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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妙法呀!无上妙法!

    清风。

    并未像离患那般于定阳楼内横冲直撞。

    恰恰相反,在其率先登上二楼之际,即是围绕之前那阵猛烈的震颤,展开了一定程度上的调查。

    顺着二楼房间到达了楼阁之外,且是悬浮在空,得见楼阁已然至上云端。

    虽无言语之能。

    却也能够展露心声。

    外人不可闻,但于客观的角度,却是可闻其心声。

    “通过改变数字,而让定阳楼高无尽头吗?同时也是打算通过增加房间数量,从而让我难以在短时间内找到其所在吗?”清风悬空,喃喃自语。

    “不过却也无妨,往日我曾凭借飞行能力而直上苍穹,看似苍穹有顶,实则苍穹无实!”

    “距离地面越高,空气便是越发稀薄,温度亦是趋于寒冷,待至冲出苍穹这一概念,便不会再有空气。也就是说...此间楼阁也许真的高无尽头,但苏常安、苏常宁却绝对不会藏身于楼阁的尽头,因为那里没有空气、温度亦是低下,并不适合人类生存。”

    “任将帅者,当纵览全局,不仅要防范局势变更,更是结合变更,迅速制定出反制计划。也就是说...苏常安、苏常宁一定会站在便于观察战场的地方,而所谓的战场...或是离患与娟所在,或是我所在,甚至是当下鬼怪围攻的庙堂。”

    “修士视觉纵是超于常人,却也无法达到一目千里的程度,也就是说...对方若想时刻关注战场,便不会距离地面太远!”

    “三百丈,应是对方视觉的极限!”

    “八十层,即是定阳楼距地三百丈的层数!”

    清风似是有了把握,当即化身光影瞬动,不仅对着房间之中而去,更似往日那般,打算利用墙壁进行弹跳,从而迅速搜索层层房间。

    但是...仅是冲入房间,亦是在其即将落在墙壁上之时,其身形即是猛然刹住。

    震惊、恐惧、后怕之感,于清风心中瞬间升起,因为它忽然回想起,自己的头顶,尚有“1”字存在。

    “该死!借助墙壁进行弹跳的本质是...利用作用力、反作用力所达成的一种现象!”

    “也就是说,击中墙壁的那一瞬,我会给墙壁施加力道,而墙壁也会让一部分力道作用于我的自身!”

    “力道加身,即是冲击,冲击之下,头顶数字,必然归0!”

    清风得知形势,当即做出应对,即是放弃自己通过“弹跳”而迅速移动的特性,且是打算利用自己的飞行能力进行搜索。

    “定阳楼看似宏伟,实则内部空间却是极其曲折,房间不仅繁多,廊道亦是复杂。”

    “于内部贸然移动,便会给常安、常宁发动奇袭的机会!”

    “我可凌空飞行,不妨于定阳楼外侧进行搜索,如果对方时刻关注着知节所拉的公堂,便一定会藏身于沿街一侧的房间之中!”

    通过猜测,清风确定了苏常安、苏常宁大致的方向、范围,接下来只需要沿着楼阁外侧飞行,便可找到其藏身之处。

    但是...事情似乎并没有清风想的那般简单,例如说...他能想到的,他的敌人一样能够想到。

    就在清风即将飞出房间的一瞬,且是他到达窗口的一瞬,一只飞鸟,即于窗外掉落,亦是当着他的面掉落在地。

    鸟飞为活。

    鸟坠为死。

    不是因坠落而死,而是因为死方才坠落。

    “飞鸟恰巧死于此处?”

    “不对劲!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而且同样具备飞行能力的我,很是清楚...正常鸟类死亡,绝对不会先死而后坠,而是应当先落而后死!”

    “如果发生先死而后坠的情况,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飞鸟之死绝非病患!而且结合当下局势来看,周围也不会有人狩猎,甚至不会有飞行物恰巧将其击中!”

    “是异常!这无疑是一种异常...”

