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极乐之境
姬昱此刻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那缠裹在他头顶的无数红色肉须，竟狂乱地蠕动着从毛孔挤入！
“嗷！”
几乎同时，两名祭品全都爆发出撕心裂肺地惨嚎！
头皮起初是一股瘙痒、刺痛，仿佛无数只蚂蚁在上面疯狂啃咬！紧接着，那红虫般的肉须顺着十万毛孔蜂拥般挤入大脑皮层，开始在坚硬的头骨上钻孔，疼痛感骤然加剧！
“哇呀！”
伴随着一声杀猪般惨烈地尖嚎，晏旬脸上出现了不属于人类的极度惊恐之色！他那残破不堪的躯体不断地痉挛，两颗眼珠几乎快要从眼眶里瞪出！片刻间，他头一歪，当场晕死过去……
姬昱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似乎能够感觉得到，那无数红色肉须在他的头皮下疯狂钻探！很快，就在坚硬的头盖骨上钻出无数的细孔，狂乱蠕动着直达脑仁！
十倍的疼痛瞬间从大脑深处席卷而来！
“啊！”
姬昱竭力发出最后的一声尖吼，极端的疼痛伴随那几乎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巨大恐怖，在他的意识之海中肆虐！
难以言述的奇妙体验接踵而至。
似乎……那钻入自己大脑深处数以亿计的细小肉须，在这一刻与脑神经发生链接！通过某种难以想象的复杂作用，他的灵魂竟如同电流那般正在被迅速抽离！
不知过去多久……
姬昱的意识陷入一片混沌，时间和空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
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也感觉不到这个世界的存在，这是姬昱从未体会过的恐怖虚无……
我是谁？我在哪？我将被带往何处去？
意识能量体在虚无的混沌之中发出质问。
然而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周围除却绝对的死寂和虚无，再没有其他。
如此混沌虚无！
什么都看不见？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念头一动。
四周的混沌立即被一束巨大的光刃劈开！
漫天耀眼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爆裂的烟火，向着四周的混沌急遽扩散。
这，是怎么回事？！
姬昱的意识不由得发出惊问。
我活着吗？还是死了？这里是天堂，还是地狱？
没有任何回答。
眼前的混沌逐渐被那束光芒驱散，然而除了光，什么也没有。
姬昱感到从未有过的困惑。
他不能理解自己现在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状态。
要说死了，自己的意识为何还如此强烈？
难道这就是鬼魂的状态吗？
地狱在哪？
随着念头一动，光芒之中迅速浮现出一座阴森的殿宇，鬼气缠绕，宛若蜃景。
那便是……阎罗大殿？
意识想要接近那座突然凭空冒出来的殿宇，他很快便来到了大殿跟前。
只见这殿宇似乎与自己的皇宫有几分相似。
这莫不是……太极殿？
这样的念头一冒出来，姬昱立刻看到，大殿上方的金匾，竟然出现了“太极”二字。
他猛地如遭雷击！
“呵呵！原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他仿若大梦初醒，似乎理解了什么。
“我的身体！”
姬昱在意识之海中狂吼，并生出强烈的渴求。
顷刻间，他的意识就被灌入一副熟悉的躯体之中。
站立在太极殿外的青石台阶上，姬昱低头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终于理解了一切。
起初是一片混沌，绝对的虚无，但是当他的意识对光有了渴望，光便出现了。
接着他想象地狱，光芒之中便浮现出一座阴森恐怖的阎罗大殿。
然而当他的意识靠近，发现这座殿宇如此眼熟，几乎念头一动，这座大殿即刻褪去阴森，幻化成了他想要的模样。
他想要身体，便有了身体。
“随心所欲！”
姬昱怀疑的看着眼前出现的一切，包括他自己的身体。
“不！这不可能！这，这一定是……一定是幻术！假的！全是假的！”
他猛地冲向太极殿那布满乳钉、青铜包边的巨门，跨过门槛那一刻，眼前出现的景象令他颤栗！
“这……”
却见大殿内部的格局、陈设、色彩搭配，乃至每一处细枝末节，竟与自己远在东部大陆齐国都城的那座太极殿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我……回来了？
