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这浑水，我趟了
“岚姐，你认不认识兽医？”
石利问林岚。
“不认识，怎么啦？”
“是这样的，你闺蜜说这开宠物店的女孩生病住院了，我估计她没撒谎。这女孩家里有钱，娇生惯养的，又天天跟那么多宠物在一起，多少会有问题，所以我想找兽医看看，听听他的建议。”
听了石利的解释，林岚点点头，她想了一下说：
“这附近好像有一家宠物医院，我们可以去问问看。”
于是，林岚就带着石利找到了宠物医院。
石利跟前台的美女说：
“我店里的宠物生病了，你们现在有医生出诊吗？”
“你可以带过来呀…”
“太多了，不好带。”
“是这样呀，那你等一下，我问问看…”
前台美女说完，就走进里屋，过了一会，她就出来了，后面跟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孩。
白大褂女孩看了一下林岚和石利，就问：
“是你们的宠物生病了吗？”
“是的，我们的宠物店就在前边…”
“哪一家？”
石利就把店名和位置大概说了一下。
“哦，是小雅那间啊，她转给你了？”
“对。是这样的，小雅生病了，我觉得是宠物引起的，所以想让你去看看，那些宠物有没有生病，你放心，不管情况怎样，我会付双倍的出诊费。”
听到石利这么说，白大褂女孩面色一喜。
“我正好有空，那就去看看吧…”
到了宠物店，白大褂女孩看了一下说：
“宠物都很精神，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只是环境有点问题，但问题不大，把那些粪便清理掉，保持通风，定时消毒就没事了，要不然这些宠物都会生病的。”
“那小雅怎么病了？”
“具体原因我不清楚。不过宠物都带很多病菌的，前段时间她抱了一只流浪的泰迪回来，后来她说眼睛有点痒，我就叫她去看医生了，现在她是什么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白大褂女孩停顿了一下，又说：
“这里宠物太多了，原先都没有这么多，你们能卖就卖掉一点…”
“小雅有没有卖过？”
“她呀，做事像小孩子玩耍一样，你看到她就没有发觉点什么吗？别人是卖宠物挣钱，她是开店养宠物…”
听了这话，石利有些无语。
“谢谢你了，医生姐姐，我先给你出诊费吧，以后我这里有问题了，还希望你多多帮忙…”
石利说完，就给她转了出诊费。
过了一会，林岚问石利：
“石利，要是那个小雅不让我们处理这些宠物怎么办？”
石利沉默了一会，他也有点头疼。
“等订合同时，问清楚再说吧。”
……
第二天，小雯先到宠物店喂宠物去了，就在石利以为房东那边还不会来的时候，他就接到小雯电话，房东来了，正催促他们签订合同。
石利听了，觉得有些蹊跷，但还是很快就赶了过去。
到了宠物店，石利就看到一个带墨镜的女孩和小雯站在店门口，店外的路边还停了一辆宾利。
“小雯姐，房东呢？”
石利刚刚问小雯这句话，还没等小雯回答，那带墨镜的女孩就突然冲来，把石利拉到一边，低声快速地说：
“等下不管怎样，也不管我等下说什么，你都要把合同订下来，房租我会退你的…”
还没等墨镜女孩说完，就有一个青年男子快步走来，冲石利凶狠地喝道：
“小子，离开远点！”
然后男子一把推开石利，接着他又换了副面孔，笑着对墨镜女孩说：
“小雅，不要和陌生人靠得太近，他们不会都像我一样爱护你的…”
“知道啦，小天哥哥，刚才我认错人了，我以为是小安来了呢。”
墨镜女孩像小孩子一样对男子说。
那男子转头，对石利不咸不淡地说：
“是你要租铺面吧？等下钟管家就来跟你订合同。”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让石利一时转不过弯来，他呆立着，默不作声。
刚过了一会，昨天那辆宝马也来了，那中年男人下车，他见到青年男子，立刻媚笑道：
“天少，您来啦…”
“嗯。小雅又耍小孩子脾气了，我就带她来看看…”
听了那个天少的话，中年男子就收起笑容对小雅说：
“小雅，你不能胡闹了，过几天就是你跟天少订婚的好日子，老爷吩咐了，你不能再接近这里，这也是为你好，要不然眼睛就难好了。”
