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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辅导员来了

    郑夺摇头,并反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彭涛涛马上说:“我看见你手机上的字了,常教授,对不对?不是亲戚,教授干吗给你打电话?刚来的新生,要是一般人,人家教授怎么可能认识你,还打你手机?”

    郑夺又问:“校长特招、村长、县长那些,也是你自己猜的?”

    “啊!”彭涛涛理直气壮,“教授的亲戚小孩儿,肯定特招撒!跟校长打声招呼,就要了撒!有你这种牛X背景,不当官儿当啥?当数学老师啊?

    “你毕了业,回村儿里——我以为你也是农村的,要不怎么跟我们住一起——那回村儿了,不就当村干部,再一级一级往上爬嘛!这不都是合情合理的吗?”

    谢伟笑了笑。

    这次的笑,收敛多了,显然已经失去了刚开始那样热情高涨而活泼的兴致,更像是为了表达礼貌。

    郑夺回应宋宇,以及所有人:“不是。给我打电话的常教授,既不是我亲戚,也不是我们系的教授。他是学校化学科学院的副教授,已经退休了,正好是我老乡,一个县的。

    “他退休回家乡,当了个化工厂的厂长,我去厂里当临时工,这样认识的。

    “所以,现在明白了吗?我不是教授的亲戚,更不是关系户,也不是农村的,毕业当不当官,我自己都不知道,和你们的猜测,就完全不沾边了。”

    谢伟恢复爽朗的大笑,用指关节敲打着书桌,对彭涛涛说:“听见了没,涛儿同学?叫你瞎猜,这下牛皮吹破了吧?你咋看看天上,那牛还在上面不?”

    齐义斌问:“哎,郑夺,你在哪儿买的锁?”

    昨今两天,学生报到已完毕,明天就是开学典礼,接着,先是一个月的军训,再往后才正式进入大学的学习进程。

    而大学生活,从现在已经开始。

    下午,辅导员桂长松来了。

    一个宿舍一个宿舍地微服私访,检查卫生状况和身心状况,询问同学们刚到大学,是否适应全新的生活方式。

    尤其是住在老宿舍的贫困生们。

    这些都是从农村或者小城镇来的小孩,往往没见过世面,对大城市,对这种突然之间没了家长和老师约束的新生活,常常陷入茫然不知所措的境地。

    极端情况下,有些人一夜之间就堕落了。

    不学习、无纪律,整天人都看不见,不仅是吃喝玩乐,甚至开始作奸犯科,通过歪门邪道搞钱,然后享乐、混日子、荒废学业,走上不归路。

    这种人,每年都有。

    尤其是那种从小被严格管束,除了学习,什么都不做的乖孩子。

    辅导员主要就是辅导这些人的。

    桂长松手里拿着应用数学一班的学生名单,上面有学号、姓名、性别、家庭住址等信息。

    “四零四的,都在吗?我是你们班辅导员。”

    郑夺坐在书桌前,闻声抬头,目光从书本转移到辅导员脸上。

    这是一位在读研究生,胖,圆滚滚的胖,皮肤很白,衬托着一嘴碎胡茬特别的黑。

    其金边眼镜的镜片上,镀了膜,反射着窗外透进来的光,显出两个蓝绿色的方块。

    “都在!”谢伟大声回答,他从床上出溜下来,快速穿上人字拖鞋,踉跄着迎上去,热情地接待桂学长,“辅导员是吧?你好你好!那么请问,啥是辅导员?”

    桂长松一僵,而后一笑,压低声音小声说:“辅导员,就是教你们泡妞的!”

    宋宇一惊,嘴巴张成一个圆圆的“o”,“噢?还有这种好事?我就听说,以前的大学管分配,后来不管了,没想到,现在管这个!好耶!”

    桂长松龇了龇牙,抖着手里的打印纸,“我就知道,说这个你们保准来精神。当年我的辅导员上门,就是这么说的。”

    聪明的宋宇立刻又失望了,“啊?那你意思是,刚才说的是假的啊?”

    “那倒也不全是。谈恋爱,也是大学的必修……嗯,不,选修课吧!这个事,我还是得盯一盯,怕你们走歪了。

    “人都在是吧?六个人,我点个名。

    “一号床,郑夺。”

    郑夺轻轻说一声:“在。”

    “哦,你。好,我打个钩,声音好秀气。下一个,彭涛涛。”

    彭涛涛大喊一声:“哎!是我!”

    谢伟插了句嘴:“原来你叫彭涛涛,不是彭涛。”

    彭涛涛很嫌弃自己叠字的本名,显得没有气概,他扬手在空中一挥,“以后就叫彭涛!”

    桂长松继续点名,看到西蒙的名字,再看看本人,“哟!不像混血啊!”

    谢伟、宋宇两人抢着解释西蒙为什么叫西蒙。

    谢伟说的是原版,正常的父母之姓组合成名的故事。

    宋宇则说的是盗版,现编一个西蒙母亲参加抗美援朝战争,邂逅西蒙将军的爱情故事。

    回国后,带着荣誉,也带着受精卵,嫁给了孩子现在的父亲,但为了纪念那段浪漫的爱情,取了这么个名字。

    西蒙本人七窍生烟,脸都胀红了,翻过桌子,一副要和宋宇拼命的架势。

    宋宇不以为意,继续嬉皮笑脸,还说:“都是室友了,这点玩笑还不起?”

    老实巴交的西蒙很快就被大家按下来,抱着搪瓷杯子喝凉水,自己降火。

    桂长松批评宋宇,开玩笑过分,而且,抗美援朝是什么年代的事,这年龄能对得上?

    宋宇说:“对啊,肯定对不上嘛!所以一听就知道是玩笑,是假的嘛!”

    桂长松说:“那也过分了,同学之间,以后不能再开这种玩笑!”

    宋宇反问桂长松:“那辅导员,你能开吗?你不是同学。”

    桂长松跟404室的学生们交流了大约一小时,对每个人的基本情况都做了一番了解,也为他们简单讲解了一下,大学生活是怎样的。

    他说,本班的班主任叫苏守勤,今天晚上,会把所有同学召集起来开个见面会。

    大学里,别看也叫班主任,但和小学、中学不一样,有的班主任并不授课,所以不会经常见到,比如本班的苏老师。

    所以,到了大学,没了家长,老师也不怎么管,那就主要靠学生自觉、自律,这一点尤其重要,否则大学生涯就毁了。

    另外,还是要以学习为第一目标,泡妞什么的,努努力就行,成不成,看缘分吧!

    他还告诉他们,学校的西区一带,有大量的商业和娱乐场所,吃喝玩乐都有,出了西门,更是灯红酒绿。

    但对于贫困生,还是少去为妙。

    宋宇听了半天,还没听到最想听的,急不可耐地问:“辅导员,你就告诉我,你这名单上,咱们班到底有多少女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