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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孟德偶遇赵子龙

    曹孟德离开后,袁绍则屯兵河内,虽有精兵强将,可缺少粮草。

    而冀州牧韩馥却一番菩萨心肠好心派了人送粮给袁绍。袁绍的好大谋士逢纪劝谏袁绍:“大丈夫纵横天下,何待人送粮为食!冀州乃钱粮广盛之地,将军何不取之?”

    袁绍沉吟道:“未有良策。”

    逢纪贴在袁绍耳边,小声的对着袁绍道:“可暗使人驰书与公孙瓒,令进兵取冀州,约以夹攻,瓒必兴兵。韩馥无谋之辈,必请将军领州事;就中取事,唾手可得。”

    袁绍大喜,随即写了封信派人交给公孙瓒。公孙瓒看完这封信后,于是同意和袁绍一起攻打冀州并且平分。于是袁绍便即日兴兵。

    袁绍见状,于是又叫人去密报给韩馥。韩馥大惊失色,于是把荀谌、辛评两个谋士叫来商议对策。

    荀谌捋捋胡子笑道:“公孙瓒将燕、代之众,长驱而来,其锋不可当。兼有刘备、关、张助之,难以抵敌。今袁本初智勇过人,手下名将极广,将军可请彼同治州事,彼必厚待将军,无患公孙瓒矣。”

    韩馥便叫关纯去请袁绍。长史耿武劝谏韩馥,道:“袁绍孤客穷军,仰我鼻息,譬如婴儿在股掌之上,绝其乳哺,立可饿死。奈何欲以州事委之?此引虎入羊群也。”

    韩馥不高兴,回道:“吾乃袁氏之故吏,才能又不如本初。古者择贤者而让之,诸君何嫉妒耶?”

    耿武绝望的仰天长叹道:“冀州休矣!”于是便弃官而去。耿武和关纯便埋伏于城外,等待袁绍。

    数日后,袁绍果然带领着兵马来了。耿武和关纯拔刀而出想要杀了袁绍。而袁绍的骁将颜良几下就斩了耿武,而文丑也轻而易举的砍死了关纯。袁绍进入了冀州,封韩馥为奋威将军,让田丰、沮授、许攸、逢纪等人管理冀州。韩馥懊悔不已,于是狠了狠心弃了家小,孤身纵马去投奔陈留太守张邈去了。

    当公孙瓒得知了袁绍已经攻下冀州时,便派自己的弟弟公孙越去见袁绍,想要瓜分了这块宝地。袁绍皮笑肉不笑的骗公孙越:“可请汝兄自来,吾有商议。”

    公孙越同意后告辞急行。他走马观花,可还没走五十里路,道路旁突然冲出一路兵马,领头一员大将大吼道“吾乃董丞相家将也!”

    于是,公孙越被乱箭射死了。

    星零从人狼狈不堪的逃回来叩见公孙瓒,忐忑不安颤颤巍巍的磕头道:“主……主公,公孙将军,他……被董卓……射死了!……”

    公孙瓒口出国粹,拍案而起大吼一声:“尔等乃酒袋饭桶乎?气煞吾也!袁绍诱吾起兵攻韩馥,他却就里取事;今又诈董卓兵射死吾弟,此冤如何不报!”于是,公孙瓒带领着本部兵马杀奔冀州而来。

    袁绍听闻公孙瓒要来报仇,也率领着兵马去迎战了。两路大军在磐河之上相会:袁绍大军在磐河桥东,公孙瓒大军在桥西。公孙瓒拉住马笼头,向空中用力的甩了甩钢鞭,那钢鞭寒光一闪,霎时间弹出一排尖锐的倒刺。隔空一声清脆的鞭响后,紧接着一声淬了冰似的声线:“背义之徒,何敢卖我!”

    袁绍也快步策马来到桥边,拔出宝剑后指着公孙瓒道:“韩馥无才,愿让冀州于吾,与尔何干?”

    公孙瓒笑道:“昔日以汝为忠义,推为盟主;今之所为,真狼心狗行之徒,有何面目立于世间!”

    袁绍气急败坏,望着后军黑压压的人,大吼道:“谁可擒之?”

