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眼睛的异常变化
第二天醒来，如往常一样，第一件事便是去上早课。
今日早课父亲陈远山为大家演示碎山拳时，陈渊却发现了一些和平时不同的景象。
只见陈远山练拳动作轻如飞腾，重如霹雷，看着看着，他似乎成为了一座山，又变成了一个人，让人感觉拳头里面潜藏了无限力量。
这？我之前一直以为碎山拳是打破山岳……
也对，哪里来的山岳用来打破，只不过是借助碎山的意志，锤炼自身，把自身气血锤炼成像山岳一样稳重磅礴，安如磐石。
看着看着，陈渊也跟着练了起来，随即，便是发现了平时的一些缺陷，原来自己动作不到位，并且貌似自己刚才看完父亲的演练，自己现在修炼起来，能带动自身气血，锤炼骨骼！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气血运转加速，气血正在变得更加纯净，经脉之中暖洋洋的，且自身气血有了一丝增长，虽然很细微，但确实是实打实的增加。
等他停下来，他却发现众人都看着他。
“都看我干什么？”
“渊儿，你明悟碎山意境了？”
“我不知道，我看父亲身影成了一座山，随后便跟着修炼起了碎山拳”，陈渊对着众人说道。
众人一脸的疑惑，什么一座山？
“不对吗”？
“渊儿你不必疑惑，明悟碎山意境并不会见到你所说的什么一座山”，陈远山说道。
“不过可能什么机缘巧合你误打误撞领悟了，总之领悟了便好，无需多虑”
陈渊听完便也没太关心，明悟碎山意境，说明他已经淬体六重，心中更多的是喜悦，听父亲如此说，也就没深究了。
随即来到丹院，高兴的向导师丹尚说了自己突破了淬体六重之后，丹尚没什么反应，闭眼打坐，一脸的平静，眼睛都未曾睁开半点。
“看来老师只关心炼丹！”
与导师请教了一些炼丹经验后，陈渊便又开始了炼制丹药。
若非是丹尚的学生，像陈渊这般每天都要炼制丹药，而且一练就不间断，不知浪费多少药材。
别的分学府虽然全天学习，但是学员也没他这么多材料练手，就算是学府也负担不起，更别说一般人家了，丹师赚钱是真，但是培养一名丹师，其中的花费更是巨大！
也就是丹尚作为二品丹师，比一般导师权利大一些，要的资源可以多一些。再加上陈渊天赋可以，也就并未理睬，不然光是一般丹院学员分配的东西，真不够陈渊挥霍的。
在经历了几次失败后，陈渊回想炼丹时，隐隐仿佛看到了什么，但又像什么也没有，这让他很困惑。
“奇怪，怎么回事？以前炼丹也没这种感觉呀？”
随即陈渊也不炼丹了，便去母亲医馆帮忙。他并未将昨天夜晚的变化告诉母亲，以母亲小心谨慎的性格，告诉她，可能只会平白无故惹母亲担心。
来到医馆，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陈渊也是十分心疼，因为自己的原因，爹娘将大部分花销都投在了自己身上，因为这，父亲境界多年进步缓慢，与父亲同辈的一批人，早已是小周天强者了，而父亲却被卡在了炼体十重……
心里想着，但是一个病人的呼喊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在看病的过程中，那种隐隐约约的感觉又出现了，他好像能看到病人病灶所在，但是又不是很真切，也不好确定。
忙完医馆的事，陈渊便被父亲敦促着修炼碎山拳，经过老师丹尚的一番解释，他倒对修炼也重视了起来，几个小时修炼下来，他能感觉到自己骨骼气血壮大了几分。
眼睛看东西的隐约感觉貌似清晰了一些，但是又不是很确定。
入夜，眼睛的奇痒在意料之中来临，正当陈渊打算煎熬几个时辰时，没想到一个时辰以后，眼睛的奇痒的感觉便消失了！！
“这”！……”
“难道？……”
因为多年以来被折磨，眼睛的不适突然消失，让他有点难以相信，但是他很快冷静下来。
结合昨天晚上，以及今天早课的明悟碎山意境，还有炼丹时的感觉给病人看病时。
