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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功

    老头笑眯眯地看着林一风,“我看天下除了我以外,没人能抓得到你了。”

    “你说什么天下除了你以外?别这么不要脸,我要不是被你连施八次金针刺向我的‘曲泉’穴,让我麻了八下,要不是今天是个‘瘪十’,我也不会选中这条死路,让你有机可乘。你老不羞,不要脸,还好意思说你能逮到我。”

    老头拎着一风,老头却突然笑了起来,“嘿嘿,你以为这是侥幸?我告诉你,这叫做姜还是老的辣。我知道你全身穴道皆有气孔,我知道你水功了得,我也知道用金针向你同样一个穴道打失准能让你暂时麻痹一下。这些都是经验,何况是我一手把你造成的呢?自家人打自家人,还是自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

    “老头,别得意,今天要不是你被我整得连头带尾都摔跤了,我也不会让你逮到我。要是平时,我早就从瀑布顶端跳下去了,你还轮得到逮着我?这叫辣椒还是小的辣,懂吗?别老往自己脸上贴金,这么老了,还不懂得害臊!”

    老头面露微笑,问道:“那么说是你让我逮住了?”

    “当然不是,别的不提,光是追着我跑,我可从不让任何人落后。”

    “那你这不是和狗一样吗?”老头皱起了眉头,不满地反问道。

    “什么狗?!”听到这样的话,他感到非常不爽。“这话说得这么难听,这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没……呃,老和尚,没什么?”

    老头儿笑了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都不会,还能学什么呢?”

    “谁像你七老八老了,我还年轻,慢慢学总是会的。”林一风信心满满地说道。

    老头儿叹了口气:“只怕你不肯学,只怕你乱来,难道我得逼你去练武吗?”

    “不是我不想学,但是我学了这么多武功,又有什么用呢?我没仇家,也不靠武功吃饭。难道我还要去考状元吗?”林一风挑眉问道。“当状元未必比我赚得多。你看这些乡下穷小子,再几年到了外地,什么中原啊,BJ啊,只要我手一挥,钱财就滚滚而来。这时候,你就知道我“赌场小霸王”的厉害了。”

    老头儿叹了口气:“唉,你只会赌博。除了赌博以外,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兴趣似的。真拿你没办法!”

    “老头赌有什么不好,我可有数十年的赌博经验。”他故意说自己有数十年的经验,好像比实际年龄要大很多。他自信地声称每次赌博都能赢,就像他的逃跑技巧一样顶尖。他还指出自己曾经挂在门口的木牌,标明自己是赌技天下第一,证明自己的能力不容小觑。他下定决心成为“赌海小白龙”,这是他一生的目标。

    两人回到小屋后,老头拔出了林一风身上的金针,散去了他身上的真气,然后脱口而出:“一风!别再闹了,我连和尚都当了,你就少给我出鬼主意,我也不罚你,只怪自己诈死,本想开个玩笑,却没想到会如此结局,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诈死的?”老头摸着被打肿的面颊,一脸无奈。

    林一风笑道:“这还不简单,你忘了我有邪气?我邪门得很,用感觉的就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死了。”

    老头道:“我相信有的人有这种感觉,就像蚂蚁知道住处要淹水,所以他们会搬家。鸽子知道飞回原来的地方,狗的鼻子特别灵,能追踪猎物,你有这种感觉上的本能是不错,但也只有七分把握对吗?我一定还有破绽被你发现。”

    “你说的没错,起初我也没感觉你死了,只看你躺得好好的,后来我用手探你鼻子时,突然你没有呼吸出来,但是我手指触碰到你的皮肤时,你的身体微微一动,这说明你还没有死亡。再者,死人是没有反应的,更不可能有任何身体动作。”林一风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老头追问道:“那应该是怎么回事?别卖关子了,快说。”

    林一风轻笑道:“也没什么啦。每次我杀狗时,只要它断气了,就会自然排泄粪便,而你身上却没有这种现象,这就是一个很明显的漏洞。”

    老头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怎么没想到呢?这个和尚当得一点都不冤啊!哈哈哈!”