    清风立身窗沿之上,下望落地飞鸟,虽因距离遥远而难知其死因,不过却也察觉到了些许端倪。

    “这个出血量...鸟类骨骼中空,且有羽毛蓬松,若因坠地而死,绝对不会有这么大的出血量!这是...?”清风通过飞鸟的死相而察觉异常,同时也是发现...身前的窗沿边缘,不仅发出了细微的声响,更是有了明显的腐朽之相。

    微风来去,窗沿外侧,竟似风化一般,消散了一大截。

    侧首瞧看身边花盆,且是微微将其转动,致使盆中花卉的枝叶暴露于窗外。

    随着暴露,清风方才发现,宛若朦胧细雨的无形之物,竟是拍打枝叶之上,使其瞬间破碎、成齑。

    “这是什么?”清风心感不妙,虽不知其原理,却也知道,此乃禁空的手段!

    “若无飞鸟提醒,死于长街之上的便会是我。”清风心中大惊,同时也是庆幸,恰巧有着飞鸟坠落在此,否则他此刻已是冲出窗外,且受无形的“朦胧细雨”拍打而惨死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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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原理?”定阳楼内的某处房间之中,苏常安抬手,致使手掌暴露于窗外,而随着暴露,其手掌也受那所谓的“朦胧细雨”拍打而腐蚀、溃败,待至收回手掌,手指仅余三根,且是血肉模糊、淋漓难辨。

    “是尘埃!通过改变空气中尘埃的数字,使其质量发生变化的一种手段。”苏常宁上前,拉起苏常安的手,且是通过修改数字,致使其手掌迅速得以修复、复原。

    “愿闻其详。”苏常安笑言,于此时此刻很是欣赏自己的妹妹,或者说始终都欣赏着自己的妹妹。

    “空气之中尘埃遍布,之所以能够伴随空气飞舞,是因为其质量极小,虽大于空气,却也因空气流动而随之漂浮,待至渐落,却也无人察觉。”苏常宁亦是笑言,且至窗边负手而立,呈现着自信且高傲的模样,随后更是款款而谈:“若是赋予其数字,且将其数字变大,却又不去改变它的大小,那么它的质量便会有所提升,待其质量提升到一定程度,便会受重力影响而迅速下坠,结合其微小的体态,自然如若针尖,轻易刺穿万物。”

    “而且尘埃若不聚集于一处,便是肉眼难察之物,下坠之时更是无声无响,完全可以杀人于无形!”苏常安听闻顿时大喜,且是下意识的认为,清风此刻必然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且似蛛网上的蝇、蝶,等待他的只有被逐步蚕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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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界无法飞行,如此看来,剩下的办法只有一个了。”

    无法利用弹跳之法迅速移动,也无法在定阳楼外侧飞行,那么清风也只能在定阳楼内部小心翼翼的飞行,且是小心翼翼的展开搜寻。

    为何要小心翼翼的?因为一旦有太大的动作或轻微的撞击,都会导致他头顶的“1”字归“0”。

    想法已定,身形即动,不过在动身一瞬,房间的房门即似经人推动,亦似经风吹拂,经过一声老旧的“吱”声呻吟后,即是缓缓而开。

    “引君入瓮吗?”

    “如果这真的是唯一的前行道路,那么敌人一定会在这条道路上布置下万般险阻!”

    “于当局来看,必须要沿此道路前行,可若是依兵法之见,明知险地而执意进犯,实属不智之举。”

    “大人,我该如何破局?”

    清风漂浮于敞开的房门之前,且是对着房间外略显寂静的长廊瞧看而去,且经瞧看方知...定阳楼内,凡是包厢之层,皆是“十”字构造。

    “十”字是走廊,而走廊的两侧皆是门窗紧闭的包厢,此刻清风位处“十”字最下方,而通往楼上的道路则是在“十”字最上方。而这也就意味着...清风若想到达上层,不仅要在廊道中飞过一段距离,更是要在一段距离后提防两侧的走廊,也就是“十”字两侧,随后再跨过一段距离,方可到达通往上层的通道。

