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老头哈罗
“听我说，伙计们，”艾德温转头看了一眼身后自称是哈尔蒙斯舅舅的老头，随后拨开那两个猎人，直视着那伙壮汉。
“我们不是来找事的，如果可以，我们现在就走。”
说着，艾德温就向着门口走去。
他只是想来打探一下村民对于哈尔蒙斯带人发难白沙村的看法，可没想把事情闹大，这样不利于他后面要做的一系列事情。
但那伙人丝毫没有要放他们走的意思，反而纷纷亮出兵刃。
“你最好按他说的办，小子。这是奎恩村，哈尔蒙斯走了，现在哈罗就是头头！”其中一名壮汉来到艾德温面前道。
“你叫哈罗？”艾德温转头看了眼身后的老头，眼见老头没反应，只好继续与面前的壮汉沟通。
“听着，”艾德温道：
“我们打西边来，只是恰巧路过奎恩村，压根没想和你们有什么交情。
现在让开路，我们一刻不留，但如果你们非要挡在那儿，我的拳头可能得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了。”
艾德温着重加重了“拳头”二字的读音，他想让他们知道此“拳头”非彼“拳头”。
他的意思是他的手下会给他们点颜色，而非是他自己的“拳头”会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但很显然，壮汉没听懂他的意思，他大步上前，一拳拳打在艾德温的受伤的肩膀上。
“你说拳头，吭？拳头！这是拳头！”
艾德温肩膀的伤仍在阵痛，伴随着壮汉的拳打，伤口撕裂，剧痛再次袭来。
“嘶……”艾德温紧攥着受伤的半边肩膀，整个身体都因剧痛而蜷缩。
见到这一幕，几个大汉全都笑了起来。
“哈！我看你不是打西边来，而是从南边来的吧。弱不禁风的样子和那些南方货有什么两样！
只是两拳就疼得跟个小姑娘似的，哈哈哈哈哈！”
如果你知道这是杀掉你们头领是受的伤，你们还笑得出来吗？艾德温冷冷地想，但却没有发作出来。
艾德温身后的两个猎人早就看不下去了，此刻也不管艾德温的阻拦，一步上前，瞬间展开格斗的架势。
也就在此时，屋门再次被打开，一个气喘吁吁的小子闯了进来。
“哈罗！我找哈罗！”小子拨开壮汉，怪异地瞪了一眼艾德温和两个猎人后，径直走向后面的老头。
“山口寨里进了一帮外乡人，听说哈尔蒙斯带着男人们也回来了！”
如果他能回来就好了，艾德温轻笑一声，哈尔蒙斯早就长眠在西边的树林里了。
“外乡人？”老人喃喃自语，仿佛是不理解为什么会有外乡人跟着哈尔蒙斯回来。
“我们去看看，”老人哈罗夺过艾德温手里的棕熊皮披风，向着门外走去，“你们看着他们。”
“解决他们？”其中一个猎人对着艾德温道。
常年的打猎生涯，又经历了一场大战，此时的他们格外自信，当然也有自信的本钱。
任何一个能从战场上走下的新兵，在下战场那一刻就变成了老兵。
虽然那只是一场规模不大的村战，但每个人见的血都不少。
“在等等。”艾德温道。
他想等‘冰发’莱迪斯莱娜带着队伍进村，那时候他再动手，能避免村民对他群起而攻之。
他可不想背上太多奎恩村无辜者的命，那样不利于日后对奎恩村的控制。
在离开前，艾德温就会意莱迪斯莱娜留下一部分人看守降兵，在自己进村后如果未归，就先行进入村子，控制村子。
看着高挂天空的太阳，艾德温估算着，莱迪斯莱娜现在应该已经带人向这边赶来了。
……
队伍很扎眼，但这并不影响什么，莱迪斯莱娜走在前面，队伍紧跟在后，而两侧则是夹道的村民，他们似乎想在人群中找到自己丈夫或儿子的身影。
但他们该失望了，莱迪斯莱娜心想，他们可还都在西边的寨子里呢。
村子的路并不好走，路蜿蜒而窄，只能容纳两人并排走过，当然，这其中也有村民夹道，占据了不少路面的原因。
莱迪斯莱娜没敢带一个奎恩村人进来，那些人犹豫不决，没有一个敢拿主意的，而在他们没保证之前，放他们回来和放虎归山没什么区别。
