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 狂赌之渊其十
川上富江输了，而且输的毫无脾气。
在这局赌局中，即使她知道沈默言出千手段，但也没有任何办法能反制。
先不论读心能力......单说沈默言那本身就比她强的记忆力......她赢得几率也是微乎其微。
在对方看穿自己记牌习惯之后，更是完全玩不了一点。而自己也无法在短期内改变长久以来的习惯......
在种种考虑过后，川上富江干脆直接摆烂，让沈默言轻松拿下四局。
沈默言的四个问题倒也简单，分别是：为什么扣留罗絮和郁小姐；为什么选择赌博这种方式；在这个房间两年里都做了些什么；以及你的赌术从哪练得的？
川上富江的回答则是：因为无聊；因为好玩；当然是不断拉人进来赌博咯；以及......
“你应该知道‘我们’的能力吧。”川上富江面对最后一个问题，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无限复制分裂、超级再生、魅惑模因、记忆共享但彼此厌恶互相残杀。”沈默言掰着手指一项项说出。
“呵，还真是对我们很了解啊。”川上富江吐着烟圈道：“在霓虹的时候那帮阴阳师们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我们的魅惑模因削弱了，所以你们直到现在还没发疯。”她顿了顿，“但只是削弱，并非根除。在霓虹那群阴阳师的干涉下，我们彼此不能主动诱惑他人来试图除掉其他的‘我’，同时也必须时常更换位置，否则时间一长......魅惑模因依旧会触发。”
沈默言像是听故事一样，边嗑冰糖边认真专注的听着。
场下的其他人也十分感兴趣，所以谁都没有说话。
“总是更换城市......实在是太麻烦了，于是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川上富江叹了口气，“本质上我的魅惑模因是勾起人心中的欲，让他们对我产生强烈的爱与恨的混合执念......这模因只会对极少部分人失效，他们因为对伴侣的极度忠贞、严格的职业精神、极度的仇恨或已心灰意冷毫无欲望等，而不会对我产生这些执念......也就是说，能抵抗魅惑模因的，要么是全无欲望之人，要么就是被更强的欲望所吞噬之人。”
说到这儿她指了指赌桌：“所以我开始出没各种赌博场所，即使在相同地点停留很久......那些赌红了眼的赌徒们也不会对我产生那种执念......因为他们心中只有金钱的欲望，我反而安全了。”她自嘲地笑了，“而我也同样陷入了狂赌之渊。”
“呃......这是个悲伤的故事。”沈默言听完贱兮兮的评价了一句。
“哼，同样陷入狂赌之渊的你，可没有资格这么说。”川上富江冷哼一声，“休息的也差不多了，第三场赌局是什么？”
沈默言摸着下巴沉吟道：“要不然赌个二十重神经衰弱？”
“***（礼貌问候）”川上富江脱口而出。
沈默言无奈道：“小姑娘家家的，老说什么脏话啊。”
“呵呵呵......还不是被社长你逼的。”场下的白春夏小声bb。
“哈哈哈，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气氛嘛。”沈默言见川上富江满脸凶狠地盯着自己，于是道：“赌局重复也怪没意思的对吧？更何况我还要借赌局来了解一下你本身的能力......方便之后能更好的使唤你。”
“我提醒你一句，即使签订灵魂契约的对方彻底死掉，契约的约束也不会变。”川上富江说道，“就算你输掉后让身后的那个女人干掉我，你也无法离开这间屋子。”她又吸了口烟杆，“而且灵魂契约是需要双方都同意才能签署，她无法强迫我签订彼此冲突的契约......并且我保证，我永远不会修改契约内容，你绝对出不来！”
“狠话放完了？”沈默言掏了掏耳朵，“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在你提出的赌局中输掉？这么自信......我反倒对那场赌局内容开始好奇了。”
“如果你想把那场赌局提前的话，也可以。”
“不了，那样的话就没意思了。”沈默言摇摇头，“我个人比较喜欢把大餐放到最后再吃。比起这个，第三局的内容我想好了。”他略带恶趣味的停顿了一下，“第一局算是我个人的兴趣，第二局测试你的记忆力，第三局就测测你的‘技术’吧。”他拿起桌上的扑克牌，“说到技术嘛，那就肯定离不开TexasHold’empoker。”
TexasHold’empoker，全称德克萨斯扑克，也就是现在常说的德州扑克。这是一项异常全面且出千手段层出不穷的赌博游戏，在众多赌博题材的电影中都能看到它的本体或衍生版（没错，我说的就是港式五张，即梭哈）。
