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大堂之上我无耻几十年的春秋换不来一字爱
“就是他大人，小人亲眼所见！”李斯道双手抱拳，脸上写满了委屈，誓要洗刷冤屈辱的感觉。
身在一旁的傅磊眉头一皱，这厮当真是新生代的演技代表，这么一番赤诚的话，这瘪三是怎么说的出口的！？
我向你李斯祖宗十八代致敬，salute！
此时的他，对如今的案件，已经摸清了个大概。凶手肯定就是在李斯和姑苏氏两人之间没跑了，但是奈何他没有证据，这就搞得他一头雾水。
他还不知道那笔财产到底转移到两人谁哪儿，就嗝屁了，莫得个苗头。
李斯瞥了眼身旁的傅磊，眼神中闪过一丝寒芒，用着仅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沉声道：“人证物证俱全，你死定了！”
面对对方的挑衅，傅磊毫不在乎。反派往往死于话多，对方说得越多越好，这样他的获胜率就越高。
看着这个乐色！傅磊朝着对方笑了笑，伸出了一对国际友好手势。
对于傅磊的手势，李斯虽然看不懂，但是总感觉莫名的不舒服。
傅磊沉了口气，他眼下就是寻找破局的线索。如果没有办法，他怕是一辈子都要留在了这里……不行！一定要回家！
傅磊决定再仔细回看，那些没注意过的细节。他与李斯有些距离，差不多一尺左右，不过依旧可以将对方尽入眼中。
仔细打量了对方一番，全身上下除了一张人脸，一套华贵的衣服，一块儿成色不错的玉佩，就什么都莫得了。
“唉！”
傅磊无奈叹了口气，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福尔摩斯那么有名了！
“传证人，姑苏氏！”
“传证人！”
“传证人！”
傅磊循声望去，只见姑苏氏身着一袭白色绸缎，缓缓踏步而来，自有一股熟透了牡丹之样。
微微潮红的脸，望穿秋水的明眸，薄润的红唇，竟是纯纯的诱人。
上一次他没有仔细看，这回过头来看，原来姑苏氏这么有料。想到这里，傅磊似乎明白了曹操的爱好，君子果然略同啊！
“台下可是姑苏氏！？”包大人高声问道。
姑苏氏的娇躯宛如柳叶，放下了身姿，就犹如触碰到了湖面。纯纯淡雅的容颜上，有些魂不守舍，眼神微微一动，轻轻点了点头，这才道：“奴家正是。”
说完话，姑苏氏微微低着个头，那双美目，有意无意的瞥了傅磊一眼。随着眼神中一闪细微波动，姑苏氏轻轻抿了抿红唇，似有些春心止不住的荡漾。
傅磊这次反应迅速，注意到了对方的目光，但却不知其中意。
像打量李斯那样，打量起了姑苏氏。这扫了一圈下来，并未发现有任何不妥。就是这手腕间的玉镯，倒是有些眼熟，他好像在哪里遇见过。
包大人目情神肃，大手重拍桌面，沉声道：“傅磊是否轻薄于你？”
姑苏氏闻言有些迟疑，这微微低下的头，致使秀长的发丝，遮住了半面愁容。此番细微的举动，却在外人看来，是懊悔无地。
见姑苏氏迟迟不做出回响，李斯脸色为之一变，皱起了眉头，朝对方点了点头示意。
姑苏氏想到了自己的女儿，趁着李斯不注意，再次撇了眼傅磊。贝齿轻咬下唇，眼底闪过一滴亮光，迟疑了好久，方才点了点头，带着一丝哭腔，轻声道：“如大人所说……确实如此。”
看着眼中泛泪的姑苏氏，包大人心生怜悯，他可见不得女人哭。既然人家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儿上了，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唉！
如此清凉夫人，就这么被玷污了。
包大人叹了口气，对姑苏氏的遭遇表示同情和气愤。
“轰！”
包大人怒气冲冠，施展成名绝学，大手重拍案板，随着雄厚的嗓音，大喝一声。
“人证俱在，你可认罪！？”
一旁的李斯见状，暗自做乐。
