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会谈
众多人族修士面带愤怒地望着那座本应不存在山体，正是四极镇压少年产生的杰作，昨日彭尘等人施展逆天的手段力压诡异的血海后，妖界圣人见大势已去，便号令退军，人间这边也并未追击，选择了修养生息。圣人一念，万物生长，只用一天，长城便恢复到大战前的模样，唯一的区别就是生气少了许多，所有人都沉浸在悲痛中，虽说身在长城，这种生离死别是家常便饭，但妖族这次的丧心病狂仍是给人族众多修士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响。
何耀坐在会议室中，翘着二郎腿，望着异常压抑的长城，面无表情。托四极的福，这次人族并无圣人陨落，只是四极的修为已经跌落至准圣修为，若想恢复到最初的圣人大圆满恐怕需要休养千年，但这次的会议较为重要，所以四极也是来到了会议室，按往年的惯例，会议的主持人本应是彭尘，只是彭尘有些倦了，所以这个任务就落到何耀头上。
何耀见时间差不多了，开口道：“这次妖界倾尽一界之力攻打我人族，剑走偏锋使我人族损伤惨重，所幸的是圣人并无一人陨落，只是妖族那边仍有三分之一的圣人，而且八位圣人大圆满只是陨落了两位，所以论顶尖战力的话，我们并未比他们强多少。而中低端战力，虽说死伤残重，但一半都是战争爆发早期长城的修士陨落。总体而言，这一次人族的损失应该是大于妖族的。”
于洪瑞脸色惨白，显然是消耗巨大导致的，说“至于反攻妖族，这种方案还是不要提了，这次大战人妖两族的损伤都是巨大的，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去修养，未来千年内恐怕都只是一些小规模的冲突。”
此话一出，原本打算提出攻打方案的圣人也就不做声了。何耀右手食指轻轻敲打桌面，环视一周，见无人说话，建议道：“既然于前辈预测未来千年不会发生大规模的战争，不如我们把小辈中有望问鼎圣人果位的家伙送往内地修炼，这次大战后诸多修士战死，恐怕内地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凶狠程度不会比之前的长城小，如何？”
“听何耀道友这么说，本心固然是好的，任由活着的修士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以此来锻炼小辈们，只是死去的修士都有一份家业，那他们背后的家人我们难道不闻不顾吗？这样以后谁还敢为人族的未来献身，我们不应该让他们的血白流。”朱昂皱眉道。
“那这就是我们这些圣人的事了，由所有圣人带头保护这些修士的遗孀子女，死的只是修士，领土和资源应该都没有损失，而之前那些修士的领土就让那些活着的家伙争吧，毕竟总需要做些牺牲的。诸位可愿意？”
圣人们眼中闪烁不定，心中不断权衡利弊，彭尘微微叹了口气，说：“那我带个头吧，我会好好对待那些遗孀子女的。”
何耀微微皱眉，但也没说什么，然后看向其他圣人，由于彭尘的表态，所以其他圣人很快就点头了。
彭尘又开口：“既然这些遗孀子女的问题解决了，那我们谈谈如何锻炼后辈的问题吧，何耀道友既然先提出这个方法，想必你心中早已有了可行的方法。”
何耀微微笑道：“自然，如今圣人果位还剩三席，一个由我们家那个王熙拿，还有一个则是赵阳拿，最后一个就让小辈们和那些大帝、准圣争一争吧。然后我们派遣小辈两两成对，一起横跨各个地区前往我天命宗，至于中部地区的终点就定在长城这边，最后每两个人派出一位大帝护道，而各位不允许给孩子一些符篆等杂七杂八的宝物，一切都靠他们自己争取，如何啊？”
“我答应了。”姚沙缓缓说道，毕竟他们家那位姚靖羽的天赋比上赵阳也只差之毫厘，至于以后的成就会不会差之千里，自然还得斗上一斗再说。