姬昱瞪着惊疑不定的眼眸，环视四周。他怔怔地迈开步伐，沿路抚摸着大殿内部的巨型金柱，又望了望尽头处那张精美华贵的书案，以及书案后面那张镀金雕花的龙椅。
这不就是自己平日里伏案工作、接见大臣的地方么？
倘若是幻术，未免也太真实了！
无论是看上去的质地，还是抚摸上去的感触，就跟真实存在的一样。哪怕每一处细节，都经得起推敲，完全没有一丝一毫虚幻的痕迹……
姬昱虽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但却大受震撼！
不！这绝不是梦境！再真实的梦，都不可能做到这种细致入微的程度！
而且这里的空间结构相当稳定，完全没有梦中紊乱扭曲的迹象……
可不是梦，又是什么呢？
巨大的困惑在脑海中萦绕，久久挥之不去。
他意念一动，立刻就从帷幔后面走出一位手持拂尘、卑躬屈膝的白面老者，正是姬昱的贴身宦臣刘全。
“陛下！”
一个尖细的嗓音刺入耳膜，听上去分外的熟悉。
姬昱不可置信的盯着跪倒在他面前的刘全，惊愕不已。
他忍不住将对方唤起，从头到脚摸索了一遍。
这不可能是假人！
姬昱得出肯定的结论。
甚至……甚至连那里的残缺，都不曾……
打量着这位目光低垂、战战兢兢的宦臣，姬昱突然灵光一闪，张口问道:
“刘全！”
听闻陛下的呼唤，刘全惊得浑身一震，膝盖不由得一软，扑通跪倒在地:
“老，老奴在……”
“你可知，朕最喜欢吃的是什么？”
姬昱有意考验一下对方。因为真正的刘全，常年服侍在他左右，对于自己的饮食偏好了然于胸。
刘全脸上闪过一丝疑惑，随即答道:“陛下最爱的是……产自东湖的清蒸锦鲤，还有，还有每年从西域进贡而来的纯种羔羊……”
姬昱心头巨震！
扭头又问:
“你可知，朕最……最欢喜的是哪一位嫔妃？”
“这……”
听到这个问题，刘全当场吓得瘫软，搞不明白陛下为何会有如此一问。
不过既然陛下问了，作为奴才刘全不敢不答:
“陛下对李皇后的宠爱天下皆知……”
听到“李皇后”这三个字，姬昱心中一酸，险些落泪。
当初他正是为了替自己这位早逝的皇后寻求起死回生之法，才毅然踏上这条凶险路途。不料一路历经艰辛，终究还是没能如愿，半道崩殂……
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刹那间在姬昱识海中萌生。
既然这里的一切都能随心而生，又与真实世界别无二致，自己何不……
“带朕去坤宁宫！”
一声喝令，跪在地上的宦臣刘全连忙应道:“老奴遵命……”
一前一后，姬昱同自己这位贴身内臣走出太极殿，没想到刚一跨出门槛，眼前所见之处就发生了一场惊天巨变！
一座座气宇轩昂的宫殿楼宇自虚空中迅速浮现，按照姬昱记忆中的场景1:1的复刻出来。
只在须臾，一座庞大、金碧辉煌的皇城，便凭空浮现在眼前！
皇城的格局、建筑、色彩，乃至细节处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无不跟姬昱记忆中的场景一模一样！
几乎在他念头一动之间，他想要的所有一切就都真实的呈现出来，哪怕连地上的一粒沙尘，都毫无虚假的痕迹。
一路上，随着姬昱的意念继续催动，皇城更多的细节开始丰富起来。那些身着锦服、来回巡视的大内侍卫，婀娜多姿的宫女，唯唯诺诺的太监，以及穿梭于宫殿之间忙于国事的文臣武将们，那一道道熟悉的身影，无不按照记忆中的模样一一展现在姬昱面前。
而且这些人物，并非幻术捏造的假象，单从他们那灵动的目光，变化的表情，就能窥见其隐藏在躯壳之中、丰富的精神世界。
望着这座由自己的意念凭空创造出来的皇城，姬昱无法抑制住内心深处的巨大震撼！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成了那传说中缔造万物的祖神！
如此奇诡的威能，究竟从何而来？
浑身一震，姬昱似乎想到了什么。
“难道说，这就是那位大祭司口中的……极乐之境？”
而他自己，竟成为无所不能、创造万物的初始之神！
“我不信这是真的！”
姬昱猛地发一声喊，把跟在身后的宦臣刘全吓得跌倒在地。
随着他念头闪动，天空之上陡然间黑云密布！
一条难以想象的巨大金龙，竟从翻腾着的黑云中扑出！
那无比威严而又狰狞的龙头，覆盖在周身散发着金色光芒的鳞甲！还有那如同鹰爪般锋利的四足！
鹿角、龟颈、蜃腹、蛇身！
种种细节，无不同姬昱脑海中“龙”的形象完全吻合。
居然！居然还能凭空够创造出此等神兽！
姬昱仰望着苍穹之上蜿蜒蛇行的金龙，震撼到几近癫狂！
原还以为，只能创造出符合原本那个世界基本逻辑、法则的事物，竟想不到……
难不成在这奇诡之境，只要能够想象得出的任何事物，不论如何天马行空，都能凭空创造？
