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与整个时代为敌
“对啊，我去找......御医......正是因为......殿下......你的病......又开始......复发了......”闻香啜泣着说道。
“你先别哭，你可以和说说，我是生了什么病吗？”楚离有点郁闷。
这感觉挺好的啊，能吃能喝，还能在地上可可爱爱的蹦蹦跳跳，要说他有病，反正他是不可能承认的。
“殿下你......经常这样，每次......犯病之后......就会忘记......很多事情，然后事后就会......问我之前的一些事，可是以前再......怎么犯病，你都还能......记得我的。”
虽然楚离已经让闻香别哭，但闻香的泪水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对不起啊，我是真的不记得，要不，你和我说说，我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要不就从我叫什么名字还有现在是在哪开始吧。”看到闻香根本停不下来的啜泣声，楚离一脸真诚眼含歉意的说道。
其实他心里已经乐开了花，这不正好瞌睡来了就有人送上枕头了吗，刚来到这，正是两眼一抹黑的时候，恰好遇到一出失忆的戏码，这可不巧了吗。
不行，不能得意，得意容易忘形，忘形容易马失前蹄，都多大个人了，得稳重一点。
同时他也担心，万一连名字都不是一样了，那岂不是又闹乌龙了。
“我们所在的地方叫做乾元大陆，但是大陆上有很多国家，连年混战，我们的国家叫楚国，殿下名叫楚离，殿下共有兄妹八人，殿下排第六，以前是一个很好的人，谦逊、优雅、博才、无私、有爱，童心未泯......”说起这些事，闻香罕见的不再结巴，只是想到殿下连自己名字都忘记了，也不记得自己在什么地方，真心疼殿下。
听到这些，楚离懵了，我有那么好？我怎么不知道呢，原来我那么好的。
不对，她说的是那个殿下，不是我。
唉，难搞。
他那么好，这戏怎么演下去？我可没那么多才华啊。
不过好在名字没变，自己排名第六，前面有几个不知道是哥哥姐姐，后面还有两个不知道弟弟还是妹妹，不过，当老六，我喜欢啊。
“可是这一切在两年前的某天悄然改变，那一天刚好是殿下你十六岁生日......”
what？两年前我十六岁生日？意思我现在才十八岁？整整年轻了十岁！看来这殿下发生改变的事情就是两年前，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具体发生了什么其实婢女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一天，殿下和其他几位殿下到清河园玩耍，清河园便是主君的后花园，后来不知发生何事，等到消息传来，殿下已变得疯癫......”说道这，闻香看了一眼楚离，发现其神色没什么变化。
此时楚离却是想得更多，在老皇帝的后花园发生的事情，到底是什么现在还不好说
“从那以后，殿下便偶有奇怪言语，虽然我认为殿下说的挺有意思，一些话也挺有道理，可在别人眼中，殿下说的话就是疯言疯语，甚至是大逆不道，要不是因为这病情，殿下可能早就遭遇不测了......”闻香说完，眼中时而有着憧憬，时而有着惊恐。
“什么疯言疯语？”楚离着实被吓了一跳，到底什么话会让这宫女有憧憬之色，又是什么样的言语，会给一个殿下惹来杀身之祸呢。
“殿下犯病之后会说，人人生而平等，这种平等主要体现在人格上，虽然闻香不知道人格是什么，但觉得殿下说得很有道理。”闻香看着楚离，一脸崇拜。
“这人生下来不就是平等的吗？这是很正常的话语啊。”楚离疑惑的说道。
“婢女也觉得殿下说的有理，可别人说殿下是妖星乱世，此乃大逆不道之言，该当斩首。”闻香不知道想到可怕的事情，惊恐之色再次浮现在脸上。
“大逆不道？”楚离疑惑，就这么一句话，怎么就变成大逆不道了。
等等，这不会是封建统治时期吧，那个时候的人们不都是鼓吹人有高低贵贱之分吗，有人说人生下来就注定了他的命运，有些人生而为奴，有些人生而为婢，有些人生来便高高在上。
“殿下也曾说，教育乃国之根本，稚子蒙童，无论男女，适龄皆可入学，应废除九品中正制，以考论士......”闻香慢慢道出这些话语，当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眼中的憧憬之色又再次浮现。
“呵呵，还真是大逆不道的言论啊。”楚离叹气说道。
封建统治阶级下，女子无才便是德，很多人觉得女人就只能在家纺纱织布，相夫教子，这是一个畸形的社会形态，男女没有平等可言。
