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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手染鲜血

    这场酒局一直持续了三个多小时,地上早已一片狼藉,扔了一地的空酒瓶子。

    要说这四人是真海量,几乎把所有的酒都不浪费地喝完了。

    刘强和手下喝得东倒西歪各找了个地方躺着休息了,刘强在周舒薏卧室里的床上躺着,阿杰躺在她敷面膜的躺椅上,国仔和猴子在沙发椅上瘫着,没多久便响起了几人的呼声。

    这场对几人的鸿门宴算是偃旗息鼓了,但杜非真正的战斗才正要吹响号角。

    周舒薏住的这个是一房一厅带阳台的单身公寓,客厅挺宽敞的,此时整个客厅的空间里都弥散着酒精和海鲜卤味麻辣蒜香的气味,几种气味混杂在一起,难以名状。

    杜非走到阳台上,此时夜已渐深,一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阳台是半封闭式的,要打开窗户才能呼吸到外面的空气。阳台角落里摆着一张懒人椅和小咖啡桌,咖啡桌上有一盏台灯,台灯边上放着一本书,名叫《如何与人相处》,书签夹在书本的三分之二处,书签红色的绸带落在台灯座上。

    此时夏末初秋夜里的微风已经有些凉爽起来,杜非靠坐在椅子上,也喝了几瓶酒的他很快进入了睡眠中。

    他刚睡着,灵魂体就立刻出窍升起。

    杜非走到客厅里左右看了一眼思考了片刻,没有选择附身在刘强身上,而是选择了附身在阿杰的躯体上。阿杰是几个人中身形最壮硕的,用这个身体动起手来比较踏实,而且阿杰也是对杜非最下死手的人,所以杜非想把他当成主菜最后享用。

    客厅的人太多,如果在客厅动手的话动静太大势必会吵醒其他人,就算都是些醉鬼可也难免出什么差错,所以杜非打算先从躺在卧室里的“带头大哥”刘强下手。

    附身在阿杰身上的杜非从躺椅上坐起来,感觉头昏脑涨,于是先去厕所洗了把脸把肚子里的酒精用手抠喉咙的方式催吐了一些出来,随着催吐的应激反应,杜非的脸霎时间就变得惨白无比,阿杰满脸的痘印在惨白肤色下显得格外明显,脸上的黑点和褐点是痘印,剩下的就是所剩不多的脸的皮肤。

    杜非走到阳台上,看着已经熟睡过去的周舒薏,然后退进客厅里小心翼翼地将客厅与阳台之间的玻璃门关上并且扣上了门锁。

    接着他走到厨房,四下扫了一眼,看到刀架上有一把黑色手柄的西式菜刀,他抽出来在水果篮里的苹果上扎了一刀,“咔滋”一声,刀尖到刀刃没遭遇什么阻力就插进了苹果里,他确信这是一把很锋利的菜刀。

    杜非握刀走进卧室,关上房门。看到刘强正趴在床上,脸侧贴着枕头呼吸沉重地睡着。

    他深吸一口气后徐徐吐出,猛地走到床边,右脚踩在床上靠近刘强腰腹的位置,左脚踏实在地板上,左手伸向他的头顶,右手握着菜刀悬在他脖子旁边,然后几乎是在同一个瞬间,杜非的右脚膝盖顶住刘强的腰腹,左手抓住他脑袋上的头发将他的整张脸埋进枕头里。

    刘强的身体立刻浑身震颤了一下,他的神智还没恢复,但身体的求生本能让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马上呼吸空气,可杜非没给他这个机会,他的菜刀沿着刘强的脖子几乎是用尽了浑身力气一样恶狠狠地捅进去,顷刻间脖子上不知道是动脉还是静脉的鲜血就喷涌而出,刘强被按在枕头里的嘴巴发出“呜!!呜!!”痛苦的叫声,但杜非借用阿杰这浑身的腱子肉,左手按得很用力,刘强的声音根本就来不及传出去被枕头给吸收了。

    紧接着刘强的身体开始剧烈痉挛颤抖,他的手臂在床上四处挥舞好像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似的,但没几下就渐渐没了动静,杜非将菜刀在刘强的脖子里来回捅了几下,最后伤口上的鲜血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喷泉一样地喷涌出来,而是慢慢流淌着。最后刘强发出了几声类似于“咯、咯”的声响后,整个身体就没了活力,刘强死了,因为喷出的血液呛入气管最后窒息而死。

    杜非把刘强的尸体拖到地板上,扔在了靠近窗户的角落里。

    他又返回客厅里,轻轻拍了拍国仔的肩膀对他说道:

    “国仔,国仔,去卧室里睡吧,睡沙发小心着凉。”

    国仔完全没有醒来,只是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杜非把他的手架在自己肩上,扶着他步履蹒跚进了卧室。

    国仔是被拧断脖子死的,杜非把他放在床上然后下巴朝上,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拉住他的下巴然后朝下猛一用力就把他的脖子拉断了。人的躯体很脆弱,特别是脖子,无论多粗壮的人只要脖子受到超过四十斤以上的外力作用,就有可能被拧断颈椎造成内出血直至死亡。

    接着是猴子,是猴子把浩浩的骨灰给撒了,冲这一点来说他比国仔和刘强都更加可恨,虽然猴子还很年轻,可这种人就是要趁早除掉才好,杜非决不允许他们这种人还能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杜非把客厅窗户上的窗帘扯下来拿剪刀剪成布条,然后再一条一条地绑在一起打上死结。他把坐在沙发上的猴子扶躺下来趴在沙发上,周舒薏家里的这个沙发坐垫与靠背中间有一条空隙,杜非将布条绳索沿着缝隙穿过沙发,将猴子整个人从头到脚都与沙发紧紧捆绑在一起,猴子被捆住后身体不自觉得感到难受于是开始挣扎,杜非将厨房里的一袋十斤面粉倒进脸盆里,然后把猴子的整个脸死死摁到面粉堆里,猴子呼吸时直接呛到了粉末,突然惊醒过来,可无论他怎么挣扎却也无法逃脱布条的束缚,他越是挣扎杜非就将他薅着猴子头发的手绷得越紧,更加用力地把他的脑袋埋进这坨跟浩浩骨灰一样雪白的粉末里去,没过一分钟,猴子因为吸入太多粉末也窒息死了。

    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十一点多了,距离他设定离开的十二点还有些时间足够他来做准备。

    这里是楼栋的顶楼,做成了老洋房的设计,所以楼顶上是三角形的,屋里也做了两根一横一竖的房梁,周舒薏在房梁上布置了灯带还有盆栽,甚至做了一个小小的秋千。

    杜非把秋千的绳索剪断在房梁上绕了两圈打成绳圈,就绑在他们吃饭餐桌的上方,然后将一把椅子摆上餐桌他爬了上去,这个高度正好足够他坐在椅子上把脖子放进绳圈里去,他用秋千上剩余的绳子先把自己的双脚捆在一起,然后余下的绳子先给其中一只手绑住,再做了一个运动的活结,双手背到身后去把另一只手套进活结套里用力拉紧,这样他的双手就被固定在了身后。

    十一点五十九分五十秒,杜非在阿杰手机里设定的闹钟响起。

    他把附身后阿杰的脑袋放进绳圈里,深呼吸了两三次,最后扫视了一眼四周,用脚将餐桌上的椅子踢倒,因为手跟脚都绑在一起的缘故,他双手下垂双脚向后向上抬起,以一种诡异的姿势上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