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狂赌之渊其八
川上富江的储物空间中有很多扑克，她仅仅一个念头，十副未拆封的扑克牌便凭空出现在赌桌上。
“你若是不放心，可以随意查看。”川上富江本身就不屑在道具上做手脚，她将扑克牌推向沈默言。
沈默言倒也不客气，挨个拆封，一张张检查起来。那细致程度......堪比在米粒上钻个小孔再拿细线穿入一般。
正面图案、反面花纹、透光测试......就在他准备拿打火机烧一下做抗火测试时川上富江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你有完没完！？”
“诶！你慌了！你在阻止我！那这扑克绝遇火对有问题！”沈默言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不但没停，反而将快速点燃打火机凑到牌下。
然后......扑克就烧着了。
“我靠！好烫！”沈默言立即将燃烧的扑克甩到一旁。
场下众人：“......”
川上富江第一次站起身，快步走到沈默言身边，拽着他的衣领爆了句粗口：“我***（亲切问候）！谁家扑克牌遇火不会燃烧啊！！！！！！！！你是**（文明称呼）吗！？”
沈默言倒是摊起双手，满脸堆笑道：“别生气嘛，我这不是测出来东西了嘛。”
“这种东西需要你测！？”川上富江闻言更气愤了，然而就在她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沈默言却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
“这种东西当然不需要我测，我又不是2b......我测的......是别的东西。”他伸手抓住川上富江的手腕，稍一用力便使其吃痛松开了衣领。“比如说......这个鬼境的限制。”
“松手！”川上富江瞬间就冷静了下来，此时她已经知道自己中计了。
“签订灵魂契约的时候，我就有些奇怪......你甚至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我手上开一道口子，但为何从始至终你都表现的毫无攻击性？”沈默言没有放开川上富江的手，“于是，我便一直针对你的鬼境能力来做测试。”
川上富江眉头紧皱：“我让你松手！”
“很奇怪自己为何无法调动鬼境之力来迫使我松手对吧？”沈默言无视了她的话，继续道：“很简单，我现在的动作在我主观意识中......没有任何恶意！”
这句话一出口，川上富江就知道，自己的鬼境完完全全被这个男人看破了。
“创造、收纳、洞察能力情报、干扰身体机能、以及......攻击带有恶意的生物。”沈默言说完这句话才松开手，“苏子衿说你很强......单纯是因为她对除侦探社成员外的一切生物都怀有杀......恶意。”他理了理衣领，“在不动用鬼境的情况下，你的身体素质跟高中女生所差无几。只要我不像签灵魂契约时那样......对你怀有一定程度的恶意，那你的鬼境就毫无保护功能。”
川上富江站在原地，揉着手腕冷声问：“你是怎么做到没有恶意的？”
沈默言贱笑起来：“我刚刚在对一名漂亮的女人，最低限度的揩油啊。”
川上富江闻言，沉默了许久。最终她自暴自弃地长叹一声，回到了座位上：“你说的对，只要不对我抱有伤害的意图，我就等于没有任何攻击手段。”
“听到了吗？”沈默言扭头喊了一句，“真是的......别人吓唬几次就信......”
“这也不能怪她们，那位罗絮女士不像你，她需要保护郁小姐，所以不敢对我做出这种过分的试探......你就不怕自己判断错了，激怒我带着你们玉石俱焚吗？”
“当然不怕了。”沈默言此言一出，郁小姐和罗絮的神色纷纷一变。
这个男人真是视人命如草芥的疯子！
“不过，不是因为我不在乎她们的死活。”沈默言话音一转，“毕竟这是委托，她们死了我拿不到钱的。至少在签订灵魂契约前，我还是不敢的。”他耸耸肩：“但灵魂契约已经签了，至少在赌局结束前，你无法对她们动手。更何况在我赢下第一大局的情况下，她们现在随时都可以离开......那我还怕个锤子？”
说话间，沈默言已经将十副牌中所有的鬼牌都挑了出来（刚刚他烧掉的是一张鬼牌）。
然后一手一副牌，将牌分五次洗到一起，放成五摞。又将这五摞牌像洗麻将牌一样来回揉乱......五百二十张牌就那么杂乱的铺在桌上，甚至大多数牌都是重叠状态。
“削弱我的运气之后，又用这种摆牌方式试图干扰我的记牌模式么。”川上富江理解他的意图，冷笑道：“这么杂乱无章的摆牌方式，对你也没有任何好处。”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沈默言伸出右手：“请吧，女士优先。”
“哼，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这场赌局注定是漫长的，或者说这已经不是赌局......而是一场完完全全比拼脑力与记忆力的战斗。
然而依旧是沈默言率先打破长达半个小时的沉默。
“劳烦再搞一包冰糖。”他的冰糖不知何时已经吃光了。
