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交谈
一场风波来得快，去得也快！几分钟前还人挤人的现场，现在只剩下几人在逗留。
李如意对孟行知手上的星能石手环颇感兴趣，又担心王大力去而复返做出对孟行知不利的事，于是便走上前去，邀请他一起吃个饭。
“孟兄弟，还是先避避为好，正好我们有些事情想向你了解下，不如我和我的朋友做东，大家一起坐坐？”
“你们是谁，想了解什么？”孟行知还未从方才的惊吓中走出来，他捂着那只受伤的熊猫眼，退后一步，警觉地看着李如意，生怕他是和王大力一伙的。
“哦，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和我朋友都是星际实验学校的学生，方才听说你是物化师，所以想咨请教你一些问题。”
“骗人，星际实验学校的门一直关着，根本没有学生！”本地人孟行知对此处星际实验学校的情况非常了解，李如意的说辞更是让他起疑心。
“我们是启辉星分校的，现在正在你们祥瑞星分校游学，二环路168号，你不信的话，一会可以跟我们一起回去。”
李如意说的如此具体，而且孟行知看他面相不像坏人，也就将信将疑，神色间有几分犹豫之意。
“就在那边。”李如意指了下不远处正对着个肘子流口水的武乾坤，趁热打铁道：“就算你什么也不吃，过去坐坐就好，光天化日，我和我朋友还能对你怎么样？”
……
几经苦劝，一番折腾，孟行知终于放下戒心，与李如意他们坐到一桌。
“老板，给这位孟兄弟加几个菜补补。”经验人士武乾坤一向坚持挨打要多吃，尤其要多吃肉，这样才恢复得快。
“郑叔，不用了。我吃过午饭了，和这两位朋友在这坐坐，休息会就行。”孟行知天天在此讨生活，熟门熟路，自然和这些老板熟稔。
“这帮纨绔，成天不做好事，小孟，下次再遇见他们，别跟他们纠缠，跑了再说！刚才如不是那几位黑衣人拦住我，可有他们好看！”郑老板一边数落王大力他们，一边给孟行知端了一杯冷饮过来，又给他拿些冰块冷敷。
“嗯，知道了郑叔。”
……
此时，早已经过了午饭点，排档内没什么食客，正适合谈事。李如意匆匆干完几个肘子和主食，让老板将桌面收拾干净了。
“孟兄弟，方才听你说是物化师？这物化师究竟是怎么回事？”半饱之后，李如意吸了一口冰饮，开始与孟行知攀谈起来。
孟行知正用冰敷他的那只熊猫眼，听到李如意如此问题，忍不住将手里冰块放下，诧异道：“你们是星际实验学校的学生，居然不知道物化师？”
李如意好一阵尴尬，自从进入星际实验学校学习后，一切都靠自学。道九就像个放牛娃，任两人野蛮生长，也不管长得歪了还是正了。除了讲了些大概念，确实没讲过小理论。搞得两人现在理论水平都赶不上路人了。
“我们是今年才入的学，可能教学进度还没到吧！”李如意随便找了个借口，将尴尬化解掉。
“那你们平日里学习，练得可是坐忘内观？”
“是。”好像除了这个也没学啥。
孟行知这才彻底放松下来，他将手中的冰块放下，身体前倾了些，好奇地问道：“内观物方便告诉下吗？”
“符号类的。”
“哦……你朋友也是吗？”见李如意说是符号类的，孟行知脸上顿时露出惋惜的神色。
“我啊？我可能资质差一些，坐忘内观后天天睡大觉，哈哈！”武乾坤一直安静地坐那里，他还在回味刚才发生的一幕，听孟行知问到自己，才大大咧咧的回答道。
孟行知笑了笑：“武兄弟能进星际实验学校，必然是天赋过人，你才入学不久，可不要妄自菲薄。”吸了口冰饮，他叹道：“只是希望武兄弟以后的内观物不要像我和李兄弟一样是符号类的就好！”