但在来之前，她已经问清了路和目的地，只要沿着脚下这条路一直走，就能到达村子的中心，那儿有一口井，是村子唯一的开阔地。
就在莱迪斯莱娜这样想着，还没走出两步，前面的路就忽得被堵死了。
一群人组成的人墙阻挡了前路。
“别挡路。”别逼我给你们尝尝巴掌的滋味，莱迪斯莱娜把后半段话咽了下去。
她也懂不能惹怒这些村民，艾德温临走前也特别叮嘱过这点。
“你们是谁，这里没有一个人认得你们。”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人墙的后面传出。
不多时，人墙让出道路，一个满头白发，满下巴白须的老头就从其中走出。
听到后面队伍‘唰唰’的拔刀声，莱迪斯莱娜顿感安心：“我从白沙村来，受我们头领之名，来接管奎恩村——”
“——奎恩村什么时候轮到白沙村的杂种来管了，哈尔蒙斯没找到去白沙村的路，没好好打打你们的屁股是吧？”
老头轻蔑一笑，一点老者为尊的样子也没有，反而嘲弄道：
“你这该死的矛妇，我看该找头驴来上你，好让你知道奎恩村不是你们该染指的地方！”
莱迪斯莱娜回应老头的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
“哈尔蒙斯死了。”
闻言，两侧的人群此起彼伏的惊呼起来，就连老头的脸色都瞬间变得煞白。
和胡子以及头发一样白，这次轮到“冰发”轻蔑一笑了。
“不可能，不可能！”老头摇着脑袋，一点不愿意相信，“哈尔蒙斯是我侄子，他年轻的时候一个人能干三个乌鸦，也能一晚上干你这样满足胡话的婊子三遍！”
“他死了，被我们的头领亲手刺穿了心脏，”莱迪斯莱娜道：“你想看他继续干乌鸦和婊子吗，我可以送你去见他。”
莱迪斯莱娜只是吓唬老头，并没想真的动手。
她知道，像这样狂妄自大的老东西掀不起什么风浪，如果真的要杀，也要问问艾德温的意思。
毕竟这老头可自称是死掉的“哈尔蒙斯的舅舅”。
老头踉跄着向后倒了几步，眼影瞪得老大，一点也不敢相信。
……
“我们不是来找事的，如果可以，我们现在就走。”
说着，艾德温就向着门口走去。
他只是想来打探一下村民对于哈尔蒙斯带人发难白沙村的看法，可没想把事情闹大，这样不利于他后面要做的一系列事情。
但那伙人丝毫没有要放他们走的意思，反而纷纷亮出兵刃。
“你最好按他说的办，小子。这是奎恩村，哈尔蒙斯走了，现在哈罗就是头头！”其中一名壮汉来到艾德温面前道。
“你叫哈罗？”艾德温转头看了眼身后的老头，眼见老头没反应，只好继续与面前的壮汉沟通。
“听着，”艾德温道：
“我们打西边来，只是恰巧路过奎恩村，压根没想和你们有什么交情。
现在让开路，我们一刻不留，但如果你们非要挡在那儿，我的拳头可能得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了。”
艾德温着重加重了“拳头”二字的读音，他想让他们知道此“拳头”非彼“拳头”。
他的意思是他的手下会给他们点颜色，而非是他自己的“拳头”会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但很显然，壮汉没听懂他的意思，他大步上前，一拳拳打在艾德温的受伤的肩膀上。
“你说拳头，吭？拳头！这是拳头！”
艾德温肩膀的伤仍在阵痛，伴随着壮汉的拳打，伤口撕裂，剧痛再次袭来。
“嘶……”艾德温紧攥着受伤的半边肩膀，整个身体都因剧痛而蜷缩。
见到这一幕，几个大汉全都笑了起来。
“哈！我看你不是打西边来，而是从南边来的吧。弱不禁风的样子和那些南方货有什么两样！
只是两拳就疼得跟个小姑娘似的，哈哈哈哈哈！”
如果你知道这是杀掉你们头领是受的伤，你们还笑得出来吗？艾德温冷冷地想，但却没有发作出来。
艾德温身后的两个猎人早就看不下去了，此刻也不管艾德温的阻拦，一步上前，瞬间展开格斗的架势。
也就在此时，屋门再次被打开，一个气喘吁吁的小子闯了进来。