“不嘛不嘛，我想我的小花小白，店铺我不想租了…”
“小雅别闹了啊，我交代过他们了，他们会照顾好你的小花小白的。”
中年男子哄了小雅一下，就把手上的一纸合同递给石利：
“这是合同，签个字吧。”
石利接过合同，看了一下，发现合同条款没有注明不能处理那些宠物，房东的名字“顾小雅”也是打印上去的。
“请问您是？”
石利问中年男子。
“我是顾家的管家。”
钟管家有点不耐烦地说。
“顾小雅没有亲笔签名，这合同算数吗？”
“这你放心，我们顾家是说话算数的！”
钟管家看到石利似乎还有一些犹豫，就压沉喉咙，小声说道：“这些宠物三个月内，你不能处理掉，而且要照顾好，以后随便你。”
石利想起之前顾小雅对他说的话，就咬咬牙把合同签了。
看到石利签了，顾小雅又嚷嚷着说：
“你不能虐待我的小花小白…”
“好啦好啦，小雅我们回去了…”
那个天少拉顾小雅就往宾利走去，钟管家收到石利扫码付的租金后，就离开了。
顾小雅在上宾利的那一刻，突然回头朝石利微微笑了一下，正好迎上石利看过去的目光。
就是这一霎那间，石利恍惚了一下，他愣住了。
“小雅…顾小雅…古娅…”
石利喃喃自语。
“阿利…阿利…”
小雯看到石利有些发呆，就连唤了两声，让石利回过神来。
“阿利，怎么啦？是不是合同有问题？”
“没有问题，就算有问题，我们也能把店铺搞好！”
石利深吸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又缓缓说道：
“不管这水有多深，有多浑，这浑水，我，趟定了！”
小雯不明白石利在说什么，但也点点头说：
“阿利，我们会搞好店铺的。”
“小雯姐，岚姐怎么没过来？你没跟她说吗？”
“说了，岚姐说她刚起床，房东又忙，我就叫你先过来了。”
石利“哦”了一声，就给林岚打电话。
“岚姐，租铺面的合同我订好了，你看看什么时候过来布置一下？”
“我知道了。小雯说你过去了，所以刚才我就没急着去。店铺布置装修的事，我找人去看一下…对了，那些宠物我想拿到楼上去，房东同意吗？”
“可以的，这个没问题。不过我有点事，想麻烦你一下…”
“啥事？”
“你帮忙问一下房东顾小雅到底是什么来头？”
“就这事啊，那我问一下我闺蜜，看她知不知道，行了就这样先，我有点事要忙，挂了啊…”
挂了电话，石利就去换小雯喂宠物了。
“小雯姐，以后这喂食就让我来做吧，你有孕在身，这些宠物对你有影响。”
“没事，我带着口罩呢。再说你还要干大事，这些小事就由我来做好了…”
石利拗不过小雯，就只好由她了。
没事可做了，石利就开始绞尽脑汁，去想该怎么打探顾家和那个天少的事。
他前世是在长市没错，但他其实没在社会上怎么混过，有许多事也是他不清楚的，他只能从别人那里打探一下了。
他想了很久，终于一个想法冒了出来，让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我是不是狂了一点？管他呢！不狂一点，恐怕啥都不知道！”
打定了主意后，石利就先回旅馆休息，等到了晚上八点，他就换上一身比较值钱的衣服，然后坐上计程车直奔“不夜天”。
“不夜天”是一家老牌的夜总会，石利前世还在的时候，就耳听过了。
在一座挂有“不夜天”招牌的大楼楼下，有一个自助银行，石利进去取了一叠钞票出来。
然后他坐观光电梯上到六楼，这里就是“不夜天”所在。
吵杂的音乐声，充斥着整个楼层。
楼层里的暖气，让这里仿佛是在夏季，也让石利觉得有些闷热。
只有那些穿着红绸吊带裹胸的公主们，觉得舒适无比，她们正整齐列队站着，含笑地看着每一位前来的先生。
石利边走边解开了外套扣子，然后大声叫嚷：
“姑娘们，你们都来陪小爷我乐一乐！”
一些公主捂着嘴笑了。
“哟…小帅哥，你到底行不行呀？”
也不知谁冒了这一句，引得其他人“咯咯咯…”笑了起来。
“开房开房！”
石利继续嚷道。
一片笑声中，一个男侍应生小快步走了过来。
“先生您好，请问几位？”
“你没长眼睛吗！小爷我就一个，一个顶十个！你给开一间，叫那个小姐姐先陪我唱唱歌。”
石利的手指指向了一个长得高挑的公主，刚才他见只有她脸上带着不屑，于是就点了她。
