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人牙浩民
众人面面相觑，这进来才说了两句话又要出去？
只有浩民哥观察得仔细，想起他屁股一紧尴尬的停顿，又想起了什么，噗嗤一笑，也不解释，拉了周广成就往外走。
只是没看懂他抬手快速转身是个啥意思，挠痒痒吗？
周啸航让他们男人在前面蹲坐，女人抬凳子坐在后排。
往前走了几步，捡了个树枝，在地上写了一二三到九，又在下面对应着写了1~9，才开口到：
“入门数术，就是把数字字符化，下面这一排字符跟上面数字一一对应！”
带着读了两遍，又站在前方背对着书空，教怎么写，边写还边唱：
“1像棒棒，2像鸭子，3像耳朵，4像……像二郎腿，5像镰刀，6像……6像瓢瓢，7像……7像钉耙，8像葫芦，9像……9像倒起的瓢瓢！”
众人觉得像画画，也有基础，很快就理解了。连两个小堂哥也觉得有意思，大家比比画画的，像做游戏，比上学堂挨戒尺好多了。
教O却遇到了困难。这个世界就没有0的概念。众人不理解为啥什么都没有还要画个圈圈，直接空着不好吗？
周啸航左说右说都说不通，最后走到“一”前面，画了个〇和0，解释道：
“〇，万物之始，道之本源！就像我在娘亲肚子里还没出生，这个圆圆的就像是娘的肚子，我是〇！”
然后走到一，“过了一年，我一岁”！
又走，“过了二年，我二岁！三年，三岁！”
何英苗听得真切，看得一愣，这娃娃都三岁了！
他再跨两步三步的，再跨十步二十步的……鼻子一酸，哼哼唧唧地坐在那里就抹起了眼泪。
周啸航傻眼了！忙不赢地跑过去，又是亲又是诓的才让她止住。众人看着这母慈子孝的画面，深有感触，也理解了这个〇。
却没人看到，浩民哥才是真的傻眼了！啸啸他娘看到了未来，他却看到了过去！
他眼中的事物仿若万物回溯，时光倒流，最后化为一个球，一个点，继而消失！
一口心头血没忍住，涌上喉头才回神，艰难地吞下去，眼神古怪地看着周啸航！又闭眼感受了一番，毫无异常，这才是最奇怪的好吧！
这口血一出，感觉身上都轻松了不少。只是那刹那间的感受，再也摸寻不到。
周啸航好容易哄住了娘亲，一看其他婆婶也是眼睛红红的！
好吧，休息半刻钟！舒缓一下情绪！
课间休息，周啸航拉过老爹，让他做黑板粉笔。
周广成一问，东西倒是简单，可是我没钱呀！瞟眼看了一下自己爷爷，点头答应下来，说还要个两三天。
周啸航也无所谓，两三天也没关系！
继续教学，后面就简单多了！有了〇的参与，再说了数位的概念，几十，几百，几千，几万，几亿，几亿亿……
众人都飞快的接受下来。又讲到几加几，列等式，虽然理解较慢，也算看懂了。
时间飞快，天色渐暗。周啸航结束了教学，让大家下来再练习思考。
众人还真像小学生下课似的，一下课嗡嗡声就来了。还是老爹看了看天色。
“浩民哥，天色不早了！你现在回镇上，走拢都快天黑了！你在我们这儿吃了饭，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吧！！有客房的！”
浩民哥抬头看了看，回答道：
“不了！不了！今天出来还没给屋头打招呼，要回去了！明天再来，明天再来！”
说着又向周啸航施了个作揖礼：“谢谢周小友的数术，简直让我大开眼界呀！一言之师不为过！谢师礼明日送来！”
眼看这浩民叔这么懂事，还有谢师礼，周啸航大为满意，好感提升！点点头，微笑爬上脸蛋儿，正要说话，又挨了老爹一提板儿！
“你脸大？”
周广成又抱拳郑重地对浩民哥说道：“浩民哥！真不要客气哈！我家小店多年来承蒙郑叔他们的关照，我们都愧受了。你要这么客气，我们真不知该如何自处了！而且，老……啸啸的老师也说过，这入门级的数术世人都可学，这谢师礼什么的真不要再提了！”
郑浩民微笑地点点头，也不再提，抱拳向周围行了个转转礼，“周爷爷周伯伯，叔叔婶婶，哥姐弟妹，今天谢谢大家的款待了，非常感谢！我这就先回了！”