川上富江微蹙着眉，额头渗出些许汗珠......她的脑力已经快到极限了，这种程度对她而言......的确有些困难。
“喂——听到我说话了吗？”沈默言拖起长音，疯狂扰乱川上富江的思绪。
“烦死了！”川上富江低骂一声，随后又不知从哪甩出两包冰糖。
“第一局，至于这么认真吗？后面可还有四局呢。”沈默言拆开包装，往嘴里倒了几块。
相对于川上富江，此时沈默言可谓是无比轻松......至少他表现出来的是这样。
但场上的比分却是......川上富江23分，沈默言3分。
而此刻，川上富江伸出左手（右手拿着烟杆），连翻十张，十张都是梅花K！
又得一分后，她才稍稍松口气，试图给沈默言施加一些心理压力：“呵，自暴自弃了么。”
“不到最后一刻，胜负还不好说呢。”沈默言无所谓道：“继续吧。”
“哼，如你所愿。”川上富江再度连翻十张。
十张方片A！25分！
十张黑桃8！26分！
现在她仅剩一分便可赢下这一场比赛，然而场上已经没有她所能记住的十张相同牌了。她只能硬着头皮翻了一张从没被翻开过的牌......红桃4。
“啧。”川上富江轻啧了一声，这张牌她只记得出现过四张，看来这一轮不能直接拿下沈默言了。
她随手翻开9张记忆中曾经翻过的散牌，不给沈默言一点儿机会。
“呵呵，这种情况下还要防守？”沈默言摇了摇头，“该说你稳健呢，还是说你胆小呢？”
“我不会再受你任何的言语挑拨了。”川上富江闭上眼吸了口烟杆，“不如这把你直接认输吧，你已经没机会了。就算你也翻开十张曾经翻过的牌，试图跟我打拖延战......我的分数也领先你太多，我有翻开新牌的容错，而你没有。”
“翻老牌多无聊啊。”沈默言笑嘻嘻道，“更何况谁说我这把就会输呢？我就不能一轮直接翻出24分吗？毕竟这种可能性......不为0啊！”
川上富江猛然睁开眼，却见沈默言右手飞速翻牌！
难道说......难道......真的会......
不！不可能！
在众人的注视下，只见牌桌上被翻开的十张牌......
“你若是不放心，可以随意查看。”川上富江本身就不屑在道具上做手脚，她将扑克牌推向沈默言。
沈默言倒也不客气，挨个拆封，一张张检查起来。那细致程度......堪比在米粒上钻个小孔再拿细线穿入一般。
正面图案、反面花纹、透光测试......就在他准备拿打火机烧一下做抗火测试时川上富江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你有完没完！？”
“诶！你慌了！你在阻止我！那这扑克绝遇火对有问题！”沈默言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不但没停，反而将快速点燃打火机凑到牌下。
然后......扑克就烧着了。
“我靠！好烫！”沈默言立即将燃烧的扑克甩到一旁。
场下众人：“......”
川上富江第一次站起身，快步走到沈默言身边，拽着他的衣领爆了句粗口：“我***（亲切问候）！谁家扑克牌遇火不会燃烧啊！！！！！！！！你是**（文明称呼）吗！？”
沈默言倒是摊起双手，满脸堆笑道：“别生气嘛，我这不是测出来东西了嘛。”
“这种东西需要你测！？”川上富江闻言更气愤了，然而就在她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沈默言却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
“这种东西当然不需要我测，我又不是2b......我测的......是别的东西。”他伸手抓住川上富江的手腕，稍一用力便使其吃痛松开了衣领。“比如说......这个鬼境的限制。”
“松手！”川上富江瞬间就冷静了下来，此时她已经知道自己中计了。
“签订灵魂契约的时候，我就有些奇怪......你甚至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我手上开一道口子，但为何从始至终你都表现的毫无攻击性？”沈默言没有放开川上富江的手，“于是，我便一直针对你的鬼境能力来做测试。”
川上富江眉头紧皱：“我让你松手！”
“很奇怪自己为何无法调动鬼境之力来迫使我松手对吧？”沈默言无视了她的话，继续道：“很简单，我现在的动作在我主观意识中......没有任何恶意！”
这句话一出口，川上富江就知道，自己的鬼境完完全全被这个男人看破了。
“创造、收纳、洞察能力情报、干扰身体机能、以及......攻击带有恶意的生物。”沈默言说完这句话才松开手，“苏子衿说你很强......单纯是因为她对除侦探社成员外的一切生物都怀有杀......恶意。”他理了理衣领，“在不动用鬼境的情况下，你的身体素质跟高中女生所差无几。只要我不像签灵魂契约时那样......对你怀有一定程度的恶意，那你的鬼境就毫无保护功能。”
川上富江站在原地，揉着手腕冷声问：“你是怎么做到没有恶意的？”
沈默言贱笑起来：“我刚刚在对一名漂亮的女人，最低限度的揩油啊。”
川上富江闻言，沉默了许久。最终她自暴自弃地长叹一声，回到了座位上：“你说的对，只要不对我抱有伤害的意图，我就等于没有任何攻击手段。”
“听到了吗？”沈默言扭头喊了一句，“真是的......别人吓唬几次就信......”
