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爱他，但更爱自己
“所以你就杀掉了齐美凤？”陈舟惊讶道。
这是不是有些可笑？
“是啊，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懂我的人，怎么能让一个疯子拦路？”罗明的眼底有些疯狂。
“你就没想过，她为什么让你装成胖子？”
“齐美凤那么嫌弃你，她却还坚持留你过夜，是为了什么？”
“而且偏偏你还带了雨衣，甚至是手套，这些会不会太巧合了，你从来就没想过吗？”
张三有些愤怒，他想不到罗明一个成年人居然被张云夕玩弄于鼓掌之中。
“哈哈…”罗明突然笑了起来。
“我现在想明白了，齐美凤死了之后，她就开始疏离我了，我开始以为是她知道齐美凤是我下的杀手，没想到她一早就知道了。”
“那唐炘呢，你为什么要杀唐炘？”陈舟忍不住问道。
“唐炘……”罗明喃喃自语，眼中浮现一抹愧疚。
“其实我真正喜欢的是唐炘那样的女孩子，只是唐炘从未正眼看我，其实有了张云夕我也死心了，只是后来张云夕疏离我了……”
“吃过肉后，我再也不想自己孤单的入睡了，我和张云夕道歉了好多次，送了她不少东西，可她却始终不再理我，直到那一天她给我发了一条短信……”
“什么短信？”
罗明还没有回答，曹星拿着手机进来了。
“就这个。”
陈舟看着那条短信，眼中浮现愤怒之色，“就因为这个？”
“是的，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我内心产生了一种感觉，张云夕也不过如此，唐炘比她好多了，要是唐炘也喜欢我的话，那该多好？”
“可是我看见唐炘脸上的嫌弃之色时，我就明白她在骗我，但我将错就错了，可惜唐炘誓死不从……”
“我真的不是故意推她的，只是只是……”
罗明低着头，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张三眼中闪过鄙夷之色，愤怒离去。
办公室内。
“曹队，我的任务完成了，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曹星一把搂着陈舟的肩膀，陈舟有些不适应的挪动身子。
“兄弟你给我说说，你怎么会想到这么多的？”
陈舟无奈：“我说是直觉你信吗？”
“我不信，陈哥这也太准了。”张三笑道。
“哈哈，不说算了，兄弟，把卡号给我，一会就给你打过去，不过你有没有兴趣来我们这里当个顾问啊？”曹星笑道，眼中有一抹认真。
曹星真的觉得陈舟是个人才，何况陈舟工作也没了。
顾问？
帮他们破案吗？
陈舟想了一会才笑道：“年后给你答复吧，估计你接下来也没时间带我去档案室。”
“行，我等你好消息，那我先去忙了，这破案子后面还有一大堆事呢。”
“曹队！”陈舟喊住了曹星。
“张云夕怎么办？”
曹星一愣，有些纠结。
“这个女的，全程都不在场，而且她和罗明说的那些话，连教唆都算不上，不好整啊。”
“可是她提前让罗明准备了雨衣，手套，然后故意引起齐美凤的反感，导致她一直敲门。”
“很明显她是有预谋的，而且计划成功后，她还准备用唐炘来代替她，让自己脱身。”
陈舟说的很认真，他不想放过张云夕。
“证据呢？”曹星无奈，他知道是这么个事，但办案不能靠说啊。
陈舟沉默，真tm不甘心。
“行了，我先去忙。”曹星说着给张三个眼色，便离开了。
张三秒懂，拍拍陈舟的肩膀：“陈哥，我请你吃饭吧，咱们去庆祝下吧。”
“下次吧，送我回去，有点累，我可还有伤呢？”
“行吧。”
车上，张三把着方向盘有些好奇的问道：“陈哥，他为什么会把尸体丢下来？”
陈舟撇了一眼张三缓缓道：“罗明所在的是传媒公司，他还有一种技能便是变声，虽然有些中性，但齐美凤的声音本就嘶哑，他利用假声骗了我，但他毕竟在杀人，万一我察觉不对报警了呢？”
