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杀人之心
等张伟强走了一会后，晓玲蹑手蹑脚从楼上走下来，此时的她已经换上宽松长裤长袖把她傲人的身材全都掩盖住，虽然还穿着拖鞋可走路的时候却没发出一丁点声响，杜非甚至没听到她什么时候走下楼的。
“你爸...叔叔走了？”
晓玲问的很小声，生怕自己声音大一点就会被第三个人听到似的。
“是啊，走了。”
“说什么了？”
“你没听到吗？”
“我回卧室了，哪里敢听。”
“就是关爱一下自己儿子，没什么特别的。”
“没提我？”
“提你做什么？”
晓玲“哦”了一声上楼进了卧室。
杜非这趟回来本来想再“宠爱”一番晓玲，可张伟强的造访让他有些意外的同时，晓玲的淡漠也让他瞬间失去了兴致，他猜测晓玲应该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而故意问的，只是为什么她不继续追问就不得而知。
晓玲上楼后再也没下来，似乎是又睡着了。
杜非洗了个澡后就在沙发上查看张建仁的手机信息，他准备以张建仁作为起点一步步实现自己的财富梦并且贯彻他的正义信念。别墅里的浴室很豪华，瓷砖上都贴银镶金的，里面有个很大的浴缸，杜非想以后有机会可以跟晓玲或者其他女人来鸳鸯戏水一番一定很美妙。
他把张建仁微信里最近有联络的一百个联系人将近一年的聊天记录都看了一遍，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贱人”的生活是多么潇洒自在，光**就有十几二十个，而晓玲也不过是其中之一，还有几个福城市的“交流群”，分享的都是一些平时只有付费用户才能观看的内容，而这些群里俨然将那些放荡的或者单纯被骗的女人当成了玩物。但张建仁的手机相册里除了他的一些自拍照外却干干净净，想必是花了心思。
晚上九点多，杜非开车出门。他已经将张建仁微信里这一年的故事线差不多都串起来了，这是他的职业技能，包括阿迪说的“老地方”也是。
这是在他们平时去的酒吧附近的一家大排档，平民消费地道口味。到的时候一楼已经坐满了客人，烟火缭绕好不热闹，这个场景杜非很熟。跟服务员报了阿迪的名字后他被请上了二楼，二楼是几个包间。
杜非一进门见阿迪他们三个已经到了，正坐着喝茶聊天。
看到杜非推门进来阿迪热情地招呼他坐下顺便催服务员上菜：
“哟，仁哥来了，快坐。那个服务员，可以上菜了。”
服务员应了一声好，然后把门带上离开了。
胖子见杜非坐下忙给他倒了杯茶一脸兴奋地看着他问道：
“仁哥，那个妹子怎样？”
“什么怎样？”
“啧，味道怎样啊，合不合你胃口。”
阿迪听到这话立马接茬道：
“嗐，胖子你别问了，我早上就问过了，他说一般。”
说完他摇摇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胖子：“啧，怎么会一般呢，毕竟是个雏啊。”
阿迪：“胖子，就因为是雏所以才好不到哪里去吧，没经验，还得教，等你教会了，早他妈软了。”
“哈哈哈哈。”
众人听到阿迪的调侃哄笑起来。
杜非左右看了一眼，哼笑一声然后嘴角一咧轻蔑嘚瑟说道：
“哼，得亏是我善为人师。第一个晚上就把她教毕业了，第二个晚上我就开始当学生了。”
胖子和几人对视一眼后笑得乐不可支：
“哈哈哈，要不怎么我一直说还是仁哥牛逼呢，我们玩的都是他玩剩下的招儿。”
店里的菜很快就上齐了，几人喝了不少酒，一会还要去旁边的酒吧再坐坐，两边离得很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胖子越聊越兴奋不仅满面红光而且说话间更是唾沫横飞口无遮拦，甚至把他多年来的“珍藏”都给晒了出来，这些东西他之前存在手机里从来没有跟他们提起过，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来了兴致。
