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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重量的定义,啸啸的昏迷

    周啸航一路跟老爹说说笑笑,心底却暗自琢磨!

    自家酒铺就是个离退休老干部活动中心呀!看咱家也没啥家学渊源,没啥深厚底蕴,就是老老实实的庄户人家,跟那些退休老干部们明显不是一个圈子的!确实是他们的照顾了!

    想起整个周家,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铁尺木了!祖祖不懂,把铁尺木随意挂在客堂几十年,应该是少不得这些人的暗中关照了。看来这铁尺木还真不简单!

    有铁尺木,这长度好确定了。又想到差点把祖祖问哭的问题!重量!

    呃~严格来说,物理学里面并没有重量这个概念!只有重力和质量。

    只是对于人的主观感受来说,轻重是很直观的。地球的引力场在地表相对稳定,质量又和重力成正比,所以习惯上我们就用重量来代替质量了。

    要是引力场变化很大,那同一个东西,一会儿重一会儿轻的,质量是不变,就能很明显地看出重量和质量的区别了。

    按自己的猜测,脚下的这个“极球”质量极大,而且还有可能是空心的,即便能测算出它的质量,这个引力场分布也是个大问题!唉,还真的是麻烦无比呀!

    周啸航是三句话不离本行,转念间又回到了物理问题上。唉,一步一步的来吧!世界这么大,我也想看看!

    “爹呀!你会不会做打酒的竹提提?”不能直接问物理学术语呀,得迂回着来!看老爹算账那么辛苦,怕他脑容量不够用啊!

    “你问这个干啥?”周广成只是顺嘴一问,也不等周啸航回答,“咱家的酒提子可都是爹爹我做的呀!”周广成兴高采烈,这可算挠到他的痒处了!

    要知道周啸航可是坐在他背着的背篼里呢,他一个人在前面又比又划地口沫横飞,说得精精有味,完全没注意到周围的路人都离他远了些!

    这怕不是个神经病吧?要不是周啸航在后面时不时笑哈哈地给他打掩护,说不得就有人把他当人牙子按倒了!

    人类的智慧总是相通的,穿越了时空!

    铁尺木不变的不只是长度,还有它的直径!是长度原器的同时,也是体积原器。

    现世用铁尺木同体积的水为一斤,跟地球用一升水为一千克,异曲同工!虽然并没有考虑温度和压力对水密度的影响。

    而且用排水法能相当精确测出整斤的质量了。但对于更小的单位或者说更高的精度,却显得尤为粗矿!

    比如老爹制作一两的酒提子。

    先用泥巴裹着铁尺木,量定一寸的高度,做成一个杯子。晒干之后装水,再罐装竹筒,不断修剪竹筒的尺寸,直到一杯水刚好装满竹筒,就是一两。

    这个工艺大致不错,问题就出在一寸的量定上。

    他居然是用细绳量定了一尺,然后对折并剪开三次,差不多1.25寸,再按感觉来确定一寸的长度,这误差可不小啊!

    要知道,这一寸差不多只有十厘米,用拇指和食指张开来比,也只有差不多五个韩国的大小!

    即便不考虑泥杯子晒干,水分蒸发带来的尺寸变化,也不考虑泥杯子脱模时的尺寸变化,光就他大概加估计的一寸,误差至少也得有5到10毫米,保守估计总体误差也在10%以上。

    要是老爹能考虑到,1斤水是比较准确的!再跟他的10个一两做比较,再做微调,还能更精确些,虽然麻烦了不少!可惜他也没能想到这么多!

    所以咱家的酒生意是亏是赚还真不好说呢!

    不过,如果大家都是这么粗放的话,倒是可以考虑做做量具这门生意!

    也避免了铁尺木挂着吃灰而暴殄天物了!

    只是还需要进行市场调查,仔细斟酌研究才行!

    而老爹果然还是有着前世的某些特质,空间思维不错,动手能力极强,思维也很缜密,是个工程师的苗子!

    还有今天大婶的会计本色,越想越觉得奇怪!

    自己穿越过来也就罢了,为什么自己的亲人也在?

    他们的某些特质或者说天赋也大致相同,只是可能受教育的背景有区别?

    这两个世界有什么关联吗?

    再有自己前世的堂弟周绍册,只比自己小一岁,按说现在应该也已经出生了,现在却还没降生,更多了一个还在吃奶的亲妹妹!这两世终归还是大有不同!

    这两天的时间,接触了太多不可思议,脑中的思考片刻没有停止!一阵倦意袭来,周啸航就此昏睡过去!

    周广成说着说着就感觉身后没了动静,扭头一看。这小屁孩果然已经耷拉着脑袋睡着了。

    唉!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做手工这么有意思的事情,咋就没几个人能理解呢?

    慢慢放下背篼,感受一下温度,被子可能有点厚,于是脱了衣衫,把周啸航轻轻抱了出来,又把衣衫搭在他的小肚皮上,歇了一会儿,才背上背篼一口气把周啸航抱回家里!

    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早晨才醒来!

    他倒是睡得爽了,可把家里人吓得够呛!

    周啸航睡得实沉,却不知道昨天家里人吃晚饭时,怎么也叫不醒他。老爹几叫不醒,把他抱起来晃了两下,他也只是微微张开眼皮,无神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白眼一翻,又睡了过去。

    就是那个白眼儿,和近似昏过去的动作,把周广成吓得头皮一紧背脊一张,全身寒毛都倒立起来。呼天抢地得把周啸航抱出门去,交到他爷爷周体直手上,大致情况一说,忙忙慌慌地就跑出去请湾里的姨婆。

    直到他跑着把姨婆背回来,看着一屋人紧张地围着还在陷入昏迷的周啸航,婆娘抱着女儿还在一旁抹眼泪。只觉得腿肚子抽筋似的跳动,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呼吸困难,竟是再也站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姨婆看见这阵势也不敢怠慢,心神微提地走过去邀开众人,左翻翻右摸摸,还凑到周啸航鼻前侧耳倾听。片刻后又细细把了一阵脉,然后就骂开了:“你们一屋人吃饱了莫事做是不是?娃儿睡得这么香,喊我来看啥子?害得老子饭都没刨几口就跟到撵过来,过来看娃娃睡觉?”

    她这一开骂,反而骂得众人提起来的心都轻轻放了下来。大家七嘴八舌地好一阵劝,又包了十文钱的诊费,才把骂骂咧咧的姨婆送走。

    周广成只觉得回了魂,全身的冷汗把衣衫都打湿了!坐在地上就骂:“你个瓜婆娘!哭啥子哭!吓得老子魂都落了!”

    老娘也不甘示弱:“你个胎神!瞎起个眼睛精风火扯的!害的一屋人都跟到你担惊受怕!”

    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