彭尘思考片刻也是点了点头支持这个方案，其他三极也是思忖片刻，也是应允了这个方案。很快，几乎所有的圣人都赞同了这个方案。接下来就是人选问题，而在这个问题上林源与四极产生了分歧，险些大打出手。最后还是何耀打圆场最终以四极退步方才定下所有人选。
会议之后又讨论了许多关于后续的长城的建设问题。
……
会散后，林源不急着回到木屋，而是跟何耀一起漫步在长城的街道上，林源微微落后何耀半个身位，何耀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两人就这样奇怪地走了近数十里，仍是一句话都不说。林源眉头一挑，没想到竟然走到了他和王杏居住的木屋前，刚刚只顾着观察这位“师叔”去了，没有留意周围，何耀轻轻地敲了敲门，无人开门，何耀又敲了敲，还是没有人开门，何耀轻轻推开了门，生怕打扰到王杏修炼，自来熟地坐到椅子上，从袖中拿出一盏茶和两个白釉瓷做的茶杯，然后一一斟满，林源拿着其中的一杯，抿了一口，沁人的清香在口中弥散开来，不由得赞叹了一声：“好茶。”
何耀闻言，笑道：“若是喜欢，到时候可以送你几罐。”
林源正了正神色，说：“师叔？我该这么称呼您？”
何耀点了点头：“还有什么疑问吗？”
林源问道：“为什么要将王杏派送内地？放在长城不是对她的修炼更好吗？轮回百世之后她的心智、城府都已是极佳了。”
“你说的这些都是事实，可接下来四极都会坐镇长城，即使他们现在是准圣境界，若借助长城之力，估计不会比圣人大圆满差多少，凭彭尘那老家伙的迂腐程度，难道你指望王杏在这儿突破圣人境？只怕到时候又要干一架。”何耀娓娓道来。
林源不由得抱怨：“同是四极，这彭尘比于洪瑞差了不止一点。”
何耀冷笑道：“你以为于洪瑞不是这般迂腐了，如果不是这太靠近妖族，你信不信这北方的女子就和其他四地无异！而且你不要太小看四极了，能活过十万年，谁不是心底跟明镜似的，只是不说罢了。接下来，防的主要就是这四极！”
林源心头一震，虽说自己天资聪颖，但对于这人情世故终究还是跟个白纸似的，小时候的记忆过于久远，早已记不清了。
林源想了想，问：“那王晟有什么出彩之处吗？难道只是因为他是你姐夫所以就力荐他当王杏和赵阳的护道人？”
何耀抿了口茶后说道：“他是王杏的亲爹。”
林源无奈一笑，原来是个关系户。
何耀不在乎地说：“这只是有心算无心，四极那帮老家伙现在肯定已经开始防着王杏了，现在才是真正的算计。”
林源闻言，面色稍稍有些凝重，四极的实力虽说降了下来，但是他们在诸圣中有着极高的威信，若是真打起来，未必能占到什么好处。
王杏睁开双眼，细细地感知体内的变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打开房间的门，瞥了一眼还在喝茶的何耀与林源，径直走到他二人面前，问道：“所有事都处理好了？”
何耀放下茶杯，回道：“嗯，感受到这样规模的战争感觉如何？”
王杏找了张椅子坐下，说道：“这次妖族发起的战争有些突兀，而且这一次未免打的有点太快了些，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打完这样的战争，以往没有两三年可是想都别想。”
何耀眼中略带欣慰：“确实，不过话说回来，这一次的战争伤亡程度却是远超以往，妖族几乎不要命的攻势让我人族损失惨重，若非最后四极拿出压箱底的手段，恐怕人族的圣人果位只余下了十之二三才能摆平那座血海。”
“那血海未免有些诡异，那妖族是凭什么能构成这样的大阵？人族与妖族斗了十万年，双方的底蕴都是知根知底，没有道理啊。”王杏一听到血海，就将自己藏在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
“十万年前，妖族远比现在要鼎盛的多，说不准是妖族的先辈留下来的。”何耀给出了一个猜测。
王杏又问：“那会议上说了些什么？四极施展那样惊人的手段恐怕需要不少时间修整，不如……”