“我跟你说，得亏是你们哥儿几个，这些好东西换成别人我绝对不可能拿出来的。”
说完他掏出手机让几人靠过来些，然后满脸兴奋打开手机相册。
阿迪：“哟，胖子，你这相册还分这么多文件夹啊。”
胖子：“那必须啊，不分好类的话我平时怎么拿出来复习观看？”
黄毛：“胖子这是把细心放在了奇怪的地方。”
随着胖子将相册慢慢下滑，杜非看到几个文件夹的名称，“良家”、“便宜货”、“高级货”、“进口货”，直到他把一个名叫“开光大吉”的文件夹打开来。
瞬间满屏的不可描述的照片视频充斥在杜非眼前，他甚至能看到一张张青涩甚至略显稚嫩的少女的脸庞，他当即就打了个冷颤从腹腔一直传到脑袋里，最后在他耳蜗里一直能听到“嗡嗡”的噪音。
胖子饶有兴致打开第一张照片介绍说：
“这是我十四岁的时候第一次开光，那个女的比我还大三岁呢，哈哈哈哈。我当时还喊她“姐姐”呢，哈哈哈哈。”
杜非看着照片里的小胖子一只手掐着少女的脖子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拍照，少女的脸上满是惊恐，他不敢相信这是个十四岁的孩子会做的事情，可眼前这个胖子却的的确确留下了罪证。
胖子一张张地翻照片，每一张照片上胖子的表情都很快乐，随着他每一年的长大变胖，少女在他面前的相对体积也变得越来越小，直到最近这一张少女在他硕大的身材面前娇小得犹如一个布娃娃玩具，可这些照片上的每一张少女的表情都很痛苦和挣扎。
“对了对了，这个，你们看这个。这就去年的时候。”
胖子说话间打开一个视频，视频拍得左右摇晃，一会照到房间的天花板一会照到少女裸露的后背上，似乎拍摄的环境十分不安定，但唯一能清晰听见的就是少女从头到尾的惨叫声和哭喊求饶声。
“大哥我求求你，放了我吧。钱我不要了，我告诉我爹妈不要这个钱了，你放我走吧，下辈子我给你做牛做马，啊！不要，不要啊！”
胖子看着视频好像眼前浮现出了当时的画面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介绍道：
“这女的，十五岁，送到我房间里了，看到我之后马上就后悔了想走，说什么钱可以退给我让我放了她，妈的这是我拿来开光的道具，能放她走？”
胖子语气中发出不以为然的哼哼声。
阿迪取笑道：
“我要是那女的看到你我也后悔啊，你这一米八几两三百斤的体格子，他妈的压都压死了。”
胖子：“哈哈哈哈，后来我朝她脑袋上狠狠扇了几巴掌，她就老实了，只敢叫唤不敢乱动了。”
胖子把这种禽兽不如的行径当作谈资聊得眉飞色舞。
最后他把手机收起来，用手捂着嘴轻声说：
“后来听说这个女的家里收到钱后，这女的没过多久就自杀了。”
黄毛：“胖子，那也是你给那女的留下了心里阴影，你难辞其咎啊。”
胖子：“放屁，老子花了钱的。这他妈的周瑜打黄忠，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关老子屁事。”
杜非：“那他妈是周瑜打黄盖，他妈的打黄忠。”
阿迪：“好了好了，今天是给仁哥庆生的，讲那些不吉利的做什么，这他妈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管他们做什么。来喝酒喝酒。”
阿迪举杯示意各位聊点开心的，把那些糟心事给忘了，而且对他们来说区区一个穷女孩的命并没有什么了不起。
杜非虽然表面上眯眼笑着陪酒，可却在心里恨得犹如针扎似的，那些悲痛挣扎的少女的脸庞还有那一声声凄惨的叫声萦绕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恨这些有钱人凭什么这么随意就能决定别人的生死，虽然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可真当他身处其中时却再也不能忍耐，内心刻入骨髓的仇富心理和此时的滚滚冲动告诉他：
“这个胖子今天必须得死！”