又是一阵热闹，郑浩民谢绝了众人的挽留，大步走出院子。已经走出老远了才听到后面周广成兴奋的声音。
“大嫂！大嫂！浩民哥是被谁打了？”
郑浩民脚一滑，差点真跶个扑趴。这周广成憋了整整一下午，也是不容易。
周正凡不耐：“就你娃事多？”又转头对大家说，“今天这个数术，都好好学一下，我觉得非常有用！先煮饭！”
周啸航也暗暗鄙视，好感度降了不少，喊你不提你就真不提了？有礼貌吗？
看天色还早，让老爹拿出买来的布，捡了纱布出来，央求老娘缝制几个口罩。
老娘手脚麻利，吃饭前就缝了五六个口罩出来，应啸啸要求，还比照他的小脸，缝了三个小口罩。也不知道这口罩拿来干什么用的。
饭后才八卦得知！
这郑浩民昨天就溜达到周家湾了。不知道怎么就被那些娃娃们的玩具吸引了。在周家湾待了一天，眼神就在那些娃娃们身上看了一天。
人家大人看他衣着光鲜，说话也是彬彬有礼，以为是他看稀奇，毕竟这些小玩具他们自己也没见过，倒也没为难他。
结果今天早上有几个人，干活的间隙在一起歇凉吹牛的时候，有两个家长就发现这个人在他们娃娃身边出现过，瞬间就引起了他们的警惕。
然后就挨着问了一圈，居然十来个家长都发现了。他们一阵后怕，那陌生人看着人模狗样的，居然是个人牙子！
结果今天那人牙子又来了，一群村民就一个传一个的把他围了起来。
开始的时候难免挨了几下！把他绑了起来。
后面倒也没打他，因为他也说得清来路，是本地人本地口音。只是人多手杂，推搡的时候未免使劲了些。
众人还是不放心，要扭他去送官，才出村没多久就碰到了从镇上回来的周老太爷一行人。
周正凡这才把他保了下来，解释了这是三十年前镇判事郑则文的小儿子，就喜欢游山玩水到处乱逛，这才解开误会。
知道了郑则文的事迹，这些本家才不好意思地解开他，给他道歉。
郑浩民倒也大度，还笑呵呵地表示理解，人之常情之类的。
周正凡看他一身狼狈，这才领了回来。
他们倒是不知道，这郑浩民是专程来找啸啸的，绕了一圈还是到了这里。
只有浩民哥观察得仔细，想起他屁股一紧尴尬的停顿，又想起了什么，噗嗤一笑，也不解释，拉了周广成就往外走。
只是没看懂他抬手快速转身是个啥意思，挠痒痒吗？
周啸航让他们男人在前面蹲坐，女人抬凳子坐在后排。
往前走了几步，捡了个树枝，在地上写了一二三到九，又在下面对应着写了1~9，才开口到：
“入门数术，就是把数字字符化，下面这一排字符跟上面数字一一对应！”
带着读了两遍，又站在前方背对着书空，教怎么写，边写还边唱：
“1像棒棒，2像鸭子，3像耳朵，4像……像二郎腿，5像镰刀，6像……6像瓢瓢，7像……7像钉耙，8像葫芦，9像……9像倒起的瓢瓢！”
众人觉得像画画，也有基础，很快就理解了。连两个小堂哥也觉得有意思，大家比比画画的，像做游戏，比上学堂挨戒尺好多了。
教O却遇到了困难。这个世界就没有0的概念。众人不理解为啥什么都没有还要画个圈圈，直接空着不好吗？
周啸航左说右说都说不通，最后走到“一”前面，画了个〇和0，解释道：
“〇，万物之始，道之本源！就像我在娘亲肚子里还没出生，这个圆圆的就像是娘的肚子，我是〇！”
然后走到一，“过了一年，我一岁”！
又走，“过了二年，我二岁！三年，三岁！”
何英苗听得真切，看得一愣，这娃娃都三岁了！
他再跨两步三步的，再跨十步二十步的……鼻子一酸，哼哼唧唧地坐在那里就抹起了眼泪。
周啸航傻眼了！忙不赢地跑过去，又是亲又是诓的才让她止住。众人看着这母慈子孝的画面，深有感触，也理解了这个〇。
却没人看到，浩民哥才是真的傻眼了！啸啸他娘看到了未来，他却看到了过去！
他眼中的事物仿若万物回溯，时光倒流，最后化为一个球，一个点，继而消失！
一口心头血没忍住，涌上喉头才回神，艰难地吞下去，眼神古怪地看着周啸航！又闭眼感受了一番，毫无异常，这才是最奇怪的好吧！
这口血一出，感觉身上都轻松了不少。只是那刹那间的感受，再也摸寻不到。
周啸航好容易哄住了娘亲，一看其他婆婶也是眼睛红红的！