德州扑克本身的规则很简单，就是运用手牌和公共牌随意组合，最后比大小而已。
虽然听上去很简单，但它可谓是一道全面考验赌徒能力的分水岭。
表情管理、心态控制、时机、气势、洞察力、计算力、诈术、攻守策略打法缺一不可！低端赌徒可能仅仅拥有其中的一两样，并且还用不明白；老手至少能熟练掌握其中的五六样并且熟练掌握；高手则是全部掌握并运用的炉火纯青。
沈默言盯着川上富江的脸，缓缓道：“唯一变动的规则是，开始的两张手牌有一张自己看不到，只能让对手看。”
川上富江听完规则后面色平淡道：“这规则摆明了你试图用‘能力’来对抗我的‘强运’。”
“白春夏、秦诩、苏子衿、罗絮，还有那位乔黎的客户。”沈默言没有回头，但喊出了四个名字，“离开这个房间。”
白春夏不解：“社长，为什么要赶我们走？”
郁小姐也开口道：“对啊，我们就不走能怎样！还有，为什么叫他们是名字，叫我就是‘乔黎的客户’啊？”
沈默言闻言，回过头面色严肃地盯着众人，在他的视线下，众人都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
苏子衿率先开口了：“你又要瞒着我们做一些别的事情是吧？”
沈默言承认道：“对，现在还不是告诉你们的时候。”
苏子衿闻言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站起身说：“我等着你能解释全部事情的那天。”说罢她扭头轻声跟众人道：“我们走吧，给他一点空间。”
见侦探社最有权威的人都这么说了，秦诩和白春夏也只能乖乖同意。至于郁小姐......她是被罗絮架起来，拖着离开的。
郁小姐被拖走的时候还不忘冲沈默言喊道：“我出去一定要投诉你！！！！”
随着大门被关上，整个鬼境中只剩下了沈默言和川上富江。
“根据第一轮猜拳，我得出的结论是......在这种简单的对局中，你可以完美掩盖心声，甚至反过来利用它。”沈默言淡淡道，“所以我并非是像你所说的那样，要利用读心来知晓自己的‘不可见牌’和你的底牌......而是单纯给你施加束缚而已，并且我说了，这是测试。”
他举起右手，对着川上富江示意道：“让我看看，在这种情况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吧。”
在这局赌局中，即使她知道沈默言出千手段，但也没有任何办法能反制。
先不论读心能力......单说沈默言那本身就比她强的记忆力......她赢得几率也是微乎其微。
在对方看穿自己记牌习惯之后，更是完全玩不了一点。而自己也无法在短期内改变长久以来的习惯......
在种种考虑过后，川上富江干脆直接摆烂，让沈默言轻松拿下四局。
沈默言的四个问题倒也简单，分别是：为什么扣留罗絮和郁小姐；为什么选择赌博这种方式；在这个房间两年里都做了些什么；以及你的赌术从哪练得的？
川上富江的回答则是：因为无聊；因为好玩；当然是不断拉人进来赌博咯；以及......
“你应该知道‘我们’的能力吧。”川上富江面对最后一个问题，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无限复制分裂、超级再生、魅惑模因、记忆共享但彼此厌恶互相残杀。”沈默言掰着手指一项项说出。
“呵，还真是对我们很了解啊。”川上富江吐着烟圈道：“在霓虹的时候那帮阴阳师们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我们的魅惑模因削弱了，所以你们直到现在还没发疯。”她顿了顿，“但只是削弱，并非根除。在霓虹那群阴阳师的干涉下，我们彼此不能主动诱惑他人来试图除掉其他的‘我’，同时也必须时常更换位置，否则时间一长......魅惑模因依旧会触发。”
沈默言像是听故事一样，边嗑冰糖边认真专注的听着。
场下的其他人也十分感兴趣，所以谁都没有说话。
“总是更换城市......实在是太麻烦了，于是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川上富江叹了口气，“本质上我的魅惑模因是勾起人心中的欲，让他们对我产生强烈的爱与恨的混合执念......这模因只会对极少部分人失效，他们因为对伴侣的极度忠贞、严格的职业精神、极度的仇恨或已心灰意冷毫无欲望等，而不会对我产生这些执念......也就是说，能抵抗魅惑模因的，要么是全无欲望之人，要么就是被更强的欲望所吞噬之人。”
说到这儿她指了指赌桌：“所以我开始出没各种赌博场所，即使在相同地点停留很久......那些赌红了眼的赌徒们也不会对我产生那种执念......因为他们心中只有金钱的欲望，我反而安全了。”她自嘲地笑了，“而我也同样陷入了狂赌之渊。”
