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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重生

    他翻看这本传记的第一页,见上面简介写道:“商行越,开国将军商行德之兄。自小聪慧,善习玄法,为习玄法不惜走遍商国山河,昔日先皇本想立越为太子,因其性格疏狂,行事狷介,不堪大任,故立德为太立。越不喜皇位,心喜,自此逍遥江湖,远离政事。”

    周佑文心道:“看来这个皇帝是有性格的,喜好玄法走火入魔了,居然说自己为了玄法放弃皇位。也不知道是不是吹牛,估摸着争不过老弟吧,否则怎么临死穿着龙袍,显然对皇位念念不忘啊!”

    他继续把传记往下看去。前面记的不太重要,除了说自己在皇宫的轶事外,就是修炼时的趣事。书中一直记到了正和元年。他才放下传记,沉思道:“正和元年是商玄彬登基的第一年。新皇登基,那么他爹叫商行德肯定驾崩了。我来的那年是正泰元年,商玄彬在位二十五年。这商家的皇帝真有意思,商国富也是长子,照样没有当上皇帝,到了商丘策这一辈,恐怕也难当上皇帝吧!”

    上面记载了他在这一年,在极北之地,采到了白玉寒床,对修炼有奇效。于是他便将寒床运至到距平安城一百里的莫干山。并在此寻到了一处山洞,取名莫干仙府。

    想必此处就是莫干仙府了,只是这个叫商行越的大小也是个亲王,难道就没有随从侍候吗?怎么死在此处后,居然连一个人都没有。

    他百思不得其解,继续向传记看去。接下来记载的是他在白玉寒床上面修炼的心得。翻了几页后,终于看到他关心的内容,上面记着:“正泰五年,皇侄商国富携一童来至莫干仙府,求我救其性命,我和他命运殊途,又是皇家子嗣,便将其接入洞府,安置于白玉寒床。”

    周佑文再看时,便没了关于他的内容。他点头道:“我是被肖先忌所害,从七楼跌下,肯定受伤极重,周文涛必定对学院不依不饶,商国富无可奈何,只能把我送到莫干仙府,看来我没有穿越,只是在这里长大罢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身材,年龄约十五六岁的样子,心道:“我坠塔时不过五岁,现在的年龄约十五六岁,难道在莫干仙府昏迷了十年之久。那这十年我吃什么喝什么,若是全部都由商行越照顾,那他可是一个大大的好人啊!可惜好人不偿命,不过他熬死了二个皇帝,说起来,也有百岁之龄了,从岁数来看,他追求玄法比皇位划算的多。”

    继续向传记看去,“正泰十二年,商玄彬驾崩,三位皇子争夺皇位,平安城血流成河。启明元年,商丘太平安城称帝。”

    看到此处,周佑文一惊,想不到当上皇帝的既不是商丘策,也不是商丘书,而是老二商丘太,也不知道周文涛一家人如何了。他脸上露出忧思之色,平安城血流成河,从这句话的描述上就可以看出来,当日三方势力比拼的何其惨烈,也不知道周文涛站队的是哪一位皇子,更不知道事发之时他的官职还是不是丞相。

    无论如何,周家作为先帝身边的红人,必定卷入这场纷争之中,而且三位皇帝无论哪一位登基,肯定不会再用先帝的旧臣,如此看来,周家下场堪忧啊!

    他继续往下看去。“商国富请我出山,调停三位皇子,商国富何其糊涂,皇帝之位岂是调停三位皇子才能握手言和的,反让商丘策和商丘书利用调停时机离开平安城,商国分裂至三家。

    商丘太大怒,将商国富下狱,并派兵士封死莫干仙府。并遣散莫干仙府仙仆,只剩下一仆照料我的起居。

    周佑文心道:“此事记的是三年前的事,原来之前也是有奴仆的,不过因为参与皇帝造反,被现在的皇帝不喜,不但被困在莫干仙府,还把其随从也解散了。一个快近百岁的老头,不知道参与这些事干什么!没落个好还把自己给连累了。”

    此时传记已经接近尾页,他慢慢的看去,上面记录商行越因为此事,让他的心生波澜,道心受损,身体愈发衰弱,也就在半年前,他预感到大限将至,便将自己的帝王服穿在身上,打算坐化此地。

    从他记录的字里行间感觉到,商行越始终觉得这商家江山是自己的,不过自己不屑去坐皇帝罢了。

    他将传记放在桌上,想道:“自己之所以能保住性命,商行越和商国富二人功不过可没,如果自己出去后如果有机会,今后一定要将这本传记刊行天下。”

