪行之中。
“娘！”
凄厉的呼唤让趴在女孩儿身上施暴的男人更加兴奋，男人脖颈处脉动的血管在周边火光下显得更为粗壮。
坐在广场前三层高的小楼窗台前观赏着村子里暴行的，正是之前滑竿上的七长老。
“不错！长生天的儿郎们，赶赶这些畜生们，准备回家！”
那八个抬滑竿的精壮男子原来一直标枪般站在广场上。
听罢，他们直接四散下达着额目图的命令，偶有不听从，杀红眼的士兵，直接一顿拳脚上去，让他们恢复清明。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八个人带着收拢回来的士兵，羁押着村里的男男女女，陆续地回到广场。
那个被欺凌的女孩儿也在其中，无助的她还在人群中寻找着母亲的身影。
...
“你是谁！？”
又惊又怒的一声娇喝，从山路之上传来
陈小年一听就知道是白沐的声音，可他自己现在也身不由己。
刚开始不情愿上山，就被廖长青一招拘魂锁直接吊着飞，后面勒得手腕疼，想自己跑，但廖长青嫌跑得慢。
陈小年只好紧紧抓着锁链跟超人飞一样。
两人一跑一飞，一个转脸就追上了正跟额度拼杀的白沐。
白沐右手持一把软剑，剑身之上吞吐着幽蓝的冷焰，身上带着大片血迹，左手捂着红色最深的腰间，显然已经是受了重创。
踉踉跄跄地倒退几步，跌倒在地，再无声息，手中的软剑也变得黯淡无光。
额度正要手持巨斧劈将上来，廖长青直接一声爆喝。
“竖子，尔敢！”
“呵，看来不用费力气再去找你们了，一起受死吧！”
额度直接运气，腾空而起，强行扭转劈出的双斧，转而杀向冲来的廖长青。
这廖长青也不是吃素的，手中变换指诀，口中喃喃道：“道君仙法，定魂，夺魄...”
眼看袭来的巨斧即将劈开这具与额度相比起来瘦弱的身躯。
廖长青眼中精光一闪，一道剑指瞬出。
空中的额度只觉身体一轻，好似魂魄离体般，从两人上空看着自己的肉体无力地摔落在地。
没有了廖长青的操控，陈小年又狗吃屎一样摔在地上，来不及感受痛楚，就看到了这诡异的一幕。
“卧槽，帅啊！”
看着凌空一指的廖长青，一头散发好似仙人随风飘动。
不得不承认，他也就比我气质上好一点。
不对劲！
他还在动！
陈小年发现的同时，青筋毕现的廖长青也发现那壮汉正在缓缓爬起。
“我当是什么，原来是个不入流的后齐小法，安敢在长生天之下卖弄，受死吧！”
额度刚才没有反应过来，居然有后齐人在这儿，着了离魂之法。
可这离魂之法也要看施术者与受术者的实力高低，在后齐仙法中确实是属于不入流的小伎俩。
这额度的父亲即是七长老额目图，而他享尽族内资源，必不是等闲之辈。
一股冲天气息直冲山顶，引得廖长青伸出的剑指直接被凭空弯折到了手背上。
“啊！！！”
陈小年眼看着廖长青从一指破敌到瞬间落败，心中早已是跌宕起伏。
他可不能死啊！
他死了我也得死，而且手铐还没解呢！
痛到极致，面色泛青的廖长青左手虚扶着两根被折断的手指，恐惧布满他不断抽动的脸庞，感受着身体内部不断的撕裂。
踉跄着单腿跪倒在地，看了一眼不远处昏迷的白沐，又扭过头裂开带着丝丝血迹的嘴巴，颤抖着向陈小年做最后的告别。
“跑！快跑！我不是...”
话还未尽，对面的额度一脚踏出，好似一座重山压在廖长青身上，让他只能咬紧牙关，运转法力对抗。
不用廖长青说，拖着手铐的陈小年早已跑出了十多步，可他仿佛听到了骨头咯吱咯吱的细响，折磨着他的耳膜。
不不不...
不能回去！
不回去？难道就看着他们在那里受死嘛！？
回去？不过是添一具无名尸首罢了。
我是陈小年，不是小年子！
停住脚步的陈小年转过身，一脸决绝地看着距离只有二十多步，还在苦苦支撑的廖长青。
“记住，我是陈小年，顶天立地的陈小年！”陈小年几乎将肺中的空气都排尽般吼了出来。
不知是吼给自己听，还是廖长青或额度，亦或是天地听的。
陈小年并齐腕间手铐，不要命地砸向自己的脸，顿时鲜血四溅，血肉模糊。
一股力量在陈小年脑中徘徊，横冲直撞，想要寻到一个突破口。
陈小年睁开双眼，只感觉一阵发黑，月光本就微弱，让他有些分辨不清周围的事物。
“哈哈哈，好玩，还是后齐的有些意思...”