“为何有时眼睛好像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有时却没有？”
“眼睛和平时一样，走路看物并无二致呀？不对，练武，炼丹，看病，自己精神高度集中，且全身心投入，才会看到一些平时看不到的。
陈渊瞬间梳理清楚了事情脉络。
而且貌似自己每每修炼完碎山拳，淬炼了全身骨血，眼睛看周围一切仿佛更加清晰，这种感觉很奇妙，使得陈渊觉得自己第一次看这世界一样。
夜晚的月光洒满大地。这次却再也没有什么“煞风景”的声音了！
晚风吹动好似水一样月色，波光粼粼的好似吹动了一切，周围都随着风儿跳起了舞，任谁都能看出其中的喜悦！
这么多年了，陈渊终于睡了一个好觉，而他不知道的是，夜晚的月华由眼睛吸收，后遍及全身，把他包裹的像一个粽子。
不知什么时候，银白的阳光早已透过碧纱的窗帘，照在了陈渊身上，陈渊只觉得浑身舒畅，却还在沉睡。
陈亭儿站在陈渊门口，时不时敲打门框，一副焦急的模样。
“兄长这是怎么回事，每天早上都是起的很准时的，怎么今天早课都开始了好一会了还没来，父亲见此才叫她来”，陈亭儿在门口急得转圈，但是里屋还是没人回应。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正当她打算禀告父亲可能出事了事，陈渊房间的门打开了，接着陈渊便从房间走了出来。
“妹妹等急了，昨天睡的沉，要不是你叫我，我估计还在睡呢”
陈亭儿见兄长出来。只觉得兄长突然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倒不是说外貌，而是首先整个人的气质，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有些炙热的色彩渲染了周围一切，使得更加灵动。
再仔细一看，外貌还真有变化，以前因为眼疾，面部多少与常人始终有差别，尤其一双眼睛，显得无精打采。整体显得很普通，绝对说不上英俊。
但如今，看着陈渊白皙的面容，晶莹如玉，身姿挺拔，尤其是一双眼睛，显得十分灵动，好似有水波流转，又好像有星光闪烁，一时间，陈亭儿竟看呆了。
“哥你知道不，你现在特别帅”。
“是吗？不过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兄长我眼疾也已痊愈”，陈渊说出此话，感觉胸中从未有过的畅快。
自己这么多年的痛苦，起因是这双眼睛，而今自己眼睛痊愈，以前种种，感觉像是一场梦！
但是每天晚上的痛苦，却让他不得不知道，那是真实的。
和妹妹一起走到练武场，两位师兄早已开始修炼，父亲从旁教导。
看见陈渊到来，陈远山刚要训斥，却猛然发现儿子早已大变模样，整个人气质焕然一新，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知道陈渊早课从不迟到，像今天迟到还是第一次，况且还这么晚。
“其中必定有些缘由，晚上指导他修炼的时候再好好问清楚吧”
“来了便赶快修炼吧”，陈远山板着脸说道。
练武过后，用过早饭，陈渊便到丹院炼丹，不同于以往，这次炼丹他更加得心应手，好像多了一双眼睛一般，对于平时的细节把控更到位，但每每到最后一步火炼，却始终无法火炼出成品的丹药。
看着最后出来的一颗圆融光滑的丹药，陈渊则是半点高兴不起来。
这颗丹药已经有九成五的药效，但是，始终不是十成药效，没有入品，就算药效差了不多，但是没有入品的丹药，便会有杂质，吃了对修炼弊大于利。
也只有一些买不起丹药，或者修炼道路并无多大前途之人才会使用。
回到母亲医馆，因为心思不在，看了几个病人便坐到一旁发呆了，别人看着他是在发呆，实际却是陈渊在回想刚才的炼丹过程。
刚才陈渊到来，姜燕看儿子模样大不一样，问了一下，才知道眼疾痊愈，高兴的姜燕喜极而泣，高兴之余，心中更多的是心疼，内疚！
这些变化陈渊却并未发现，而是在一旁一遍遍的回想刚才的配药，溶药，凝丹，火炼……