    想到此处后,他将传记放在远处,并恭敬的冲商行越行了一个礼。打算离开此处。

    他看了下自己的身体,心道:“当前最大的事应该给自己寻件衣服穿在身上。

    出了屋门,沿着山洞慢慢行走,这个山洞甚大,而且山洞众多,没一会儿,便找到一处厨房所在,厨房内只剩下干瘪的叶子和硬梆梆的馒头,一时觉得腹中饥饿,将馒头泡在水中,点燃木柴,见烟随着上面一个空洞不知飘向何处。

    他的心中大喜,既然有烟道,那就证明此处与外界并未隔绝,那么自己就有出去的希望。

    半个时辰后,水被烧开,硬馒头也在锅中慢慢变软。他将锅中泡的肿胀的馒头倒入碗中,端着碗,心中有些犹豫,心中想道:“本少爷何曾吃过这么寒酸的食物。但现在处在不过落难之际,只能将就一下了。”

    他的心中对肖先忌更加愤恨,自己与他无冤无仇,不知道为何他非要置自己于死地,如果自己不能杀死此人,那自己这一辈子也会过的不得安宁。

    捏着鼻子将泡发的馒头吃进肚子,饥饿稍减,他在洞中又寻找起来,终于在厨房的隔离洞中又看到一张床,床的旁边还放着一个木箱子,他心中大喜,打开木厢,里面放了两套衣服,一黑一白。

    他拿起白衣服穿在身上,这件衣服稍微显小了些。不过有衣服就好,他并奢望合体。衣服穿在身上,原来的羞耻感一扫而空,感觉好多了。

    吃饱喝足后,他便开始寻找出路,沿着洞内通道走了二百米,隐约看到前面有一道光,他的心中大喜,向光亮处跑去,但到了近前,不免心中失望,洞口被石头封的死死的。后谓的光也不过是从极细的缝隙露出来罢了。

    周佑文道:“洞中不见奴仆,也不见尸首,可见商行越死后,他的奴仆将其告之了皇帝,皇帝便将此处彻底封死了,商行越建的仙府也就变成了他的坟墓。”

    他用手推了推,知道凭自己绝对不可能打开洞口,想要从此处离开是千难万难的事。便放弃了从此处离开的念头,向回走去,打算另找出口离开。

    忽然他记起刚才煮馒头时燃柴时的浓烟去向,那里肯定有与外界相通的道路,想到此处,他便向洞内走去。

    没一会儿,便来到了厨房,顺着洞口向上望去,只见有一个半米大的洞口弯弯曲曲通向上方。洞口处黑乎乎的,还带着油腻,这是长期做饭遗留的油烟。

    他扒着洞口试了下大小,感觉爬进去没有问题,但是不知道前面通向何处,如果越来越窄的话,夹在其中只怕进退两难,他不敢冒险进去一试,便离开厨房,去找别的出口。

    寻找了一圈后,一无所获,只好无奈重新回到厨房那个小洞口,自知要想出去的话,必须拼命一试,否则就会活活饿成在洞中。

    忽然间他想到一个问题,如果商行越死了半年,那么仆从离开山洞前后不超过十天,自己是怎么活下去的。

    心动之下又来到了白玉寒床那个洞内,刚进洞口,就冷的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他来到白玉寒床上,然后躺下,感觉有丝丝缕缕的寒气进入体内,进入体内后,自动分离成元气和杂气,元气在他体内流转,最后储存在丹田之处,而杂气随着呼吸排出体外。

    他思索道:“也许自己能保住性命,就在于这些存储内的原气,是不是说明自己已经学会修炼了。”

    不过自己并没有学习过什么功法,就算知道自己会修炼也不知道如何运用。他眼睛一转,想到商行越醉于玄法一生,肯定有不少功法传承,自己说不定找找就能找出一部好的功法,如果能修炼的话,那么出去便不会没有自保之力。否则自己便会和之前一样,尽管权势钱财都有,但就是一个小小的肖先忌,都会要自己的命。

    他又返回商行越坐化的石洞,开始寻找功法,之前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再找一遍,依旧一无所获。他的目光停留在商行越的身上,心道:“此处仅有他身上还没有寻找,不过若是在他身上寻找,未免有些不敬,此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若是不如此,出去后周家命运不知如何,自己又没有傍身之技,出去后岂不是被人活活欺负。”

    他站起身来,站在商心越的身前,然后跪在地上,喃喃说道:“蒙前辈救命之恩,还未报答,恩人就已仙去,现在周佑文蒙此大难,急需一本救命功法,想在前辈身上寻找,如有不敬,还望前辈恕罪。”念完,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然后站起来身,他商行越的遗体摸去。

    果然,从商行越的前胸找到了一本书,他将书抽了出来,见书上面写着《逍遥功夫》。

    看到这四个字,他心中大喜,自己猜的果然没错,商行越的身上果然有功法。他急忙打开书的前页,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