还有那什么九品中正制，也是古代官僚选举人才的一种制度，主要依据一个人的人品家世给人定品级，将人才分为九等，上上、上中、上下、中上、中中、中下、下上、下中、下下九个等级，虽说前期给人一种选拔人才的标准，但后期被士族门阀所把控，慢慢形成了一种卖官鬻爵的形式，后期实在是弊大于利了。
寒门弟子无出头之日，有才之人只能望洋低叹，不得志的人一大把，却是很好的阻碍了社会的发展。
不过楚离好奇的一点是，这个什么殿下，又是从什么地方听说了这种理念，要说思想觉悟这么高他是不信的，毕竟这种理念太超前，被说成妖星乱世无不为过。
一句人人生而平等，便可以激发多少阶级矛盾，一句废除九品中正制，断了多少士族阀门的财路。
用一句毫不夸张的说话，就是与这个时代为敌。
可是为什么，感觉很爽呢？
如果自己有那种能力，自己是否会做出这样的一种疯狂举动。
算了算了，现在还是苟一点，安心当个老六，再说自己才十八岁，还有一大把年纪好活，安心当个混吃等死的殿下好了。
说实话，这个殿下还能活这么久，倒是很出乎楚离的意料，可能是这个殿下的身份给予了一定的保护吧。
看着楚离不说话，闻香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觉得今天的殿下，好像比每一次犯病之后的反应都奇怪，若是以前，他根本不认为自己说的话是错的。
“还有什么吗？”楚离好奇的问道。
“还有还有，有一次殿下说，未来的某一天，人们出行不需要再乘坐马车，因为会有一种叫骑车的东西出现，速度比现在还快，如果去较远的地方，还可以坐高铁。凡人上天不在是梦想，因为会有一种叫做飞机的工具会出现，就是一种铁鸟，然后人们坐在铁鸟里面飞上天。还有还有，殿下还说，以后会出现一种叫做电话的东西，相隔千里也能听到思念之人所言语，就好像在身边一样。还有人们会有很多丰富多彩的生活，不需要去戏栏听曲，会有一种叫做电视的东西出现，也不用再去挤着看皮影，因为会有一种叫做电影的东西......”闻香兴致勃勃的说道，仿佛变成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正对未来的人生充满憧憬。
但她没发现的是，她满眼崇拜的殿下，此时正张大了嘴巴，听着在闻香口中像是天方夜谭，而对他来说，却是一种习以为常的生活方式。
这殿下不会也是从地球穿越过来的吧，难道这是一次单人旅行，现在那个殿下到终点站了，然后轮到自己的旅途了吗。
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那个殿下会说出那样的话语了，这是见识到了新社会的新生活了啊。
还是说，那个殿下就是我本人，华夏国的生活才是一场梦，现在梦醒了。
“对了，闻香，这些话是这两年才突然出现的吗？”楚离问道。
“是啊，我也奇怪殿下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闻香好奇的看着楚离。
楚离突然想到，两年前，不正好是自己去旅游的时候吗，然后自己还买了块玉，后来自己经常会变得浑浑噩噩，有时候买了东西知道都不知道，有时候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另外的城市，还有很多很多，自己和这个曾经的殿下，一定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
可到底是什么，他也不清楚，只能慢慢去发现吧。
“那这两年，我会不会突然消失不见？”楚离想了一下问道。
“没有啊，殿下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闻香赶紧今晚的殿下，好像与往不同，有点奇怪，不过，殿下好像经常这么奇怪的吧。
“那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比如说，言行举止什么的。”楚离又问。
“好像，都很正常吧，除了特别嗜睡。”闻香说道，至于她所说的正常，好像就是只有她觉得殿下所有不正常的行为都是正常的。
问了等于白问，不过嗜睡是怎么回事。
“闻香，如果我说，这些都是真的，你信吗？”楚离沉默了一下说道。
“我信。”闻香笑这回答，殿下说的话，她当然相信啊。
唉，这孩子没救了。
楚离知道闻香不是相信那些话，而是相信殿下，这算是一种无脑的信任了吧。
楚离突然在想，要是有一天，自己真的能回去，能不能想办法也把这个傻姑娘一起带走，不为其他，就只想让她看看那个殿下曾经描述的社会是什么样子。
“行了，夜深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婢女就在这陪这殿下吧。”