刚说不要妄自菲薄，他自己却菲薄出新高度，顺带着连李如意都一道菲薄了。
李如意虽无辜躺枪，却也不恼，只是不可思议道：“为何如此说？符号类的不好吗？”
“刚才李兄弟不是问我什么是物化师么？”说完孟行知一摁手环，他身前便出现了一盏典雅的宫灯，他解释道：“这就是物化师，而且内观物为符号类的，十有八九都会成为物化师。”
“这不是挺好的吗？”李如意不到黄河心不死！
“是啊，挺好的啊！”武乾坤生怕自己兄弟受无妄打击，附和道。
“好看吗？可有什么用呢？”孟行知懊丧的表情一目了然：“这盏灯照不亮进入新人类的大门！我们物化师虽然内观有物，但却被公认为最没培养潜力，结局最后只能像我一样，混口饭吃。”
“那物化师能干啥？”
“道具、幼儿家教、布景、街头表演……都是些可有可无的边角料……”
好一阵子，三人都沉默了！
“对了，你的星能石手环怎么跟我们助教的不一样？”李如意打破了沉默。
“你们助教肯定是寿族人吧。”孟行知不置可否道：“他们用的老款的，我的是新款，近几年才开发出来的。据说生产技术是从第二空间流传出来的。”
说着，孟行知摆弄了下自己的手环，然后弹出两个凹槽，一个凹槽里面嵌着一块纽扣大小的星能石，比道五生七那一截小了许多；另一个凹槽里面竟空无一物。
“这里面好像没东西啊？”李如意和武乾坤凑上前去看了会，然后对着那个空荡荡的凹槽纳闷道。
“你们再看看。”孟行知调整了个角度，让道尔阳光照在其上，照射之下，那凹槽处竟有几分虹光，那效果与照在油膜上倒有几分相似。
“这是有一层……膜？”两人恍然大悟。
“对，星膜。”
孟行知让手环恢复原状，然后又摁了几下，这番操作后，他身体一侧依次出现了宫灯、花、小动物、和几个奇怪的符号……那符号竟然连李如意那本书上都不曾见过，果然是人各有道。
“这便是老款星能石手环与新款的不同，老款没星膜，因为寿族的种族天赋，他们的战甲便有星膜的作用，可以反应出我们的精神力语言。所以老款都是寿族在使用。”
孟行知耐心地解答道：“发明星膜后，就有了人族可以使用的新款星能石手环，就是价格太贵了，常人难以承受。”
“一张星膜能临摹几个符号？”
“这个不一定，像我这张只能临摹10个字符，字符越多，星膜的价格就越贵，现在第一空间字符量最多的是50个字符，价格高的你不敢想象！”
“说实话，这新款星能石手环给我们物化师用真有点浪费，无非就是展示几个物体或符号而已。”孟行知叹气不已，“真正有用的是那些新人类的异能者，有了新款手环后，那真是如虎添翼！”
“而且……”孟行知突然顿住了，犹豫有些东西要不要讲。
“嗯？”李如意两人正听得入神，孟行知这一犹豫，让两人心里直痒。
“而且，听我同学说，现在就是精神力水平达到一定程度的普通人都可以使用新款手环，只需要装置临摹过的星膜即可。现据传好多世家的年轻人都在测试呢！这个都是我听说的啊！你们别出去传。”
孟行知下了好大的决心，才将这信息透露给两人，而且再三叮嘱不要讲给外人听，显然这信息还是有几分真实度的。
“唉，我们苦苦练了这么久的坐忘内观，还不如人家直接买个星能石手环有用，想想真是无奈啊！”孟行知颇受打击，一肚子的牢骚总算找到人倾诉了。
谁知李如意和武乾坤天生大心脏，竟没有与他一丝共情，毫无挫败感，想来是平日里道九的无理由赞美式教育起了作用。
“那星膜是何材料制成的？小小一片，作用却如此之大，真是神奇！”
李如意反倒化身成科技人士刨根问底起来。
“龟壳……各种龟壳。工艺很难，第一空间目前只有几个大世家有能力生产。”