    老头开心地喝了几口酒,然后拿起酒葫芦,向林一风喊道:“今天我要醉他一醉,重新诈死哈哈……”

    林一风摇头苦笑:“老头,你可别真的喝死了。这次我可不光理你剃光头了,让你当和尚就算了吧。”

    老头一脸悲愤:“那我还能怎么办?难道要我当尼姑不成?”

    林一风哈哈一笑:“那也不是不行啊。”

    老头恼怒地挥手打向林一风的胸口。

    林一风不闪不避,挨了老头的一巴掌。

    “哈哈哈哈……”老头和林一风一起大笑起来。

    为了训练林一风的身体,老头每天都要对他进行严酷的训练。每日三餐,老头都会痛打一顿,然后将林一风放入药桶中浸泡,并加热药水,以帮助林一风逐渐适应这种训练,并保证他的生命安全。

    这种日子已经持续了十多年,林一风从一开始的惧怕痛苦,到现在每天都不被打和煮,他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生活方式,甚至有些不习惯没有这样的训练。

    一天,林一风揉揉胸口,对老头说:“老头,你自己去喝吧!我们今天训练得够累的了,我需要好好休息,否则我的双腿可能会有些问题。”

    老头喊道:“别偷懒,以前你怎么睡觉,现在就得怎么睡觉,否则就别睡了。”

    林一风点了点头,起身拿起两个杯子,一个放在床头,一个放在床尾,然后翻身跃上床,刚好两个杯子一个垫头一个垫脚,就像一座人桥架在床上。他完全放松了身体,运用全身真气保持身体平衡,就像打坐一样,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林一风的打坐方法与众不同,他能够贯注全身真气,保持身体平衡,就像在小杯子上睡觉一样。如此多年的锻炼,已经使他对痛苦逐渐适应,让他更加坚强。

    老头独自坐在房间里,心中感慨:“这小子我已经教了他所有的武功,可惜火候不够,他的技巧还不够熟练,而且也不热心于武功修炼。其他方面或许可以用逼迫的手段来促使他认真学习,但内力这种东西,谁也无法强逼。如果他没有足够的内力,那么就算使出再多的招式,也无法制敌。这可如何是好?我想我错了,这小子虽然聪明伶俐,但太过乐观,没饭吃就吃蕃薯也无所谓,总是提出些奇怪的馊主意,不太在意武林存亡。或许我该让他出去走走,多经历一些人生百态,或许会让他更加珍惜武功修行。好吧,等他金针渡穴成功,我就让他出去历练,但希望他别搞砸了江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老头一边想着,一边喝起了酒,他感到很舒服。第二天,他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房间里只有老头一个人,林一风早已不见踪影。外面天色已经亮了,初冬的清晨很是寒冷,四周弥漫着一层薄雾。老头站在门口看着远方,不禁叹了口气。

    林一风平日里练武,只注重乾坤指和飞刀,对于探花神掌和倾城剑法这些掌法和剑法,他很少涉猎。因为在他看来,指法和飞刀才是最实用的武技,而掌法和剑法只有五成火力。他还自创了“无心三式”,虽然有些好玩,但经常用来与老头切磋武艺。

    无心三式分别是:攻、守、杀。第一招攻敌之必救、攻敌之必死,借助敌方的漏洞,使其无法反击并转守为攻。第二招为守,先占据敌人可能进攻的位置,步步为营,防守先于攻击。第三招是杀,敌人出招必杀之剑,自己也必须出招必杀之手,谁的力量更强,谁的招数更快,就能制敌于死地。

    虽然只有三招,但它们无穷无尽,是武学最高境界的代表。招式可以随心所欲,意念一动即可引发招式,如此连续不断,永无止境,就像无尽的宇宙一般广阔。林一风在这些技艺上不断精进。

    林一风并不十分理解武学的精髓,他只知道那些招式繁杂得很,练起来很累,不如随便乱打来得有意思,只要一个“快”字就成了。他觉得只要跑得快,就没有人能够追上他。如果招式打得快,也就像赛跑一样一样的吧!

