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体能锻炼
一片纯黑的空间，流淌的黑色，丝绸般的夜幕。少女抚摸着这周围的空气，指尖触过一处，泛起星星点点的波纹。心念一动，幕布拉开，露出木质的舞台。
灯光猛地打在舞台中央，让观众席一片哗然。
“这是我见过最完美的东西！”
“我的神啊，世界上居然有如此纯洁之物！”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奇迹！”
“此生无憾...此生无憾啊...”
悠扬的古典乐想起，接着是高昂的旁白：“女士们先生们，一年一度的神之舞台开幕了！哦，看这完美的躯体，像是被神亲吻过一般富有光泽！我甚至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赞赏它！世界上的一切在它面前都是如此平凡！就连蓝自由联邦创造的最闪耀的珍珠都比不上它的一粒微尘！让我们赞颂它！神的造物！”
那两个字音被重重吐出来，观众席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和掌声。
啊！多么圣洁的词汇！多么高尚！多么优雅！
林芜坐在观众席中，微笑着向舞台上望过去
——那是一颗普通的、平平无奇的苹果。
她挥了挥手，幕布从两边合上，隔绝了热闹的人群与无知的静物。
林芜发现，她能在梦中保持清醒，操控梦境，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梦境主宰”。“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她嘀咕一声，正在思考下一个上场的是什么，忽然间，一阵明亮刺眼的强光从视野中心照射过来，让她不得不睁开眼。
清醒的瞬间她就感到阵阵头痛，周围一片明亮，顾月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起床晨跑！”
什么？林芜不可置信地看向天花板，在那里，她房间的顶灯正发着强烈白光，母亲的声音正从里面传来。
“还不快去！！”
林芜条件反射般从床上弹跳起来，不管是母亲变成灯还是灯变成母亲，她的预感告诉她，如果再不起床，就会遭受一些她并不希望的处罚。
强打精神去洗脸刷牙，从卫生间出来后，虽然不那么疲倦了，但是对周末晨跑耿耿于怀的林芜还是咬牙切齿地走出门，被清晨雾刺骨的风刮得瑟瑟发抖。
“出门左拐，沿江边跑一个来回。”她听见顾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先睡会，不要偷懒。”
“哎，真是的...”林芜认命地叹了口气，迈步向十一月的寒风中去。这个时节，这个点，基本上不会有人和林芜一样出来锻炼身体。
一个来回，大概是五公里左右。在学校基本不运动的她本以为自己撑不过去，但随即惊讶地发现，在奔跑中，自己的四肢十分轻盈，仿佛早就适应了一般。呼吸也逐渐变得有节奏，不再感到那么累了。
清晨的江边坐着三三两两的钓鱼佬，他们用惊讶的目光看向这个少女快速奔跑的身影，但是为了不惊动鱼，他们并没有发出声音。
一个来回很快结束，林芜撑着膝盖休息，她拿出手机一看，现在是五点三十分，自己居然才跑了二十分钟。“那我体育测试不得拿满分？”她这样想着，突然预感到旁边有什么东西急速向她飞来，下意识侧身躲闪，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落到她旁边，粉身碎骨。
没等林芜反应过来，一道轻快的女性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小可爱~你妈妈派我来训练你，准备好了吗？”
她在脑内勾勒出一个红色长发，深蓝眼睛，肤色略深，很有气质的西大陆人——巴蔓。
林芜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听见空气急速流动的声音。下意识的，林芜看见了某块石头落到自己身上的影子。她艰难地闪身，躲过这块石头。接着，预感警告她有三块同样的石头正向她飞来，林芜慌忙躲闪，险些用头撞上最大的那一块。
“不错嘛，继续。”声音带着笑意，十几块石头蠢蠢欲动，似乎下一秒就要一哄而上，将林芜埋进去。
“不会吧？训练要用这么大的石头？”林芜在心中哀嚎，没时间犹豫，她拔腿就跑，石头像安了定位似的急速追踪过来，有的擦过了林芜的肩，有的试图击打她的脚踝，都被林芜侧身翻滚迅速躲避，她不敢回头看，在地上撑了一下后借势站起，继续向前冲去。
坐在小凳上，双腿岔开，专注盯着钓竿的大哥突然背后一凉，他微微转头，看见一个穿运动服的女孩不要命似的向前冲刺，正心中疑惑，一块石头突然狠狠地砸到他的脑袋上，他吃痛惊叫一声，引来旁边兄弟的怒骂。
“老子在这蹲一晚上了！一条大的刚咬钩，被你吓跑了！”
