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有钱任性救一命
由于精神疾病的影响，无法长时间集中注意力，郑夺上辈子没有驾照。
这辈子，年轻、有钱、没病，真好！
他想学会开车，不仅是为以后办事情方便，也是为了满足对自由的向往。
有四个轮子，加满油，就能去很远的地方。
这个世界，有很多地方值得去看看。
前世没机会、没钱，还没精神，没办法去看。
今生一定要行个百万里、千万里路。
而且，一个人坐在车里，独享一个移动的空间，思考人生与未来，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
郑夺骑上自行车，来到本县唯一的驾校，名字就叫“唯一驾校”。
一间小小的街边门店，老板的态度很傲慢。
那人把双腿翘在桌子上，靠着椅背，用一张报纸挡住了脸。
听见有人进来，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学车还是消分儿？”
郑夺回答：“学车。”
老板放下报纸，露出真容。
这是个三十几岁的中年男人，早早谢了顶，中间秃，两只耳朵上面，各有一片头发，竟还算浓密，比荣祥的地中海更滑稽。
“C1一千，C2一千一。”老板一边报出价格，一边拿手指对面的椅子，示意郑夺坐。
他接着说：“体检、照相，三十；考科一，一百二；科二，一百五；科三，二百三；驾驶证工本费十元；科二、科三模拟，都是三百一小时。”
郑夺坐下问：“多长时间能考下来？”
“六十二个学时。只要不是太笨，就走一个流程，四五十天。”
“能快吗？”
“那就加钱呗！你给两千的话，一个月不到，保证拿到证。”
“还能再快吗？”
“再快？你是来考马路杀手的啊？再快就……”
老板正说着话，嘴巴还张着，突然就定住了，伸长脖子，像看见了美杜莎一样，石化了。
郑夺奇怪，发现秃头中年的目光没在自己身上，而是擦着自己肩膀，看着门外。
他顺着对方的目光，回头一看，原来是两位年轻的女士，正在向这里走来。
一个稍矮，身着红色连衣裙，身材匀称，曲线优美。
她的长发披肩，微微卷曲，配上一副墨镜，显得神秘又迷人。
另一个略高，穿着白色短裙，露出修长的美腿。
她上身是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凸显出她健康的肤色，以及一对又大又圆的乳制品包装。
要论容貌，矮的那个脸圆，眼睛有点小，但也在大众平均水准之上。
高的那个脸尖，在服装和化妆品的衬托下，比王琪和夏小溪更为漂亮，相当出众。
驾校老板的眼睛几乎从眼眶中弹了出来，脸上的傲慢，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热情的笑容。
“欢迎光临，两位。”他的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快请进，请问是要学车，还是消分啊？”
红裙圆脸的女人，一副颐指气使惯了的样子，瞪了郑夺一眼，像是在说：“看什么看？别以为长得帅就能为所欲为！为所欲为，要有钱！”
郑夺收回目光。
他已经从这两个女人身上，“看”见了她们的半生，顺便得知了一只神奇的股票，在接下来一年的涨幅。
对这位红裙女，他心中报以想笑的同情。
红裙女也不再看郑夺，而是皱着眉头，拿手扇风，谴责起秃头老板来：“热死了，你这儿空调都没有，电扇也没有啊？”
老板连声讨好：“有有有，在后面。我去拿来！”
他转身进后面的隔间，搬出一台落地扇。
同时，里面传出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发出一声不满意的“哎！”
原来，后面的隔间里有人，是个教练，在这儿休息，吹着电风扇。
电风扇被抢走，放到外面，转了起来。
红裙女的长发飘起，口中发出一声死而复生般的长叹。
那位白衫白裙的，倒是始终安静，显得文雅，有涵养。
两人看着都才二十来岁。
驾校老板把刚刚对郑夺说过的话，向她们重新介绍了一遍，只不过，语气要温柔多了。
