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色即是空
雨婷走进浴室反手关上门，杜非穿过门后就这么坐在马桶上欣赏起来。
她把眼镜摘下放在洗漱台上，然后对着镜子用右手挽起头发，然后左手取下架子上的发夹固定住，把那些支愣在外面的头发一缕缕收进发夹里面。
杜非望着镜子里只有她的身影，看不到自己。
她打开水龙头，用双手捧着接水然后泼到脸上，关上水，挤出洗面乳搓出绵密的泡沫涂在脸上清洁面部，然后再打开水龙头清洗干净。
雨婷没有马上用面巾擦干脸，只是用双手抹了几遍，然后任由残留的水滴沿着她的脸庞流下。
她的脸并不精致，甚至有些圆润，单眼皮，小小的鼻子，脸上还有些陈年的痘印和小凹陷，下巴旁边有一颗小小的黑点。
她随后慢慢褪去了家居服，上衣，裤子，内衣…最后好像一尊维纳斯雕像，伫立在杜非眼前。
然后转身走进淋浴房，拉上浴帘。
杜非并没有跟着她走进淋浴房，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虽然里面喷头的水并不会淋湿自己，可他却还是静静坐着，眼睛依旧看着刚才雨婷曾经站立过的地方，就像是此时她人还在那里似的。
他侧耳听着里面的流水声，透过浴帘看着里面的剪影，时而双手抚头，时而抚胸，想象着里面可能发生的每一幕。
他之所以如此淡定是因为他知道，今晚他就会得到她，所以并不急着去过多沾染即将要得到的东西，免得破坏了神秘感。
雨婷走出淋浴房时身上已经裹着浴巾，头发因为被水彻底浸润过所以一缕一缕的纠葛在一起，她用挂在壁勾上的毛巾仔细擦拭头发，直到头发变得一根根清晰分明起来。
她用双手指尖在自己的脑袋上轻轻按摩然后把手伸到后颈向上撩起头发徐徐抖动着。
然后揭开浴巾，把准备好的内衣裤和衣裳又一件件穿好，吹干头发，离开了浴室。这浴室里只留下雾气腾腾宛如仙境的空气，里面充盈着洗发露和沐浴乳的芳香，还有电吹风吹过头发后的焦躁干爽的气味。
杜非来到客厅里时，她的丈夫已经回书房加班去了，她的丈夫是一家游戏公司的原画师，画画既是他的工作同时也是他的爱好，收入高但任务重，可杜非原先很羡慕他，不仅羡慕他能拥有她，还羡慕他能在工作中找到快乐和满足。
雨婷此时正在跟三岁的女儿玩耍，于是他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看着眼前这个别人家里可爱的小生灵不断发出“咯咯咯”的欢笑声，而她的妈妈也在哈哈大笑着。
杜非觉得这就是他梦想中的“家”的模样，他就像看着自己的妻子女儿一样，眼里竟充满了怜爱和疼惜。
时间过得飞快，他沉浸在“家”的梦幻感觉中也没察觉到时间到底过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陪着”妻女一起玩耍捉迷藏，学字，一起看动画片，甚至一起趴在落地窗边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渐渐变成一道道闪烁的霓虹。她给女儿洗澡，女儿在澡盆子里把水舀得四处都是，然后她抹得女儿满身泡沫，清洗她胳肢窝的时候痒得她又不断“咯咯”大笑着四处闪躲。
一转眼，竟然已经到了女儿睡着的时候，故事已经给她讲完，女儿安静甜美得在自己小小的卧房里睡着，雨婷关了灯，只留下一盏角落里的小夜灯发出莹莹微光，这样女儿如果在夜里突然醒来也不会因为黑暗而感觉害怕。
卧室里丈夫已经睡下，给她留下了床头灯。
这时已经是深夜十点多，丈夫明天还要继续在家加班，所以醒的早。
她轻手轻脚躺到床上，靠近床头灯继续翻开那本季羡林的《时间虽然不语，却回答了所有问题》，她喜欢睡前看点书，而且最好是纸质的，这样才有翻书的感觉，她觉得手机上的电子书已经失去了读书原本的滋味。读书时指尖触摸书本的触感，不同质量的书页上或细腻或粗糙的质感，还有书本厚实的沉甸甸的重量，都是读书过程中不同的滋味，甚至合上书本时那声轻轻的“噗”的声音，也比退出一款软件有仪式感的多。
突然丈夫的手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肢，她吓了一跳，生气似的拍了一下他的手臂：
“你怎么还没睡？吓我一跳。”
丈夫问：
“女儿睡了？”
“睡了。”
雨婷一边回答着，一边继续翻书，她觉得这只是被自己动静吵醒的丈夫对女儿一句寻常的关心，过不了多久丈夫就又会睡着的。