    在磨砺湖边上,林一风胡乱地练习着武学,只要老头不在,他就不会认真地将招式从头到尾地演练一遍。不多时,他的兴趣就已经消失了,他也不再练习。他想:“老头昨天喝醉了,我待会儿就到磨砺湖里捉几条鱼,给老头烧点鱼汤,可以帮助解酒。”

    他脱下外衣,露出结实的肌肉,只穿着一条泳裤,右脚插着一把匕首,显得非常雄壮和威武。林一风走到磨砺湖边,对湖水汹涌的湖面笑了笑,抬头望着山之最高顶,他在算时辰,因为磨砺湖的鱼要到日出时才会出来觅食,平常都躲在石洞中捉不到。

    对于磨砺湖,他已有十余年的经验,下水就像走在路上一样,而且比路上还舒服。他能从穴道孔换气,在水中也能换气,所以他不必担心溺死,再加上他对水的掌控能力,即使磨砺湖水势汹涌险恶,十年前他都敢下去,现在更是游刃有余。

    林一风站在磨砺湖边,感受着微风拂过脸颊的清凉,眼中闪烁着自信和勇气。他深吸一口气,迈步踏入湖水,感受着水面涟漪扩散开来的微弱波纹。水滴落在他的肌肤上,带来一阵凉爽和舒适,他静静地站在水中,享受这份美妙的感觉。

    林一风闭上眼睛,开始运转内力,感受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在水中的运动。他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在融入水中,与湖水融为一体。他开始慢慢游动,一股股内力涌入四肢百骸,使他的动作更加优美和灵活。他似乎成为了湖水的主宰,水波在他的掌心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为他伴舞。

    林一风在湖中畅游,一只只鱼儿在他的身边游弋。他伸手轻轻一摸,一条金黄色的鲤鱼跃出水面,又顺势跳回水中。他的动作轻盈自如,像是一只翩翩起舞的仙鹤。他的身体随着内力的运转而轻轻晃动,湖水在他身边卷起层层涟漪,仿佛在为他伴奏。

    林一风感受到湖水的温度和湿度,感受到湖底的石头和沙子,感受到水草的柔软和鱼儿的游动。他的身体与自然融为一体,他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整体,与大自然一起呼吸,一起生命。

    林一风游弋在磨砺湖底,身法如疾风骤雨,灵活自如。磨砺湖水势汹涌,上下一片波涛翻滚,但林一风已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水中老手,他游遍了整个湖底,如同一条游鱼般自如畅游。

    突然,林一风手一抖,一条身形庞大、身披暗红色鳞片的巨鲤鱼出现在他的眼前。这条千年鲤鱼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捕获它,但无一不是功败垂成,只有林一风可以和它打成平手。

    他自比赌功和跑功天下第一,而水功天下第二。传说在磨砺湖底,这条千年鲤鱼,它的体型庞大,似乎超过了人类的想象。林一风一直无法捕捉这条传说中的鲤鱼,虽然如今他已经能够捉到它,但他和这条鲤鱼已经相处了十几年,多少也有点感情。

    每当林一风到达磨砺湖,那条大鲤鱼便会游过来陪他玩耍,仿佛两个老朋友一般。林一风为了对这条鱼兄的尊敬,所以他自称水功天下第二,将第一留给那鱼伙伴了。林一风轻轻地游近它,伸出手在鳞片上轻轻抚摸,仿佛和它交上了朋友一般。这条巨鲤鱼看到林一风,也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友好,便欢快地游动起来。

    别说同类,那条大鲤鱼见到小鲤鱼还是照吃不误,林一风和大鲤鱼边追边觅食,就这样不出三刻钟,吃饱了,他才轻松地将附近小鲤鱼捉了三条,串在腰带上,再次和大鲤鱼玩耍。时间匆匆流逝,林一风感到有些累了,他拍拍大鲤鱼,然后反身往磨砺湖岸边游去。

    林一风一身湿漉漉的从湖里爬上岸边,看见老头含笑地站在那里等待着他。他微笑着走上前,问道:“老头,您醒了啊。”

    老头担心地问:“一风,你可练功了?不是又跑去找你那位朋友玩了吧?”