“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而且第二个很可能被认定为是意外。”
“啊，你怎么知道他会变声？”张三有些惊讶。
“顾芳说的，他们那样的公司，秘书知道的超乎你的想象。”
“……”
陈舟揉了揉额头，有些头疼的说道：“其实我更在意另一件事，那天晚上袭击我的人还没查出来。”
说道这个张三也有些头疼，“我查过唐炘的背景，简单来说就是家财万贯，衣食无忧，她并不认识身手那么好的人。”
那晚，张三刚用车灯照亮，对方像猴一样，唰唰的就串没影了。
陈舟垂目，那双在他濒死之际看见的眼睛，唯一知道的信息就是对方为唐炘而来。
陈舟回到家，吃了一碗泡面便匆匆睡去，这一次他睡的很安稳，齐美凤没有再来骚扰他。
这一晚警方公布了案情，有人欢喜有人忧。
一夜无话，次日初雪消融，更冷了几分。
陈舟买了一束花匆匆的赶往九宝山。
九宝山，原坐落在临海市西郊的一处荒山，山体层层相叠，一共九重，后被人看中，修成了墓地，位置越高越贵。
天寒地冻，九宝山几乎看不到人，陈舟站在最底层，将花放在了一块墓碑上。
伸手摸了摸照片，陈舟神情有些悲伤。
这里面住着他记忆中唯一的亲人，每年新年他都会过来看一眼。
就一眼，多看几眼他怕自己忍不住。
呆了一会，陈舟便准备离开了，只是刚下楼梯，视线中瞥见了一人。
张云夕也看见了向自己走来的人，她抬头笑道：“警官这么巧，你也有故人在这里？”
陈舟点点头，看向她面前的墓碑，上面是齐美凤的名字。
他忽然觉得有些讽刺。
张云夕好像知道他想什么，开口道：“母女一场，人死为大，总该是来悼念一下的。”
“其实你不拿出那段视频，罗明还有申请律师的机会。”
张云夕笑了，笑的讽刺。
“我爱他，但我更爱自己，我不像唐炘，从小便衣食无忧，我只能靠自己，明白吗？”
“明白了，祝你好运。”
话不投机半句多，陈舟转身离去。
这是不是有些可笑？
“是啊，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懂我的人，怎么能让一个疯子拦路？”罗明的眼底有些疯狂。
“你就没想过，她为什么让你装成胖子？”
“齐美凤那么嫌弃你，她却还坚持留你过夜，是为了什么？”
“而且偏偏你还带了雨衣，甚至是手套，这些会不会太巧合了，你从来就没想过吗？”
张三有些愤怒，他想不到罗明一个成年人居然被张云夕玩弄于鼓掌之中。
“哈哈…”罗明突然笑了起来。
“我现在想明白了，齐美凤死了之后，她就开始疏离我了，我开始以为是她知道齐美凤是我下的杀手，没想到她一早就知道了。”
“那唐炘呢，你为什么要杀唐炘？”陈舟忍不住问道。
“唐炘……”罗明喃喃自语，眼中浮现一抹愧疚。
“其实我真正喜欢的是唐炘那样的女孩子，只是唐炘从未正眼看我，其实有了张云夕我也死心了，只是后来张云夕疏离我了……”
“吃过肉后，我再也不想自己孤单的入睡了，我和张云夕道歉了好多次，送了她不少东西，可她却始终不再理我，直到那一天她给我发了一条短信……”
“什么短信？”
罗明还没有回答，曹星拿着手机进来了。
“就这个。”
陈舟看着那条短信，眼中浮现愤怒之色，“就因为这个？”
“是的，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我内心产生了一种感觉，张云夕也不过如此，唐炘比她好多了，要是唐炘也喜欢我的话，那该多好？”
“可是我看见唐炘脸上的嫌弃之色时，我就明白她在骗我，但我将错就错了，可惜唐炘誓死不从……”
“我真的不是故意推她的，只是只是……”
罗明低着头，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张三眼中闪过鄙夷之色，愤怒离去。
办公室内。