可她猜错了。
丈夫猛一用力把倚靠在床头的雨婷一把拽到了床上自己的身边，然后从背后搂住了她，她一脸错愕，不知道丈夫今夜为何如此反常。
可杜非却知道是为什么，因为他此时正附身在她丈夫身上。
“你…”
雨婷正想问为什么，可却又猛地一下被杜非扭到另一面，正要张开的嘴直接被杜非用嘴给堵上了。
虽然心里充满疑问，可毕竟是夫妻，也许她对于男人突然的冲动有所耳闻，也或许是她最近坚持做的瑜伽有了效果，她的魅力又提升了，所以并不反感丈夫的举动，反而感觉惊喜伸手抱住了他。
接下去的半小时时光里，雨婷仿佛感受到了新婚不久时的那种兴奋和快乐，因为她跟丈夫是相亲认识的，所以并没有经过太长的恋爱很快就结了婚，她甚至觉得自己是在结婚后才开始谈的恋爱，而此时她的心里和身体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那种激情过后特有的疲惫和温存，让她再一次变成小鸟依人的模样依偎在丈夫怀里，任由丈夫轻抚着她的头发和后背。
“感觉…你今天怪怪的。”
雨婷终于还是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哪里怪？”
可杜非却镇静得有些过于异常，平静地反问她，手依旧在轻抚着她的头发和肩背。
“说不上来…都…怪怪的。”
不得不承认，女人的直觉是有些敏锐到吓人的，可凭借这种老天给的本事，杜非压根就不慌，反而用右手抬起雨婷的下巴，低头在她绯红的嘴唇上又亲了一口道：
“没什么，只是突然意识到原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竟然都慢慢习惯了这种亲人般的感觉，而我也把身边的这位美丽女子这般冷落，甚至没注意到她辛苦瑜伽而变得越来越曼妙的身材和这张精致脸庞。我盼望以后不管时光如何流淌，我对你的热情和激情永远不褪去。”
“哇，你太恶心了，好肉麻。”
雨婷虽然嘴上这么嫌弃地说，可手上却紧紧地搂住了丈夫。
那一晚，他们不知道又缠绵了几次，直到二人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她把眼镜摘下放在洗漱台上，然后对着镜子用右手挽起头发，然后左手取下架子上的发夹固定住，把那些支愣在外面的头发一缕缕收进发夹里面。
杜非望着镜子里只有她的身影，看不到自己。
她打开水龙头，用双手捧着接水然后泼到脸上，关上水，挤出洗面乳搓出绵密的泡沫涂在脸上清洁面部，然后再打开水龙头清洗干净。
雨婷没有马上用面巾擦干脸，只是用双手抹了几遍，然后任由残留的水滴沿着她的脸庞流下。
她的脸并不精致，甚至有些圆润，单眼皮，小小的鼻子，脸上还有些陈年的痘印和小凹陷，下巴旁边有一颗小小的黑点。
她随后慢慢褪去了家居服，上衣，裤子，内衣…最后好像一尊维纳斯雕像，伫立在杜非眼前。
然后转身走进淋浴房，拉上浴帘。
杜非并没有跟着她走进淋浴房，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虽然里面喷头的水并不会淋湿自己，可他却还是静静坐着，眼睛依旧看着刚才雨婷曾经站立过的地方，就像是此时她人还在那里似的。
他侧耳听着里面的流水声，透过浴帘看着里面的剪影，时而双手抚头，时而抚胸，想象着里面可能发生的每一幕。
他之所以如此淡定是因为他知道，今晚他就会得到她，所以并不急着去过多沾染即将要得到的东西，免得破坏了神秘感。
雨婷走出淋浴房时身上已经裹着浴巾，头发因为被水彻底浸润过所以一缕一缕的纠葛在一起，她用挂在壁勾上的毛巾仔细擦拭头发，直到头发变得一根根清晰分明起来。
她用双手指尖在自己的脑袋上轻轻按摩然后把手伸到后颈向上撩起头发徐徐抖动着。
然后揭开浴巾，把准备好的内衣裤和衣裳又一件件穿好，吹干头发，离开了浴室。这浴室里只留下雾气腾腾宛如仙境的空气，里面充盈着洗发露和沐浴乳的芳香，还有电吹风吹过头发后的焦躁干爽的气味。
杜非来到客厅里时，她的丈夫已经回书房加班去了，她的丈夫是一家游戏公司的原画师，画画既是他的工作同时也是他的爱好，收入高但任务重，可杜非原先很羡慕他，不仅羡慕他能拥有她，还羡慕他能在工作中找到快乐和满足。