傅磊不屑一笑，比气势是吧？即便是一起死过的交情，我也得让你看看什么叫真男人！
傅磊则一番正气在胸膛，嗓音虽是不如包大人，但这气势却是丝毫不差。挺直了腰杆，鼓起胸膛，声音由丹田而发。
“启禀大人，小的不认！！！”
见傅磊竟有如此气势，包大人也是费解，也可能是来了兴致，压下了心中的怒火，缓缓的道：“哦？那你倒是说说，你哪儿冤枉了？”
这么个场面，魏大人可看不下去了，借机凑上前来，说道：“大人，依下官看啊，这小子分明就是想拖延时间，做无所谓的反抗罢了，干脆……”说着，魏明夜伸出拇指，凭空抹了抹脖子。
包大人皱了皱眉，自然是明白这副手势的意思。
魏大人的嗓音不高，却让他听得极为刺耳。明明案子还没判完，犯人还没认罪呢，就直接判了刑。这惹得包大人脸色有些不悦，朝其挥了挥手，示意对方不要再说话。
这魏明夜从业多年，看人脸色一向很准，而且和包大人从事了这么多年，对方的一个眼神，他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知道包大人有些不悦了，魏明夜也是知趣，笑呵呵的退回到了原位。眼底里却是闪过一丝寒芒，令人胆寒心惊。
“请大人容许我为您娓娓道来。”傅磊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想着不妨大胆搏一搏，反正横竖都是死，孰轻孰重无所谓啦。
大不了失败了，再重新来过。
“但讲无妨，讲！”包大人大手一挥，一旁的人是那晚的下官，自然是明白其中之意，抬手给包大人端上一杯茶水。
“大人，莫要听着贱民一派胡言乱语！”
李斯见状莫名的有些慌张，虽然他行走多年，但这世上哪有什么有不透风的墙啊！？
“讲！！！”
包大人的声音洪亮，吓得李斯不再敢吱声，只得唯唯诺诺。
那种气魄仿佛与生俱来一般，贴合着包大人的气势，令人心生敬畏。
见如此情况，傅磊表示大为满意，不愧是一起死过的好兄弟。
扫了眼李斯与姑苏氏，傅磊轻蔑一笑，道：“小人名叫傅磊，乃是城中茶云楼里一个说书唱曲儿的，这辈子连鸡都没杀过，如今却要比鸡还要草芥。”
“我傅磊坐的正，行的直。我愿向天发誓，我傅磊虽相识姑苏氏，但绝对没有轻薄于此，更没有做出任何下流之事。”
“荒缪！”
李斯大喝一声，当即拦住了傅磊。熊熊怒火奋力燃烧，与之批判道：“简直是荒缪！一男一女在一起，除了能下流还能上流吗！？”
这番话听得在场的男性很是不适，尤其是身为受害者傅磊，感觉自己都被侮辱了。
这他的叫什么话啊！？男的和女的就不能正常喝个茶了聊个天了！？
果然是封建！果然是下流！
“那李掌柜的意思，是希望自己妇人的名声被玷污喽？”傅磊不急不躁，不屑一笑。
“这当……”李斯刚张开口，可看了眼周围。还好反应迅速，随即止住了嘴，双目死死盯着傅磊，怒斥着道。
“我与我家夫人关系交好，岂容你来玷污，你这无耻小人！”
傅磊淡淡一笑，心态稳的一匹。内心里可是暗自嘲讽李斯，你这家伙可真是把厚颜无耻修炼到了极致，桐墙铁臂。
真是不知道，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
傅磊扫了眼姑苏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看着李斯，指着姑苏氏，郑重的道：“你爱她吗！？”
“谁？”
这么突然一问，李斯有些措不及防，被傅磊的话震的一愣，瞬间失了神。
不过还好他反应迅速，随即看了眼姑苏氏，生怕露出什么破绽。见对方一切正常，然后再扭过了头，看着眼前的傅磊，好像并没有打算要放过自己的意思。
额头冷汗宛如雨后春笋般，不受控制的冒起。李斯动了动喉结，准备张口回应，可话到了嘴边，他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因为傅磊的话在他眼里，就好像被人问了句，你喜欢吃屎吗？自己还只能回答说喜欢。