额度看着自残的陈小年，也不着急斩杀路中毫无反抗之力的三人。
听到额度狂放的声音，陈小年瞳孔聚焦，锁定了额度魁梧的身形。
那光头还真像灯泡...
就是不够亮...
“咣～”
额度正想看看这后齐人还能把自己玩出什么花样。
只感觉自己眼前一黑，整个面部好似被挖了出去，失去了知觉。
廖长青离得最近，一颗圆球状还带着一点小尾巴的东西随着血液直接飞到了他的怀里。
而随着额度面目莫名炸裂，廖长青身上的重压顿时消失，呼出紧绷的一口气，身体像一滩泥一样萎在了地上。
“呜呜...”
受此打击的额度居然没有倒下或后退一步，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呜声，好似要吼出来。
可从额头到下巴，只剩一团一团的断茬儿血肉，像是有人用钝刀一点一点竖直地割了下来。
额度伸手颤颤巍巍地摸向自己平时的面部，却摸了个空，一下就戳到了自己的口内咽喉。
“呜...”
忍着剧痛的额度小心翼翼地继续往上摸去，鼻子的位置平了，眼睛的位置只剩两个浅浅的窟窿，连额头骨都飞了一半。
比刚才更凶猛强大的气息从额度身上喷涌而出，碾过廖长青，只剩下一个全身皮肤龟裂的血人。
“草，这还没倒，还得加把劲儿！”
鼻子已经被砸得不能呼吸的李小年，说话都闷了起来，血气涌上来，泊泊得从原来鼻子位置仅剩的两个小孔中流出。
陈小年根本感觉不到痛，只觉得耳朵中嗡嗡作响，双手并齐再次朝着鼻子连续砸去。
与此同时，额度直接空手破开腹部，掏出自己的肝肾，还连接着不知道什么的内脏流了一地。
“呜呜...”
跪了下来的额度双手扯着内脏举高到自己的头顶，像是要献给谁。
呼啦啦...
只听天空中作响，一大片黑影掠过玉龙雪山，只遮住了额度等人一息，便直接飘向远方。
本来身受重创的额度，此刻却站了起来，手上的内脏也没了踪影，变成了一块黑色黏液物质，他淡定地连同黑色粘液，把拽出的内脏囫囵塞回自己的肚子中。
廖长青睁开已经被血糊住的双眼，看到神奇的一幕，血肉重生。
丝丝血肉蠕虫般摆动伸长，骨骼咔咔作响，脸部和腹部的伤口眨眼间恢复。
而额度刚才还是二三十岁的青壮模样，现在重生血肉后，出来的却是五六十的模样。
他一脸恨意地看着远处还在猛砸的陈小年，操着苍老的声音，怒道：“杂碎，害我向长生天献出三十年寿命！”
陈小年此时根本不知道自己锤了多少下，因为他如果这次没能完全击败面前的敌人，再来一次的话，不知道能不能撑住。
他听不到外界所有的声音，脑子里面也没有任何想法，除了坚持！
再坚持一下！
再坚持一下！
再坚持一下！
艰难翻过身的廖长青，趴在血坑中看着疯魔的陈小年，用尽力气喊道：“陈小年！杀了他！”
“杀！”
陈小年如同蓄满水的大坝，就等待着一个奔涌而出的机会，迷蒙中廖长青的一声呐喊，犹如在大坝上炸了一个大口子。
随着陈小年的一声闷吼，狂涌而出的意念直冲额度。
而额度血管中隐隐流动着黑色，四条黑色触手从背后破皮伸出，带着些许鲜血在空中无意识地摆动着。
“咳咳，你也算是个对...”
彭！
额度整个人炸开了！
没错！
是真的炸开，炸成了一片血雾，一片红色之中掺杂着一些黑色。
廖长青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种种奇异场景。
扑通！
陈小年已然是晕了过去，倒在地上，血流不止，而面部血肉模糊，从侧面看去，鼻子的位置已经被完全砸平，甚至还有凹下去的感觉，合不上的嘴巴里面，上面中间八颗牙的位置已经变成了空洞。
廖长青看着山上的火光，决定赶紧逃跑，随便遇上一个人都如此厉害，那还有百十来人在山上，又跟白沐的村庄是敌人，此时不跑何时跑。
可怎么跑又成了个问题，两个昏迷的人，自己也身受重伤，没什么好办法，只好先掏出之前藏起来的回血丹，先给自己和另外两人一人一颗，先吊住命再说。
廖长青看着昏迷的两人，突发奇想，先把两人绑在一起，直接用手铐带着飞就行了。
“拘魂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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