王杏右手往脖子上一划。
何耀摇头道：“没这本事，即使是暗杀都不行，风险太大，一旦失败，将是与整个人族为敌。”
王杏无奈地叹了口气，的确，四极的地位自古以来就难以撼动，人间与妖界之分也是因他们而有，活了十万年压箱底的手段不知藏了多少，若非此次人族大难，四极让她长了见识，也让她将四极的危险等级提高了一个档次，也让王杏感到自己的修行之路比想象中更为的艰难。
何耀看着王杏稚嫩的脸庞上有着那双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深邃，突然笑道：“刚刚经圣人们商谈，小辈们会开始一场空前的试炼，两两一组，你猜你和谁一组？”
王杏习惯性地翻了翻白眼：“这还用猜？赵阳呗！”
何耀抿了口茶说：“不错嘛。如今圣人席位还剩三席，你必须拿下一席，这场试炼尽量拿到一些机缘，你俩的护道人是王晟，帝境之中他算的上是一把好手，只可惜年龄小了些，入圣是不可能的了。”
王杏微微皱眉道：“四极会允许女子入圣？其他圣人恐怕也不愿看到这一幕吧，此举可是与整个人间为敌。”
“人间又不只是男人的人间，这事你无需操心。”何耀轻轻摇着手中的茶杯。
……
“真就让那王杏去历练？”于洪瑞的府邸中，朱昂环顾四周，问道。
“不然呢？且不说如今那林源我们四人联手都未必能拿下，何耀那小子明显就与王杏关系匪浅，人间仅剩的两个圣人大圆满要是一不开心袖手旁观，人族未来的日子可相当不好过，更何况林源那位师尊还尚未露面，真要打起来，人族现在说不定还打不过这三个。”于洪瑞冷冷地说。
白时脸色极其不好看，显然是被林源气得不轻，没好气地说：“那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那贱人入圣。五百年足够我们重回圣境。”
彭尘淡淡地说道：“算了，既然都已经决定了，那也就随他了，而且老于说过王杏并不简单，说不准小阳能跟她学到很多东西。等我们重归巅峰，魑魅魍魉也就只能在暗中耍些手段。”
四极中的老大哥都发话了，其余三极也不好再说，皆是盘坐修炼，四人的气息浑然一体，淡淡的光晕围绕在四极周围。
何耀坐在会议室中，翘着二郎腿，望着异常压抑的长城，面无表情。托四极的福，这次人族并无圣人陨落，只是四极的修为已经跌落至准圣修为，若想恢复到最初的圣人大圆满恐怕需要休养千年，但这次的会议较为重要，所以四极也是来到了会议室，按往年的惯例，会议的主持人本应是彭尘，只是彭尘有些倦了，所以这个任务就落到何耀头上。
何耀见时间差不多了，开口道：“这次妖界倾尽一界之力攻打我人族，剑走偏锋使我人族损伤惨重，所幸的是圣人并无一人陨落，只是妖族那边仍有三分之一的圣人，而且八位圣人大圆满只是陨落了两位，所以论顶尖战力的话，我们并未比他们强多少。而中低端战力，虽说死伤残重，但一半都是战争爆发早期长城的修士陨落。总体而言，这一次人族的损失应该是大于妖族的。”
于洪瑞脸色惨白，显然是消耗巨大导致的，说“至于反攻妖族，这种方案还是不要提了，这次大战人妖两族的损伤都是巨大的，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去修养，未来千年内恐怕都只是一些小规模的冲突。”
此话一出，原本打算提出攻打方案的圣人也就不做声了。何耀右手食指轻轻敲打桌面，环视一周，见无人说话，建议道：“既然于前辈预测未来千年不会发生大规模的战争，不如我们把小辈中有望问鼎圣人果位的家伙送往内地修炼，这次大战后诸多修士战死，恐怕内地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凶狠程度不会比之前的长城小，如何？”