“这也不能怪她们，那位罗絮女士不像你，她需要保护郁小姐，所以不敢对我做出这种过分的试探......你就不怕自己判断错了，激怒我带着你们玉石俱焚吗？”
“当然不怕了。”沈默言此言一出，郁小姐和罗絮的神色纷纷一变。
这个男人真是视人命如草芥的疯子！
“不过，不是因为我不在乎她们的死活。”沈默言话音一转，“毕竟这是委托，她们死了我拿不到钱的。至少在签订灵魂契约前，我还是不敢的。”他耸耸肩：“但灵魂契约已经签了，至少在赌局结束前，你无法对她们动手。更何况在我赢下第一大局的情况下，她们现在随时都可以离开......那我还怕个锤子？”
说话间，沈默言已经将十副牌中所有的鬼牌都挑了出来（刚刚他烧掉的是一张鬼牌）。
然后一手一副牌，将牌分五次洗到一起，放成五摞。又将这五摞牌像洗麻将牌一样来回揉乱......五百二十张牌就那么杂乱的铺在桌上，甚至大多数牌都是重叠状态。
“削弱我的运气之后，又用这种摆牌方式试图干扰我的记牌模式么。”川上富江理解他的意图，冷笑道：“这么杂乱无章的摆牌方式，对你也没有任何好处。”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沈默言伸出右手：“请吧，女士优先。”
“哼，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这场赌局注定是漫长的，或者说这已经不是赌局......而是一场完完全全比拼脑力与记忆力的战斗。
然而依旧是沈默言率先打破长达半个小时的沉默。
“劳烦再搞一包冰糖。”他的冰糖不知何时已经吃光了。
川上富江微蹙着眉，额头渗出些许汗珠......她的脑力已经快到极限了，这种程度对她而言......的确有些困难。
“喂——听到我说话了吗？”沈默言拖起长音，疯狂扰乱川上富江的思绪。
“烦死了！”川上富江低骂一声，随后又不知从哪甩出两包冰糖。
“第一局，至于这么认真吗？后面可还有四局呢。”沈默言拆开包装，往嘴里倒了几块。
相对于川上富江，此时沈默言可谓是无比轻松......至少他表现出来的是这样。
但场上的比分却是......川上富江23分，沈默言3分。
而此刻，川上富江伸出左手（右手拿着烟杆），连翻十张，十张都是梅花K！
又得一分后，她才稍稍松口气，试图给沈默言施加一些心理压力：“呵，自暴自弃了么。”
“不到最后一刻，胜负还不好说呢。”沈默言无所谓道：“继续吧。”
“哼，如你所愿。”川上富江再度连翻十张。
十张方片A！25分！
十张黑桃8！26分！
现在她仅剩一分便可赢下这一场比赛，然而场上已经没有她所能记住的十张相同牌了。她只能硬着头皮翻了一张从没被翻开过的牌......红桃4。
“啧。”川上富江轻啧了一声，这张牌她只记得出现过四张，看来这一轮不能直接拿下沈默言了。
她随手翻开9张记忆中曾经翻过的散牌，不给沈默言一点儿机会。
“呵呵，这种情况下还要防守？”沈默言摇了摇头，“该说你稳健呢，还是说你胆小呢？”
“我不会再受你任何的言语挑拨了。”川上富江闭上眼吸了口烟杆，“不如这把你直接认输吧，你已经没机会了。就算你也翻开十张曾经翻过的牌，试图跟我打拖延战......我的分数也领先你太多，我有翻开新牌的容错，而你没有。”
“翻老牌多无聊啊。”沈默言笑嘻嘻道，“更何况谁说我这把就会输呢？我就不能一轮直接翻出24分吗？毕竟这种可能性......不为0啊！”
川上富江猛然睁开眼，却见沈默言右手飞速翻牌！
难道说......难道......真的会......
不！不可能！
在众人的注视下，只见牌桌上被翻开的十张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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