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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古言,种田科举经商(12)

    这次副本结束之后,余岁寒却没有回到现实世界。

    他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空间,面前出现了巨幅光幕。

    “应剧本世界余岁寒的要求,你需要好好看着。”

    404的身形出现在余岁寒的身旁,余岁寒上下打量404,之前还有些模糊不清,现在便格外清晰。

    他长着一张可爱的包子脸,但看外形也不过五六岁,正是可爱的正太模样,身上的衣袍倒没余岁寒想象的充满高科技的样子,只是最简单的……裙子?

    “你那是什么表情!认真看!我在监督你!”

    404露出一副嫌恶的表情。

    “我任务这算是失败了?这些算惩罚?”

    余岁寒不明所以,如果这是惩罚的话,似乎也不严重。

    “你成功了,你是唯一一个攻落度高达80%的玩家,真不能理解你们人类的感情。”

    一提到这些404就更加生气了,之前他带的那些玩家,费尽心思的去勾搭剧情女主,最后却总以失败告终。

    结果到了余岁寒这里,他就好像那什么气运一样,也没见他做什么,女主就主动倾心了。

    “哦。”

    余岁寒也没明白404在生什么气,虽然对自己成功这件事有意外,但还是暂时压制了心中的好奇和疑惑,将目光转向光幕中。

    这次的结束其实算是比较突兀的,原因是余岁寒被点为探花之后,得知考中前三甲的人要骑马游街,说什么也不打算留在那里了。

    光幕中的剧情也是从这里开始的。

    余岁寒理了理自己刚换好的新衣服,自言自语道。

    “哎呀呀,假期这么快就结束了,真让人遗憾。”

    说着便推门走出房间,门外早有太监等在一旁,见到余岁寒出来,上前一步恭敬道。

    “余公子请随我来,队伍已在宫门前等待。”

    余岁寒微微颔首,算是同意了,接收着这段时间的记忆,他算是对屏幕外的这个余岁寒有了几分了解。

    “我给你打下这么好的地基,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用呢?啧啧。”

    他说的好像很遗憾,屏幕外的余岁寒却感觉有点背脊发凉。

    张口想要问404些什么东西,环视一周却没能发现404的身影,只能安奈着往下去看。

    光幕之中,余岁寒被人带到了车队当中,牵过马匹一个利落的翻身便上了马。

    顺序是按照名次来的,而此次的状元郎也不算陌生人,正是余岁寒之前在河州认识的朋友方寻淮。

    榜眼是位年过四十的中年人,此时还没到,方寻淮见到余岁寒来了,便主动打了招呼。

    “之前在大殿内还未来得及恭喜你呢!看来,这样貌上,我还是输你一筹。”

    “方公子这是哪里话?明明是你文章胜过我许多,怎么还调侃我相貌了?”

    方寻淮之前同余岁寒交流时,多是他一直在说,余岁寒时不时的应和几声,没想到这次余岁寒竟还同自己开起玩笑来。

    认真打量了余岁寒一番,别说,旁人都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到了余岁寒这里,他那张脸却是把身上的红绸给压下几分艳色。

    就余岁寒这张脸,放出去定是沾花惹草的料,没看见那一旁的宫女都已经看呆了,甚至都忘记最基本的礼仪了。

    原以为余岁寒是那种谦谦君子类型来着,现在一看,可能确实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倒从他身上看到了几分之前从未有过的少年心气。

    榜眼和其余几名上了榜的进士也并未让其他几人等太久,两人交谈期间他们便加入队伍,坐上了自己的马匹。

    那榜眼上马之前还看了看两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时辰一到,金殿传胪这便开始。

    随着宫门大开,便已隐约听到了正街喧闹的声音。

    与此同时,在街边的酒楼中,正坐着两人,正是郑瀚行和凌箬竹。

    此时这两位玩家还未退出副本,准确来说,是除了余岁寒之外的三位玩家都未退出副本。

    “此次,还是余岁寒拿了头筹?”

    先忍不住开口的是郑瀚行,原本在河州之时,他还装那么一下,后来认清现实之后便彻底放弃了。

    心有不甘又如何?这个时代就是皇权至上的时代,别说他了,连若羽臣那个有着先天优势都没占到任何便宜,他此番落败也不算什么了。

    “不是,第一和第二都是原住民,余岁寒是第三。”

    凌箬竹浅酌了一杯,此时已经能隐约听到远处的喧闹声。

    他知道此时郑瀚行能和他平心静气的坐在这里聊天便意味着他已经放弃了,但他却高兴不起来。

    至今也只有他知道,这场是余岁寒胜利了。

    但……这个人是在什么时候得到女主的心的呢?凌箬竹想不明白。

    他已经玩了五场游戏了,也在系统那里获得了一些特权,并且依靠着现实中的身份也联系到了一些高玩。

    游戏的意义这种尚未有答案的问题暂且不议。

    但他是知道,这个游戏并不会像其他小说中所描写的那种,这个游戏没有任何道具,玩家所能凭借的也只有系统给予的身份、金钱、以及外貌。

    之前他已经渐渐认识到了每个游戏中的女主都有自己的思维,甚至B级以上的游戏世界攻略对象将不受玩家身份上的限制。

    但这只是E级的游戏世界,他可以确定,女主会受到身份上是影响,他和系统拿整整一个月的寿命作为交换,得到的降级,竟然遭遇了这种情况。

    他所白白浪费的那一个月的寿命还不算什么,他更在意的是,余岁寒背后是否有其他的势力。

    还是说,他其实是一个潜力值巨大的玩家。

    “呵呵,那我便提前恭喜王爷了,他们这种蝼蚁,根本不足为惧。”

    郑瀚行强忍着心中的不服,这马屁却拍在了马腿上。

    “你之前参与了几场游戏?除了新手副本之外。”

    凌箬竹心中不爽,脸上却未露分毫,思绪微动,这人此次副本不能利用,下次说不定可以。

    “额……”

    “呵,这有什么可隐瞒的,我参加了五场游戏,你呢?”

