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真正的筹码
雷江摆摆手，“亮哥，你们也不用跟这一个唱白脸，两个唱红脸来吓唬我……虽然你也算小雷家人，但出去二十来年了，村里的人，还有多少相熟的？昨天晚上，也不是我一个人把那两家伙揪住的，还有五哥他们安保队的人。五哥这个安保队长不是什么大官，但也是村子里的干部。”
话外之意很明显，你现在要是动我，也别想好好走出这个村子。
这话一说，双方再次剑拔弩张起来。
但雷江没等他们回应，就端起了酒杯，朝着雷有亮遥遥碰杯。
雷有亮没端自己的酒杯，而是说道：“那说说你的想法。”
眼前的毛头小子，光是这份气度和胆识，就有了和他雷江平等对话的资格。
他自然也不再好轻视。
雷江嘴角带着几分嗤笑：“做生意，讲究的是有来有往，双方各有好处，才能把生意做成。就算我不跟他们和解，他们也照样得赔给我损失的兔笼钱，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和解？”
雷有亮深深看雷江一眼，轻吸口气：“你想要什么？”
这才是谈判的正确打开方式么……雷江笑笑：“昨晚上，虽然他们砸到的都是空置的兔笼，但声音太大，太吓人了，我的宝贝兔子们，全受到了惊吓，今天都不吃不喝的，这产毛……肯定会受到很大影响。”
稍斟酌下，雷江接着道：“兔笼损坏52个，按照6块钱一个，总共312，看亮哥面子上，我给你抹去零头，算三百，另外还有我宝贝兔子们的精神损失费，至少得给个五百吧？长毛兔，你知道，那毛老值钱了。所以亮哥你看，总共你们要是能给我八百的赔偿，我就同样和解。”
这简直就是讹诈！
两个大汉又蹭的站了起来。
雷江忙用手捂住颤抖的膝盖，抬头和他们冷冷对视：“怎么滴，凳子上有钉子？时不时的站起来？你两要总是这样，我和亮哥还怎么谈？”
既然这么说，那就是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雷有亮深吸口气，压下心头火气。
现下……确实是连他都快控制不住怒气了。
这小子太特么欠揍了。
从没听说过兔子还能有劳什子精神损失费。
但从这小子嘴里说出来，又好像有理有据。
上过大学的人，好像是有点不一样……
雷有亮凝视雷江：“兔笼的折价，有点高了……但我愿意退让一步，认了。可你说的这个兔子的精神损失费，我不认，我也不会给你那么多钱。”
说到这，雷有亮语气微微一顿，坦然道：“另外实话跟你讲，我也不觉得我那两个废物亲戚值那么多钱，在里边个哥半个月，也刚好能让他们学会做人。”
这是以退为进了啊……雷江本来就是漫天要价，当然知道对方不可能一口同意。
不过，他还有其他准备。
“听说亮哥在县城有三家台球厅？”
雷有亮点点头，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总共有多少张桌子？”
雷有亮皱起了眉头……这小子打探他家底干嘛。
看雷江一直盯着不放，又好奇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着这也不算什么机密，雷有亮终还是淡淡开口：“三家一起，总共二十张桌子。”
雷江心底快速盘算了下。
根据自己的记忆，再加上原主的记忆，这个年代打台球，应该是有两种计费方式的，一个是按局数，一个是按时间。
通常都是一小时1元左右，或者一块钱三四盘。
技术好点的，肯定选择按时间算，反之则按盘数。
台球厅营业时间很长，但实际在客时间段，不会超过十个小时，主要应该是集中在晚上。
考虑到这个年代娱乐项目不多，台球厅数量也比较少，上桌率应该还是比较高的，达到百分之七八十没问题。