    话音刚落,文丑就策马挺枪直杀上桥。于是公孙瓒亲自出马在桥边与文丑交锋。可还不到十个回合,公孙瓒渐渐体力不支,便败下阵来,文丑见状乘胜追击。公孙瓒割须弃袍,急匆匆的逃进山谷里。

    文丑眯起三角眼,似满意的大吼道:“尔等匹夫快下马受降!”

    公孙瓒的头盔被箭射了下来掉在地上,他披头散发孤身纵马向山坡上逃去。可突然公孙瓒的马匹失足,公孙瓒翻了几个跟头滚下了山坡。文丑见状急急忙忙的奔向公孙瓒举枪便刺,可他的枪突然被另一支枪挑开。只见银光一闪,草坡左侧滚出一个银盔白袍的少年将军,只见那少年将军飞马挺枪向文丑杀来。公孙瓒屁滚尿流、惊魂未定的爬上坡去,感觉安全后,便仔细端详着这个少年将军。只见此人生得俊俏,身长八尺,浓眉大眼,威风凛凛,相貌堂堂。那个少年将军和文丑大战了五六十个回合后仍旧胜负未分。公孙瓒他的救兵终于来了,文丑只好策马扬鞭溜之大吉。

    那少年将军也不追赶。公孙瓒慌忙下了山坡问那少年将军姓名。

    那少年将军豪爽的抱拳作揖,道:“某乃常山真定人也,姓赵,名云,字子龙。本袁绍辖下之人。因见绍无忠君救民之心,故特弃彼而投麾下,不期于此处相见。”

    公孙瓒大喜,收服于是回了营寨整顿兵马准备报仇。

    翌日。

    公孙瓒将兵马分成左右两队,而里面的马有五千多匹,且基本上都是白马。因为公孙瓒曾经与羌人交战过,并且尽选骑白马人为先锋,所以便取了一个响亮的名字:“白马将军”。羌人一见了白马便走,所以白马极多。袁绍这边则命令颜良和文丑为先锋各带领着一千个弓弩手也分成左右两队。袁绍命令在左的弓弩手射公孙瓒的右军,在右的弓弩手射公孙瓒的左军。又再命令麴义带领着八百个弓手与一万五千步兵列于阵中。袁绍则亲自带领着数万个马步兵接应。

    公孙瓒让大将严纲为先锋去战袁绍。而公孙瓒呢则自己亲自带领着兵马立于桥上。公孙瓒的兵马从辰时擂鼓叫战直到巳时,袁绍的大军却不进不退。麴义命令弓弩手们都埋伏于挡箭牌下,只要听见炮响后就发箭。严纲的大军擂鼓呐喊着向麴义奔来。麴义的兵马看见了严纲的兵马来后全都按兵不动。直到严纲的兵马接近时,只听见一声炮响后,八百多个弓弩手乱箭齐发。

    严纲急忙撤退,可只见麴义拍马舞刀,只几个回合就被他斩于马下。公孙瓒大军大败,他的左右两队兵马想要来救应,却都被颜良和文丑的弓弩手射退。袁绍的大军势如破竹直杀桥边。麴义的兵马一到桥边便先斩了执旗的武将,然后把绣旗砍倒。公孙瓒见麴义砍倒了绣旗后,因为胆怯只好拨马下了桥。

    麴义带领着兵马直冲到后军却正好撞着了赵云。那赵云挥舞着长枪骑马向麴义奔来。还没战几个回合,赵云一枪就把麴义解决了。赵云孤身纵马速度极快,他一下子就冲入了袁绍的大军里。他骑在战马上,像一阵风似的,他的战马与他瞬间化成一道白影一闪而过。赵云左冲右突,像进入了无人之境般。公孙瓒带兵杀回,袁绍大军大败。

    袁绍这边的所有人却还是得意洋洋的,可他们却不知道自己这边桥上大军的惨样。袁绍先叫了探子去看情况时,探子启禀袁绍麴义斩了持旗将军和旗子,并且去追赶公孙瓒的败兵。袁绍得意忘形,于是不作准备就与田丰带着帐下手持戟剑的几百个护卫士兵与几十个弓箭手一起骑着马去外面吃瓜。袁绍哈哈大笑曰:“公孙瓒无能之辈!”

