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低头泪会往下流
“自然没有意见，可这疯兽也并非我一人所杀，还要看几位大哥的意思！”
“小天你莫要谦让，若没有你，我们三兄弟别说杀了这疯兽，怕是连小命都保不住，岂敢居功，这疯兽你大可随意处置！”夜离摆手。
“没错。”
“正是如此！”
看着三人纷纷开口，夜天也不再推让，当即看向夜福，“既然几位大哥没有意见，请便！”
看着夜天爽快答应，夜福面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眼中却隐隐有欣喜之色。
接过夜福从怀中取出的碎银子，三块稍大一块稍小，夜天颠了颠，大的二两一块，小的一两，显然是早已切割称量过的。
将最小的那块收入袖中口袋，夜天将剩下三块递给夜离，道：“既然夜离大哥你让我处置，那这些银钱你且收下，没有三位大哥掩护，凭我一人之力，万难诛杀此獠，还请莫要辜负我一番心意！”
夜离嗫嚅难言，有心拒绝，但是看到夜震手臂之时长长一叹，接过银子点了点头。
夜福面带异色，瞄了夜天一眼。
夜楼微微一笑。
夜落惊魂未定，“我们快走吧，万一还有什么凶猛异兽岂不糟糕。”
“静气凝神莫要慌张，每一头凶兽都有自己的领地，井水不犯河水，范围之内基本不会出现第二只。”
“况且天色也不早了，摸黑赶路可不是什么好主意，趁着疯兽气味一时间不会消散，不如就在这儿住上一晚”夜楼开口。
夜福连连点头，“没错，这只疯兽还得处理呢，一时半会肯定弄不好。”说着又看向夜离，“夜离，这疯兽我出一枚大钱，你帮我处理了如何？”
夜离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当即开口：“二弟之前失血不少，短时间不易再长途跋涉，正好休息一下，三弟你去搭七个吊床，我来处理疯兽。”
眼见三人忙碌起来，夜天也不好意思闲着，便跟着夜离的三弟，一直沉默寡言的夜艮去搭吊床。
山林之中凶猛野兽属于看得见的危险，而虫豸之流则是看不见的危险，或许只是一只芝麻大小的虫子都能置人于死地。
故而相比席地而眠，睡在吊床上可以避免不小的风险，为了不让小虫顺着绳索从树上爬到床上，夜艮取出一些不知名粉末洒在绳索与树木的交接处。
一些列举动看的夜天啧啧称奇，真是大事小事皆有其门道，细节决定成败。
夜楼嘱咐众人呆在原地后跑出去转了一圈，回来之时手上拿了不少野果，还有几条活动的蛋白质。
夜天掏出了之前准备好的干粮吃了起来，拒绝了夜楼邀请摄入蛋白质的一片好意。
夜楼颇为可惜的晃了晃脑袋，将目标转移到夜落身上。
夜落到底还是年轻，看着夜楼一口一个的摄入蛋白质，当即忍不住干呕起来，清秀的小脸上挂满了恐惧。
最终在夜离守上半夜，夜艮守下半夜的安排下，众人进入沉眠。
……
首次在外过夜，睡得也不是正儿八经的床榻，夜天有些失眠，不禁忆起过往，有上辈子庸庸碌碌的码字赚钱，也有这辈子重活一世的不甘平凡。
从上辈子的孤身一人，到这辈子有了爹娘夜烬。
想起无微不至照顾自己的娘，耿直善良的爹，还有臭屁的小大人夜烬，夜天的眼眶不知何时有些湿润。
“我重新有了一个家！我一定要守护好这个家！”
“夜烬，等着我！”
……
相比第一天的情况，第二天算是一帆风顺，虽然在距离小镇不到一里地的地方碰上了一伙不怀好意的人，但他们看了看身强体壮的夜离和他手中那磨盘大小的巨斧，到底没有出手。
“那些究竟是什么人？”夜落面色有些苍白。
“京丰镇上的猎人吧。”夜楼语气平淡，似是司空见惯。
“既然是猎人，为什么那么看着我们！”夜落惊疑。
夜楼勾起一抹冷笑，“如果没有合适的猎物，碰上好欺负的角色，他们也不介意猎‘人’！”
“山外不如咱们村里，为了些许利益，杀人越货恃强凌弱的事情比比皆是，这种事情没人管，也管不过来。”