“你们两能不能安静点！我的也炸窝了！”
大哥捂着后脑勺，不知如何回应。
尽管林芜已经很努力地避开了大部分石头，可即使有预判的能力，她的动作还是跟不上眼睛。腰部、小腿、肩膀等部位被拳头大小的石头砸得隐隐作痛。
她堪堪躲开擦着后脑勺过去的两块石头，却不慎被脚底的绊倒在地，要不是翻身足够快，她的脸就已经磕在铺满鹅卵石的地上了。
“做的不错。”巴蔓的声音响起，“今早就到这吧。”
林芜如释重负地瘫倒在地面，大口大口喘着气，她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如此疲惫过，却又有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如果有人路过，大抵会看见一个少女不顾形象地躺在地上，灰头土脸，衣服上沾满了尘土，像是在这里滚了好几圈。
把气喘匀，担心等来晨跑的其他人，林芜拍拍衣服，趁雾还没散，小跑着回家。
路上，钓鱼老哥们依然坐着，但林芜感到他们间的气压有些低。大概明白是为什么的她心虚了一下，加快了脚步。
到家后，林芜冲完澡，换了身新衣服，把脏衣服放进洗衣机。一切完毕，她看见桌上已经有了一份早餐。
“咦，你去哪了？”父亲从厨房探出头问道，“这么早起床，可不像你啊。”
“心血来潮去晨跑了。”林芜说实话道，她望向桌上的早餐：烘焙的恰到好处的牛肉馅饼，特色美食小笼包，以及一碗玉米浓汤，一碟土豆酱，一块荷包蛋，她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起来。跑了一个清早让她食欲大增，三下五除二就扫光了桌上的所有食物。
“你...”望着胃口大开的女儿，林木森笑着问道，“还要吗？”
林芜摆了摆手，咽下最后一块馅饼，打算先去房间休息，可父亲适时地提醒她，“你妈妈让你吃完早餐去凯尔街那边的袋鼠补习班，她给你报了全天的课。”
林芜双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你还好吗？要不先歇会？”林木森担忧地问女儿。
“没事，没事，我现在去...”林芜失神般嘀咕着。凯尔街离自己家并不远，只需十分钟的路程，而且...既然是补习班的话，就不用体能运动了吧？
她告别父亲，走出门。街上的人明显慢慢多起来，雾也散去了，阳光散漫地撒在空气里。
沿街的店铺也都开门了，林芜穿着带有猫耳装扮的黑色卫衣，双手插进兜里，蓝牙耳机充斥着轻快的乐声。她踩着节拍，向目的地走去。
灯光猛地打在舞台中央，让观众席一片哗然。
“这是我见过最完美的东西！”
“我的神啊，世界上居然有如此纯洁之物！”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奇迹！”
“此生无憾...此生无憾啊...”
悠扬的古典乐想起，接着是高昂的旁白：“女士们先生们，一年一度的神之舞台开幕了！哦，看这完美的躯体，像是被神亲吻过一般富有光泽！我甚至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赞赏它！世界上的一切在它面前都是如此平凡！就连蓝自由联邦创造的最闪耀的珍珠都比不上它的一粒微尘！让我们赞颂它！神的造物！”
那两个字音被重重吐出来，观众席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和掌声。
啊！多么圣洁的词汇！多么高尚！多么优雅！
林芜坐在观众席中，微笑着向舞台上望过去
——那是一颗普通的、平平无奇的苹果。
她挥了挥手，幕布从两边合上，隔绝了热闹的人群与无知的静物。
林芜发现，她能在梦中保持清醒，操控梦境，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梦境主宰”。“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她嘀咕一声，正在思考下一个上场的是什么，忽然间，一阵明亮刺眼的强光从视野中心照射过来，让她不得不睁开眼。
清醒的瞬间她就感到阵阵头痛，周围一片明亮，顾月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起床晨跑！”
什么？林芜不可置信地看向天花板，在那里，她房间的顶灯正发着强烈白光，母亲的声音正从里面传来。
“还不快去！！”
林芜条件反射般从床上弹跳起来，不管是母亲变成灯还是灯变成母亲，她的预感告诉她，如果再不起床，就会遭受一些她并不希望的处罚。
强打精神去洗脸刷牙，从卫生间出来后，虽然不那么疲倦了，但是对周末晨跑耿耿于怀的林芜还是咬牙切齿地走出门，被清晨雾刺骨的风刮得瑟瑟发抖。
“出门左拐，沿江边跑一个来回。”她听见顾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先睡会，不要偷懒。”