    正在说话间,袁绍忽然从远处瞥见一个白影子渐渐逼近。袁绍定睛一看,豁,介人气势汹汹的来干嘛?是麴义凯旋归来了么?袁绍咧着嘴冲上去一探究竟,在那人隔自己还有十米的距离时,袁绍却突然发现:不是麴义啊?!是谁啊……

    结果还没等他想,赵云突然冲到他面前。弓箭手急忙放箭,可赵云却像没事人一样连刺几人。众人皆走,后面公孙瓒的兵马涌上来。

    袁绍吓坏了,急忙往后溜溜球,赵云穷追不舍啊。袁绍(危)

    田丰慌了神,对着袁绍大喊道:“主公且于空墙中躲避!”

    袁绍拿着盾牌扑倒在地躲闪着箭雨,回应着田丰道:“大丈夫愿临阵斗死,岂可入墙而望活乎!”

    袁绍的军士一听,于是浴血奋战,赵云左冲右冲也不能突围。袁绍的大将军颜良带领着兵马杀到。赵云保护着公孙瓒杀出重围逃下了桥,袁绍带领着兵马也穿过桥。公孙瓒的士兵落水死者,不计其数。

    袁绍先带领着兵马去追公孙瓒,可还没走五公里,只见一个青袍绿甲的少年将军纵马疾驰直冲袁绍而来。经过上次赵云的“搞偷袭玩不起”,袁绍被吓到了,手中的宝刀坠于马下,慌忙拨马往回逃。

    那少年将军是何人?不是曹孟德是谁啊?

    公孙瓒于是收兵回营。公孙瓒有些疑惑的对曹孟德道:“孟德为何救吾?袁本初与汝情同兄弟,这样做怕是袁绍与汝将不和矣……”

    曹孟德轻笑一声,道:“嗯哼哼,无妨,吾只是来劝和罢了。吾等与本初乃自己人,吾等不是要讨伐董卓么?难道吾一走,汝等就没人指挥了?况且吾非盟主啊……”

    公孙瓒被曹孟德的话给整蒙了。纳尼?什么玩意儿?_?公孙瓒如芒在背、如鲠在喉,只好干咳了一声,不再讲话。

    曹孟德又滔滔不绝的像在警告的道:“嗯哼哼,吾来劝和,难道伯圭要下逐客令赶曹某走?嗯?!请问是这样的吗?”

    那个“请问”令公孙瓒惊心动魄,公孙瓒只觉得眼前这个人全身带有肃杀之气,好像随时都能把他杀了。公孙瓒努力的让自己不那么害怕,只好尴尬的笑了几声,干咳几声,道:“咳咳。哎呀,好了孟德,不必如此。吾这不是没赶汝走么?”

    曹孟德满意的轻笑了一声,道:“嗯哼哼,这就对了么。”

    公孙瓒盯着曹孟德,突然霎时间觉得,曹孟德和赵云长得好像啊,还不是一般的像,好生绝配。公孙瓒轻轻的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让自己这危险的想法立即从脑袋里消失。

    曹孟德神秘一笑,道:“伯圭啊,汝是否有一武将叫赵子龙?”

    公孙瓒瞪大了双眼,颤抖着问道:“孟……孟德怎知?嗯……”

    “额……是道听途说,道听途说。”曹孟德一时鲁莽说漏了嘴,只好随便找了个理由应付了一下。

    公孙瓒霎时间觉得,曹孟德是一个城府很深,且令人捉摸不透的人。公孙瓒感受到了危机感,怕极了曹孟德。他与曹孟德对视都感觉好恐怖,何况是与曹孟德谈论呢?

    公孙瓒战战兢兢的瞥了一眼曹孟德,咽了咽口水,道:“额……孟德,吾去叫他,请耐心等待。”

    说罢便亲自去叫赵云了。曹孟德有点无语了。喂!我有那么恐怖吗?还是说,公孙瓒你太胆小了?

    不到半晌,公孙瓒把赵云叫来了。曹孟德一见赵云,心里立即沉了下来,不由深吸一口气。哇塞!确定这赵云么?真是才貌双全啊!

    曹孟德一直盯着赵云,赵云有点儿不自在,于是把头低下垂眸。

    公孙瓒知道曹孟德是个不好惹的大家伙,只能忍痛割爱,有些委婉的道:“孟德是不是喜爱子龙?倘若喜爱……孟德就带走吧……”

    曹孟德嘴唇微启,声音在颤抖着,惊愕道:“是,是真的么?”