憋屈，实在憋屈！
李斯张了张嘴，后又紧咬着牙冠，尝试了几次，实在发不出声。
见对方如此囧态，傅磊的嘴角露出一丝坏笑，尽是春风得意。
看来他赌对了，两人的关系确实不合，但姑苏氏之所以帮李斯说话，想必是为了她那女儿。
就这些吗？
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如果只是这样，那完全不值得李斯这么做。毕竟他这么多年多忍过来了，肯定也不急于这一时。若不是如此，那真相又会是什么呢？
“我们的夫妻关系岂容你的挑拨！”李斯的脸色明显涨红，气愤加之着急，强大的攻势，惹得他有些不顾及场合。
傅磊依旧不慌不忙，稳如老狗。因为一切尽在掌握，他已经把握了局势的节奏，一切都显得那么的顺从。
“我再问你，你爱她吗！？”傅磊郑重其词，再次张口问向李斯。
“够了！”
李斯已经乱了阵脚，朝着傅磊大喝一声，眼神中尽是燃烧的怒火，恨不得将其大卸八块。
包大人也不是傻子，从业多年了，自然是看出了端倪。紧皱着个眉头，细细的留意着双方说过的话，然后静观其变。
姑苏氏则是彻底的低下了头，纤手捂住了胸口。望着李斯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尽显凄凉之意，只觉得自己实在可笑。
几十年来相守，却换不来一句真言。
“包大人可看见了，这李斯连一句爱字都提不出口，与其先前说的话完全不符，何来的恩爱夫妻！？想必这其中定是有蹊跷，望大人明察！”傅磊双手抱拳，目光十分的坚毅。
“嘶～”
看着这番操作，包大人不禁吸了口凉气，感叹了一声，这傅磊是有些东西的啊！
他自然也觉出了这个案件的蹊跷，但是受害者双方都指认傅磊，他这儿没有任何的证据，说的再好听，也不能翻案啊！
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包大人焦头烂额时，一旁的魏大人觉得这是机会，于是赶忙张口，道：“你个区区贱民竟敢扰乱公堂，挑衅他人婚姻，真是厚颜无耻！”
傅磊则是不屑一笑，也不照照自己的那副嘴脸，真是恶人先告状。
他先前还冤枉是包大人受贿，可看眼下的情况，他也不用猜了。这都不藏着掖着了，就差直接喊出来了。
回想起来，那酒中的毒，恐怕就是出自这位魏大人之手吧！？
“这李斯究竟给了你多少，让大人你像我家旺财一样护主。”
傅磊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嘲讽魏明夜，让对方措手不及。
“你你你！！！”
面对傅磊的强烈攻势，这魏大人显然有些招架不住了。平日里六的飞起的小嘴，一时间百口莫辩，竟毫无了用处。
魏明夜也知道自己的状况，但他不给傅磊来硬的，而是凑到了包大人的跟前，委屈的道：“大人您也看见了，这贱民不仅挑衅公堂权威，还敢顶撞公正，这不能饶恕啊！”
包大人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有些话不合时宜。
“唉！”
包大人叹了口气，佯装出他也很难办的样子，挑了眼魏明夜，问道：“那依魏大人所言呢？”
闻言，这魏明夜已经开始了磨拳擦掌，脸上露出一丝阴森森感觉，面容狰狞的道：“斩！当斩！”
包大人心中另有打算，刚好需要腾出点时间来。便由着魏明夜的话，接着顺了下来。
“那依魏大人所言！斩！明日问斩！”
“明日！？”魏明夜有些诧异，看向包大人，“大人为什么要明日呢？如此风和日丽，太阳当空照的，再合适不过了。”
包大人也不惯着这厮，直接回道：“那要不现在你来斩？”
看了眼台下的傅磊，魏明夜身子一颤，他这辈子也没杀过鸡，所以更别说人了。
他只是个文管，斩首之事他自然是不敢，当即乖顺了许多。
“大人说明日就明日，明日好啊。”