至于成本和利润核算的话，抛去房租水电人工开销，以及桌子的磨损折旧，利润达到四成是没问题的。
毕竟，这个年代可没有吓死人的房租作为最大头的成本。
当然，以上推算，是基于最理想的情况下，而在这种推算模式下，这三家台球厅的每月总利润，应该是两千元左右。
算到这儿，雷江就直接开口了：“每月利润的话，现在能达到两千吗？”
闻言，雷有亮目光中露出了明显的诧异。
两千，他只有一个月达到过这个利润。
那是生意最好的一个月，其与时候，都差了不少。
但也意味着，他的三家台球厅，在当下市场条件下，是有希望达到这个利润的。
与此同时，雷江收到了来自雷有亮的惊叹，同步被系统转换为3点积分。
这时雷有亮开口了，回应道：“去年年底，快过年时，到过两千，其与时候，一般也就是一千二到一千五吧。主要是今年初开始呢，县城里台球厅多了好几家，我那边的生意，被分走不少。”
以后几年，这玩意儿会越来越多的，你就知足吧……
雷江心里默默腹诽完，突然开口：“如果我有法子，能让你台球厅的每月利润，达到一千五往上，甚至再回两千高峰呢？”
话落，凳子一响，雷有亮本能的坐直了身子。
如果是最开始，雷江说这话，雷有亮肯定是不行的，但二人从谈判到现在，先是言语交锋斗智斗勇，然后雷江更是仅仅凭借台球桌的数量，就算到了他利润的峰值。
这样的人物，刷新了他对大学生的认知。
那不是书呆子，而是真的有几把刷子。
“说说看。”，雷有亮声音里透出几分急切。
开玩笑，能多赚钱的事情，谁不急。
雷江却只是笑笑不语。
雷有亮只是稍稍一愣，便就恍然，从夹克内兜里，掏出个真皮钱包，摸出一摞百元大钞，刚好十张，气势十足的放在了桌上的正中位置。
然后，又将酒瓶子拿过来，放在了这摞钱上面。
“够不够。”，雷有亮声音微哑，“只要你说出来的办法，真能让我多赚钱，这些钱就是你的，算是我替那两个废物亲戚交的赔偿。”
要是我说了之后，你却反悔怎么办？
算了……姑且相信一下吧，毕竟对方把钱摆到桌子正中，已经算是交出了诚意，自己也不好太矫情了。
话外之意很明显，你现在要是动我，也别想好好走出这个村子。
这话一说，双方再次剑拔弩张起来。
但雷江没等他们回应，就端起了酒杯，朝着雷有亮遥遥碰杯。
雷有亮没端自己的酒杯，而是说道：“那说说你的想法。”
眼前的毛头小子，光是这份气度和胆识，就有了和他雷江平等对话的资格。
他自然也不再好轻视。
雷江嘴角带着几分嗤笑：“做生意，讲究的是有来有往，双方各有好处，才能把生意做成。就算我不跟他们和解，他们也照样得赔给我损失的兔笼钱，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和解？”
雷有亮深深看雷江一眼，轻吸口气：“你想要什么？”
这才是谈判的正确打开方式么……雷江笑笑：“昨晚上，虽然他们砸到的都是空置的兔笼，但声音太大，太吓人了，我的宝贝兔子们，全受到了惊吓，今天都不吃不喝的，这产毛……肯定会受到很大影响。”
稍斟酌下，雷江接着道：“兔笼损坏52个，按照6块钱一个，总共312，看亮哥面子上，我给你抹去零头，算三百，另外还有我宝贝兔子们的精神损失费，至少得给个五百吧？长毛兔，你知道，那毛老值钱了。所以亮哥你看，总共你们要是能给我八百的赔偿，我就同样和解。”
这简直就是讹诈！
两个大汉又蹭的站了起来。
雷江忙用手捂住颤抖的膝盖，抬头和他们冷冷对视：“怎么滴，凳子上有钉子？时不时的站起来？你两要总是这样，我和亮哥还怎么谈？”
既然这么说，那就是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雷有亮深吸口气，压下心头火气。
现下……确实是连他都快控制不住怒气了。
这小子太特么欠揍了。
从没听说过兔子还能有劳什子精神损失费。
但从这小子嘴里说出来，又好像有理有据。