    清风很是迷茫,因为他发现...往日自己与潜风一同战斗,可谓是无往不利,但在潜风辞世之后,数次战斗皆是失利,此刻更似没头的苍蝇,不仅四处转,更是毫无前进的头绪。而这也是让他恍然醒悟,往日的无往不利,不是对手有多么的弱小,也不是自己有多么的强大,而是...跟在潜风身边,只需要按其安排去做即可赢得胜利,此刻没人安排自己,便什么都不会做了。

    虽然潜风不在了,但是其往日之声,却是再度响于清风耳畔,往日潜风曾说...此间一切的踌躇,皆因自己的无能,此间一切的迷茫,皆因自己的无力。

    一件事,他人可为而己不可为,不当思人何故胜己,当思己何故不及人!

    仔细想想,往日潜风与自己一同作战,是谓无往不利,今日仅余自己却是处处碰壁,甚至是身陷绝境,那么...究竟差在了哪里?

    “是思考!往日我与大人一同战斗,大人负责思考策略,而我只需执行策略即可,如今负责制定策略的大人不在了,那么我...是否能够承担起制定策略的重担?”清风聪慧,很快便想到了答案。

    “所谓的战斗,即是利用一切有利因素而达成胜利,所谓的战斗过程,即是将一切因素转变成自己手中的有利因素!”清风正在思考。

    “有利因素、有利因素...有利...”清风似是找到了思考的方向,且是冷静了下来,亦是四下环顾了起来。

    “定阳楼...往日我也随大人同至此处,倒也非因玩乐而至,而是为了履职而来,当时所履之职我记得是...”清风再度看向“十”字走廊深处,且是将目光锁定在了“十”字右侧的走廊处。

    清风记得,凡似定阳楼这种室内场所,尤其是人员聚集之处,庙堂查验极其严格。不仅要查验其售卖商品是否挂羊头卖狗肉,也要查验其是否有店大欺客之举,甚是要查验其内部是否有着逼良为娼、强买强卖、售卖禁品等违背法理的行为。

    当然,除此之外,尚要查验其内部结构是否符合规定,例如说...一旦发生火灾、地震、坍塌等灾害时,是否能让内部百姓迅速逃离、避难。

    如何逃离避难?自当是...用于迅速逃生的小道!

    清风记得,起初,定阳楼内部是没有这逃生小道的,因为东家吝啬,将全部钱银都放在了装饰门面之上,故而并未设立逃生小道。后来被庙堂发现,虽是让其整改,但东家却也依旧因吝啬,而敷衍了事。当时潜风得知后,更是因此而大发雷霆,不过却又因苏家疑似动乱,而将此事闲置了下来,且是至今...未曾解决。

    清风记得,那所谓的逃生小道,就在“十”字走廊右侧的尽头,而当时所谓的敷衍了事是指...直上直下,宛若烟囱,无法用于行走,更是无法用于避难。而且其内部有绳索、滑轮、木板等物,平日里将菜肴放在其上,经升降便可平稳送到楼下、楼上,说的直白一些便是...吝啬的东家,完全是将传菜所用的升降梯,当做了逃生所用的小道。

    “若是定阳楼无限升高,那么这似若烟囱的升降梯,一定也会随之无限延长。”

    “上通定阳楼之顶,下达定阳楼之基,直上直下,在其内部飞行,必然可去往任何一层。”

    “而且更重要的是...苏常安、苏常宁即便也曾来过定阳楼,也必然是为消遣作乐而来,绝对不可能会知道这店内伙计们用于传菜的升降梯!”

    清风有了想法,即是大胆的辞别了房间,且是来到了“十”字走廊的末端,且是缓缓向前飞行。

    在清风看来,自己此行绝对不会顺利。

    事实证明,清风此行,的确不会顺利。

    就在他向前飞行的瞬间,整层楼阁即是微微震颤起来。

    率先发难的是两侧的房门,这个时代,所谓的门,人们时常称其为“门户”,看似寻常,却是不似那么回事。双扇门,由中开合的叫做门,单扇门,于一侧推拉的,叫做户,像是定阳楼这种豪华奢靡之所,所用的皆为门,也就是由中开合的双扇门。