“哎，真是的...”林芜认命地叹了口气，迈步向十一月的寒风中去。这个时节，这个点，基本上不会有人和林芜一样出来锻炼身体。
一个来回，大概是五公里左右。在学校基本不运动的她本以为自己撑不过去，但随即惊讶地发现，在奔跑中，自己的四肢十分轻盈，仿佛早就适应了一般。呼吸也逐渐变得有节奏，不再感到那么累了。
清晨的江边坐着三三两两的钓鱼佬，他们用惊讶的目光看向这个少女快速奔跑的身影，但是为了不惊动鱼，他们并没有发出声音。
一个来回很快结束，林芜撑着膝盖休息，她拿出手机一看，现在是五点三十分，自己居然才跑了二十分钟。“那我体育测试不得拿满分？”她这样想着，突然预感到旁边有什么东西急速向她飞来，下意识侧身躲闪，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落到她旁边，粉身碎骨。
没等林芜反应过来，一道轻快的女性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小可爱~你妈妈派我来训练你，准备好了吗？”
她在脑内勾勒出一个红色长发，深蓝眼睛，肤色略深，很有气质的西大陆人——巴蔓。
林芜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听见空气急速流动的声音。下意识的，林芜看见了某块石头落到自己身上的影子。她艰难地闪身，躲过这块石头。接着，预感警告她有三块同样的石头正向她飞来，林芜慌忙躲闪，险些用头撞上最大的那一块。
“不错嘛，继续。”声音带着笑意，十几块石头蠢蠢欲动，似乎下一秒就要一哄而上，将林芜埋进去。
“不会吧？训练要用这么大的石头？”林芜在心中哀嚎，没时间犹豫，她拔腿就跑，石头像安了定位似的急速追踪过来，有的擦过了林芜的肩，有的试图击打她的脚踝，都被林芜侧身翻滚迅速躲避，她不敢回头看，在地上撑了一下后借势站起，继续向前冲去。
坐在小凳上，双腿岔开，专注盯着钓竿的大哥突然背后一凉，他微微转头，看见一个穿运动服的女孩不要命似的向前冲刺，正心中疑惑，一块石头突然狠狠地砸到他的脑袋上，他吃痛惊叫一声，引来旁边兄弟的怒骂。
“老子在这蹲一晚上了！一条大的刚咬钩，被你吓跑了！”
“你们两能不能安静点！我的也炸窝了！”
大哥捂着后脑勺，不知如何回应。
尽管林芜已经很努力地避开了大部分石头，可即使有预判的能力，她的动作还是跟不上眼睛。腰部、小腿、肩膀等部位被拳头大小的石头砸得隐隐作痛。
她堪堪躲开擦着后脑勺过去的两块石头，却不慎被脚底的绊倒在地，要不是翻身足够快，她的脸就已经磕在铺满鹅卵石的地上了。
“做的不错。”巴蔓的声音响起，“今早就到这吧。”
林芜如释重负地瘫倒在地面，大口大口喘着气，她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如此疲惫过，却又有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如果有人路过，大抵会看见一个少女不顾形象地躺在地上，灰头土脸，衣服上沾满了尘土，像是在这里滚了好几圈。
把气喘匀，担心等来晨跑的其他人，林芜拍拍衣服，趁雾还没散，小跑着回家。
路上，钓鱼老哥们依然坐着，但林芜感到他们间的气压有些低。大概明白是为什么的她心虚了一下，加快了脚步。
到家后，林芜冲完澡，换了身新衣服，把脏衣服放进洗衣机。一切完毕，她看见桌上已经有了一份早餐。
“咦，你去哪了？”父亲从厨房探出头问道，“这么早起床，可不像你啊。”
“心血来潮去晨跑了。”林芜说实话道，她望向桌上的早餐：烘焙的恰到好处的牛肉馅饼，特色美食小笼包，以及一碗玉米浓汤，一碟土豆酱，一块荷包蛋，她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起来。跑了一个清早让她食欲大增，三下五除二就扫光了桌上的所有食物。
“你...”望着胃口大开的女儿，林木森笑着问道，“还要吗？”
林芜摆了摆手，咽下最后一块馅饼，打算先去房间休息，可父亲适时地提醒她，“你妈妈让你吃完早餐去凯尔街那边的袋鼠补习班，她给你报了全天的课。”
林芜双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你还好吗？要不先歇会？”林木森担忧地问女儿。
“没事，没事，我现在去...”林芜失神般嘀咕着。凯尔街离自己家并不远，只需十分钟的路程，而且...既然是补习班的话，就不用体能运动了吧？
她告别父亲，走出门。街上的人明显慢慢多起来，雾也散去了，阳光散漫地撒在空气里。
沿街的店铺也都开门了，林芜穿着带有猫耳装扮的黑色卫衣，双手插进兜里，蓝牙耳机充斥着轻快的乐声。她踩着节拍，向目的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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