“哦？小弟弟，你就这么喜欢姐姐我陪你吗？”
那公主有点不为所动。
“少废话！赶紧的！”
石利抓出两张红钞，一张拍在那公主的手臂，一张拍在男侍应生手上。
“是是是，先生您请跟我来…”
男侍应生带着石利，来到了一间空着的包厢，然后还帮着打开了音响这些设备。
“先生，您稍坐一下，等会儿就有人来陪你唱歌…”
然后侍应生就拉上门出去了。
一会之后，门又开了。
这次来的是三个公主。
“小帅哥，我们来啦…”
“小帅哥，你想怎么玩呀…”
两个公主一左一右坐下，把石利夹住，手摸了上来。
“你们两个，去唱歌给我听听，快点快点！”
石利急忙对这两个公主说。
她们却不乐意了，手搭在石利身上，都坐着不动。
石利只好摸出几张红钞。
“赶紧的，唱一个！”
那两个得了钱，马上就起身去拿麦了。
剩下的那个，就是起初对石利不屑的那个公主。
“你过来，我有点事想问你，你要是知道，这些都给你…”
石利拿出了几张甩了甩。
“是什么事呀？”
那公主见了钱，声音软糯了起来，马上就坐到了石利旁边。
“你知道顾家的小姐顾小雅吗？他身边那个天少，到底是什么人？”
“你想知道这些？是吃醋了？姐姐劝你离他们远一点…”
“你别管我，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
那公主却趁石利不注意，一把把钱抓到了手上。
“你要真想知道，这点可不够哦，天少最恨别人在背后嚼舌头啦…”
“你少蒙我，你能知道他多少事？知道一点点就想从我这拿好处？”
“暗的我不清楚，但明的我可知道不少，怎么样小弟弟？你再拿出来几张，我就告诉你…”
石利又摸出几张，不过是丢给正在唱歌的那两个，对她们说：
“别唱了，吵耳！你们先出去…”
那两人捡起钱，不悦地出去了。
“呵呵…看不出来呀，小弟弟你还真让我有些意外呢…”
“说吧，说完我就给你，绝不食言…”
石利这次没再掏出钱来，却翘起了二郎腿。
“还真像个男人！”
公主嘴角掀起，似笑非笑。
她也不墨迹，还真的开始讲了起来……
石利问林岚。
“不认识，怎么啦？”
“是这样的，你闺蜜说这开宠物店的女孩生病住院了，我估计她没撒谎。这女孩家里有钱，娇生惯养的，又天天跟那么多宠物在一起，多少会有问题，所以我想找兽医看看，听听他的建议。”
听了石利的解释，林岚点点头，她想了一下说：
“这附近好像有一家宠物医院，我们可以去问问看。”
于是，林岚就带着石利找到了宠物医院。
石利跟前台的美女说：
“我店里的宠物生病了，你们现在有医生出诊吗？”
“你可以带过来呀…”
“太多了，不好带。”
“是这样呀，那你等一下，我问问看…”
前台美女说完，就走进里屋，过了一会，她就出来了，后面跟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孩。
白大褂女孩看了一下林岚和石利，就问：
“是你们的宠物生病了吗？”
“是的，我们的宠物店就在前边…”
“哪一家？”
石利就把店名和位置大概说了一下。
“哦，是小雅那间啊，她转给你了？”
“对。是这样的，小雅生病了，我觉得是宠物引起的，所以想让你去看看，那些宠物有没有生病，你放心，不管情况怎样，我会付双倍的出诊费。”
听到石利这么说，白大褂女孩面色一喜。
“我正好有空，那就去看看吧…”
到了宠物店，白大褂女孩看了一下说：
“宠物都很精神，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只是环境有点问题，但问题不大，把那些粪便清理掉，保持通风，定时消毒就没事了，要不然这些宠物都会生病的。”
“那小雅怎么病了？”
“具体原因我不清楚。不过宠物都带很多病菌的，前段时间她抱了一只流浪的泰迪回来，后来她说眼睛有点痒，我就叫她去看医生了，现在她是什么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白大褂女孩停顿了一下，又说：
“这里宠物太多了，原先都没有这么多，你们能卖就卖掉一点…”
“小雅有没有卖过？”
“她呀，做事像小孩子玩耍一样，你看到她就没有发觉点什么吗？别人是卖宠物挣钱，她是开店养宠物…”