上过大学的人，好像是有点不一样……
雷有亮凝视雷江：“兔笼的折价，有点高了……但我愿意退让一步，认了。可你说的这个兔子的精神损失费，我不认，我也不会给你那么多钱。”
说到这，雷有亮语气微微一顿，坦然道：“另外实话跟你讲，我也不觉得我那两个废物亲戚值那么多钱，在里边个哥半个月，也刚好能让他们学会做人。”
这是以退为进了啊……雷江本来就是漫天要价，当然知道对方不可能一口同意。
不过，他还有其他准备。
“听说亮哥在县城有三家台球厅？”
雷有亮点点头，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总共有多少张桌子？”
雷有亮皱起了眉头……这小子打探他家底干嘛。
看雷江一直盯着不放，又好奇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着这也不算什么机密，雷有亮终还是淡淡开口：“三家一起，总共二十张桌子。”
雷江心底快速盘算了下。
根据自己的记忆，再加上原主的记忆，这个年代打台球，应该是有两种计费方式的，一个是按局数，一个是按时间。
通常都是一小时1元左右，或者一块钱三四盘。
技术好点的，肯定选择按时间算，反之则按盘数。
台球厅营业时间很长，但实际在客时间段，不会超过十个小时，主要应该是集中在晚上。
考虑到这个年代娱乐项目不多，台球厅数量也比较少，上桌率应该还是比较高的，达到百分之七八十没问题。
至于成本和利润核算的话，抛去房租水电人工开销，以及桌子的磨损折旧，利润达到四成是没问题的。
毕竟，这个年代可没有吓死人的房租作为最大头的成本。
当然，以上推算，是基于最理想的情况下，而在这种推算模式下，这三家台球厅的每月总利润，应该是两千元左右。
算到这儿，雷江就直接开口了：“每月利润的话，现在能达到两千吗？”
闻言，雷有亮目光中露出了明显的诧异。
两千，他只有一个月达到过这个利润。
那是生意最好的一个月，其与时候，都差了不少。
但也意味着，他的三家台球厅，在当下市场条件下，是有希望达到这个利润的。
与此同时，雷江收到了来自雷有亮的惊叹，同步被系统转换为3点积分。
这时雷有亮开口了，回应道：“去年年底，快过年时，到过两千，其与时候，一般也就是一千二到一千五吧。主要是今年初开始呢，县城里台球厅多了好几家，我那边的生意，被分走不少。”
以后几年，这玩意儿会越来越多的，你就知足吧……
雷江心里默默腹诽完，突然开口：“如果我有法子，能让你台球厅的每月利润，达到一千五往上，甚至再回两千高峰呢？”
话落，凳子一响，雷有亮本能的坐直了身子。
如果是最开始，雷江说这话，雷有亮肯定是不行的，但二人从谈判到现在，先是言语交锋斗智斗勇，然后雷江更是仅仅凭借台球桌的数量，就算到了他利润的峰值。
这样的人物，刷新了他对大学生的认知。
那不是书呆子，而是真的有几把刷子。
“说说看。”，雷有亮声音里透出几分急切。
开玩笑，能多赚钱的事情，谁不急。
雷江却只是笑笑不语。
雷有亮只是稍稍一愣，便就恍然，从夹克内兜里，掏出个真皮钱包，摸出一摞百元大钞，刚好十张，气势十足的放在了桌上的正中位置。
然后，又将酒瓶子拿过来，放在了这摞钱上面。
“够不够。”，雷有亮声音微哑，“只要你说出来的办法，真能让我多赚钱，这些钱就是你的，算是我替那两个废物亲戚交的赔偿。”
要是我说了之后，你却反悔怎么办？
算了……姑且相信一下吧，毕竟对方把钱摆到桌子正中，已经算是交出了诚意，自己也不好太矫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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