身在一旁的傅磊眉头一皱，这厮当真是新生代的演技代表，这么一番赤诚的话，这瘪三是怎么说的出口的！？
我向你李斯祖宗十八代致敬，salute！
此时的他，对如今的案件，已经摸清了个大概。凶手肯定就是在李斯和姑苏氏两人之间没跑了，但是奈何他没有证据，这就搞得他一头雾水。
他还不知道那笔财产到底转移到两人谁哪儿，就嗝屁了，莫得个苗头。
李斯瞥了眼身旁的傅磊，眼神中闪过一丝寒芒，用着仅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沉声道：“人证物证俱全，你死定了！”
面对对方的挑衅，傅磊毫不在乎。反派往往死于话多，对方说得越多越好，这样他的获胜率就越高。
看着这个乐色！傅磊朝着对方笑了笑，伸出了一对国际友好手势。
对于傅磊的手势，李斯虽然看不懂，但是总感觉莫名的不舒服。
傅磊沉了口气，他眼下就是寻找破局的线索。如果没有办法，他怕是一辈子都要留在了这里……不行！一定要回家！
傅磊决定再仔细回看，那些没注意过的细节。他与李斯有些距离，差不多一尺左右，不过依旧可以将对方尽入眼中。
仔细打量了对方一番，全身上下除了一张人脸，一套华贵的衣服，一块儿成色不错的玉佩，就什么都莫得了。
“唉！”
傅磊无奈叹了口气，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福尔摩斯那么有名了！
“传证人，姑苏氏！”
“传证人！”
“传证人！”
傅磊循声望去，只见姑苏氏身着一袭白色绸缎，缓缓踏步而来，自有一股熟透了牡丹之样。
微微潮红的脸，望穿秋水的明眸，薄润的红唇，竟是纯纯的诱人。
上一次他没有仔细看，这回过头来看，原来姑苏氏这么有料。想到这里，傅磊似乎明白了曹操的爱好，君子果然略同啊！
“台下可是姑苏氏！？”包大人高声问道。
姑苏氏的娇躯宛如柳叶，放下了身姿，就犹如触碰到了湖面。纯纯淡雅的容颜上，有些魂不守舍，眼神微微一动，轻轻点了点头，这才道：“奴家正是。”
说完话，姑苏氏微微低着个头，那双美目，有意无意的瞥了傅磊一眼。随着眼神中一闪细微波动，姑苏氏轻轻抿了抿红唇，似有些春心止不住的荡漾。
傅磊这次反应迅速，注意到了对方的目光，但却不知其中意。
像打量李斯那样，打量起了姑苏氏。这扫了一圈下来，并未发现有任何不妥。就是这手腕间的玉镯，倒是有些眼熟，他好像在哪里遇见过。
包大人目情神肃，大手重拍桌面，沉声道：“傅磊是否轻薄于你？”
姑苏氏闻言有些迟疑，这微微低下的头，致使秀长的发丝，遮住了半面愁容。此番细微的举动，却在外人看来，是懊悔无地。
见姑苏氏迟迟不做出回响，李斯脸色为之一变，皱起了眉头，朝对方点了点头示意。
姑苏氏想到了自己的女儿，趁着李斯不注意，再次撇了眼傅磊。贝齿轻咬下唇，眼底闪过一滴亮光，迟疑了好久，方才点了点头，带着一丝哭腔，轻声道：“如大人所说……确实如此。”
看着眼中泛泪的姑苏氏，包大人心生怜悯，他可见不得女人哭。既然人家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儿上了，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唉！
如此清凉夫人，就这么被玷污了。
包大人叹了口气，对姑苏氏的遭遇表示同情和气愤。
“轰！”
包大人怒气冲冠，施展成名绝学，大手重拍案板，随着雄厚的嗓音，大喝一声。
“人证俱在，你可认罪！？”
一旁的李斯见状，暗自做乐。
傅磊不屑一笑，比气势是吧？即便是一起死过的交情，我也得让你看看什么叫真男人！
傅磊则一番正气在胸膛，嗓音虽是不如包大人，但这气势却是丝毫不差。挺直了腰杆，鼓起胸膛，声音由丹田而发。
“启禀大人，小的不认！！！”