    “只要孟德喜爱就行。”

    赵云望了望公孙瓒,又望了望曹孟德,有些捉摸不透两人想法。

    可是,赵云看着与自己年龄差不多的曹孟德,心里暗暗自喜:公孙瓒年龄尚大,况且不会用人,吾可去曹孟德这儿看看,没大坏处。

    赵云他同意了。曹孟德轻松把赵云收入囊中,良将锦囊又“胖”了。曹孟德召唤出了系统(咒语:“召唤系统统”啊呸是“系统系统”)。

    “在呢!”系统像极了某度的召唤一般应了一声。

    “这个赵云有才啊。”曹孟德感慨万千。“今天被我收服了,真不错。对了,剧情进行到哪里来着?赶紧说一说。”

    “宿主猜一猜。”系统神秘的笑了笑,道。

    “算了,退下。”曹孟德眯着凤眼睨了系统一眼,道。

    “宿主你就猜一猜嘛,好不好~”系统跪地恳求中。

    “Idon'tknow.这赵云按照剧情本来应该是刘备收服的,我直接抢在他前面收服了,诶嘿嘿嘿嘿,真不错啊。”

    某系统沉默……

    话说袁绍啊打了败仗后就不知怎的,他总是窝在自己的营寨里坚守不出。两路大军大战了几个月也没有分出胜负。

    可是——两路大军里貌似混进来了几个卧底!嚯,是好几个啊,还不是一个两个。那几个卧底跟个老鼠子一样的,长得贼眉鼠眼的不说,连行动也是小心翼翼悄悄咪咪的,生怕别人注意到他们。那几个卧底打探到消息,一起聚集在一起会合后向长安奔去。他们快马加鞭的来到长安禀报董卓。

    丞相府内。

    几个卧底齐齐跪下,你一言我一句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在袁绍和公孙瓒的营寨里发生的重大事件,其中还包括了曹孟德去双方营寨里劝和这件事。董卓很是震惊又痛恨曹孟德。

    而李儒则静静的立于董卓的旁边,听着看着,沉默不语。只见他身穿白袍,三千青丝被镶嵌着华丽玉石的官帽包裹着。他是正太脸,细长眼,嘴唇略有些光泽,整个人感觉有种温文尔雅的气势。李儒把食指指腹放于唇边,沉思片刻后对董卓道:“袁绍与公孙瓒,亦当今豪杰。现在磐河厮杀,宜假天子之诏,差人往和解之。二人感德,必顺太师矣。”

    董卓没有什么表情的道:“善。”他心里面想着,曹孟德怎么还没有死呢?这是为什么呢?啧,真乃养虎为患是也……

    董卓立即让太傅马日磾和太仆赵岐拿着诏书前往河北去宣旨。他们二人来到河北,袁绍听闻后立即百里相迎。只见赵岐手拿诏书居高临下的开始宣读,马日磾则立于一旁。

    袁绍理了理衣裳后,利利索索的跪在地上,静静的听着诏书里的内容。他屏气凝神着,沉默不语,周围异常庄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渤海太守袁本初、中郎将公孙伯圭,因私人矛盾而纠缠不清,一刀两断,朕命尔等切莫如此,立即讲和,恢复如初,各司其职,钦赐。

    袁绍拜了几拜后恭恭敬敬接过诏书,他们二人则渐行渐远。“谢皇上不责之恩!臣感激不尽!”袁绍朝长安的方向道。

    他们二人来到公孙瓒的营寨里宣读诏书,公孙瓒听完诏书后,说了几句赞美他们二人的话便送他们走了。送这两个大魔头走后,公孙瓒便派人把讲和书送给袁绍,于是双方互相讲和。他们二人立即回长安复命了。赵云和公孙瓒告辞后,叹息道:“某曩日误认公孙瓒为英雄;今观所为,亦袁绍等辈耳!”

    曹孟德微笑着道:“子龙啊,不必如此的,曹某感激不尽也。”

    而袁术这边。袁术在南阳,听闻了袁绍刚刚得了冀州,便派人来求袁绍送他几千匹。袁绍不肯,袁术大怒。自此,他们二人兄弟总是不和睦。袁术又派人去荆州向刘表借了二十万粮草,刘表也不肯借。袁术不知怎的就恨透了刘表,于是秘密派人写了封信给孙坚,让孙坚讨伐刘表。书信内容说:前者刘表截路,乃吾兄本初之谋也。今本初又与表私议欲袭江东。公可速兴兵伐刘表,吾为公取本初,二仇可报。公取荆州,吾取冀州,切勿误也!