今日早课父亲陈远山为大家演示碎山拳时，陈渊却发现了一些和平时不同的景象。
只见陈远山练拳动作轻如飞腾，重如霹雷，看着看着，他似乎成为了一座山，又变成了一个人，让人感觉拳头里面潜藏了无限力量。
这？我之前一直以为碎山拳是打破山岳……
也对，哪里来的山岳用来打破，只不过是借助碎山的意志，锤炼自身，把自身气血锤炼成像山岳一样稳重磅礴，安如磐石。
看着看着，陈渊也跟着练了起来，随即，便是发现了平时的一些缺陷，原来自己动作不到位，并且貌似自己刚才看完父亲的演练，自己现在修炼起来，能带动自身气血，锤炼骨骼！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气血运转加速，气血正在变得更加纯净，经脉之中暖洋洋的，且自身气血有了一丝增长，虽然很细微，但确实是实打实的增加。
等他停下来，他却发现众人都看着他。
“都看我干什么？”
“渊儿，你明悟碎山意境了？”
“我不知道，我看父亲身影成了一座山，随后便跟着修炼起了碎山拳”，陈渊对着众人说道。
众人一脸的疑惑，什么一座山？
“不对吗”？
“渊儿你不必疑惑，明悟碎山意境并不会见到你所说的什么一座山”，陈远山说道。
“不过可能什么机缘巧合你误打误撞领悟了，总之领悟了便好，无需多虑”
陈渊听完便也没太关心，明悟碎山意境，说明他已经淬体六重，心中更多的是喜悦，听父亲如此说，也就没深究了。
随即来到丹院，高兴的向导师丹尚说了自己突破了淬体六重之后，丹尚没什么反应，闭眼打坐，一脸的平静，眼睛都未曾睁开半点。
“看来老师只关心炼丹！”
与导师请教了一些炼丹经验后，陈渊便又开始了炼制丹药。
若非是丹尚的学生，像陈渊这般每天都要炼制丹药，而且一练就不间断，不知浪费多少药材。
别的分学府虽然全天学习，但是学员也没他这么多材料练手，就算是学府也负担不起，更别说一般人家了，丹师赚钱是真，但是培养一名丹师，其中的花费更是巨大！
也就是丹尚作为二品丹师，比一般导师权利大一些，要的资源可以多一些。再加上陈渊天赋可以，也就并未理睬，不然光是一般丹院学员分配的东西，真不够陈渊挥霍的。
在经历了几次失败后，陈渊回想炼丹时，隐隐仿佛看到了什么，但又像什么也没有，这让他很困惑。
“奇怪，怎么回事？以前炼丹也没这种感觉呀？”
随即陈渊也不炼丹了，便去母亲医馆帮忙。他并未将昨天夜晚的变化告诉母亲，以母亲小心谨慎的性格，告诉她，可能只会平白无故惹母亲担心。
来到医馆，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陈渊也是十分心疼，因为自己的原因，爹娘将大部分花销都投在了自己身上，因为这，父亲境界多年进步缓慢，与父亲同辈的一批人，早已是小周天强者了，而父亲却被卡在了炼体十重……
心里想着，但是一个病人的呼喊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在看病的过程中，那种隐隐约约的感觉又出现了，他好像能看到病人病灶所在，但是又不是很真切，也不好确定。
忙完医馆的事，陈渊便被父亲敦促着修炼碎山拳，经过老师丹尚的一番解释，他倒对修炼也重视了起来，几个小时修炼下来，他能感觉到自己骨骼气血壮大了几分。
眼睛看东西的隐约感觉貌似清晰了一些，但是又不是很确定。
入夜，眼睛的奇痒在意料之中来临，正当陈渊打算煎熬几个时辰时，没想到一个时辰以后，眼睛的奇痒的感觉便消失了！！
“这”！……”
“难道？……”
因为多年以来被折磨，眼睛的不适突然消失，让他有点难以相信，但是他很快冷静下来。
结合昨天晚上，以及今天早课的明悟碎山意境，还有炼丹时的感觉给病人看病时。
“为何有时眼睛好像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有时却没有？”
“眼睛和平时一样，走路看物并无二致呀？不对，练武，炼丹，看病，自己精神高度集中，且全身心投入，才会看到一些平时看不到的。