    “我有练功啊!真的有!”林一风立刻回答道,“你看,我的手都红了。”

    老头点点头,“不错不错,这才像话。你把那条鲤鱼炖好,我们待会儿吃,然后就是洗澡时间了。你觉得身上是不是痒痒的?”

    “是有一点点,我这就去洗澡。”林一风说着,把刚刚抓到的鲤鱼提到厨房,刷洗干净,生起炉火,加入调料,慢慢地炖煮着。

    当他回到院子的时候,老头已经把铁桶架在了火炉上,并点燃了火。林一风走到铁桶旁,运起内功,脚扎马步,两手抱腰,准备接受老头的穴位刺激。老头手起金针,快如闪电,精准地刺向了林一风的全身要穴,动作之快,出神入化,实在是罕见的功夫高手。片刻之后,老头已经将金针插好了。

    老头说:“一风已经可以开始了。”

    林一风点点头,双脚微跃,跳进了铁桶里。他迅速把手脚收紧,屈膝盘坐在桶底,头发淹没在药水中。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药水的温度和药力的流动。他的心神沉入丹田,全身上下散发出阵阵白烟,宛如一座古老的佛像,安静而祥和。

    这时,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清晰的感觉,仿佛是一股清泉从他的体内流淌而出,把他的身体洗涤得干净而通透。他感觉自己在一次次地脱胎换骨,突破自己的极限,不断地提升此时,林一风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药水在身上的涌动,心中充满着期待和兴奋。他从小就在这位老头的教导下学习武功,时刻都在追求更高的境界和更深的修行,他清楚地知道这一次的药水浸泡将会让他的内力更进一步,让他更加强大。

    老头站在一旁静静注视着,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深深的欣慰之情。这位年轻人在他的帮助下,一步步成长,不断地进步,让他感到非常欣慰。他看到林一风的修为已经越来越高,内力也越来越深厚,而这一次的药水浸泡将会是他成长路上的又一个重要节点。

    随着时间的推移,林一风感觉到药水在他的身上慢慢发挥作用,他的内力开始在身体各处涌动,让他感到异常舒适。他闭上眼睛,凝神静气,感受着内力的变化和流动,他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座蕴藏着无限力量的山峰,内力在他的身体中不断地涌动着,像是一股股强大的洪流在冲击着他的每一个细胞和经脉。

    林一风知道,这一次的药水浸泡将会为他的修行带来极大的帮助,让他的内力更加深厚、更加纯净。他也知道,在接下来的修行中,他需要更加刻苦努力,不断地挑战自己,才能更好地发挥这次药水浸泡的作用,让自己的武功达到更高的境界。

    老头见到林一风感受到药水的变化,微笑着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个年轻人已经足够强大,已经准备好了去面对接下来的挑战和困难。他相信,这个年轻人将会一直保持着他一贯的决心和毅力,不断地向前迈进,成为一位真正的武林高手。

    老头生了一堆火,火焰熊熊地燃烧着。他开始加热一个桶里的药水,温度从初温到高温,再到沸腾。药水不时冒出气泡,发出轻微的声响。林一风则浸泡在桶里的药水中,他正在用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方法进行练功,这种练功法让人看起来不禁心生敬畏。随着内力的涌动,林一风的身体开始微微颤动,他的肌肉逐渐绷紧,一股股热气从穴道中散发出来,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其中。他紧闭双眼,沉浸在内力涌动的感觉中,感受着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不断地吸收药水中的精华,不断地成长和进化。

    老头静静地注视着,眼中满是欣慰。林一风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的弟子,也是他最得意的学生。他看着林一风的修为不断提升,内力日渐强大,心中满是骄傲和满足。