见傅磊竟有如此气势，包大人也是费解，也可能是来了兴致，压下了心中的怒火，缓缓的道：“哦？那你倒是说说，你哪儿冤枉了？”
这么个场面，魏大人可看不下去了，借机凑上前来，说道：“大人，依下官看啊，这小子分明就是想拖延时间，做无所谓的反抗罢了，干脆……”说着，魏明夜伸出拇指，凭空抹了抹脖子。
包大人皱了皱眉，自然是明白这副手势的意思。
魏大人的嗓音不高，却让他听得极为刺耳。明明案子还没判完，犯人还没认罪呢，就直接判了刑。这惹得包大人脸色有些不悦，朝其挥了挥手，示意对方不要再说话。
这魏明夜从业多年，看人脸色一向很准，而且和包大人从事了这么多年，对方的一个眼神，他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知道包大人有些不悦了，魏明夜也是知趣，笑呵呵的退回到了原位。眼底里却是闪过一丝寒芒，令人胆寒心惊。
“请大人容许我为您娓娓道来。”傅磊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想着不妨大胆搏一搏，反正横竖都是死，孰轻孰重无所谓啦。
大不了失败了，再重新来过。
“但讲无妨，讲！”包大人大手一挥，一旁的人是那晚的下官，自然是明白其中之意，抬手给包大人端上一杯茶水。
“大人，莫要听着贱民一派胡言乱语！”
李斯见状莫名的有些慌张，虽然他行走多年，但这世上哪有什么有不透风的墙啊！？
“讲！！！”
包大人的声音洪亮，吓得李斯不再敢吱声，只得唯唯诺诺。
那种气魄仿佛与生俱来一般，贴合着包大人的气势，令人心生敬畏。
见如此情况，傅磊表示大为满意，不愧是一起死过的好兄弟。
扫了眼李斯与姑苏氏，傅磊轻蔑一笑，道：“小人名叫傅磊，乃是城中茶云楼里一个说书唱曲儿的，这辈子连鸡都没杀过，如今却要比鸡还要草芥。”
“我傅磊坐的正，行的直。我愿向天发誓，我傅磊虽相识姑苏氏，但绝对没有轻薄于此，更没有做出任何下流之事。”
“荒缪！”
李斯大喝一声，当即拦住了傅磊。熊熊怒火奋力燃烧，与之批判道：“简直是荒缪！一男一女在一起，除了能下流还能上流吗！？”
这番话听得在场的男性很是不适，尤其是身为受害者傅磊，感觉自己都被侮辱了。
这他的叫什么话啊！？男的和女的就不能正常喝个茶了聊个天了！？
果然是封建！果然是下流！
“那李掌柜的意思，是希望自己妇人的名声被玷污喽？”傅磊不急不躁，不屑一笑。
“这当……”李斯刚张开口，可看了眼周围。还好反应迅速，随即止住了嘴，双目死死盯着傅磊，怒斥着道。
“我与我家夫人关系交好，岂容你来玷污，你这无耻小人！”
傅磊淡淡一笑，心态稳的一匹。内心里可是暗自嘲讽李斯，你这家伙可真是把厚颜无耻修炼到了极致，桐墙铁臂。
真是不知道，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
傅磊扫了眼姑苏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看着李斯，指着姑苏氏，郑重的道：“你爱她吗！？”
“谁？”
这么突然一问，李斯有些措不及防，被傅磊的话震的一愣，瞬间失了神。
不过还好他反应迅速，随即看了眼姑苏氏，生怕露出什么破绽。见对方一切正常，然后再扭过了头，看着眼前的傅磊，好像并没有打算要放过自己的意思。
额头冷汗宛如雨后春笋般，不受控制的冒起。李斯动了动喉结，准备张口回应，可话到了嘴边，他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因为傅磊的话在他眼里，就好像被人问了句，你喜欢吃屎吗？自己还只能回答说喜欢。
憋屈，实在憋屈！
李斯张了张嘴，后又紧咬着牙冠，尝试了几次，实在发不出声。
见对方如此囧态，傅磊的嘴角露出一丝坏笑，尽是春风得意。