听了这话，石利有些无语。
“谢谢你了，医生姐姐，我先给你出诊费吧，以后我这里有问题了，还希望你多多帮忙…”
石利说完，就给她转了出诊费。
过了一会，林岚问石利：
“石利，要是那个小雅不让我们处理这些宠物怎么办？”
石利沉默了一会，他也有点头疼。
“等订合同时，问清楚再说吧。”
……
第二天，小雯先到宠物店喂宠物去了，就在石利以为房东那边还不会来的时候，他就接到小雯电话，房东来了，正催促他们签订合同。
石利听了，觉得有些蹊跷，但还是很快就赶了过去。
到了宠物店，石利就看到一个带墨镜的女孩和小雯站在店门口，店外的路边还停了一辆宾利。
“小雯姐，房东呢？”
石利刚刚问小雯这句话，还没等小雯回答，那带墨镜的女孩就突然冲来，把石利拉到一边，低声快速地说：
“等下不管怎样，也不管我等下说什么，你都要把合同订下来，房租我会退你的…”
还没等墨镜女孩说完，就有一个青年男子快步走来，冲石利凶狠地喝道：
“小子，离开远点！”
然后男子一把推开石利，接着他又换了副面孔，笑着对墨镜女孩说：
“小雅，不要和陌生人靠得太近，他们不会都像我一样爱护你的…”
“知道啦，小天哥哥，刚才我认错人了，我以为是小安来了呢。”
墨镜女孩像小孩子一样对男子说。
那男子转头，对石利不咸不淡地说：
“是你要租铺面吧？等下钟管家就来跟你订合同。”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让石利一时转不过弯来，他呆立着，默不作声。
刚过了一会，昨天那辆宝马也来了，那中年男人下车，他见到青年男子，立刻媚笑道：
“天少，您来啦…”
“嗯。小雅又耍小孩子脾气了，我就带她来看看…”
听了那个天少的话，中年男子就收起笑容对小雅说：
“小雅，你不能胡闹了，过几天就是你跟天少订婚的好日子，老爷吩咐了，你不能再接近这里，这也是为你好，要不然眼睛就难好了。”
“不嘛不嘛，我想我的小花小白，店铺我不想租了…”
“小雅别闹了啊，我交代过他们了，他们会照顾好你的小花小白的。”
中年男子哄了小雅一下，就把手上的一纸合同递给石利：
“这是合同，签个字吧。”
石利接过合同，看了一下，发现合同条款没有注明不能处理那些宠物，房东的名字“顾小雅”也是打印上去的。
“请问您是？”
石利问中年男子。
“我是顾家的管家。”
钟管家有点不耐烦地说。
“顾小雅没有亲笔签名，这合同算数吗？”
“这你放心，我们顾家是说话算数的！”
钟管家看到石利似乎还有一些犹豫，就压沉喉咙，小声说道：“这些宠物三个月内，你不能处理掉，而且要照顾好，以后随便你。”
石利想起之前顾小雅对他说的话，就咬咬牙把合同签了。
看到石利签了，顾小雅又嚷嚷着说：
“你不能虐待我的小花小白…”
“好啦好啦，小雅我们回去了…”
那个天少拉顾小雅就往宾利走去，钟管家收到石利扫码付的租金后，就离开了。
顾小雅在上宾利的那一刻，突然回头朝石利微微笑了一下，正好迎上石利看过去的目光。
就是这一霎那间，石利恍惚了一下，他愣住了。
“小雅…顾小雅…古娅…”
石利喃喃自语。
“阿利…阿利…”
小雯看到石利有些发呆，就连唤了两声，让石利回过神来。
“阿利，怎么啦？是不是合同有问题？”
“没有问题，就算有问题，我们也能把店铺搞好！”
石利深吸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又缓缓说道：
“不管这水有多深，有多浑，这浑水，我，趟定了！”
小雯不明白石利在说什么，但也点点头说：
“阿利，我们会搞好店铺的。”
“小雯姐，岚姐怎么没过来？你没跟她说吗？”
“说了，岚姐说她刚起床，房东又忙，我就叫你先过来了。”
石利“哦”了一声，就给林岚打电话。
“岚姐，租铺面的合同我订好了，你看看什么时候过来布置一下？”
“我知道了。小雯说你过去了，所以刚才我就没急着去。店铺布置装修的事，我找人去看一下…对了，那些宠物我想拿到楼上去，房东同意吗？”
“可以的，这个没问题。不过我有点事，想麻烦你一下…”
“啥事？”
“你帮忙问一下房东顾小雅到底是什么来头？”