雨婷此时正在跟三岁的女儿玩耍，于是他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看着眼前这个别人家里可爱的小生灵不断发出“咯咯咯”的欢笑声，而她的妈妈也在哈哈大笑着。
杜非觉得这就是他梦想中的“家”的模样，他就像看着自己的妻子女儿一样，眼里竟充满了怜爱和疼惜。
时间过得飞快，他沉浸在“家”的梦幻感觉中也没察觉到时间到底过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陪着”妻女一起玩耍捉迷藏，学字，一起看动画片，甚至一起趴在落地窗边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渐渐变成一道道闪烁的霓虹。她给女儿洗澡，女儿在澡盆子里把水舀得四处都是，然后她抹得女儿满身泡沫，清洗她胳肢窝的时候痒得她又不断“咯咯”大笑着四处闪躲。
一转眼，竟然已经到了女儿睡着的时候，故事已经给她讲完，女儿安静甜美得在自己小小的卧房里睡着，雨婷关了灯，只留下一盏角落里的小夜灯发出莹莹微光，这样女儿如果在夜里突然醒来也不会因为黑暗而感觉害怕。
卧室里丈夫已经睡下，给她留下了床头灯。
这时已经是深夜十点多，丈夫明天还要继续在家加班，所以醒的早。
她轻手轻脚躺到床上，靠近床头灯继续翻开那本季羡林的《时间虽然不语，却回答了所有问题》，她喜欢睡前看点书，而且最好是纸质的，这样才有翻书的感觉，她觉得手机上的电子书已经失去了读书原本的滋味。读书时指尖触摸书本的触感，不同质量的书页上或细腻或粗糙的质感，还有书本厚实的沉甸甸的重量，都是读书过程中不同的滋味，甚至合上书本时那声轻轻的“噗”的声音，也比退出一款软件有仪式感的多。
突然丈夫的手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肢，她吓了一跳，生气似的拍了一下他的手臂：
“你怎么还没睡？吓我一跳。”
丈夫问：
“女儿睡了？”
“睡了。”
雨婷一边回答着，一边继续翻书，她觉得这只是被自己动静吵醒的丈夫对女儿一句寻常的关心，过不了多久丈夫就又会睡着的。
可她猜错了。
丈夫猛一用力把倚靠在床头的雨婷一把拽到了床上自己的身边，然后从背后搂住了她，她一脸错愕，不知道丈夫今夜为何如此反常。
可杜非却知道是为什么，因为他此时正附身在她丈夫身上。
“你…”
雨婷正想问为什么，可却又猛地一下被杜非扭到另一面，正要张开的嘴直接被杜非用嘴给堵上了。
虽然心里充满疑问，可毕竟是夫妻，也许她对于男人突然的冲动有所耳闻，也或许是她最近坚持做的瑜伽有了效果，她的魅力又提升了，所以并不反感丈夫的举动，反而感觉惊喜伸手抱住了他。
接下去的半小时时光里，雨婷仿佛感受到了新婚不久时的那种兴奋和快乐，因为她跟丈夫是相亲认识的，所以并没有经过太长的恋爱很快就结了婚，她甚至觉得自己是在结婚后才开始谈的恋爱，而此时她的心里和身体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那种激情过后特有的疲惫和温存，让她再一次变成小鸟依人的模样依偎在丈夫怀里，任由丈夫轻抚着她的头发和后背。
“感觉…你今天怪怪的。”
雨婷终于还是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哪里怪？”
可杜非却镇静得有些过于异常，平静地反问她，手依旧在轻抚着她的头发和肩背。
“说不上来…都…怪怪的。”
不得不承认，女人的直觉是有些敏锐到吓人的，可凭借这种老天给的本事，杜非压根就不慌，反而用右手抬起雨婷的下巴，低头在她绯红的嘴唇上又亲了一口道：
“没什么，只是突然意识到原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竟然都慢慢习惯了这种亲人般的感觉，而我也把身边的这位美丽女子这般冷落，甚至没注意到她辛苦瑜伽而变得越来越曼妙的身材和这张精致脸庞。我盼望以后不管时光如何流淌，我对你的热情和激情永远不褪去。”
“哇，你太恶心了，好肉麻。”
雨婷虽然嘴上这么嫌弃地说，可手上却紧紧地搂住了丈夫。
那一晚，他们不知道又缠绵了几次，直到二人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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