看来他赌对了，两人的关系确实不合，但姑苏氏之所以帮李斯说话，想必是为了她那女儿。
就这些吗？
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如果只是这样，那完全不值得李斯这么做。毕竟他这么多年多忍过来了，肯定也不急于这一时。若不是如此，那真相又会是什么呢？
“我们的夫妻关系岂容你的挑拨！”李斯的脸色明显涨红，气愤加之着急，强大的攻势，惹得他有些不顾及场合。
傅磊依旧不慌不忙，稳如老狗。因为一切尽在掌握，他已经把握了局势的节奏，一切都显得那么的顺从。
“我再问你，你爱她吗！？”傅磊郑重其词，再次张口问向李斯。
“够了！”
李斯已经乱了阵脚，朝着傅磊大喝一声，眼神中尽是燃烧的怒火，恨不得将其大卸八块。
包大人也不是傻子，从业多年了，自然是看出了端倪。紧皱着个眉头，细细的留意着双方说过的话，然后静观其变。
姑苏氏则是彻底的低下了头，纤手捂住了胸口。望着李斯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尽显凄凉之意，只觉得自己实在可笑。
几十年来相守，却换不来一句真言。
“包大人可看见了，这李斯连一句爱字都提不出口，与其先前说的话完全不符，何来的恩爱夫妻！？想必这其中定是有蹊跷，望大人明察！”傅磊双手抱拳，目光十分的坚毅。
“嘶～”
看着这番操作，包大人不禁吸了口凉气，感叹了一声，这傅磊是有些东西的啊！
他自然也觉出了这个案件的蹊跷，但是受害者双方都指认傅磊，他这儿没有任何的证据，说的再好听，也不能翻案啊！
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包大人焦头烂额时，一旁的魏大人觉得这是机会，于是赶忙张口，道：“你个区区贱民竟敢扰乱公堂，挑衅他人婚姻，真是厚颜无耻！”
傅磊则是不屑一笑，也不照照自己的那副嘴脸，真是恶人先告状。
他先前还冤枉是包大人受贿，可看眼下的情况，他也不用猜了。这都不藏着掖着了，就差直接喊出来了。
回想起来，那酒中的毒，恐怕就是出自这位魏大人之手吧！？
“这李斯究竟给了你多少，让大人你像我家旺财一样护主。”
傅磊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嘲讽魏明夜，让对方措手不及。
“你你你！！！”
面对傅磊的强烈攻势，这魏大人显然有些招架不住了。平日里六的飞起的小嘴，一时间百口莫辩，竟毫无了用处。
魏明夜也知道自己的状况，但他不给傅磊来硬的，而是凑到了包大人的跟前，委屈的道：“大人您也看见了，这贱民不仅挑衅公堂权威，还敢顶撞公正，这不能饶恕啊！”
包大人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有些话不合时宜。
“唉！”
包大人叹了口气，佯装出他也很难办的样子，挑了眼魏明夜，问道：“那依魏大人所言呢？”
闻言，这魏明夜已经开始了磨拳擦掌，脸上露出一丝阴森森感觉，面容狰狞的道：“斩！当斩！”
包大人心中另有打算，刚好需要腾出点时间来。便由着魏明夜的话，接着顺了下来。
“那依魏大人所言！斩！明日问斩！”
“明日！？”魏明夜有些诧异，看向包大人，“大人为什么要明日呢？如此风和日丽，太阳当空照的，再合适不过了。”
包大人也不惯着这厮，直接回道：“那要不现在你来斩？”
看了眼台下的傅磊，魏明夜身子一颤，他这辈子也没杀过鸡，所以更别说人了。
他只是个文管，斩首之事他自然是不敢，当即乖顺了许多。
“大人说明日就明日，明日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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