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道别
等程有思再次睁眼，自己已经被捆绑在手术台上，四周都是冷冰冰的医疗设备。
“有人吗？”嗓子里好似被塞进了什么东西，让他说话都有些困难。
“啦啦啦，好久不见啊，我的客人，不知道我那个妹妹待客之道，有没有唐突了你。”熟悉的声音响起，让程有思吓了一跳，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带着口罩的女人走到程有思旁边。
声音让程有思感到毛骨悚然，是那个女人，把他带来这个鬼地方的女人，躺在手术台上，程有思不知道在挣扎着什么。
女人就在一旁饶有兴趣得看着，直到程有思折腾累了，才悠悠开口道：“真是不可爱呢，不过没关系，马上，你就能变得非常乖了！”声音带着兴奋，眼神中都带着疯狂。
女人拿出一根针管给他扎了进去，几秒过后，程有思就感觉到昏昏欲睡，尽管求生的欲望再强，也让他提不起任何精神来了。
就这样吧，死了也好……
滴答滴答滴答，是指针转动的声音。
我……还没死？入目是一张面目全非的脸，吓得程有思连连后退，刚想放开嗓子尖叫，却发现自己的嘴被封上了，下意识伸手去摸，却在抬起来的时候呆愣住，自己的手，只有一个掌心，手指就像从来没有长出来过一样，完全没有切割的痕迹，不痛也不痒。
一时间像是不能接受一般，瘫倒在地板上，他感觉到了，自己不光手指，舌头，就连脚趾也不见了，现在的自己，已经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残废。
大约5分钟过后，程有思才缓过神来，才想起刚刚看到的那张恐怖的脸，默默抬头看着面前怪物，身形有点像人，还有些眼熟。
穿着跟与顾雪死之前一模一样白色连衣裙，只不过因为肚子上的大洞，变得破破烂烂，不过品牌的标志却骗不了人，程有思几乎可以肯定，面前的人就是顾雪。
只见面前的人，穿着血污的衣裙，手臂上还有许多伤痕，肚子处被掏了一个大洞，似乎还在流血，头发乱七八糟，眼睛没有了，只有一双眼眶，流着血泪，嘴角两边划开又被缝上，露出一大块伤疤，说话也听不清楚。
程有思嘴被缝上了，不知为什么发不出声音，而且只要他一动，身上就会传来剧烈的疼痛，他只能挣扎地低吼着，嗓子发出奇怪的嘶吼声。
顾雪本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当程有思再次看向她是，缓步向前靠近，一步，两步，直到完全把他笼罩住。
不知从哪拿出来的刀，缓缓举起，猛的插向面前的人。
“唔唔唔”在顾雪向自己走进时，他的身躯完全不能再行动，感受到肩膀处传来剧烈的疼痛，他想放开声音尖叫，但早已经被缝起来的嘴，只让他疼痛更加猛烈。
身体传来剧烈的疼痛，程有思此刻只想马上去死，但是不知为什么，他的意识非常清醒，他可以清晰感受到顾雪用刀在他身上切割，也亲眼看着顾雪将他的器官给掏了出来。
意识消沉，再次醒来，还是熟悉的手术室，熟悉的面容，看着顾雪一次又一次地将他的身体刨开。
没过多久，监狱就传来了程有思疯了的消息，无奈之下，只能将他送去精神病院治疗，有时意识清醒时，就咆哮着说顾雪要杀他，让他们赶紧报警，把顾雪抓起来，但又时而哭泣，说自己不想死。
精神病院是个什么地方？他们见过太多这样的了，只会认为他的病有点严重，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就将他关在病房中，没日没夜听着他的嘶吼。
顾雪也不知在哪打听到程有思被关在了精神病院，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偷偷潜入病院中，伪装成里面的护士，捅了程有思数十刀，被一个查房的护士发现时，顾雪已经满身是学，癫笑着，至于程有思，已经被顾雪给捅得不成人形。
远在监狱的程志远本就因为公司那些事情忙得老毛病复发，公司的那些破事还没有起色，儿子被确诊精神病，在病床上躺了好几天，才好转了些，又被告知自己儿子被顾雪捅死，当场便被气晕了过去，从此一病不起。