    凌箬竹看到郑瀚行明显的犹豫神情,在心中对此人的评级又低了点。

    “我两次。”

    郑瀚行隐隐意识到了面前的这个人很可能是个大佬,连忙回答。

    “把你联系方式给我,如果下次还能遇见,我们合作。”

    没有任何拐弯抹角,凌箬竹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郑瀚行心中一喜,被这突如其来的好运给砸昏了头脑,急忙找店小二要来了纸笔,写下了自己的终端号码。

    递给凌箬竹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想到一件事。

    “大佬,你打算什么时候跟那白亦如求婚?”

    在他看来,不说系统判定的生子,但至少也是要结了婚才算真正稳拿了第一。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一开始对于现在就放弃这件事,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只是迫于凌箬竹这个身份对同属于官宦之家的他来硕,压力太大了。

    但现在情况就不一样了,这是他新找的大腿,当然是要尽早结束才好,迟则生变。

    凌箬竹闻言,冷冷的撇了他一眼,为了让此人别那么愚蠢最终害人害己,还是多说了几句。

    “这游戏的潜规则其实很多,要你自己去深挖,你多玩几局便明白了,至于这场游戏,等到这场进士全部安排完官职,想必这场游戏也就结束了。”

    郑瀚行还算上道,并未再问什么。

    此时,金殿传胪的队伍正从两人所在的酒楼下经过。

    凌箬竹一眼便能看到在车队中格外显眼的探花郎,不得不说,余岁寒的这张脸细看下来确实有点说头。

    但凌箬竹并不是女人,并不吃他这一套,他的关注点在于,这张脸他在游戏之外并未见过,也并不熟悉。

    这便可以基本断定,此人是一名极具潜力的新玩家了。

    而楼下的余岁寒并未注意到楼上的两人,之匆匆看了一眼,便挪过了视线。

    而此时,迎面却又一报信的官兵,骑着快马,正面迎上了喧闹的人群,余岁寒见状,马上拉紧手中的缰绳控制住马匹。

    队伍中都是进士,六艺自是都涉及到的,纷纷如法炮制,他们是没什么了,只是那街上看热闹的百姓倒是苦了。

    一连被那快马撞翻了好几个人,有没有受伤有无性命之危也不清楚,余岁寒想要看过去时,那几个人的位置便已被人群重新补上,他什么也看不出。

    这一阵喧闹足足延续到了月升十分,街上的官兵清人宵禁时候,还能听见几人在议论,本届的探花真的是个美男子,状元也是衣冠楚楚剑眉星目。

    而余岁寒经历了一天的折腾之后,总算是摸到了自己的床上。

    刚一躺下,他便感觉到不对劲了,伸手一模果然从枕头下面摸到了一封信。

    这是留给我的?

    意识到这点,困意便瞬间消失,起身连靴子都未穿,便又点亮了屋内的烛火。

    这一看,便看了一整个通宵,直到清晨,他的窗边被敲响。

    听见熟悉的声音,余岁寒便打开了窗户。

    窗外的并没有什么人,而是一只不该属于这里的猎鹰,余岁寒并未意外。

    他的足上绑着一封密信,信中只有几笔奇怪的画符,翻译过来也只有一句话。

    “大灾,勿接任,留时速归。”

    余岁寒平静的将纸条点燃毁尸灭迹,摸了摸那只猎鹰。

    “老爹他会明白我的意思的对吧?天亮了,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晚上再走。”

    他转身收拾好看了一夜的信件,此时乌木也醒了,见到余岁寒的屋中亮有灯光,前来询问吃食。

    原以为,殿试结束给了三天假,他不说休息三天,休息两日也是可以的,没想到这第一日便有人来找。

    这第一位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河州一别就在位见过的石竹。

    他来敲门之时,余岁寒主仆两人正围着院内的石桌喝着稀饭。

    乌木见到来人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余公子,这是我的卖身契。”

    石竹也知道,从他出现在余岁寒面前的时候,他的身份应该已经被对方看穿了,河州一别,他再想回来,也只有这种办法。

    对于别人这种办法可能也无济于事,但他和余岁寒相处过一段时间,知道这人到底有多佛系,便有了点信心。

    可他不知,此时的余岁寒早已换了芯子。

    “哦?你家主人竟然能舍得下如此血本?”

    余岁寒坐在院内的石桌旁,只在石竹进来的时候看来了一眼,之后便继续端着手中的饭碗,该吃吃该喝喝的。

    “属下办砸了事……主子……”

    石竹并未想到此次余岁寒会细问,更未想过,这种阴阳怪气讥讽的话也能从余岁寒的嘴里说出。

    “你紧张什么,我只是有些好奇,那凌箬竹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死士的卖身契也能放出来。”

    就在石竹冥思苦想编不出一条合理的理由的时候,余岁寒却轻轻的揭过了此事。

    “罢了,既然回来了,那边继续做之前的事情吧,不过,我还要奉劝你一句,我秘密很多,管好你。”

    石竹第一次听到余岁寒的笑,却感觉背后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