“那我们报名吧，两千就两千，你要保证一个月能拿到证。”
“放心放心！保证保证！”
“抱歉！”郑夺打断他们的谈话，让老板终于想起了他的存在，“我先来的。”
老板马上说：“没事没事，一辆车能教六个学员，不冲突，不冲突。”
郑夺解释说：“有冲突。刚才你没给我说话的机会，我要的是特快。”
老板自己都莫名其妙，问：“特快？什么特快？”
“一万元，一星期考出来，能办到吗？”
在不需要铺张浪费、不想引人注意的地方，郑夺一向节俭，更杜绝交智商税。
但用钱买时间，这天地下最划算的买卖，他绝不会犹豫。
“一个星期？能是能，咱有门路，就是……呃——”
老板想说，就是一星期，也用不了一万，最多五六千，足够了，还包考试费。
但客人主动加钱，他还能拒绝不成？
一个看似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轻松豪掷一万元，这是很多人将近两年的总收入。
只为了学个车，全县也没几个这么拿钱不当钱的，那家世背景，肯定不是能随便得罪的。
秃头老板不得不对郑夺另眼相待。
不过，这跟两位美女学车，也并不冲突，有什么好争的呢？
郑夺接着说：“我不光是为了拿证，也要真学。所以，这一星期，只教我一个人。”
其他人听明白了。
郑夺既要快速拿证，也要学会扎实的驾驶基础。
为此，他打算包下一辆教练车，进行高强度的训练，上午、下午，都给他一个人练。
那么，其他五个同期学员的实操课程，就要推迟或中断一星期。
这对驾校来说，几乎没损失，无非是编个理由，跟其他学员解释两句，延长一星期的毕业时间而已。
而这两位美女也要求加急，如果没有别的车辆可安排，那就确实会产生冲突。
因为最容易缩短流程的，就是科目一的理论考试。
这年头，小地方还没有普及电脑答题，考多少分，全由人做主。
甚至本人根本不用看书、不考试，一样能过关。
至于报名时间和学时，驾校自有门路作假交差。
所以，要快速考证，当然是直接练车了。
如果郑夺得逞了，她们两个很可能就得晚一星期再开始。
红裙女很不服气，“嗬！你这人，有钱了不起吗？钱多脑子烧坏了？非得一星期拿证，晚几天会死啊？我看你一星期考出来，开出去就撞死！”
她一边说，一边上下打量郑夺，惊讶于对方穿着的简朴，除了气质上确实给人一种威慑感之外，还真看不出，哪里像个有钱人。
白裙女拉住自己的同伴，小声劝说：“别跟这种人吵。说话那么恶毒，反而显得自己……反正，别说了。”
“凭什么？不就一万吗？我……”
她寻思着，如果自己也出一万，那没用，因为同样的报价，人家先来的。
那就必须超过一万。
她脸都憋红了，才咬着牙说出：“一一……一万零一！”
老板被逗笑了，这还搞起拍卖来了。
白裙女觉得丢人，恨不得捂住脸，赶紧劝阻她：“行了！多一千我们都拿不出来，还一万！人家愿意出高价，是他的事。老板做不做他的生意，我们也拦不着。”
驾校老板当然愿意做郑夺的生意，损失不大，收益很多。
“哎哎，这姑娘说得对嘛！做生意嘛，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现在还真就只有一辆车，还有名额。
“不如这样，你们报了名，先回去看科一。等他考完了，你们上车。
“后面练车的学时，我想办法给你多做点，还是让你们一个月考出来，最多一个月出头，耽误不了你们两天。美女，咋样？”
红裙女还是气哼哼地说：“那我们实际练车的时间不能少，我们也不是为了考证而考证的。你把其他人的时间往后挤，不能挤我们的！”
老板笑盈盈地答应下来。
郑夺刷了卡，问老板：“能不能现在就开始？”
红裙女瞪着眼把他看了又看，小声嘟囔道：“哼！非要跟女人争，是不是男人？”
然而，不管她怎么阴阳怪气，郑夺自始至终，都没理睬，直接无视。
得不到回应的谩骂，就如打在空气上的拳头，再大的怨怼，也发泄不出来，只能自己憋着，自己怄自己，白费劲。
至此，郑夺再“看”两个女人，发现无法读取她们未来的信息了。
无疑因为他的出现，这两人的命运发生了彻底的改变。
心说：“也许我这一万元，顺便救了你们一命啊！”