果然是龟壳！高科技甲骨文！可想而知，远古人类确可能有掌握了用它们来传递神秘信息的方法。想不到这小小星膜居然应证了道九的一些猜测。
交谈至此，李如意的问题都得到了解答，也没有什么好问的了。于是又让在店的跑腿小哥去附近一些店家取了许多特色小吃过来和饮料过来。
三人经过刚才一番交谈也算是熟人了，不像一开始那么拘谨，有吃有喝的聊些闲事，互相漏了些底给对方。
原来，这孟行知家境不算好，家里有个多病的母亲。当年高中毕业后也参加了蝶变测试，结果和李如意他们一样，差之毫厘没通过。于是自学了坐忘内观法。他有个甚为要好的女同学，也就是阿雅，也没有通过蝶变测试，跟他一起自学坐忘内观。
据孟行知自己说，阿雅为了纪念他们纯洁的友情，毕业的时候就送了个星能石手环给他。
据说，还是据孟行知所说，那个阿雅的家族很凑巧就是那几个能生产新款星能石手环的家族之一。
后来，孟行知的另外一个不学无术的同学，也就是那个王大力，不知怎么就知道了阿雅送孟行知手环的事，那家伙对阿雅肯定有意思，所以几次三番要抢那手环。
三人的人生简历实在是短，没聊多久他们就互相知根知底了。
又坐了会，天色将暗，孟行知一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要去自己摊位准备晚上的生意。李如意他们也要回去，于是散伙各做各事。分别时，李如意邀请孟行知得闲的时候去学校坐坐。
“对了，孟兄弟！你的坐忘内观法从哪里弄到的？”临走，武乾坤不知为何，对此好像特别有兴趣。
“买的啊，大一点的书店到处有的卖。”孟行知从身上摸出一本随身携带的精美小册子，朝两人晃了晃。那册子看着就比比星际学校发的高档了许多。
“多少钱啊？”
“九块九！”
果然没超过十块！
李如意对孟行知手上的星能石手环颇感兴趣，又担心王大力去而复返做出对孟行知不利的事，于是便走上前去，邀请他一起吃个饭。
“孟兄弟，还是先避避为好，正好我们有些事情想向你了解下，不如我和我的朋友做东，大家一起坐坐？”
“你们是谁，想了解什么？”孟行知还未从方才的惊吓中走出来，他捂着那只受伤的熊猫眼，退后一步，警觉地看着李如意，生怕他是和王大力一伙的。
“哦，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和我朋友都是星际实验学校的学生，方才听说你是物化师，所以想咨请教你一些问题。”
“骗人，星际实验学校的门一直关着，根本没有学生！”本地人孟行知对此处星际实验学校的情况非常了解，李如意的说辞更是让他起疑心。
“我们是启辉星分校的，现在正在你们祥瑞星分校游学，二环路168号，你不信的话，一会可以跟我们一起回去。”
李如意说的如此具体，而且孟行知看他面相不像坏人，也就将信将疑，神色间有几分犹豫之意。
“就在那边。”李如意指了下不远处正对着个肘子流口水的武乾坤，趁热打铁道：“就算你什么也不吃，过去坐坐就好，光天化日，我和我朋友还能对你怎么样？”
……
几经苦劝，一番折腾，孟行知终于放下戒心，与李如意他们坐到一桌。
“老板，给这位孟兄弟加几个菜补补。”经验人士武乾坤一向坚持挨打要多吃，尤其要多吃肉，这样才恢复得快。
“郑叔，不用了。我吃过午饭了，和这两位朋友在这坐坐，休息会就行。”孟行知天天在此讨生活，熟门熟路，自然和这些老板熟稔。
“这帮纨绔，成天不做好事，小孟，下次再遇见他们，别跟他们纠缠，跑了再说！刚才如不是那几位黑衣人拦住我，可有他们好看！”郑老板一边数落王大力他们，一边给孟行知端了一杯冷饮过来，又给他拿些冰块冷敷。