“曹队，我的任务完成了，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曹星一把搂着陈舟的肩膀，陈舟有些不适应的挪动身子。
“兄弟你给我说说，你怎么会想到这么多的？”
陈舟无奈：“我说是直觉你信吗？”
“我不信，陈哥这也太准了。”张三笑道。
“哈哈，不说算了，兄弟，把卡号给我，一会就给你打过去，不过你有没有兴趣来我们这里当个顾问啊？”曹星笑道，眼中有一抹认真。
曹星真的觉得陈舟是个人才，何况陈舟工作也没了。
顾问？
帮他们破案吗？
陈舟想了一会才笑道：“年后给你答复吧，估计你接下来也没时间带我去档案室。”
“行，我等你好消息，那我先去忙了，这破案子后面还有一大堆事呢。”
“曹队！”陈舟喊住了曹星。
“张云夕怎么办？”
曹星一愣，有些纠结。
“这个女的，全程都不在场，而且她和罗明说的那些话，连教唆都算不上，不好整啊。”
“可是她提前让罗明准备了雨衣，手套，然后故意引起齐美凤的反感，导致她一直敲门。”
“很明显她是有预谋的，而且计划成功后，她还准备用唐炘来代替她，让自己脱身。”
陈舟说的很认真，他不想放过张云夕。
“证据呢？”曹星无奈，他知道是这么个事，但办案不能靠说啊。
陈舟沉默，真tm不甘心。
“行了，我先去忙。”曹星说着给张三个眼色，便离开了。
张三秒懂，拍拍陈舟的肩膀：“陈哥，我请你吃饭吧，咱们去庆祝下吧。”
“下次吧，送我回去，有点累，我可还有伤呢？”
“行吧。”
车上，张三把着方向盘有些好奇的问道：“陈哥，他为什么会把尸体丢下来？”
陈舟撇了一眼张三缓缓道：“罗明所在的是传媒公司，他还有一种技能便是变声，虽然有些中性，但齐美凤的声音本就嘶哑，他利用假声骗了我，但他毕竟在杀人，万一我察觉不对报警了呢？”
“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而且第二个很可能被认定为是意外。”
“啊，你怎么知道他会变声？”张三有些惊讶。
“顾芳说的，他们那样的公司，秘书知道的超乎你的想象。”
“……”
陈舟揉了揉额头，有些头疼的说道：“其实我更在意另一件事，那天晚上袭击我的人还没查出来。”
说道这个张三也有些头疼，“我查过唐炘的背景，简单来说就是家财万贯，衣食无忧，她并不认识身手那么好的人。”
那晚，张三刚用车灯照亮，对方像猴一样，唰唰的就串没影了。
陈舟垂目，那双在他濒死之际看见的眼睛，唯一知道的信息就是对方为唐炘而来。
陈舟回到家，吃了一碗泡面便匆匆睡去，这一次他睡的很安稳，齐美凤没有再来骚扰他。
这一晚警方公布了案情，有人欢喜有人忧。
一夜无话，次日初雪消融，更冷了几分。
陈舟买了一束花匆匆的赶往九宝山。
九宝山，原坐落在临海市西郊的一处荒山，山体层层相叠，一共九重，后被人看中，修成了墓地，位置越高越贵。
天寒地冻，九宝山几乎看不到人，陈舟站在最底层，将花放在了一块墓碑上。
伸手摸了摸照片，陈舟神情有些悲伤。
这里面住着他记忆中唯一的亲人，每年新年他都会过来看一眼。
就一眼，多看几眼他怕自己忍不住。
呆了一会，陈舟便准备离开了，只是刚下楼梯，视线中瞥见了一人。
张云夕也看见了向自己走来的人，她抬头笑道：“警官这么巧，你也有故人在这里？”
陈舟点点头，看向她面前的墓碑，上面是齐美凤的名字。
他忽然觉得有些讽刺。
张云夕好像知道他想什么，开口道：“母女一场，人死为大，总该是来悼念一下的。”
“其实你不拿出那段视频，罗明还有申请律师的机会。”
张云夕笑了，笑的讽刺。
“我爱他，但我更爱自己，我不像唐炘，从小便衣食无忧，我只能靠自己，明白吗？”
“明白了，祝你好运。”
话不投机半句多，陈舟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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