“你还是去睡吧。”
“你先别哭，你可以和说说，我是生了什么病吗？”楚离有点郁闷。
这感觉挺好的啊，能吃能喝，还能在地上可可爱爱的蹦蹦跳跳，要说他有病，反正他是不可能承认的。
“殿下你......经常这样，每次......犯病之后......就会忘记......很多事情，然后事后就会......问我之前的一些事，可是以前再......怎么犯病，你都还能......记得我的。”
虽然楚离已经让闻香别哭，但闻香的泪水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对不起啊，我是真的不记得，要不，你和我说说，我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要不就从我叫什么名字还有现在是在哪开始吧。”看到闻香根本停不下来的啜泣声，楚离一脸真诚眼含歉意的说道。
其实他心里已经乐开了花，这不正好瞌睡来了就有人送上枕头了吗，刚来到这，正是两眼一抹黑的时候，恰好遇到一出失忆的戏码，这可不巧了吗。
不行，不能得意，得意容易忘形，忘形容易马失前蹄，都多大个人了，得稳重一点。
同时他也担心，万一连名字都不是一样了，那岂不是又闹乌龙了。
“我们所在的地方叫做乾元大陆，但是大陆上有很多国家，连年混战，我们的国家叫楚国，殿下名叫楚离，殿下共有兄妹八人，殿下排第六，以前是一个很好的人，谦逊、优雅、博才、无私、有爱，童心未泯......”说起这些事，闻香罕见的不再结巴，只是想到殿下连自己名字都忘记了，也不记得自己在什么地方，真心疼殿下。
听到这些，楚离懵了，我有那么好？我怎么不知道呢，原来我那么好的。
不对，她说的是那个殿下，不是我。
唉，难搞。
他那么好，这戏怎么演下去？我可没那么多才华啊。
不过好在名字没变，自己排名第六，前面有几个不知道是哥哥姐姐，后面还有两个不知道弟弟还是妹妹，不过，当老六，我喜欢啊。
“可是这一切在两年前的某天悄然改变，那一天刚好是殿下你十六岁生日......”
what？两年前我十六岁生日？意思我现在才十八岁？整整年轻了十岁！看来这殿下发生改变的事情就是两年前，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具体发生了什么其实婢女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一天，殿下和其他几位殿下到清河园玩耍，清河园便是主君的后花园，后来不知发生何事，等到消息传来，殿下已变得疯癫......”说道这，闻香看了一眼楚离，发现其神色没什么变化。
此时楚离却是想得更多，在老皇帝的后花园发生的事情，到底是什么现在还不好说
“从那以后，殿下便偶有奇怪言语，虽然我认为殿下说的挺有意思，一些话也挺有道理，可在别人眼中，殿下说的话就是疯言疯语，甚至是大逆不道，要不是因为这病情，殿下可能早就遭遇不测了......”闻香说完，眼中时而有着憧憬，时而有着惊恐。
“什么疯言疯语？”楚离着实被吓了一跳，到底什么话会让这宫女有憧憬之色，又是什么样的言语，会给一个殿下惹来杀身之祸呢。
“殿下犯病之后会说，人人生而平等，这种平等主要体现在人格上，虽然闻香不知道人格是什么，但觉得殿下说得很有道理。”闻香看着楚离，一脸崇拜。
“这人生下来不就是平等的吗？这是很正常的话语啊。”楚离疑惑的说道。
“婢女也觉得殿下说的有理，可别人说殿下是妖星乱世，此乃大逆不道之言，该当斩首。”闻香不知道想到可怕的事情，惊恐之色再次浮现在脸上。
“大逆不道？”楚离疑惑，就这么一句话，怎么就变成大逆不道了。
等等，这不会是封建统治时期吧，那个时候的人们不都是鼓吹人有高低贵贱之分吗，有人说人生下来就注定了他的命运，有些人生而为奴，有些人生而为婢，有些人生来便高高在上。
“殿下也曾说，教育乃国之根本，稚子蒙童，无论男女，适龄皆可入学，应废除九品中正制，以考论士......”闻香慢慢道出这些话语，当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眼中的憧憬之色又再次浮现。
“呵呵，还真是大逆不道的言论啊。”楚离叹气说道。
封建统治阶级下，女子无才便是德，很多人觉得女人就只能在家纺纱织布，相夫教子，这是一个畸形的社会形态，男女没有平等可言。
还有那什么九品中正制，也是古代官僚选举人才的一种制度，主要依据一个人的人品家世给人定品级，将人才分为九等，上上、上中、上下、中上、中中、中下、下上、下中、下下九个等级，虽说前期给人一种选拔人才的标准，但后期被士族门阀所把控，慢慢形成了一种卖官鬻爵的形式，后期实在是弊大于利了。