而且真实不虚！
“嗷！”
几乎同时，两名祭品全都爆发出撕心裂肺地惨嚎！
头皮起初是一股瘙痒、刺痛，仿佛无数只蚂蚁在上面疯狂啃咬！紧接着，那红虫般的肉须顺着十万毛孔蜂拥般挤入大脑皮层，开始在坚硬的头骨上钻孔，疼痛感骤然加剧！
“哇呀！”
伴随着一声杀猪般惨烈地尖嚎，晏旬脸上出现了不属于人类的极度惊恐之色！他那残破不堪的躯体不断地痉挛，两颗眼珠几乎快要从眼眶里瞪出！片刻间，他头一歪，当场晕死过去……
姬昱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似乎能够感觉得到，那无数红色肉须在他的头皮下疯狂钻探！很快，就在坚硬的头盖骨上钻出无数的细孔，狂乱蠕动着直达脑仁！
十倍的疼痛瞬间从大脑深处席卷而来！
“啊！”
姬昱竭力发出最后的一声尖吼，极端的疼痛伴随那几乎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巨大恐怖，在他的意识之海中肆虐！
难以言述的奇妙体验接踵而至。
似乎……那钻入自己大脑深处数以亿计的细小肉须，在这一刻与脑神经发生链接！通过某种难以想象的复杂作用，他的灵魂竟如同电流那般正在被迅速抽离！
不知过去多久……
姬昱的意识陷入一片混沌，时间和空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
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也感觉不到这个世界的存在，这是姬昱从未体会过的恐怖虚无……
我是谁？我在哪？我将被带往何处去？
意识能量体在虚无的混沌之中发出质问。
然而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周围除却绝对的死寂和虚无，再没有其他。
如此混沌虚无！
什么都看不见？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念头一动。
四周的混沌立即被一束巨大的光刃劈开！
漫天耀眼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爆裂的烟火，向着四周的混沌急遽扩散。
这，是怎么回事？！
姬昱的意识不由得发出惊问。
我活着吗？还是死了？这里是天堂，还是地狱？
没有任何回答。
眼前的混沌逐渐被那束光芒驱散，然而除了光，什么也没有。
姬昱感到从未有过的困惑。
他不能理解自己现在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状态。
要说死了，自己的意识为何还如此强烈？
难道这就是鬼魂的状态吗？
地狱在哪？
随着念头一动，光芒之中迅速浮现出一座阴森的殿宇，鬼气缠绕，宛若蜃景。
那便是……阎罗大殿？
意识想要接近那座突然凭空冒出来的殿宇，他很快便来到了大殿跟前。
只见这殿宇似乎与自己的皇宫有几分相似。
这莫不是……太极殿？
这样的念头一冒出来，姬昱立刻看到，大殿上方的金匾，竟然出现了“太极”二字。
他猛地如遭雷击！
“呵呵！原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他仿若大梦初醒，似乎理解了什么。
“我的身体！”
姬昱在意识之海中狂吼，并生出强烈的渴求。
顷刻间，他的意识就被灌入一副熟悉的躯体之中。
站立在太极殿外的青石台阶上，姬昱低头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终于理解了一切。
起初是一片混沌，绝对的虚无，但是当他的意识对光有了渴望，光便出现了。
接着他想象地狱，光芒之中便浮现出一座阴森恐怖的阎罗大殿。
然而当他的意识靠近，发现这座殿宇如此眼熟，几乎念头一动，这座大殿即刻褪去阴森，幻化成了他想要的模样。
他想要身体，便有了身体。
“随心所欲！”
姬昱怀疑的看着眼前出现的一切，包括他自己的身体。
“不！这不可能！这，这一定是……一定是幻术！假的！全是假的！”
他猛地冲向太极殿那布满乳钉、青铜包边的巨门，跨过门槛那一刻，眼前出现的景象令他颤栗！
“这……”
却见大殿内部的格局、陈设、色彩搭配，乃至每一处细枝末节，竟与自己远在东部大陆齐国都城的那座太极殿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我……回来了？
姬昱瞪着惊疑不定的眼眸，环视四周。他怔怔地迈开步伐，沿路抚摸着大殿内部的巨型金柱，又望了望尽头处那张精美华贵的书案，以及书案后面那张镀金雕花的龙椅。