“你们出门在外，谨言慎行，保护好自己少管闲事，知道吗？”
夜落微微颤抖，良久似乎下定了决心，开口道：“夜楼叔，你什么时候回去，我想回村子了！”
夜楼略微沉吟，“约莫三五天吧，毕竟要等福哥采购完东西一起回去。”
……
夜落的心路历程夜天并不关心，众人进入了镇子后，夜天才发现这个镇子比自己想象中的要繁华一些，虽然比不上前世大城市的繁华街道，但比之一些小城市有过之而无不及。
青石铺就的街道两侧有摆摊叫卖的货郎，也有各式各样的铺面。
粗略一看，客栈、茶肆、杂货铺、医馆、布庄、米行等等应有尽有。
不过正当夜天带着批判的目光寻找勾栏所在时，夜楼开口问道：“小天，这京丰镇是离我们夜家村最近的镇子了，更远的地方我也没去过，不知道你作何打算？”
夜天下意识捏了捏手掌，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要去找夜烬那个混蛋，虽然不清楚他具体在哪，但是大致还是有点想法的，你能将我带出山林已是感激不尽，之后的路就由我自己走吧！”
夜楼点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既然如此，多保重！”
夜天微笑：“保重！”
夜离开口：“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说一声！”
夜天点头。
夜福满脸堆笑，“小天，发达了别忘了提携叔一把！”
夜天笑而不语。
夜落带着三分憧憬七分担忧的看了夜天一眼，道：“夜天哥，一定要小心！”
“我会的！”
看着夜天逐渐远去的背影，夜福轻声开口：“此子绝非池中之物，下一次再见，或许就是我们需要仰望的大人物了吧！”
夜楼点头，“有气魄，有格局，才思机敏又有手段，夜家村容不下这条真龙！”
……
火红的地平线仿佛龙困浅滩，在不甘的挣扎中彻底被黑暗吞噬，莹白的月光洒满大地，晚风带着丝丝凉意，吹走了大街小巷大部分的身影。
夜天肚子饿的咕咕直叫，这才明白哪有那么多小说画本里的高来高去，现实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没有钱，哪怕是大侠也得露宿街头。
不过这都与夜天无关，他豪气的走进一家客栈，花了两枚小钱开了一间柴房，然后又花一枚小钱买了五个馒头，外加一壶免费的茶水，坐在客堂里就惬意的吃了起来。
咕咚咕咚的连续干了三大壶茶，把给他添茶的小二都险些惊掉下巴。
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和抗饿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纯粹就是好喝！
吃完饭慢悠悠的回到柴房，至于为什么不住通铺，没有别的原因，单纯只是喜欢一个人住。
“唔，连续赶了两天路，好累！”躺在茅草铺上，夜天昏昏欲睡，游离的思绪变得无序，繁杂。
“若是夜烬执意不肯跟我回去如何，我打不过他吧……”
“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方能成就大业，我果然非同等闲，这茅草铺躺着安之若素，古之卧薪尝胆不过如此吧……”
“这儿的馒头好硬，有点硌牙，我牙该不会咬坏吧，若是我功成名就，天下无敌之时张嘴哈哈一笑，缺了颗牙，岂不尴尬！”
“有点想尿尿咋回事，前列腺功能太好了吧？”
繁杂的思绪逐渐归于平静，最终昏昏沉沉睡去。
……
“我靠！”伴随着一声惊呼，夜天夹着腿跑了出去，约莫五分钟后才悻悻归来。
直到此刻，夜天才深切明白为什么睡觉前不能喝太多水这个道理，否则就能体会到膀胱爆炸的感觉。
整理好仪容仪态，又仔细打量了一遍柴房，确认自己没有落下什么东西，迈着自信的步伐，夜天走向柜台。
“老板，退房！”