寒门弟子无出头之日，有才之人只能望洋低叹，不得志的人一大把，却是很好的阻碍了社会的发展。
不过楚离好奇的一点是，这个什么殿下，又是从什么地方听说了这种理念，要说思想觉悟这么高他是不信的，毕竟这种理念太超前，被说成妖星乱世无不为过。
一句人人生而平等，便可以激发多少阶级矛盾，一句废除九品中正制，断了多少士族阀门的财路。
用一句毫不夸张的说话，就是与这个时代为敌。
可是为什么，感觉很爽呢？
如果自己有那种能力，自己是否会做出这样的一种疯狂举动。
算了算了，现在还是苟一点，安心当个老六，再说自己才十八岁，还有一大把年纪好活，安心当个混吃等死的殿下好了。
说实话，这个殿下还能活这么久，倒是很出乎楚离的意料，可能是这个殿下的身份给予了一定的保护吧。
看着楚离不说话，闻香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觉得今天的殿下，好像比每一次犯病之后的反应都奇怪，若是以前，他根本不认为自己说的话是错的。
“还有什么吗？”楚离好奇的问道。
“还有还有，有一次殿下说，未来的某一天，人们出行不需要再乘坐马车，因为会有一种叫骑车的东西出现，速度比现在还快，如果去较远的地方，还可以坐高铁。凡人上天不在是梦想，因为会有一种叫做飞机的工具会出现，就是一种铁鸟，然后人们坐在铁鸟里面飞上天。还有还有，殿下还说，以后会出现一种叫做电话的东西，相隔千里也能听到思念之人所言语，就好像在身边一样。还有人们会有很多丰富多彩的生活，不需要去戏栏听曲，会有一种叫做电视的东西出现，也不用再去挤着看皮影，因为会有一种叫做电影的东西......”闻香兴致勃勃的说道，仿佛变成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正对未来的人生充满憧憬。
但她没发现的是，她满眼崇拜的殿下，此时正张大了嘴巴，听着在闻香口中像是天方夜谭，而对他来说，却是一种习以为常的生活方式。
这殿下不会也是从地球穿越过来的吧，难道这是一次单人旅行，现在那个殿下到终点站了，然后轮到自己的旅途了吗。
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那个殿下会说出那样的话语了，这是见识到了新社会的新生活了啊。
还是说，那个殿下就是我本人，华夏国的生活才是一场梦，现在梦醒了。
“对了，闻香，这些话是这两年才突然出现的吗？”楚离问道。
“是啊，我也奇怪殿下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闻香好奇的看着楚离。
楚离突然想到，两年前，不正好是自己去旅游的时候吗，然后自己还买了块玉，后来自己经常会变得浑浑噩噩，有时候买了东西知道都不知道，有时候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另外的城市，还有很多很多，自己和这个曾经的殿下，一定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
可到底是什么，他也不清楚，只能慢慢去发现吧。
“那这两年，我会不会突然消失不见？”楚离想了一下问道。
“没有啊，殿下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闻香赶紧今晚的殿下，好像与往不同，有点奇怪，不过，殿下好像经常这么奇怪的吧。
“那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比如说，言行举止什么的。”楚离又问。
“好像，都很正常吧，除了特别嗜睡。”闻香说道，至于她所说的正常，好像就是只有她觉得殿下所有不正常的行为都是正常的。
问了等于白问，不过嗜睡是怎么回事。
“闻香，如果我说，这些都是真的，你信吗？”楚离沉默了一下说道。
“我信。”闻香笑这回答，殿下说的话，她当然相信啊。
唉，这孩子没救了。
楚离知道闻香不是相信那些话，而是相信殿下，这算是一种无脑的信任了吧。
楚离突然在想，要是有一天，自己真的能回去，能不能想办法也把这个傻姑娘一起带走，不为其他，就只想让她看看那个殿下曾经描述的社会是什么样子。
“行了，夜深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婢女就在这陪这殿下吧。”
“你还是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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