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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雪宝贝

    “好看吗?”

    白嫣雪嘴角微微上扬,一脸戏谑的看着张泽南发呆的样子。

    沈木良和金实见到白嫣雪来了,冲着张泽南摆了摆手,随后一溜烟跑走了。

    “问你呢,好看吗?”白嫣雪盯着发呆的张泽南,将问题又重新问了一遍。

    张泽南这才反应过来,看着白嫣雪的脸不禁有些微微泛红。

    白嫣雪见他犯傻的样子不禁觉得一阵好笑,随即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当白嫣雪的纤纤玉手触碰到张泽南的脸时,后者顿时感觉到一股电流徘徊于身体,随后电流感直冲大脑。

    张泽南就这么笔挺的站在原地,脸上摸上一片绯红。

    与此同时,一段记忆也从脑海深处被推了出来。

    张泽南盯着面前的御姐,呆若木鸡的挠了挠头,随即轻轻地呼唤:“雪宝贝。”

    白嫣雪巧然一笑,拍了拍张泽南的头:“还行嘛,脑子没事儿,还记得我。”

    说着,白嫣雪伸手将脸上的眼罩取了下来。

    眼罩下面是一只青绿色的机械义眼,一道数码纹理从她的眼睛延伸到太阳穴。

    这本该与颜值不成正比的一部分放到白嫣雪的脸上却是那么的自然,给她的外貌又增添了几许娇艳。

    “我还以为你上次执行任务伤到了脑子,所以我怕机械义眼吓到你才带上眼罩的,没想到你个小混蛋没事儿。”

    听着白嫣雪的抱怨,张泽南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傻呵呵的笑着。

    可随即白嫣雪表情一冷,左手在腰间划过,一柄手枪径直抵在张泽南的下颚。

    “你个没良心的,既然没事儿为什么不来找我,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

    白嫣雪停了一下,有些哽咽的说着,“还是说你已经对我没有兴趣了,确实,那个苏丫头的确比我好,比我体贴,比我温柔。”

    “果然,天底下男人都一个样,都是善变的,当初追我的时候,一口一个爱我,现在追到手了,又一点儿也不珍惜了。”

    “唉,罢了……”

    说着,白嫣雪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眼看要扣下扳机,张泽南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夺下了枪,又将白嫣雪搂在怀里。

    虽然追她的并非是自己,但怎么看都是自己赚了啊,既然如此怎么能看着面前的佳人香消玉殒呢,张泽南心中暗暗盘算。

    他紧紧的抱着白嫣雪:“雪宝贝,不是你想的那样,听我解释……”

    靠在他怀里的白嫣雪反手将手枪收到腰间,从他怀中抬起头,做了个鬼脸。

    这下可把张泽南整不会了,连忙慌慌张张的询问:“雪宝贝,你这是。”

    白嫣雪巧然一笑:“逗你的呗,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就当是我对你的考验喽。”

    就在二人交流之际,清局者其中一员来到白嫣雪身边汇报:“白团长,清理完毕。”

    白嫣雪听到后,瞬间收起了嬉笑的神态,点了点头。

    等到对方走后,白嫣雪又抱住张泽南,“小混蛋,我会想你的。”

    张泽南轻轻抚摸着她的面颊:“我也会想你的,雪宝贝。”

    “我要走喽。”

    白嫣雪向后走了几步,又停下,转过身来,跑回张泽南身边,在他脸上“吧嗒”亲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的跟随清局者离开。

    张泽南摸着被亲过的地方和怀中仍然荡漾的余温,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嘴角不自觉的向上扬起。

    自己会有桃花,这在原来的那个世界里可是想都不敢想的,没想到在这个世界里填补了他在那个世界遗留下的空缺。

    沈木良和金实离开了,苏妍熙离开了,白嫣雪也离开了。

    空荡荡的厂房只剩下自己不知所云的站着,伸了个懒腰,他也推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人们已经恢复了行动,张泽南的出现也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

    嗯,这样挺好。张泽南心想。

    说着,他穿过了人群,在熙熙攘攘的身旁划过,留下一道冷淡的轨迹,就像是转瞬即逝的流星一样,明明炙热如火,但看到他的人却只能感受到没有温度的冰冷。

    他走出大门,旁边正停着暴力执行者,他在心里笑了笑,有个等自己的,也不错。

    见张泽南出来了,暴力情绪激动:“老板,你没事儿吧。”

    张泽南拍了拍暴力:“没事儿,小问题而已。”

    暴力:“老板,我刚才看到苏小姐被家里人带回去了,怎么办,追不追。”

    张泽南摇了摇头:“都走远了,怎么追啊。”

    他抬头看了看闪着星光的天空,茫然开口:“暴力,要不,陪我去看看日出吧。”

    “哦!好啊!”

    三十分钟后,庆城的出城高速上。

    张泽南将油门拧到底,让风肆意妄为的拍打面庞,这种感觉也是他不曾感受过得,因为在那个世界他的年龄不足以考摩托车驾驶证。

    自己在原来的世界是十八岁,但在这个世界里,具自己了解自己已经二十岁了。

    风吹的越来越放肆,清晨的道路上没有任何车或者是人,只有暴力执行者留下的青蓝色的残影。

    当地平线准许光明的信徒跃向凄冷的大地,浓重的黑色在褪去的刹那,高呼着,他们相信第二天的奇迹。

    张泽南和暴力停在了能看清太阳和城市的最佳高度。

    张泽南安逸的靠着暴力,这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头一次感受到没有压力的安逸。

    他打开令牌翻了翻:“暴力啊,我之前有什么仇人吗?”

    暴力不假思索的回答:“没有。”

    没有?这下他就感觉到奇怪了,自己明明没有仇家,为什么会突然蹦出一伙人,说自己抢了他们的东西呢。

    于是,他又换了种问法:“暴力,我之前有没有参加过比较秘密的任务,就是没有任何消息透漏出来的那种。”

    暴力:“有。”

    得到肯定回答,张泽南有些欣喜,他有种预感,距离自己想要的结果浮出水面已经不远了。

    “哦?哪次?你给我好好讲讲。”

    可谁知暴力执行者语出惊人:“老板,那次任务,你没带我去。”

    没带?

    一名骑士在执行任务时没有带坐骑这显然有些不合理。

    张泽南继续翻看着令牌,突然,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开。

    一次没有坐骑的任务,一个被所有人追要的东西,超忆症的来源。

    这一切,好像已经连起来了。

    “暴力,过两天,跟我回去见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