“听何耀道友这么说，本心固然是好的，任由活着的修士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以此来锻炼小辈们，只是死去的修士都有一份家业，那他们背后的家人我们难道不闻不顾吗？这样以后谁还敢为人族的未来献身，我们不应该让他们的血白流。”朱昂皱眉道。
“那这就是我们这些圣人的事了，由所有圣人带头保护这些修士的遗孀子女，死的只是修士，领土和资源应该都没有损失，而之前那些修士的领土就让那些活着的家伙争吧，毕竟总需要做些牺牲的。诸位可愿意？”
圣人们眼中闪烁不定，心中不断权衡利弊，彭尘微微叹了口气，说：“那我带个头吧，我会好好对待那些遗孀子女的。”
何耀微微皱眉，但也没说什么，然后看向其他圣人，由于彭尘的表态，所以其他圣人很快就点头了。
彭尘又开口：“既然这些遗孀子女的问题解决了，那我们谈谈如何锻炼后辈的问题吧，何耀道友既然先提出这个方法，想必你心中早已有了可行的方法。”
何耀微微笑道：“自然，如今圣人果位还剩三席，一个由我们家那个王熙拿，还有一个则是赵阳拿，最后一个就让小辈们和那些大帝、准圣争一争吧。然后我们派遣小辈两两成对，一起横跨各个地区前往我天命宗，至于中部地区的终点就定在长城这边，最后每两个人派出一位大帝护道，而各位不允许给孩子一些符篆等杂七杂八的宝物，一切都靠他们自己争取，如何啊？”
“我答应了。”姚沙缓缓说道，毕竟他们家那位姚靖羽的天赋比上赵阳也只差之毫厘，至于以后的成就会不会差之千里，自然还得斗上一斗再说。
彭尘思考片刻也是点了点头支持这个方案，其他三极也是思忖片刻，也是应允了这个方案。很快，几乎所有的圣人都赞同了这个方案。接下来就是人选问题，而在这个问题上林源与四极产生了分歧，险些大打出手。最后还是何耀打圆场最终以四极退步方才定下所有人选。
会议之后又讨论了许多关于后续的长城的建设问题。
……
会散后，林源不急着回到木屋，而是跟何耀一起漫步在长城的街道上，林源微微落后何耀半个身位，何耀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两人就这样奇怪地走了近数十里，仍是一句话都不说。林源眉头一挑，没想到竟然走到了他和王杏居住的木屋前，刚刚只顾着观察这位“师叔”去了，没有留意周围，何耀轻轻地敲了敲门，无人开门，何耀又敲了敲，还是没有人开门，何耀轻轻推开了门，生怕打扰到王杏修炼，自来熟地坐到椅子上，从袖中拿出一盏茶和两个白釉瓷做的茶杯，然后一一斟满，林源拿着其中的一杯，抿了一口，沁人的清香在口中弥散开来，不由得赞叹了一声：“好茶。”
何耀闻言，笑道：“若是喜欢，到时候可以送你几罐。”
林源正了正神色，说：“师叔？我该这么称呼您？”
何耀点了点头：“还有什么疑问吗？”
林源问道：“为什么要将王杏派送内地？放在长城不是对她的修炼更好吗？轮回百世之后她的心智、城府都已是极佳了。”
“你说的这些都是事实，可接下来四极都会坐镇长城，即使他们现在是准圣境界，若借助长城之力，估计不会比圣人大圆满差多少，凭彭尘那老家伙的迂腐程度，难道你指望王杏在这儿突破圣人境？只怕到时候又要干一架。”何耀娓娓道来。
林源不由得抱怨：“同是四极，这彭尘比于洪瑞差了不止一点。”
何耀冷笑道：“你以为于洪瑞不是这般迂腐了，如果不是这太靠近妖族，你信不信这北方的女子就和其他四地无异！而且你不要太小看四极了，能活过十万年，谁不是心底跟明镜似的，只是不说罢了。接下来，防的主要就是这四极！”
林源心头一震，虽说自己天资聪颖，但对于这人情世故终究还是跟个白纸似的，小时候的记忆过于久远，早已记不清了。
林源想了想，问：“那王晟有什么出彩之处吗？难道只是因为他是你姐夫所以就力荐他当王杏和赵阳的护道人？”
何耀抿了口茶后说道：“他是王杏的亲爹。”
林源无奈一笑，原来是个关系户。
何耀不在乎地说：“这只是有心算无心，四极那帮老家伙现在肯定已经开始防着王杏了，现在才是真正的算计。”