    孙坚收到了书信,思索片刻后自言自语的道:“叵耐刘表昔日断吾归路,今不乘时报恨,更待何年!”于是,他召集了程普、黄盖、韩当等人商议对策。

    程普委婉的对孙坚道:“袁术多诈,未可准信。”

    孙坚却不听,道:“吾自欲报仇,岂望袁术之助乎?”

    于是孙坚不听任何人的劝告,即日兴师。这三国中的卧底可真多,连刘表都派了卧底让他潜伏在孙坚的大营中。那卧底听说孙坚要兴师动众去讨伐自己的主公,那可是大惊失色啊,脚底抹油恨不得起飞,快马加鞭去荆州报告刘表了。

    刘表心里唱凉凉,急忙聚集帐下文武将士商议。一个叫蒯良的人说道:“不必忧虑。可令黄祖部领江夏之兵为前驱,主公率荆襄之众为援。孙坚跨江涉湖而来,安能用武乎?”

    刘表束手无策只好答应。于是,他命令黄祖前往迎敌。

    孙坚临走之前,他的弟弟孙静带领着他的几个儿子前来谏言,说道:“今董卓专权,天子懦弱,海内大乱,各霸一方;江东方稍宁,以一小恨而起重兵,非所宜也。愿兄详之。”

    孙坚说道:“弟勿多言。吾将纵横天下,有仇岂可不报!”

    孙坚的长子孙策抱拳出列:“如父亲必欲往,儿愿随行。”

    孙坚允许了。于是,孙坚带领着将士与孙策杀奔樊城。

    黄祖让弓弩手埋伏于江边,只要一见到有船只停泊于岸边就乱箭齐发。孙坚命令三军不可轻举妄动,只要不停的引诱黄祖放箭即可。一连三日,孙坚的船已经数十次停泊于岸边,而黄祖的大军只顾放箭最终上当,结果箭全都放完了。

    孙坚拔下了船上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的数十万支箭。

    翌日,正值顺风。孙坚命令士兵们毫不留情的一齐放箭。只见这箭啊就像蝗虫一般,纷纷涌向了黄祖的大军,黄祖的大军只能撤退。孙坚登岸后,让程普和黄盖分兵两路直取黄祖的营寨,然后又让韩当在后面带领着兵马夹击黄祖。三面夹击,黄祖大败。黄祖只好弃了樊城,急忙逃往邓城。

    孙坚命令黄盖守住船只后,于是亲自领兵去追杀黄祖。黄祖带领着兵马出去迎战,在原野上布阵。孙坚也毫不示弱的列好阵势。孙策则全副武装,骑着战马在孙坚身旁静静的注视着黄祖的阵势。只见孙策身穿白袍银甲,少年脸,柳叶眼透露着一股清冷。他手持银枪,胯下一匹白色宝马,既威风凌凌又相貌堂堂。

    黄祖带领着两个大将迎战,一个是江夏张虎,一个是襄阳陈生。黄祖扬鞭大骂孙坚,吼道:“江东鼠贼,安敢侵犯汉室宗亲境界!”

    于是黄祖便命令张虎去进攻孙坚,孙坚则叫韩当去迎敌。两骑相交,刀剑碰撞,二十多个回合还不到时,陈主瞧着张虎渐渐招架不住,于是飞马前来助战。孙策见状,于是握紧手中的银枪,扯弓搭箭瞄准陈主,只听“嗖”的一声,这支箭正好射中了陈主的面门!

    陈主“噗通”的一声栽倒在马下。张虎见陈生阵亡,大吃一惊,结果措手不及被韩当一刀削去半个脑袋。程普便趁势纵马来到阵前捉拿黄祖。黄祖丢盔弃甲狼狈不堪,混于自己的步军内才逃过了一劫。

    黄祖聚集了残兵败将去见刘表,言之凿凿的说孙坚势不可挡。刘表连忙请蒯良来商量对策。蒯良淡淡的道:“目今新败,兵无战心;只可深沟高垒,以避其锋;却潜令人求教于袁绍,此围自可解也。”

    蔡瑁不屑的道:“子柔(蒯良的字)之言,直拙计也。兵临城下,将至壕边,岂可束手待毙!某虽不才,愿请军出城,以决一战。”

    刘表同意了。蔡瑁便带领着几万个士兵出襄阳城后在岘山布阵。孙坚哈哈大笑轻蔑的道:“此人是刘表后妻之兄也,谁与吾擒之?”