    两扇门,数字增长,质量不变,那么发生变化的,自然是其大小。本是关闭的房门,经瞬间扩大,自当会相互挤压,且经挤压而崩碎,化作无数木屑向外疾射而出。

    伴随一声脆响,清风即是发现,身侧房间的房门应声破碎,其碎片更似暴雨般迎面而来。

    “怎么会忽然爆炸?!”清风大惊,不知其理,却也无惧,当即展露身形灵活之特征,将碎片一一躲闪开来。

    于躲闪之际,清风依旧向前,不过于向前之际,身前道路上的地毯、地板、天花板,以及两侧房间中的筷子、茶壶、绿植,皆是发生了各自不同的变化。

    地板莫名起伏,宛若浪潮激荡在长廊之中。

    地毯化作寸余,且因地板起伏而被掀飞,待至高空,又是恢复原本大小,宛若幕布对着下方笼罩。

    天花板虽大,却是化作四尺之长,寸余之宽,似若长剑般,在地毯的遮挡下根根掉落。

    房间中之中、桌案之上的筷子,极速延长,宛若根根箭矢破门窗、墙壁而出,且在顷刻之间,即于长廊中交错无数。

    茶壶更是奇怪,其质量增加,其盖亦是沉重,大小未曾变化,内部茶水却是激增,无法顶开沉重的盖子,也无法撑破壶壁,便只能以高压的形式,顺着壶嘴而出。水压很大,破门窗、墙壁而出,且至走廊后,有是击于墙壁之上,倒也未似筷子那般将其贯穿,而是化作水花,因高压而四溅,劲力...十足。

    尚有绿萝,更是迅速生长,有藤蔓无序钻出,也有花朵瞬间绽放,其内部花粉如若尘埃般飘至走廊,且似定阳楼外侧的“朦胧细雨”,无差别覆盖而下。

    而且更加致命的是...“十”字走廊,竟是开始延长,在清风看来...自己想要到达的地方,已然是越来越远。

    “该死!这些都是苏常安、苏常宁的灵力特性吗?”

    “还是说...尚有其他高手藏身于定阳楼中?”

    “如若不然,两种灵力特性,如何引发这般多的变化?”

    清风震惊,不过却也极速向前,且在如若弹幕般的攻击之下,展露出了自己的另一种特性。

    “风无常相!”伴随清风一声低吟,其寸余的身躯即是瞬间分裂,化作数等份,不仅避开了前路上不断下坠的天花板,也是避开了四溅的水花,且在避开数道穿刺而出的筷子后,于万般攻击之下再度汇聚成寸于长短的模样。

    “风无常形!”见地毯即见覆盖而下,清风即是瞬间溃散,看上去像是消散于天地之间,实则化作了无数的,且是更加细小的等份,于地毯穿透而过,待至红毯落地,即是再度汇聚成原本模样,而这种能力也是间接证明了...这天底下的确没有不透风的墙。

    聚而散,散而聚,利用此种聚散之能,清风顺利的避开了种种阻碍。

    清风如若弹幕游戏的主角,避开了种种弹幕,顺利前行,虽然看似凶险万般,但也是顺利的到达了“十”字的交汇处,且是略显狼狈的飞过转角,来到了“十”字右侧。

    于右侧的走廊中,清风未曾受到任何攻击,反而是发现身后的攻击并未停驻,且是依旧向前,看上去就像是...所有攻击都针对着“十”字中心的那一“竖”,也就是通往上层的道路。

    “一旦离开这条路线,便不会遇到陷阱吗?”清风轻声而言,且是产生了一种错觉...苏常安、苏常宁,仅是预判了他的行进路线,且在这条路线上布置陷阱,一旦找到另外的道路、他们不知道的道路,便不会遇到任何凶险。

    清风是这般认为的。

    殊不知...这种错觉恰恰是敌人想让他产生的,因此也是极其致命的!