陈渊瞬间梳理清楚了事情脉络。
而且貌似自己每每修炼完碎山拳，淬炼了全身骨血，眼睛看周围一切仿佛更加清晰，这种感觉很奇妙，使得陈渊觉得自己第一次看这世界一样。
夜晚的月光洒满大地。这次却再也没有什么“煞风景”的声音了！
晚风吹动好似水一样月色，波光粼粼的好似吹动了一切，周围都随着风儿跳起了舞，任谁都能看出其中的喜悦！
这么多年了，陈渊终于睡了一个好觉，而他不知道的是，夜晚的月华由眼睛吸收，后遍及全身，把他包裹的像一个粽子。
不知什么时候，银白的阳光早已透过碧纱的窗帘，照在了陈渊身上，陈渊只觉得浑身舒畅，却还在沉睡。
陈亭儿站在陈渊门口，时不时敲打门框，一副焦急的模样。
“兄长这是怎么回事，每天早上都是起的很准时的，怎么今天早课都开始了好一会了还没来，父亲见此才叫她来”，陈亭儿在门口急得转圈，但是里屋还是没人回应。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正当她打算禀告父亲可能出事了事，陈渊房间的门打开了，接着陈渊便从房间走了出来。
“妹妹等急了，昨天睡的沉，要不是你叫我，我估计还在睡呢”
陈亭儿见兄长出来。只觉得兄长突然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倒不是说外貌，而是首先整个人的气质，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有些炙热的色彩渲染了周围一切，使得更加灵动。
再仔细一看，外貌还真有变化，以前因为眼疾，面部多少与常人始终有差别，尤其一双眼睛，显得无精打采。整体显得很普通，绝对说不上英俊。
但如今，看着陈渊白皙的面容，晶莹如玉，身姿挺拔，尤其是一双眼睛，显得十分灵动，好似有水波流转，又好像有星光闪烁，一时间，陈亭儿竟看呆了。
“哥你知道不，你现在特别帅”。
“是吗？不过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兄长我眼疾也已痊愈”，陈渊说出此话，感觉胸中从未有过的畅快。
自己这么多年的痛苦，起因是这双眼睛，而今自己眼睛痊愈，以前种种，感觉像是一场梦！
但是每天晚上的痛苦，却让他不得不知道，那是真实的。
和妹妹一起走到练武场，两位师兄早已开始修炼，父亲从旁教导。
看见陈渊到来，陈远山刚要训斥，却猛然发现儿子早已大变模样，整个人气质焕然一新，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知道陈渊早课从不迟到，像今天迟到还是第一次，况且还这么晚。
“其中必定有些缘由，晚上指导他修炼的时候再好好问清楚吧”
“来了便赶快修炼吧”，陈远山板着脸说道。
练武过后，用过早饭，陈渊便到丹院炼丹，不同于以往，这次炼丹他更加得心应手，好像多了一双眼睛一般，对于平时的细节把控更到位，但每每到最后一步火炼，却始终无法火炼出成品的丹药。
看着最后出来的一颗圆融光滑的丹药，陈渊则是半点高兴不起来。
这颗丹药已经有九成五的药效，但是，始终不是十成药效，没有入品，就算药效差了不多，但是没有入品的丹药，便会有杂质，吃了对修炼弊大于利。
也只有一些买不起丹药，或者修炼道路并无多大前途之人才会使用。
回到母亲医馆，因为心思不在，看了几个病人便坐到一旁发呆了，别人看着他是在发呆，实际却是陈渊在回想刚才的炼丹过程。
刚才陈渊到来，姜燕看儿子模样大不一样，问了一下，才知道眼疾痊愈，高兴的姜燕喜极而泣，高兴之余，心中更多的是心疼，内疚！
这些变化陈渊却并未发现，而是在一旁一遍遍的回想刚才的配药，溶药，凝丹，火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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