林源闻言，面色稍稍有些凝重，四极的实力虽说降了下来，但是他们在诸圣中有着极高的威信，若是真打起来，未必能占到什么好处。
王杏睁开双眼，细细地感知体内的变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打开房间的门，瞥了一眼还在喝茶的何耀与林源，径直走到他二人面前，问道：“所有事都处理好了？”
何耀放下茶杯，回道：“嗯，感受到这样规模的战争感觉如何？”
王杏找了张椅子坐下，说道：“这次妖族发起的战争有些突兀，而且这一次未免打的有点太快了些，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打完这样的战争，以往没有两三年可是想都别想。”
何耀眼中略带欣慰：“确实，不过话说回来，这一次的战争伤亡程度却是远超以往，妖族几乎不要命的攻势让我人族损失惨重，若非最后四极拿出压箱底的手段，恐怕人族的圣人果位只余下了十之二三才能摆平那座血海。”
“那血海未免有些诡异，那妖族是凭什么能构成这样的大阵？人族与妖族斗了十万年，双方的底蕴都是知根知底，没有道理啊。”王杏一听到血海，就将自己藏在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
“十万年前，妖族远比现在要鼎盛的多，说不准是妖族的先辈留下来的。”何耀给出了一个猜测。
王杏又问：“那会议上说了些什么？四极施展那样惊人的手段恐怕需要不少时间修整，不如……”
王杏右手往脖子上一划。
何耀摇头道：“没这本事，即使是暗杀都不行，风险太大，一旦失败，将是与整个人族为敌。”
王杏无奈地叹了口气，的确，四极的地位自古以来就难以撼动，人间与妖界之分也是因他们而有，活了十万年压箱底的手段不知藏了多少，若非此次人族大难，四极让她长了见识，也让她将四极的危险等级提高了一个档次，也让王杏感到自己的修行之路比想象中更为的艰难。
何耀看着王杏稚嫩的脸庞上有着那双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深邃，突然笑道：“刚刚经圣人们商谈，小辈们会开始一场空前的试炼，两两一组，你猜你和谁一组？”
王杏习惯性地翻了翻白眼：“这还用猜？赵阳呗！”
何耀抿了口茶说：“不错嘛。如今圣人席位还剩三席，你必须拿下一席，这场试炼尽量拿到一些机缘，你俩的护道人是王晟，帝境之中他算的上是一把好手，只可惜年龄小了些，入圣是不可能的了。”
王杏微微皱眉道：“四极会允许女子入圣？其他圣人恐怕也不愿看到这一幕吧，此举可是与整个人间为敌。”
“人间又不只是男人的人间，这事你无需操心。”何耀轻轻摇着手中的茶杯。
……
“真就让那王杏去历练？”于洪瑞的府邸中，朱昂环顾四周，问道。
“不然呢？且不说如今那林源我们四人联手都未必能拿下，何耀那小子明显就与王杏关系匪浅，人间仅剩的两个圣人大圆满要是一不开心袖手旁观，人族未来的日子可相当不好过，更何况林源那位师尊还尚未露面，真要打起来，人族现在说不定还打不过这三个。”于洪瑞冷冷地说。
白时脸色极其不好看，显然是被林源气得不轻，没好气地说：“那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那贱人入圣。五百年足够我们重回圣境。”
彭尘淡淡地说道：“算了，既然都已经决定了，那也就随他了，而且老于说过王杏并不简单，说不准小阳能跟她学到很多东西。等我们重归巅峰，魑魅魍魉也就只能在暗中耍些手段。”
四极中的老大哥都发话了，其余三极也不好再说，皆是盘坐修炼，四人的气息浑然一体，淡淡的光晕围绕在四极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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