    “十”字右侧的道路尽头,置放着屏风一扇,而屏风后方的墙壁上,则是被人开出了一扇三尺见方的门,门旁有绳,一经拉动便会有升降梯到达此层。

    “风无常相...”清风顺利抵达升降梯的门前,一路未曾遇险,以及身后走廊中依旧传出的破碎声响,无一不再告知着他...这里一定是苏常安、苏常宁不知之处。

    身躯化作无数等份,且是顺着门中间的缝隙,钻入了升降梯内部。

    所谓的内部,即是一条一丈见方的通道,而世人称这种通道为井,且因用于升降,故而称其为...升降井。往日升降井有尽,如今却因定阳楼整体被无限拉长,这条井也是呈现出了上至天外、下达幽冥的模样。

    虽是幽暗,却也有着微微光亮,清风入井一瞬,即是迎空而上,对着定阳楼高层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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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理来说,清风当扶摇至上,一路畅通无阻,因为苏常安、苏常宁对于下层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根本就不知清风当前的位置。

    若不按常理来说,即是...清风的位置、想法、乃至是沿途所展露出的模样、喃喃而言的话语,皆是暴露在苏常安、苏常宁的观察之下。

    “他们找到反制的手段了吗?”某处房间之中,苏常安侧首,望着苏常宁微笑而言。

    “看似如此,然而...并没有。”苏常宁慵坐在椅,翘腿而言,胸膛微挺,颇有些许成竹在胸之意。

    “所谓的价值,并不单单是指事物的原由价值,也不是泛指赋予事物的价值,更多时候是指...自己的价值。”苏常安上前,轻抚苏常宁肩膀而言。

    “通过种种手段,致使自我价值不断提升,当然...这种种手段,也是一种自我价值的体现。”苏常宁于桌取果,且是轻置于苏常安唇边。

    “就像是...同样生而为人,有人端坐于厅堂赚银三两,有人奔波于街路赚银三钱。坐于厅堂者非出富贵之家,而奔波于街路者也未必出身清苦,但两者所得钱银却是有着显著差别,你说...这是为何?”苏常安食果,经咀嚼、吞咽而后问。

    “因为这赚到的钱银,是自我价值的一种体现,也是一种自我价值的反馈。直观而言即是...自我价值越高,所得利益便越多,自我能力越强,能够做到的事便越多、选择也就越多。而并非似若世人所言那般,万般天注定、富贵清苦不由人。”苏常宁抬手,轻抚苏常安脸颊邪魅笑言。

    “也就是说...能否坐到厅堂之中,并不在于天命如何,而是在于自己能否将自己的价值提升到...厅堂的高度!也许这对常人而言会很难,需要十年寒窗、十年苦读、十年历练方可功成,不过对于你我而言,提升自我价值却是十分简单,到达厅堂的高度也不过是转瞬之事。”苏常安笑言,且与苏常宁一同垂首,看向了脚下的地板。

    于垂首一瞬,即有极长的数字显现于兄妹二人的眼睛、耳朵、鼻子之上,甚至更有数字宛若菩萨脑后所悬的“圆光”,显现于兄妹二人脑后。

    是眼睛的价值,是耳朵的价值,是鼻子的价值,也是智力的价值,甚至是神念、意念的价值。

    若是数字之微,即是常人,可观身前百丈,可闻八方千米,可嗅四周味道,可思自己之事,可将神念聚集于某处。

    若是数字经修改而巨,即可超过常人这一概念,不仅可观万里,更可具备透视之能,可闻千里内外所有声响,可嗅八荒万般味道,可明此间诸事,亦是利用神念而移动物质。

    也就是说...在数字的加持之下,定阳楼内发生的一切,都在苏常安、苏常宁的掌控之下。甚至就连清风、离患、娟的行为举动、行进路线、心中所想,都在二人的预料之中。

    而这也就是为何会说...兄妹二人的灵力特性,可谓天下无敌、举世无双的原因。毕竟个人实力、战斗力也可通过数字显现,且经修改而到达无尽的高度,甚至可以轻易到达...举手投足便可毁天灭地的程度。

    显现数字。

    修改数字。

    看似两种毫无用处的灵力特性,经彼此结合,而化作了此间无上...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