“好嘞，请问您退哪间房？”
“柴房。”
“好嘞，退房一间，柴……柴房？”掌柜忽然反应过来，热情的面容瞬间变得爱答不理，“走吧走吧，柴房用不着退房！”
“你看啊，我昨晚酉时来的，现在不过是卯时，这才六个时辰，这剩下的房费不知……”
“滚！！！”
“有辱斯文，这服务态度，活该这客栈做不大！”数着身上剩下的资金，夜天不禁有些踌躇，正所谓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不过如此。
“也罢，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咕咕……”
“大早上的，是什么鸟在瞎叫唤！”
昂首挺胸，夜天朝着昨天下午就打听好的镖局前去。
……
顺风镖局，当听到这个镖局名字的那一刻，夜天就感觉挺靠谱的。
“客人请进……”迎客人样貌平平，但是浑身肌肉虬结，显然也是一号练家子。
夜天跟着迎客人走进镖局，发现镖局内陈设古朴，家具老旧。
不过夜天并不意外，因为他就是冲着便宜来的。
“咕咕……”
“什么声音？”迎客大汉有点疑惑，看了看四周，“没看见有什么鸟啊？”
“咳咳！”夜天面色微微泛红，道：“我有一票镖想请贵镖局送，不知可否请主事之人见面商议一番？”
迎客大汉笑逐颜开，“当然当然，我这就请镖头过来一叙。”
眼看迎客大汉就要离去，夜天连忙抬手，“且慢！”
对上迎客大汉疑惑的眼神，夜天轻咳两声，“来的匆忙，可否给杯茶水润润嗓。”
“呀，敲我这记性！”迎客大汉一拍脑门，转身走进附近厢房，取出一壶茶水摆在夜天面前。
“贵客请便。”说着又转身去找镖头去了。
看着迎客大汉离去的背影，夜天忙不迭的拿起茶壶咕咚咕咚一饮而尽，无他，口干舌燥耳！
放下茶杯的夜天以三十六度角望天，想起了两句话。
当你肚子饿的时候，多喝点水就好了。
当你想要流泪的时候，微微抬头，这样泪水就不会往下流。
…………
“小天你莫要谦让，若没有你，我们三兄弟别说杀了这疯兽，怕是连小命都保不住，岂敢居功，这疯兽你大可随意处置！”夜离摆手。
“没错。”
“正是如此！”
看着三人纷纷开口，夜天也不再推让，当即看向夜福，“既然几位大哥没有意见，请便！”
看着夜天爽快答应，夜福面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眼中却隐隐有欣喜之色。
接过夜福从怀中取出的碎银子，三块稍大一块稍小，夜天颠了颠，大的二两一块，小的一两，显然是早已切割称量过的。
将最小的那块收入袖中口袋，夜天将剩下三块递给夜离，道：“既然夜离大哥你让我处置，那这些银钱你且收下，没有三位大哥掩护，凭我一人之力，万难诛杀此獠，还请莫要辜负我一番心意！”
夜离嗫嚅难言，有心拒绝，但是看到夜震手臂之时长长一叹，接过银子点了点头。
夜福面带异色，瞄了夜天一眼。
夜楼微微一笑。
夜落惊魂未定，“我们快走吧，万一还有什么凶猛异兽岂不糟糕。”
“静气凝神莫要慌张，每一头凶兽都有自己的领地，井水不犯河水，范围之内基本不会出现第二只。”
“况且天色也不早了，摸黑赶路可不是什么好主意，趁着疯兽气味一时间不会消散，不如就在这儿住上一晚”夜楼开口。
夜福连连点头，“没错，这只疯兽还得处理呢，一时半会肯定弄不好。”说着又看向夜离，“夜离，这疯兽我出一枚大钱，你帮我处理了如何？”
夜离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当即开口：“二弟之前失血不少，短时间不易再长途跋涉，正好休息一下，三弟你去搭七个吊床，我来处理疯兽。”
眼见三人忙碌起来，夜天也不好意思闲着，便跟着夜离的三弟，一直沉默寡言的夜艮去搭吊床。
山林之中凶猛野兽属于看得见的危险，而虫豸之流则是看不见的危险，或许只是一只芝麻大小的虫子都能置人于死地。