“嗯，知道了郑叔。”
……
此时，早已经过了午饭点，排档内没什么食客，正适合谈事。李如意匆匆干完几个肘子和主食，让老板将桌面收拾干净了。
“孟兄弟，方才听你说是物化师？这物化师究竟是怎么回事？”半饱之后，李如意吸了一口冰饮，开始与孟行知攀谈起来。
孟行知正用冰敷他的那只熊猫眼，听到李如意如此问题，忍不住将手里冰块放下，诧异道：“你们是星际实验学校的学生，居然不知道物化师？”
李如意好一阵尴尬，自从进入星际实验学校学习后，一切都靠自学。道九就像个放牛娃，任两人野蛮生长，也不管长得歪了还是正了。除了讲了些大概念，确实没讲过小理论。搞得两人现在理论水平都赶不上路人了。
“我们是今年才入的学，可能教学进度还没到吧！”李如意随便找了个借口，将尴尬化解掉。
“那你们平日里学习，练得可是坐忘内观？”
“是。”好像除了这个也没学啥。
孟行知这才彻底放松下来，他将手中的冰块放下，身体前倾了些，好奇地问道：“内观物方便告诉下吗？”
“符号类的。”
“哦……你朋友也是吗？”见李如意说是符号类的，孟行知脸上顿时露出惋惜的神色。
“我啊？我可能资质差一些，坐忘内观后天天睡大觉，哈哈！”武乾坤一直安静地坐那里，他还在回味刚才发生的一幕，听孟行知问到自己，才大大咧咧的回答道。
孟行知笑了笑：“武兄弟能进星际实验学校，必然是天赋过人，你才入学不久，可不要妄自菲薄。”吸了口冰饮，他叹道：“只是希望武兄弟以后的内观物不要像我和李兄弟一样是符号类的就好！”
刚说不要妄自菲薄，他自己却菲薄出新高度，顺带着连李如意都一道菲薄了。
李如意虽无辜躺枪，却也不恼，只是不可思议道：“为何如此说？符号类的不好吗？”
“刚才李兄弟不是问我什么是物化师么？”说完孟行知一摁手环，他身前便出现了一盏典雅的宫灯，他解释道：“这就是物化师，而且内观物为符号类的，十有八九都会成为物化师。”
“这不是挺好的吗？”李如意不到黄河心不死！
“是啊，挺好的啊！”武乾坤生怕自己兄弟受无妄打击，附和道。
“好看吗？可有什么用呢？”孟行知懊丧的表情一目了然：“这盏灯照不亮进入新人类的大门！我们物化师虽然内观有物，但却被公认为最没培养潜力，结局最后只能像我一样，混口饭吃。”
“那物化师能干啥？”
“道具、幼儿家教、布景、街头表演……都是些可有可无的边角料……”
好一阵子，三人都沉默了！
“对了，你的星能石手环怎么跟我们助教的不一样？”李如意打破了沉默。
“你们助教肯定是寿族人吧。”孟行知不置可否道：“他们用的老款的，我的是新款，近几年才开发出来的。据说生产技术是从第二空间流传出来的。”
说着，孟行知摆弄了下自己的手环，然后弹出两个凹槽，一个凹槽里面嵌着一块纽扣大小的星能石，比道五生七那一截小了许多；另一个凹槽里面竟空无一物。
“这里面好像没东西啊？”李如意和武乾坤凑上前去看了会，然后对着那个空荡荡的凹槽纳闷道。
“你们再看看。”孟行知调整了个角度，让道尔阳光照在其上，照射之下，那凹槽处竟有几分虹光，那效果与照在油膜上倒有几分相似。
“这是有一层……膜？”两人恍然大悟。
“对，星膜。”
孟行知让手环恢复原状，然后又摁了几下，这番操作后，他身体一侧依次出现了宫灯、花、小动物、和几个奇怪的符号……那符号竟然连李如意那本书上都不曾见过，果然是人各有道。
“这便是老款星能石手环与新款的不同，老款没星膜，因为寿族的种族天赋，他们的战甲便有星膜的作用，可以反应出我们的精神力语言。所以老款都是寿族在使用。”