这辈子，年轻、有钱、没病，真好！
他想学会开车，不仅是为以后办事情方便，也是为了满足对自由的向往。
有四个轮子，加满油，就能去很远的地方。
这个世界，有很多地方值得去看看。
前世没机会、没钱，还没精神，没办法去看。
今生一定要行个百万里、千万里路。
而且，一个人坐在车里，独享一个移动的空间，思考人生与未来，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
郑夺骑上自行车，来到本县唯一的驾校，名字就叫“唯一驾校”。
一间小小的街边门店，老板的态度很傲慢。
那人把双腿翘在桌子上，靠着椅背，用一张报纸挡住了脸。
听见有人进来，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学车还是消分儿？”
郑夺回答：“学车。”
老板放下报纸，露出真容。
这是个三十几岁的中年男人，早早谢了顶，中间秃，两只耳朵上面，各有一片头发，竟还算浓密，比荣祥的地中海更滑稽。
“C1一千，C2一千一。”老板一边报出价格，一边拿手指对面的椅子，示意郑夺坐。
他接着说：“体检、照相，三十；考科一，一百二；科二，一百五；科三，二百三；驾驶证工本费十元；科二、科三模拟，都是三百一小时。”
郑夺坐下问：“多长时间能考下来？”
“六十二个学时。只要不是太笨，就走一个流程，四五十天。”
“能快吗？”
“那就加钱呗！你给两千的话，一个月不到，保证拿到证。”
“还能再快吗？”
“再快？你是来考马路杀手的啊？再快就……”
老板正说着话，嘴巴还张着，突然就定住了，伸长脖子，像看见了美杜莎一样，石化了。
郑夺奇怪，发现秃头中年的目光没在自己身上，而是擦着自己肩膀，看着门外。
他顺着对方的目光，回头一看，原来是两位年轻的女士，正在向这里走来。
一个稍矮，身着红色连衣裙，身材匀称，曲线优美。
她的长发披肩，微微卷曲，配上一副墨镜，显得神秘又迷人。
另一个略高，穿着白色短裙，露出修长的美腿。
她上身是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凸显出她健康的肤色，以及一对又大又圆的乳制品包装。
要论容貌，矮的那个脸圆，眼睛有点小，但也在大众平均水准之上。
高的那个脸尖，在服装和化妆品的衬托下，比王琪和夏小溪更为漂亮，相当出众。
驾校老板的眼睛几乎从眼眶中弹了出来，脸上的傲慢，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热情的笑容。
“欢迎光临，两位。”他的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快请进，请问是要学车，还是消分啊？”
红裙圆脸的女人，一副颐指气使惯了的样子，瞪了郑夺一眼，像是在说：“看什么看？别以为长得帅就能为所欲为！为所欲为，要有钱！”
郑夺收回目光。
他已经从这两个女人身上，“看”见了她们的半生，顺便得知了一只神奇的股票，在接下来一年的涨幅。
对这位红裙女，他心中报以想笑的同情。
红裙女也不再看郑夺，而是皱着眉头，拿手扇风，谴责起秃头老板来：“热死了，你这儿空调都没有，电扇也没有啊？”
老板连声讨好：“有有有，在后面。我去拿来！”
他转身进后面的隔间，搬出一台落地扇。
同时，里面传出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发出一声不满意的“哎！”
原来，后面的隔间里有人，是个教练，在这儿休息，吹着电风扇。
电风扇被抢走，放到外面，转了起来。
红裙女的长发飘起，口中发出一声死而复生般的长叹。
那位白衫白裙的，倒是始终安静，显得文雅，有涵养。
两人看着都才二十来岁。
驾校老板把刚刚对郑夺说过的话，向她们重新介绍了一遍，只不过，语气要温柔多了。
“那我们报名吧，两千就两千，你要保证一个月能拿到证。”
“放心放心！保证保证！”
“抱歉！”郑夺打断他们的谈话，让老板终于想起了他的存在，“我先来的。”