    程普挺身而出纵马与蔡瑁交战,可不到几个回合蔡瑁便败走。孙坚指挥着大军杀得刘表大军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蔡瑁则狼狈不堪逃回襄阳。蒯良埋怨蔡瑁不听良策才导致大败,按军法当斩。刘表以新娶其妹为由,不肯杀了蔡瑁。

    孙坚分兵四面围住后襄阳便开始攻打。忽然有一日,狂风骤起,军中的旌旗被吹断。韩当对着孙坚道,:“此非吉兆,可暂班师。”

    孙坚气呼呼的道:“吾屡战屡胜,取襄阳只在旦夕;岂可因风折旗竿,遽尔罢兵!”于是不听韩当的话,攻城的速度更加急促了……

    蒯良对着刘表献计道:“某夜观天象,见一将星欲坠。以分野度之,当应在孙坚。主公可速致书袁绍,求其相助。”于是刘表问谁敢突围而出。而良将吕公应声愿往。

    蒯良思索片刻后,干脆利落道:“汝既敢去,可听吾计:与汝军马五百,多带能射者冲出阵去,即奔岘山。他必引军来赶,汝分一百人上山,寻石子准备;一百人执弓弩伏于林中。但有追兵到时,不可径走;可盘旋曲折,引到埋伏之处,矢石俱发。若能取胜,放起连珠号炮,城中便出接应。如无追兵,不可放炮,趱程而去。今夜月不甚明,黄昏便可出城。”

    吕公领了命令退下。黄昏时分,吕公秘密打开了东门,带领着兵马兵出城。孙坚在大营里,突然听闻阵阵喊杀声,急忙飞身上马带领着三十多个士兵出营查看情况。

    探子急急忙忙的禀报:“有一彪人马杀将出来,望岘山而去。”

    孙坚不带任何将领,只带了三十多个士兵赶往岘山,而吕公则在山林的草丛附近设下埋伏。孙坚孤身纵马,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人,孙坚提高警惕,大喝声:“休走!”

    吕公勒回马来战孙坚。交战只一个回合啊,吕公便逃跑了,吕公闪入山路中。孙坚紧随其后,却发现吕公不见了。孙坚刚想要上山,忽然只听见一声锣响,紧接着山上石子入雹,树林中乱箭齐发。于是孙坚葬身岘山,年仅三十七岁……

    吕公截住了三十几个士兵并且屠戮殆尽。吕公得胜放起信号,城中的黄祖、蒯越和蔡瑁分头带领着各路兵马杀出,江东的兵马大乱。

    黄盖听到了响彻云霄的喊杀声,于是带领着水军杀来,结果正好遇到了黄祖。还没几个回合,黄盖就生擒了黄祖。而程普则护送着孙策跑路,结果“转角遇到爱”碰见了吕公。程普纵马向前,还没几个回合便一矛把吕公刺于马下。两军大战,杀到天明了才各自收兵。

    而孙策回到江东后才得知他的父亲被乱箭射死,尸首却被刘表抬了回去。孙策声泪俱下放声大哭。

    三军得知消息后也跟着放声大哭,只听见江东十里,撕心裂肺的哭号声响彻云霄。孙策哽咽着恨恨的道:“父尸在彼,安得回乡!”

    黄盖抹着眼泪,道:“今活捉黄祖在此,得一人入城讲和,将黄祖去换主公尸首。”

    话音刚落,军吏桓阶挺身而出,淡淡的抱拳道:“某与刘表有旧,愿入城为使。”

    孙策应允了。于是桓阶去了荆州见刘表。刘表面无表情,似淡淡的语气却带着警告道:“文台尸首、吾已用棺木盛贮在此。可速放回黄祖,两家各罢兵,再休侵犯。”

    桓阶大喜过望,对着刘表作了一揖后,可刚想要走,结果坐在旁边的蒯良对着刘表道:“不可!不可!吾有一言,今江东诸军片甲不回。请先斩桓阶,然后用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