    药水开始沸腾,气泡不断地冒出来,水温也越来越高,但林一风却毫不畏惧,一直保持着身体浸泡在药水中的姿势,不断吸收药水的精华,感受内力的涌动。

    整整一个钟头过去了,老头才将火势减弱。林一风慢慢地从水中站了起来,只见他全身的肌肉绷紧,宛如钢铁一般坚韧。他的皮肤变成了深红色,而每个穴道上都出现了一个深孔,犹如金针大小。从这些穴道孔中缓缓吐出一股股白气,尤其是头顶上的“天合”穴,气流最为汹涌,仿佛要将整个天空都撑破。

    现在,穴道孔已经完全呈现出来。如果不注意观察,就很难发现它们的存在。随着温度的降低,这些孔口也逐渐收缩,最终消失不见。

    不久,白气也渐渐消失了,穴道孔自然而然地收缩起来。老头开始将林一风身上的金针一一拔出。

    林一风终于松了一口气,他问道:“老头,效果怎么样?”这种练功法虽然神秘,但却是极其有效的。老头淡淡地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欣慰和满意。他深深地看了林一风一眼,说道:“你的内力已经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这次的修炼非常成功。接下来,你需要好好巩固自己的功力,不断地修炼,才能更进一步。”

    老头手中拿着一根金针,轻轻地敲打着林一风的身体。林一风全身肌肉绷紧,汗水如雨般地淋漓而下。老头手中的金针仿佛变成了灵巧的手指,揉捏着林一风的肌肉,将他的经脉一一打通。

    “你的身体现在比十年前强了许多,但还需要不断地修炼,才能达到武学的巅峰。”老头语重心长地对林一风说道。

    林一风满脸的感激,他知道老头对他的帮助不可思议。老头用一百零八种稀有草药调制的药水,让他的身体焕发出无穷的生命力。这种绝世的练功之法,让林一风充满了感慨。

    “这些方法是由少林达摩易筋经中得来的。你可知道少林武学为天下武学之根本,尤以易筋一门,除了达摩祖师以外,无人能练得十层。而你今天虽不能说是金刚不壤之身,但老头我已将你身体培养得超乎常人,你可以不受穴道控制。只要你全身不被涂上金粉,你是死不掉的。”老头满怀信心地对林一风说道。

    林一风听得入了迷,他知道这个老头的手段高超,所说的话语深有道理。他的身体现在强得不可思议,就像老头所说的,他可以用穴道孔换气,达到武学的最高境界。

    林一风心中充满了感慨,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老头的功劳。这个老头在十年前就将他收入门下,将他全身穴道孔打开,用药物经过十年的煎熬,使他的气孔不致于再收缩回去,保住了他内心元气不失。

    老头叹了一口气,对着林一风说道:“可惜你有这么好的条件,就是武功一团糟,真是可惜唉!”

    林一风淡淡一笑,道:“老头何必如此挂怀,我也花了很多时间用心修炼啊!”他轻轻拍了拍师父的肩膀,好像在安抚一位孩童。

    “修炼是修炼,这些都是些无用之物,投掷骰子、逃命、躲藏,有什么用?”老头苦笑道。

    “但这些功夫对于我来说也很重要,毕竟在紧急时刻,这些小技巧也能保命。”林一风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这是自欺欺人,如果遇到真正的高手,这些花招是毫无用处的。”老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高手又如何?我从不相信有人能轻易地打败我!”林一风一脸自信地说道。

    “嗯,那好吧,那等你炼成了真正的武功再说吧。”老头无奈地说道,“过不了多久,你就要去中原办一些事情,以后一定要小心啊。”

    “中原?”林一风眼中闪过一丝渴望,他也是个孤儿,一直流浪街头没有什么家庭可以依靠,但他一直憧憬着中原的繁华和美景。

    “是啊,中原,那里充满了机会和危险,你一定要小心谨慎。”老头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会小心的,老头,我一定会为您办好这件事情!”林一风信心满满地说道。

    老头深深地看了林一风一眼,心中充满了不舍和担忧,但他知道,林一风已经长大成人,必须独立面对自己的人生。

    林一风不禁叹了口气,心里想起了那两个和他一同流浪的好兄弟。自从被收养以来,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但是现在他们终于有机会再次相聚了,这让林一风无比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