“就这事啊，那我问一下我闺蜜，看她知不知道，行了就这样先，我有点事要忙，挂了啊…”
挂了电话，石利就去换小雯喂宠物了。
“小雯姐，以后这喂食就让我来做吧，你有孕在身，这些宠物对你有影响。”
“没事，我带着口罩呢。再说你还要干大事，这些小事就由我来做好了…”
石利拗不过小雯，就只好由她了。
没事可做了，石利就开始绞尽脑汁，去想该怎么打探顾家和那个天少的事。
他前世是在长市没错，但他其实没在社会上怎么混过，有许多事也是他不清楚的，他只能从别人那里打探一下了。
他想了很久，终于一个想法冒了出来，让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我是不是狂了一点？管他呢！不狂一点，恐怕啥都不知道！”
打定了主意后，石利就先回旅馆休息，等到了晚上八点，他就换上一身比较值钱的衣服，然后坐上计程车直奔“不夜天”。
“不夜天”是一家老牌的夜总会，石利前世还在的时候，就耳听过了。
在一座挂有“不夜天”招牌的大楼楼下，有一个自助银行，石利进去取了一叠钞票出来。
然后他坐观光电梯上到六楼，这里就是“不夜天”所在。
吵杂的音乐声，充斥着整个楼层。
楼层里的暖气，让这里仿佛是在夏季，也让石利觉得有些闷热。
只有那些穿着红绸吊带裹胸的公主们，觉得舒适无比，她们正整齐列队站着，含笑地看着每一位前来的先生。
石利边走边解开了外套扣子，然后大声叫嚷：
“姑娘们，你们都来陪小爷我乐一乐！”
一些公主捂着嘴笑了。
“哟…小帅哥，你到底行不行呀？”
也不知谁冒了这一句，引得其他人“咯咯咯…”笑了起来。
“开房开房！”
石利继续嚷道。
一片笑声中，一个男侍应生小快步走了过来。
“先生您好，请问几位？”
“你没长眼睛吗！小爷我就一个，一个顶十个！你给开一间，叫那个小姐姐先陪我唱唱歌。”
石利的手指指向了一个长得高挑的公主，刚才他见只有她脸上带着不屑，于是就点了她。
“哦？小弟弟，你就这么喜欢姐姐我陪你吗？”
那公主有点不为所动。
“少废话！赶紧的！”
石利抓出两张红钞，一张拍在那公主的手臂，一张拍在男侍应生手上。
“是是是，先生您请跟我来…”
男侍应生带着石利，来到了一间空着的包厢，然后还帮着打开了音响这些设备。
“先生，您稍坐一下，等会儿就有人来陪你唱歌…”
然后侍应生就拉上门出去了。
一会之后，门又开了。
这次来的是三个公主。
“小帅哥，我们来啦…”
“小帅哥，你想怎么玩呀…”
两个公主一左一右坐下，把石利夹住，手摸了上来。
“你们两个，去唱歌给我听听，快点快点！”
石利急忙对这两个公主说。
她们却不乐意了，手搭在石利身上，都坐着不动。
石利只好摸出几张红钞。
“赶紧的，唱一个！”
那两个得了钱，马上就起身去拿麦了。
剩下的那个，就是起初对石利不屑的那个公主。
“你过来，我有点事想问你，你要是知道，这些都给你…”
石利拿出了几张甩了甩。
“是什么事呀？”
那公主见了钱，声音软糯了起来，马上就坐到了石利旁边。
“你知道顾家的小姐顾小雅吗？他身边那个天少，到底是什么人？”
“你想知道这些？是吃醋了？姐姐劝你离他们远一点…”
“你别管我，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
那公主却趁石利不注意，一把把钱抓到了手上。
“你要真想知道，这点可不够哦，天少最恨别人在背后嚼舌头啦…”
“你少蒙我，你能知道他多少事？知道一点点就想从我这拿好处？”
“暗的我不清楚，但明的我可知道不少，怎么样小弟弟？你再拿出来几张，我就告诉你…”
石利又摸出几张，不过是丢给正在唱歌的那两个，对她们说：
“别唱了，吵耳！你们先出去…”
那两人捡起钱，不悦地出去了。
“呵呵…看不出来呀，小弟弟你还真让我有些意外呢…”
“说吧，说完我就给你，绝不食言…”
石利这次没再掏出钱来，却翘起了二郎腿。
“还真像个男人！”
公主嘴角掀起，似笑非笑。
她也不墨迹，还真的开始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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