“哈罗！我找哈罗！”小子拨开壮汉，怪异地瞪了一眼艾德温和两个猎人后，径直走向后面的老头。
“山口寨里进了一帮外乡人，听说哈尔蒙斯带着男人们也回来了！”
如果他能回来就好了，艾德温轻笑一声，哈尔蒙斯早就长眠在西边的树林里了。
“外乡人？”老人喃喃自语，仿佛是不理解为什么会有外乡人跟着哈尔蒙斯回来。
“我们去看看，”老人哈罗夺过艾德温手里的棕熊皮披风，向着门外走去，“你们看着他们。”
“解决他们？”其中一个猎人对着艾德温道。
常年的打猎生涯，又经历了一场大战，此时的他们格外自信，当然也有自信的本钱。
任何一个能从战场上走下的新兵，在下战场那一刻就变成了老兵。
虽然那只是一场规模不大的村战，但每个人见的血都不少。
“在等等。”艾德温道。
他想等‘冰发’莱迪斯莱娜带着队伍进村，那时候他再动手，能避免村民对他群起而攻之。
他可不想背上太多奎恩村无辜者的命，那样不利于日后对奎恩村的控制。
在离开前，艾德温就会意莱迪斯莱娜留下一部分人看守降兵，在自己进村后如果未归，就先行进入村子，控制村子。
看着高挂天空的太阳，艾德温估算着，莱迪斯莱娜现在应该已经带人向这边赶来了。
……
队伍很扎眼，但这并不影响什么，莱迪斯莱娜走在前面，队伍紧跟在后，而两侧则是夹道的村民，他们似乎想在人群中找到自己丈夫或儿子的身影。
但他们该失望了，莱迪斯莱娜心想，他们可还都在西边的寨子里呢。
村子的路并不好走，路蜿蜒而窄，只能容纳两人并排走过，当然，这其中也有村民夹道，占据了不少路面的原因。
莱迪斯莱娜没敢带一个奎恩村人进来，那些人犹豫不决，没有一个敢拿主意的，而在他们没保证之前，放他们回来和放虎归山没什么区别。
但在来之前，她已经问清了路和目的地，只要沿着脚下这条路一直走，就能到达村子的中心，那儿有一口井，是村子唯一的开阔地。
就在莱迪斯莱娜这样想着，还没走出两步，前面的路就忽得被堵死了。
一群人组成的人墙阻挡了前路。
“别挡路。”别逼我给你们尝尝巴掌的滋味，莱迪斯莱娜把后半段话咽了下去。
她也懂不能惹怒这些村民，艾德温临走前也特别叮嘱过这点。
“你们是谁，这里没有一个人认得你们。”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人墙的后面传出。
不多时，人墙让出道路，一个满头白发，满下巴白须的老头就从其中走出。
听到后面队伍‘唰唰’的拔刀声，莱迪斯莱娜顿感安心：“我从白沙村来，受我们头领之名，来接管奎恩村——”
“——奎恩村什么时候轮到白沙村的杂种来管了，哈尔蒙斯没找到去白沙村的路，没好好打打你们的屁股是吧？”
老头轻蔑一笑，一点老者为尊的样子也没有，反而嘲弄道：
“你这该死的矛妇，我看该找头驴来上你，好让你知道奎恩村不是你们该染指的地方！”
莱迪斯莱娜回应老头的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
“哈尔蒙斯死了。”
闻言，两侧的人群此起彼伏的惊呼起来，就连老头的脸色都瞬间变得煞白。
和胡子以及头发一样白，这次轮到“冰发”轻蔑一笑了。
“不可能，不可能！”老头摇着脑袋，一点不愿意相信，“哈尔蒙斯是我侄子，他年轻的时候一个人能干三个乌鸦，也能一晚上干你这样满足胡话的婊子三遍！”
“他死了，被我们的头领亲手刺穿了心脏，”莱迪斯莱娜道：“你想看他继续干乌鸦和婊子吗，我可以送你去见他。”
莱迪斯莱娜只是吓唬老头，并没想真的动手。
她知道，像这样狂妄自大的老东西掀不起什么风浪，如果真的要杀，也要问问艾德温的意思。
毕竟这老头可自称是死掉的“哈尔蒙斯的舅舅”。
老头踉跄着向后倒了几步，眼影瞪得老大，一点也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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