程氏那些股民纷纷跑路，也有些不服气的到公司大闹，更有甚者跑到程志远的病房拔他的呼吸器，导致程有思当场死亡，至于那个闹事的人，在确认程有思死了过后，就喝农药自杀了，那个人生前是个爱赌博的，家产都败光了，觉得对不起老婆孩子，程氏那些股民就找上了他，说给他一笔钱，让他去杀程志远，会让他老婆孩子过好以后的日子，也算还有些人性了。
顾雪知道程志远的事情，是在一个星期后，因为捅死了程志远，她被判刑了，是何柳来看望她时告诉她的，何柳官司没打赢，但她没有继续上诉，说只是来看看顾雪，将这些天的事情都告诉了她，何柳就那样安静的坐着，手抚上玻璃，盯着顾雪的脸看着，没多久，站起身，在离开的时候，笑了一下，似乎释然了，但她的眼眸却额外坚定。
离开了派出所，何柳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顾海峰在里面等着她，见何柳来了，只是淡淡撇了一眼，不乐道：“你迟到了。”
“是啊，迟了，一切都太迟了。”何柳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因为这几天都事情，似乎没有休息好，面色有些苍白。
不动声色地从包里拿出一个圆柱形的开关，抬头看向顾海峰。
这么多年，她都不曾看透过面前这个男人，当初顾雪走丢，让本就有些厌烦何柳的顾海峰态度更加冷漠，他不喜欢她，她一直都知道，当初之所以能上位，全靠了顾时韵母亲的死和她肚子里的顾雪，也得多亏了顾海峰好面子，不然自己还真的不能威胁到他。
“你可曾有半分喜欢？”良久，何柳才说出了这么无厘头的一句话。
“什么？”顾海峰皱了皱眉，他不明白何柳说的什么意思，这几天公司遭受了很大的打击，何柳说她有一个办法可以帮助公司起死回生，尽管顾海峰对她的话有怀疑，但是还是来了。
听到顾海峰的话，何柳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开了手机上某个开关，随后猛然上前，将顾海峰死死抱住后，闭上眼睛，等待死亡。
顾海峰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拼命挣扎，大声质问何柳要干什么？话音刚落，顾海峰就感觉到全身上下传来剧烈的疼痛。
“有人吗？”嗓子里好似被塞进了什么东西，让他说话都有些困难。
“啦啦啦，好久不见啊，我的客人，不知道我那个妹妹待客之道，有没有唐突了你。”熟悉的声音响起，让程有思吓了一跳，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带着口罩的女人走到程有思旁边。
声音让程有思感到毛骨悚然，是那个女人，把他带来这个鬼地方的女人，躺在手术台上，程有思不知道在挣扎着什么。
女人就在一旁饶有兴趣得看着，直到程有思折腾累了，才悠悠开口道：“真是不可爱呢，不过没关系，马上，你就能变得非常乖了！”声音带着兴奋，眼神中都带着疯狂。
女人拿出一根针管给他扎了进去，几秒过后，程有思就感觉到昏昏欲睡，尽管求生的欲望再强，也让他提不起任何精神来了。
就这样吧，死了也好……
滴答滴答滴答，是指针转动的声音。
我……还没死？入目是一张面目全非的脸，吓得程有思连连后退，刚想放开嗓子尖叫，却发现自己的嘴被封上了，下意识伸手去摸，却在抬起来的时候呆愣住，自己的手，只有一个掌心，手指就像从来没有长出来过一样，完全没有切割的痕迹，不痛也不痒。
一时间像是不能接受一般，瘫倒在地板上，他感觉到了，自己不光手指，舌头，就连脚趾也不见了，现在的自己，已经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残废。
大约5分钟过后，程有思才缓过神来，才想起刚刚看到的那张恐怖的脸，默默抬头看着面前怪物，身形有点像人，还有些眼熟。
穿着跟与顾雪死之前一模一样白色连衣裙，只不过因为肚子上的大洞，变得破破烂烂，不过品牌的标志却骗不了人，程有思几乎可以肯定，面前的人就是顾雪。
只见面前的人，穿着血污的衣裙，手臂上还有许多伤痕，肚子处被掏了一个大洞，似乎还在流血，头发乱七八糟，眼睛没有了，只有一双眼眶，流着血泪，嘴角两边划开又被缝上，露出一大块伤疤，说话也听不清楚。
程有思嘴被缝上了，不知为什么发不出声音，而且只要他一动，身上就会传来剧烈的疼痛，他只能挣扎地低吼着，嗓子发出奇怪的嘶吼声。