老板马上说：“没事没事，一辆车能教六个学员，不冲突，不冲突。”
郑夺解释说：“有冲突。刚才你没给我说话的机会，我要的是特快。”
老板自己都莫名其妙，问：“特快？什么特快？”
“一万元，一星期考出来，能办到吗？”
在不需要铺张浪费、不想引人注意的地方，郑夺一向节俭，更杜绝交智商税。
但用钱买时间，这天地下最划算的买卖，他绝不会犹豫。
“一个星期？能是能，咱有门路，就是……呃——”
老板想说，就是一星期，也用不了一万，最多五六千，足够了，还包考试费。
但客人主动加钱，他还能拒绝不成？
一个看似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轻松豪掷一万元，这是很多人将近两年的总收入。
只为了学个车，全县也没几个这么拿钱不当钱的，那家世背景，肯定不是能随便得罪的。
秃头老板不得不对郑夺另眼相待。
不过，这跟两位美女学车，也并不冲突，有什么好争的呢？
郑夺接着说：“我不光是为了拿证，也要真学。所以，这一星期，只教我一个人。”
其他人听明白了。
郑夺既要快速拿证，也要学会扎实的驾驶基础。
为此，他打算包下一辆教练车，进行高强度的训练，上午、下午，都给他一个人练。
那么，其他五个同期学员的实操课程，就要推迟或中断一星期。
这对驾校来说，几乎没损失，无非是编个理由，跟其他学员解释两句，延长一星期的毕业时间而已。
而这两位美女也要求加急，如果没有别的车辆可安排，那就确实会产生冲突。
因为最容易缩短流程的，就是科目一的理论考试。
这年头，小地方还没有普及电脑答题，考多少分，全由人做主。
甚至本人根本不用看书、不考试，一样能过关。
至于报名时间和学时，驾校自有门路作假交差。
所以，要快速考证，当然是直接练车了。
如果郑夺得逞了，她们两个很可能就得晚一星期再开始。
红裙女很不服气，“嗬！你这人，有钱了不起吗？钱多脑子烧坏了？非得一星期拿证，晚几天会死啊？我看你一星期考出来，开出去就撞死！”
她一边说，一边上下打量郑夺，惊讶于对方穿着的简朴，除了气质上确实给人一种威慑感之外，还真看不出，哪里像个有钱人。
白裙女拉住自己的同伴，小声劝说：“别跟这种人吵。说话那么恶毒，反而显得自己……反正，别说了。”
“凭什么？不就一万吗？我……”
她寻思着，如果自己也出一万，那没用，因为同样的报价，人家先来的。
那就必须超过一万。
她脸都憋红了，才咬着牙说出：“一一……一万零一！”
老板被逗笑了，这还搞起拍卖来了。
白裙女觉得丢人，恨不得捂住脸，赶紧劝阻她：“行了！多一千我们都拿不出来，还一万！人家愿意出高价，是他的事。老板做不做他的生意，我们也拦不着。”
驾校老板当然愿意做郑夺的生意，损失不大，收益很多。
“哎哎，这姑娘说得对嘛！做生意嘛，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现在还真就只有一辆车，还有名额。
“不如这样，你们报了名，先回去看科一。等他考完了，你们上车。
“后面练车的学时，我想办法给你多做点，还是让你们一个月考出来，最多一个月出头，耽误不了你们两天。美女，咋样？”
红裙女还是气哼哼地说：“那我们实际练车的时间不能少，我们也不是为了考证而考证的。你把其他人的时间往后挤，不能挤我们的！”
老板笑盈盈地答应下来。
郑夺刷了卡，问老板：“能不能现在就开始？”
红裙女瞪着眼把他看了又看，小声嘟囔道：“哼！非要跟女人争，是不是男人？”
然而，不管她怎么阴阳怪气，郑夺自始至终，都没理睬，直接无视。
得不到回应的谩骂，就如打在空气上的拳头，再大的怨怼，也发泄不出来，只能自己憋着，自己怄自己，白费劲。
至此，郑夺再“看”两个女人，发现无法读取她们未来的信息了。
无疑因为他的出现，这两人的命运发生了彻底的改变。
心说：“也许我这一万元，顺便救了你们一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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