故而相比席地而眠，睡在吊床上可以避免不小的风险，为了不让小虫顺着绳索从树上爬到床上，夜艮取出一些不知名粉末洒在绳索与树木的交接处。
一些列举动看的夜天啧啧称奇，真是大事小事皆有其门道，细节决定成败。
夜楼嘱咐众人呆在原地后跑出去转了一圈，回来之时手上拿了不少野果，还有几条活动的蛋白质。
夜天掏出了之前准备好的干粮吃了起来，拒绝了夜楼邀请摄入蛋白质的一片好意。
夜楼颇为可惜的晃了晃脑袋，将目标转移到夜落身上。
夜落到底还是年轻，看着夜楼一口一个的摄入蛋白质，当即忍不住干呕起来，清秀的小脸上挂满了恐惧。
最终在夜离守上半夜，夜艮守下半夜的安排下，众人进入沉眠。
……
首次在外过夜，睡得也不是正儿八经的床榻，夜天有些失眠，不禁忆起过往，有上辈子庸庸碌碌的码字赚钱，也有这辈子重活一世的不甘平凡。
从上辈子的孤身一人，到这辈子有了爹娘夜烬。
想起无微不至照顾自己的娘，耿直善良的爹，还有臭屁的小大人夜烬，夜天的眼眶不知何时有些湿润。
“我重新有了一个家！我一定要守护好这个家！”
“夜烬，等着我！”
……
相比第一天的情况，第二天算是一帆风顺，虽然在距离小镇不到一里地的地方碰上了一伙不怀好意的人，但他们看了看身强体壮的夜离和他手中那磨盘大小的巨斧，到底没有出手。
“那些究竟是什么人？”夜落面色有些苍白。
“京丰镇上的猎人吧。”夜楼语气平淡，似是司空见惯。
“既然是猎人，为什么那么看着我们！”夜落惊疑。
夜楼勾起一抹冷笑，“如果没有合适的猎物，碰上好欺负的角色，他们也不介意猎‘人’！”
“山外不如咱们村里，为了些许利益，杀人越货恃强凌弱的事情比比皆是，这种事情没人管，也管不过来。”
“你们出门在外，谨言慎行，保护好自己少管闲事，知道吗？”
夜落微微颤抖，良久似乎下定了决心，开口道：“夜楼叔，你什么时候回去，我想回村子了！”
夜楼略微沉吟，“约莫三五天吧，毕竟要等福哥采购完东西一起回去。”
……
夜落的心路历程夜天并不关心，众人进入了镇子后，夜天才发现这个镇子比自己想象中的要繁华一些，虽然比不上前世大城市的繁华街道，但比之一些小城市有过之而无不及。
青石铺就的街道两侧有摆摊叫卖的货郎，也有各式各样的铺面。
粗略一看，客栈、茶肆、杂货铺、医馆、布庄、米行等等应有尽有。
不过正当夜天带着批判的目光寻找勾栏所在时，夜楼开口问道：“小天，这京丰镇是离我们夜家村最近的镇子了，更远的地方我也没去过，不知道你作何打算？”
夜天下意识捏了捏手掌，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要去找夜烬那个混蛋，虽然不清楚他具体在哪，但是大致还是有点想法的，你能将我带出山林已是感激不尽，之后的路就由我自己走吧！”
夜楼点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既然如此，多保重！”
夜天微笑：“保重！”
夜离开口：“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说一声！”
夜天点头。
夜福满脸堆笑，“小天，发达了别忘了提携叔一把！”
夜天笑而不语。
夜落带着三分憧憬七分担忧的看了夜天一眼，道：“夜天哥，一定要小心！”
“我会的！”
看着夜天逐渐远去的背影，夜福轻声开口：“此子绝非池中之物，下一次再见，或许就是我们需要仰望的大人物了吧！”
夜楼点头，“有气魄，有格局，才思机敏又有手段，夜家村容不下这条真龙！”
……
火红的地平线仿佛龙困浅滩，在不甘的挣扎中彻底被黑暗吞噬，莹白的月光洒满大地，晚风带着丝丝凉意，吹走了大街小巷大部分的身影。
夜天肚子饿的咕咕直叫，这才明白哪有那么多小说画本里的高来高去，现实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没有钱，哪怕是大侠也得露宿街头。