“呃......这是个悲伤的故事。”沈默言听完贱兮兮的评价了一句。
“哼，同样陷入狂赌之渊的你，可没有资格这么说。”川上富江冷哼一声，“休息的也差不多了，第三场赌局是什么？”
沈默言摸着下巴沉吟道：“要不然赌个二十重神经衰弱？”
“***（礼貌问候）”川上富江脱口而出。
沈默言无奈道：“小姑娘家家的，老说什么脏话啊。”
“呵呵呵......还不是被社长你逼的。”场下的白春夏小声bb。
“哈哈哈，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气氛嘛。”沈默言见川上富江满脸凶狠地盯着自己，于是道：“赌局重复也怪没意思的对吧？更何况我还要借赌局来了解一下你本身的能力......方便之后能更好的使唤你。”
“我提醒你一句，即使签订灵魂契约的对方彻底死掉，契约的约束也不会变。”川上富江说道，“就算你输掉后让身后的那个女人干掉我，你也无法离开这间屋子。”她又吸了口烟杆，“而且灵魂契约是需要双方都同意才能签署，她无法强迫我签订彼此冲突的契约......并且我保证，我永远不会修改契约内容，你绝对出不来！”
“狠话放完了？”沈默言掏了掏耳朵，“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在你提出的赌局中输掉？这么自信......我反倒对那场赌局内容开始好奇了。”
“如果你想把那场赌局提前的话，也可以。”
“不了，那样的话就没意思了。”沈默言摇摇头，“我个人比较喜欢把大餐放到最后再吃。比起这个，第三局的内容我想好了。”他略带恶趣味的停顿了一下，“第一局算是我个人的兴趣，第二局测试你的记忆力，第三局就测测你的‘技术’吧。”他拿起桌上的扑克牌，“说到技术嘛，那就肯定离不开TexasHold’empoker。”
TexasHold’empoker，全称德克萨斯扑克，也就是现在常说的德州扑克。这是一项异常全面且出千手段层出不穷的赌博游戏，在众多赌博题材的电影中都能看到它的本体或衍生版（没错，我说的就是港式五张，即梭哈）。
德州扑克本身的规则很简单，就是运用手牌和公共牌随意组合，最后比大小而已。
虽然听上去很简单，但它可谓是一道全面考验赌徒能力的分水岭。
表情管理、心态控制、时机、气势、洞察力、计算力、诈术、攻守策略打法缺一不可！低端赌徒可能仅仅拥有其中的一两样，并且还用不明白；老手至少能熟练掌握其中的五六样并且熟练掌握；高手则是全部掌握并运用的炉火纯青。
沈默言盯着川上富江的脸，缓缓道：“唯一变动的规则是，开始的两张手牌有一张自己看不到，只能让对手看。”
川上富江听完规则后面色平淡道：“这规则摆明了你试图用‘能力’来对抗我的‘强运’。”
“白春夏、秦诩、苏子衿、罗絮，还有那位乔黎的客户。”沈默言没有回头，但喊出了四个名字，“离开这个房间。”
白春夏不解：“社长，为什么要赶我们走？”
郁小姐也开口道：“对啊，我们就不走能怎样！还有，为什么叫他们是名字，叫我就是‘乔黎的客户’啊？”
沈默言闻言，回过头面色严肃地盯着众人，在他的视线下，众人都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
苏子衿率先开口了：“你又要瞒着我们做一些别的事情是吧？”
沈默言承认道：“对，现在还不是告诉你们的时候。”
苏子衿闻言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站起身说：“我等着你能解释全部事情的那天。”说罢她扭头轻声跟众人道：“我们走吧，给他一点空间。”
见侦探社最有权威的人都这么说了，秦诩和白春夏也只能乖乖同意。至于郁小姐......她是被罗絮架起来，拖着离开的。
郁小姐被拖走的时候还不忘冲沈默言喊道：“我出去一定要投诉你！！！！”
随着大门被关上，整个鬼境中只剩下了沈默言和川上富江。
“根据第一轮猜拳，我得出的结论是......在这种简单的对局中，你可以完美掩盖心声，甚至反过来利用它。”沈默言淡淡道，“所以我并非是像你所说的那样，要利用读心来知晓自己的‘不可见牌’和你的底牌......而是单纯给你施加束缚而已，并且我说了，这是测试。”
他举起右手，对着川上富江示意道：“让我看看，在这种情况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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