顾雪本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当程有思再次看向她是，缓步向前靠近，一步，两步，直到完全把他笼罩住。
不知从哪拿出来的刀，缓缓举起，猛的插向面前的人。
“唔唔唔”在顾雪向自己走进时，他的身躯完全不能再行动，感受到肩膀处传来剧烈的疼痛，他想放开声音尖叫，但早已经被缝起来的嘴，只让他疼痛更加猛烈。
身体传来剧烈的疼痛，程有思此刻只想马上去死，但是不知为什么，他的意识非常清醒，他可以清晰感受到顾雪用刀在他身上切割，也亲眼看着顾雪将他的器官给掏了出来。
意识消沉，再次醒来，还是熟悉的手术室，熟悉的面容，看着顾雪一次又一次地将他的身体刨开。
没过多久，监狱就传来了程有思疯了的消息，无奈之下，只能将他送去精神病院治疗，有时意识清醒时，就咆哮着说顾雪要杀他，让他们赶紧报警，把顾雪抓起来，但又时而哭泣，说自己不想死。
精神病院是个什么地方？他们见过太多这样的了，只会认为他的病有点严重，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就将他关在病房中，没日没夜听着他的嘶吼。
顾雪也不知在哪打听到程有思被关在了精神病院，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偷偷潜入病院中，伪装成里面的护士，捅了程有思数十刀，被一个查房的护士发现时，顾雪已经满身是学，癫笑着，至于程有思，已经被顾雪给捅得不成人形。
远在监狱的程志远本就因为公司那些事情忙得老毛病复发，公司的那些破事还没有起色，儿子被确诊精神病，在病床上躺了好几天，才好转了些，又被告知自己儿子被顾雪捅死，当场便被气晕了过去，从此一病不起。
程氏那些股民纷纷跑路，也有些不服气的到公司大闹，更有甚者跑到程志远的病房拔他的呼吸器，导致程有思当场死亡，至于那个闹事的人，在确认程有思死了过后，就喝农药自杀了，那个人生前是个爱赌博的，家产都败光了，觉得对不起老婆孩子，程氏那些股民就找上了他，说给他一笔钱，让他去杀程志远，会让他老婆孩子过好以后的日子，也算还有些人性了。
顾雪知道程志远的事情，是在一个星期后，因为捅死了程志远，她被判刑了，是何柳来看望她时告诉她的，何柳官司没打赢，但她没有继续上诉，说只是来看看顾雪，将这些天的事情都告诉了她，何柳就那样安静的坐着，手抚上玻璃，盯着顾雪的脸看着，没多久，站起身，在离开的时候，笑了一下，似乎释然了，但她的眼眸却额外坚定。
离开了派出所，何柳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顾海峰在里面等着她，见何柳来了，只是淡淡撇了一眼，不乐道：“你迟到了。”
“是啊，迟了，一切都太迟了。”何柳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因为这几天都事情，似乎没有休息好，面色有些苍白。
不动声色地从包里拿出一个圆柱形的开关，抬头看向顾海峰。
这么多年，她都不曾看透过面前这个男人，当初顾雪走丢，让本就有些厌烦何柳的顾海峰态度更加冷漠，他不喜欢她，她一直都知道，当初之所以能上位，全靠了顾时韵母亲的死和她肚子里的顾雪，也得多亏了顾海峰好面子，不然自己还真的不能威胁到他。
“你可曾有半分喜欢？”良久，何柳才说出了这么无厘头的一句话。
“什么？”顾海峰皱了皱眉，他不明白何柳说的什么意思，这几天公司遭受了很大的打击，何柳说她有一个办法可以帮助公司起死回生，尽管顾海峰对她的话有怀疑，但是还是来了。
听到顾海峰的话，何柳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开了手机上某个开关，随后猛然上前，将顾海峰死死抱住后，闭上眼睛，等待死亡。
顾海峰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拼命挣扎，大声质问何柳要干什么？话音刚落，顾海峰就感觉到全身上下传来剧烈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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