这是杜非第一次生出杀人的念头，而不是想简单的小惩大诫。
“你爸...叔叔走了？”
晓玲问的很小声，生怕自己声音大一点就会被第三个人听到似的。
“是啊，走了。”
“说什么了？”
“你没听到吗？”
“我回卧室了，哪里敢听。”
“就是关爱一下自己儿子，没什么特别的。”
“没提我？”
“提你做什么？”
晓玲“哦”了一声上楼进了卧室。
杜非这趟回来本来想再“宠爱”一番晓玲，可张伟强的造访让他有些意外的同时，晓玲的淡漠也让他瞬间失去了兴致，他猜测晓玲应该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而故意问的，只是为什么她不继续追问就不得而知。
晓玲上楼后再也没下来，似乎是又睡着了。
杜非洗了个澡后就在沙发上查看张建仁的手机信息，他准备以张建仁作为起点一步步实现自己的财富梦并且贯彻他的正义信念。别墅里的浴室很豪华，瓷砖上都贴银镶金的，里面有个很大的浴缸，杜非想以后有机会可以跟晓玲或者其他女人来鸳鸯戏水一番一定很美妙。
他把张建仁微信里最近有联络的一百个联系人将近一年的聊天记录都看了一遍，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贱人”的生活是多么潇洒自在，光**就有十几二十个，而晓玲也不过是其中之一，还有几个福城市的“交流群”，分享的都是一些平时只有付费用户才能观看的内容，而这些群里俨然将那些放荡的或者单纯被骗的女人当成了玩物。但张建仁的手机相册里除了他的一些自拍照外却干干净净，想必是花了心思。
晚上九点多，杜非开车出门。他已经将张建仁微信里这一年的故事线差不多都串起来了，这是他的职业技能，包括阿迪说的“老地方”也是。
这是在他们平时去的酒吧附近的一家大排档，平民消费地道口味。到的时候一楼已经坐满了客人，烟火缭绕好不热闹，这个场景杜非很熟。跟服务员报了阿迪的名字后他被请上了二楼，二楼是几个包间。
杜非一进门见阿迪他们三个已经到了，正坐着喝茶聊天。
看到杜非推门进来阿迪热情地招呼他坐下顺便催服务员上菜：
“哟，仁哥来了，快坐。那个服务员，可以上菜了。”
服务员应了一声好，然后把门带上离开了。
胖子见杜非坐下忙给他倒了杯茶一脸兴奋地看着他问道：
“仁哥，那个妹子怎样？”
“什么怎样？”
“啧，味道怎样啊，合不合你胃口。”
阿迪听到这话立马接茬道：
“嗐，胖子你别问了，我早上就问过了，他说一般。”
说完他摇摇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胖子：“啧，怎么会一般呢，毕竟是个雏啊。”
阿迪：“胖子，就因为是雏所以才好不到哪里去吧，没经验，还得教，等你教会了，早他妈软了。”
“哈哈哈哈。”
众人听到阿迪的调侃哄笑起来。
杜非左右看了一眼，哼笑一声然后嘴角一咧轻蔑嘚瑟说道：
“哼，得亏是我善为人师。第一个晚上就把她教毕业了，第二个晚上我就开始当学生了。”
胖子和几人对视一眼后笑得乐不可支：
“哈哈哈，要不怎么我一直说还是仁哥牛逼呢，我们玩的都是他玩剩下的招儿。”
店里的菜很快就上齐了，几人喝了不少酒，一会还要去旁边的酒吧再坐坐，两边离得很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胖子越聊越兴奋不仅满面红光而且说话间更是唾沫横飞口无遮拦，甚至把他多年来的“珍藏”都给晒了出来，这些东西他之前存在手机里从来没有跟他们提起过，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来了兴致。
“我跟你说，得亏是你们哥儿几个，这些好东西换成别人我绝对不可能拿出来的。”
说完他掏出手机让几人靠过来些，然后满脸兴奋打开手机相册。
阿迪：“哟，胖子，你这相册还分这么多文件夹啊。”
胖子：“那必须啊，不分好类的话我平时怎么拿出来复习观看？”