好吧，休息半刻钟！舒缓一下情绪！
课间休息，周啸航拉过老爹，让他做黑板粉笔。
周广成一问，东西倒是简单，可是我没钱呀！瞟眼看了一下自己爷爷，点头答应下来，说还要个两三天。
周啸航也无所谓，两三天也没关系！
继续教学，后面就简单多了！有了〇的参与，再说了数位的概念，几十，几百，几千，几万，几亿，几亿亿……
众人都飞快的接受下来。又讲到几加几，列等式，虽然理解较慢，也算看懂了。
时间飞快，天色渐暗。周啸航结束了教学，让大家下来再练习思考。
众人还真像小学生下课似的，一下课嗡嗡声就来了。还是老爹看了看天色。
“浩民哥，天色不早了！你现在回镇上，走拢都快天黑了！你在我们这儿吃了饭，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吧！！有客房的！”
浩民哥抬头看了看，回答道：
“不了！不了！今天出来还没给屋头打招呼，要回去了！明天再来，明天再来！”
说着又向周啸航施了个作揖礼：“谢谢周小友的数术，简直让我大开眼界呀！一言之师不为过！谢师礼明日送来！”
眼看这浩民叔这么懂事，还有谢师礼，周啸航大为满意，好感提升！点点头，微笑爬上脸蛋儿，正要说话，又挨了老爹一提板儿！
“你脸大？”
周广成又抱拳郑重地对浩民哥说道：“浩民哥！真不要客气哈！我家小店多年来承蒙郑叔他们的关照，我们都愧受了。你要这么客气，我们真不知该如何自处了！而且，老……啸啸的老师也说过，这入门级的数术世人都可学，这谢师礼什么的真不要再提了！”
郑浩民微笑地点点头，也不再提，抱拳向周围行了个转转礼，“周爷爷周伯伯，叔叔婶婶，哥姐弟妹，今天谢谢大家的款待了，非常感谢！我这就先回了！”
又是一阵热闹，郑浩民谢绝了众人的挽留，大步走出院子。已经走出老远了才听到后面周广成兴奋的声音。
“大嫂！大嫂！浩民哥是被谁打了？”
郑浩民脚一滑，差点真跶个扑趴。这周广成憋了整整一下午，也是不容易。
周正凡不耐：“就你娃事多？”又转头对大家说，“今天这个数术，都好好学一下，我觉得非常有用！先煮饭！”
周啸航也暗暗鄙视，好感度降了不少，喊你不提你就真不提了？有礼貌吗？
看天色还早，让老爹拿出买来的布，捡了纱布出来，央求老娘缝制几个口罩。
老娘手脚麻利，吃饭前就缝了五六个口罩出来，应啸啸要求，还比照他的小脸，缝了三个小口罩。也不知道这口罩拿来干什么用的。
饭后才八卦得知！
这郑浩民昨天就溜达到周家湾了。不知道怎么就被那些娃娃们的玩具吸引了。在周家湾待了一天，眼神就在那些娃娃们身上看了一天。
人家大人看他衣着光鲜，说话也是彬彬有礼，以为是他看稀奇，毕竟这些小玩具他们自己也没见过，倒也没为难他。
结果今天早上有几个人，干活的间隙在一起歇凉吹牛的时候，有两个家长就发现这个人在他们娃娃身边出现过，瞬间就引起了他们的警惕。
然后就挨着问了一圈，居然十来个家长都发现了。他们一阵后怕，那陌生人看着人模狗样的，居然是个人牙子！
结果今天那人牙子又来了，一群村民就一个传一个的把他围了起来。
开始的时候难免挨了几下！把他绑了起来。
后面倒也没打他，因为他也说得清来路，是本地人本地口音。只是人多手杂，推搡的时候未免使劲了些。
众人还是不放心，要扭他去送官，才出村没多久就碰到了从镇上回来的周老太爷一行人。
周正凡这才把他保了下来，解释了这是三十年前镇判事郑则文的小儿子，就喜欢游山玩水到处乱逛，这才解开误会。
知道了郑则文的事迹，这些本家才不好意思地解开他，给他道歉。
郑浩民倒也大度，还笑呵呵地表示理解，人之常情之类的。
周正凡看他一身狼狈，这才领了回来。
他们倒是不知道，这郑浩民是专程来找啸啸的，绕了一圈还是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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