不过这都与夜天无关，他豪气的走进一家客栈，花了两枚小钱开了一间柴房，然后又花一枚小钱买了五个馒头，外加一壶免费的茶水，坐在客堂里就惬意的吃了起来。
咕咚咕咚的连续干了三大壶茶，把给他添茶的小二都险些惊掉下巴。
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和抗饿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纯粹就是好喝！
吃完饭慢悠悠的回到柴房，至于为什么不住通铺，没有别的原因，单纯只是喜欢一个人住。
“唔，连续赶了两天路，好累！”躺在茅草铺上，夜天昏昏欲睡，游离的思绪变得无序，繁杂。
“若是夜烬执意不肯跟我回去如何，我打不过他吧……”
“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方能成就大业，我果然非同等闲，这茅草铺躺着安之若素，古之卧薪尝胆不过如此吧……”
“这儿的馒头好硬，有点硌牙，我牙该不会咬坏吧，若是我功成名就，天下无敌之时张嘴哈哈一笑，缺了颗牙，岂不尴尬！”
“有点想尿尿咋回事，前列腺功能太好了吧？”
繁杂的思绪逐渐归于平静，最终昏昏沉沉睡去。
……
“我靠！”伴随着一声惊呼，夜天夹着腿跑了出去，约莫五分钟后才悻悻归来。
直到此刻，夜天才深切明白为什么睡觉前不能喝太多水这个道理，否则就能体会到膀胱爆炸的感觉。
整理好仪容仪态，又仔细打量了一遍柴房，确认自己没有落下什么东西，迈着自信的步伐，夜天走向柜台。
“老板，退房！”
“好嘞，请问您退哪间房？”
“柴房。”
“好嘞，退房一间，柴……柴房？”掌柜忽然反应过来，热情的面容瞬间变得爱答不理，“走吧走吧，柴房用不着退房！”
“你看啊，我昨晚酉时来的，现在不过是卯时，这才六个时辰，这剩下的房费不知……”
“滚！！！”
“有辱斯文，这服务态度，活该这客栈做不大！”数着身上剩下的资金，夜天不禁有些踌躇，正所谓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不过如此。
“也罢，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咕咕……”
“大早上的，是什么鸟在瞎叫唤！”
昂首挺胸，夜天朝着昨天下午就打听好的镖局前去。
……
顺风镖局，当听到这个镖局名字的那一刻，夜天就感觉挺靠谱的。
“客人请进……”迎客人样貌平平，但是浑身肌肉虬结，显然也是一号练家子。
夜天跟着迎客人走进镖局，发现镖局内陈设古朴，家具老旧。
不过夜天并不意外，因为他就是冲着便宜来的。
“咕咕……”
“什么声音？”迎客大汉有点疑惑，看了看四周，“没看见有什么鸟啊？”
“咳咳！”夜天面色微微泛红，道：“我有一票镖想请贵镖局送，不知可否请主事之人见面商议一番？”
迎客大汉笑逐颜开，“当然当然，我这就请镖头过来一叙。”
眼看迎客大汉就要离去，夜天连忙抬手，“且慢！”
对上迎客大汉疑惑的眼神，夜天轻咳两声，“来的匆忙，可否给杯茶水润润嗓。”
“呀，敲我这记性！”迎客大汉一拍脑门，转身走进附近厢房，取出一壶茶水摆在夜天面前。
“贵客请便。”说着又转身去找镖头去了。
看着迎客大汉离去的背影，夜天忙不迭的拿起茶壶咕咚咕咚一饮而尽，无他，口干舌燥耳！
放下茶杯的夜天以三十六度角望天，想起了两句话。
当你肚子饿的时候，多喝点水就好了。
当你想要流泪的时候，微微抬头，这样泪水就不会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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