孟行知耐心地解答道：“发明星膜后，就有了人族可以使用的新款星能石手环，就是价格太贵了，常人难以承受。”
“一张星膜能临摹几个符号？”
“这个不一定，像我这张只能临摹10个字符，字符越多，星膜的价格就越贵，现在第一空间字符量最多的是50个字符，价格高的你不敢想象！”
“说实话，这新款星能石手环给我们物化师用真有点浪费，无非就是展示几个物体或符号而已。”孟行知叹气不已，“真正有用的是那些新人类的异能者，有了新款手环后，那真是如虎添翼！”
“而且……”孟行知突然顿住了，犹豫有些东西要不要讲。
“嗯？”李如意两人正听得入神，孟行知这一犹豫，让两人心里直痒。
“而且，听我同学说，现在就是精神力水平达到一定程度的普通人都可以使用新款手环，只需要装置临摹过的星膜即可。现据传好多世家的年轻人都在测试呢！这个都是我听说的啊！你们别出去传。”
孟行知下了好大的决心，才将这信息透露给两人，而且再三叮嘱不要讲给外人听，显然这信息还是有几分真实度的。
“唉，我们苦苦练了这么久的坐忘内观，还不如人家直接买个星能石手环有用，想想真是无奈啊！”孟行知颇受打击，一肚子的牢骚总算找到人倾诉了。
谁知李如意和武乾坤天生大心脏，竟没有与他一丝共情，毫无挫败感，想来是平日里道九的无理由赞美式教育起了作用。
“那星膜是何材料制成的？小小一片，作用却如此之大，真是神奇！”
李如意反倒化身成科技人士刨根问底起来。
“龟壳……各种龟壳。工艺很难，第一空间目前只有几个大世家有能力生产。”
果然是龟壳！高科技甲骨文！可想而知，远古人类确可能有掌握了用它们来传递神秘信息的方法。想不到这小小星膜居然应证了道九的一些猜测。
交谈至此，李如意的问题都得到了解答，也没有什么好问的了。于是又让在店的跑腿小哥去附近一些店家取了许多特色小吃过来和饮料过来。
三人经过刚才一番交谈也算是熟人了，不像一开始那么拘谨，有吃有喝的聊些闲事，互相漏了些底给对方。
原来，这孟行知家境不算好，家里有个多病的母亲。当年高中毕业后也参加了蝶变测试，结果和李如意他们一样，差之毫厘没通过。于是自学了坐忘内观法。他有个甚为要好的女同学，也就是阿雅，也没有通过蝶变测试，跟他一起自学坐忘内观。
据孟行知自己说，阿雅为了纪念他们纯洁的友情，毕业的时候就送了个星能石手环给他。
据说，还是据孟行知所说，那个阿雅的家族很凑巧就是那几个能生产新款星能石手环的家族之一。
后来，孟行知的另外一个不学无术的同学，也就是那个王大力，不知怎么就知道了阿雅送孟行知手环的事，那家伙对阿雅肯定有意思，所以几次三番要抢那手环。
三人的人生简历实在是短，没聊多久他们就互相知根知底了。
又坐了会，天色将暗，孟行知一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要去自己摊位准备晚上的生意。李如意他们也要回去，于是散伙各做各事。分别时，李如意邀请孟行知得闲的时候去学校坐坐。
“对了，孟兄弟！你的坐忘内观法从哪里弄到的？”临走，武乾坤不知为何，对此好像特别有兴趣。
“买的啊，大一点的书店到处有的卖。”孟行知从身上摸出一本随身携带的精美小册子，朝两人晃了晃。那册子看着就比比星际学校发的高档了许多。
“多少钱啊？”
“九块九！”
果然没超过十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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