这不就是自己平日里伏案工作、接见大臣的地方么？
倘若是幻术，未免也太真实了！
无论是看上去的质地，还是抚摸上去的感触，就跟真实存在的一样。哪怕每一处细节，都经得起推敲，完全没有一丝一毫虚幻的痕迹……
姬昱虽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但却大受震撼！
不！这绝不是梦境！再真实的梦，都不可能做到这种细致入微的程度！
而且这里的空间结构相当稳定，完全没有梦中紊乱扭曲的迹象……
可不是梦，又是什么呢？
巨大的困惑在脑海中萦绕，久久挥之不去。
他意念一动，立刻就从帷幔后面走出一位手持拂尘、卑躬屈膝的白面老者，正是姬昱的贴身宦臣刘全。
“陛下！”
一个尖细的嗓音刺入耳膜，听上去分外的熟悉。
姬昱不可置信的盯着跪倒在他面前的刘全，惊愕不已。
他忍不住将对方唤起，从头到脚摸索了一遍。
这不可能是假人！
姬昱得出肯定的结论。
甚至……甚至连那里的残缺，都不曾……
打量着这位目光低垂、战战兢兢的宦臣，姬昱突然灵光一闪，张口问道:
“刘全！”
听闻陛下的呼唤，刘全惊得浑身一震，膝盖不由得一软，扑通跪倒在地:
“老，老奴在……”
“你可知，朕最喜欢吃的是什么？”
姬昱有意考验一下对方。因为真正的刘全，常年服侍在他左右，对于自己的饮食偏好了然于胸。
刘全脸上闪过一丝疑惑，随即答道:“陛下最爱的是……产自东湖的清蒸锦鲤，还有，还有每年从西域进贡而来的纯种羔羊……”
姬昱心头巨震！
扭头又问:
“你可知，朕最……最欢喜的是哪一位嫔妃？”
“这……”
听到这个问题，刘全当场吓得瘫软，搞不明白陛下为何会有如此一问。
不过既然陛下问了，作为奴才刘全不敢不答:
“陛下对李皇后的宠爱天下皆知……”
听到“李皇后”这三个字，姬昱心中一酸，险些落泪。
当初他正是为了替自己这位早逝的皇后寻求起死回生之法，才毅然踏上这条凶险路途。不料一路历经艰辛，终究还是没能如愿，半道崩殂……
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刹那间在姬昱识海中萌生。
既然这里的一切都能随心而生，又与真实世界别无二致，自己何不……
“带朕去坤宁宫！”
一声喝令，跪在地上的宦臣刘全连忙应道:“老奴遵命……”
一前一后，姬昱同自己这位贴身内臣走出太极殿，没想到刚一跨出门槛，眼前所见之处就发生了一场惊天巨变！
一座座气宇轩昂的宫殿楼宇自虚空中迅速浮现，按照姬昱记忆中的场景1:1的复刻出来。
只在须臾，一座庞大、金碧辉煌的皇城，便凭空浮现在眼前！
皇城的格局、建筑、色彩，乃至细节处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无不跟姬昱记忆中的场景一模一样！
几乎在他念头一动之间，他想要的所有一切就都真实的呈现出来，哪怕连地上的一粒沙尘，都毫无虚假的痕迹。
一路上，随着姬昱的意念继续催动，皇城更多的细节开始丰富起来。那些身着锦服、来回巡视的大内侍卫，婀娜多姿的宫女，唯唯诺诺的太监，以及穿梭于宫殿之间忙于国事的文臣武将们，那一道道熟悉的身影，无不按照记忆中的模样一一展现在姬昱面前。
而且这些人物，并非幻术捏造的假象，单从他们那灵动的目光，变化的表情，就能窥见其隐藏在躯壳之中、丰富的精神世界。
望着这座由自己的意念凭空创造出来的皇城，姬昱无法抑制住内心深处的巨大震撼！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成了那传说中缔造万物的祖神！
如此奇诡的威能，究竟从何而来？
浑身一震，姬昱似乎想到了什么。
“难道说，这就是那位大祭司口中的……极乐之境？”
而他自己，竟成为无所不能、创造万物的初始之神！
“我不信这是真的！”
姬昱猛地发一声喊，把跟在身后的宦臣刘全吓得跌倒在地。
随着他念头闪动，天空之上陡然间黑云密布！
一条难以想象的巨大金龙，竟从翻腾着的黑云中扑出！
那无比威严而又狰狞的龙头，覆盖在周身散发着金色光芒的鳞甲！还有那如同鹰爪般锋利的四足！
鹿角、龟颈、蜃腹、蛇身！
种种细节，无不同姬昱脑海中“龙”的形象完全吻合。
居然！居然还能凭空够创造出此等神兽！
姬昱仰望着苍穹之上蜿蜒蛇行的金龙，震撼到几近癫狂！
原还以为，只能创造出符合原本那个世界基本逻辑、法则的事物，竟想不到……
难不成在这奇诡之境，只要能够想象得出的任何事物，不论如何天马行空，都能凭空创造？
而且真实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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