黄毛：“胖子这是把细心放在了奇怪的地方。”
随着胖子将相册慢慢下滑，杜非看到几个文件夹的名称，“良家”、“便宜货”、“高级货”、“进口货”，直到他把一个名叫“开光大吉”的文件夹打开来。
瞬间满屏的不可描述的照片视频充斥在杜非眼前，他甚至能看到一张张青涩甚至略显稚嫩的少女的脸庞，他当即就打了个冷颤从腹腔一直传到脑袋里，最后在他耳蜗里一直能听到“嗡嗡”的噪音。
胖子饶有兴致打开第一张照片介绍说：
“这是我十四岁的时候第一次开光，那个女的比我还大三岁呢，哈哈哈哈。我当时还喊她“姐姐”呢，哈哈哈哈。”
杜非看着照片里的小胖子一只手掐着少女的脖子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拍照，少女的脸上满是惊恐，他不敢相信这是个十四岁的孩子会做的事情，可眼前这个胖子却的的确确留下了罪证。
胖子一张张地翻照片，每一张照片上胖子的表情都很快乐，随着他每一年的长大变胖，少女在他面前的相对体积也变得越来越小，直到最近这一张少女在他硕大的身材面前娇小得犹如一个布娃娃玩具，可这些照片上的每一张少女的表情都很痛苦和挣扎。
“对了对了，这个，你们看这个。这就去年的时候。”
胖子说话间打开一个视频，视频拍得左右摇晃，一会照到房间的天花板一会照到少女裸露的后背上，似乎拍摄的环境十分不安定，但唯一能清晰听见的就是少女从头到尾的惨叫声和哭喊求饶声。
“大哥我求求你，放了我吧。钱我不要了，我告诉我爹妈不要这个钱了，你放我走吧，下辈子我给你做牛做马，啊！不要，不要啊！”
胖子看着视频好像眼前浮现出了当时的画面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介绍道：
“这女的，十五岁，送到我房间里了，看到我之后马上就后悔了想走，说什么钱可以退给我让我放了她，妈的这是我拿来开光的道具，能放她走？”
胖子语气中发出不以为然的哼哼声。
阿迪取笑道：
“我要是那女的看到你我也后悔啊，你这一米八几两三百斤的体格子，他妈的压都压死了。”
胖子：“哈哈哈哈，后来我朝她脑袋上狠狠扇了几巴掌，她就老实了，只敢叫唤不敢乱动了。”
胖子把这种禽兽不如的行径当作谈资聊得眉飞色舞。
最后他把手机收起来，用手捂着嘴轻声说：
“后来听说这个女的家里收到钱后，这女的没过多久就自杀了。”
黄毛：“胖子，那也是你给那女的留下了心里阴影，你难辞其咎啊。”
胖子：“放屁，老子花了钱的。这他妈的周瑜打黄忠，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关老子屁事。”
杜非：“那他妈是周瑜打黄盖，他妈的打黄忠。”
阿迪：“好了好了，今天是给仁哥庆生的，讲那些不吉利的做什么，这他妈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管他们做什么。来喝酒喝酒。”
阿迪举杯示意各位聊点开心的，把那些糟心事给忘了，而且对他们来说区区一个穷女孩的命并没有什么了不起。
杜非虽然表面上眯眼笑着陪酒，可却在心里恨得犹如针扎似的，那些悲痛挣扎的少女的脸庞还有那一声声凄惨的叫声萦绕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恨这些有钱人凭什么这么随意就能决定别人的生死，虽然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可真当他身处其中时却再也不能忍耐，内心刻入骨髓的仇富心理和此时的滚滚冲动告诉他：
“这个胖子今天必须得死！”
这是杜非第一次生出杀人的念头，而不是想简单的小惩大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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