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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大学生活从绿帽开始

    辅导员桂长松和班主任苏守勤,分别前往励志园和精益园,亲自监督学生们下来集合,参加军训。

    他们挨个打电话“叫床”,班长则用腿跑,把自己班的几个宿舍门一趟猛砸过去。

    每个新生宿舍的电话铃和木头门都响成一片,

    谢伟等人慌慌张张地爬起来,把学校统一发的绿军装往身上套。

    裤子和衣服各一条皮带,头戴绿帽子,脚踏解放鞋。

    早料到来不及去食堂吃饭,所以前一晚多买了两个馒头。

    嘴里叼一个,手里拿一个,脖子上面睡眼惺忪,裤裆下面还雄赳赳的,这就要奔赴沙场了。

    别人紧张忙碌,唯有郑夺不慌不乱。

    他也跟着早起,照常穿起日常的衣裤。

    谢伟感到不解,问他:“你是不是忘了今天啥日子了?赶紧蜕皮啊!”

    “你们去吧,不用等我。”

    “郑夺,军训第一天迟到,可要全校通报批评的。你要后面迟到都好说,教官顶多罚你站军姿。”

    郑夺心情不错,罕见地调侃一句:“你们戴绿帽的样子很帅,快去奔向你们的大学生活吧!”

    “哎,大哥,这话说得就伤心了。再说,好像你不用戴似的。”

    郑夺拿上刷牙杯子,去卫生间洗漱。

    室友们只好丢下他先跑,“咚咚咚”的脚步声,震得楼板都在颤。

    军训第一天,还是先从动员大会开始。

    几千名新生,像一大批绿油油的韭菜苗,被分别播种在好几个运动场上,邋里邋遢地站着,等待点名、答到。

    这个到,那个到,就是郑夺不到。

    同学们很奇怪,教官却不觉得怪,因为名单上根本没他。

    点名之后,教官一声令下,全部站直,稍有点乱动,上去就是温柔的一脚,女生也照踢。

    踢得不重,起到提醒和威慑作用即可。

    所有人老老实实听着广播里的大军官讲话。

    大军官讲完,还有各个小军官讲。

    小军官讲完,每个班的教官还要讲。

    谢伟几人总想前后顾、左右盼,企图找到郑夺的身影,想悄悄问别人,看见郑夺没有,点名怎么会没念他的名字。

    但说话是不允许的,除非允许你说话。

    教官训话完毕,军训课程正式开始。

    一个字:站!

    刚开始,濛濛细雨淋在绿帽子、绿军装上,衣服贴着皮肤,大家觉得身上黏唧唧的,浑身难受。

    快到中午时,彻底的雨过天晴,太阳公公露出了夺目的屁股,照耀得大地上水汽蒸腾,像蒸桑拿一样。

    大家又马上开始怀念先前的小雨天了。

    皮肤被火烤着,下面被开水蒸着,这样的两重天,可不是人们想要的那种两重天。

    好不容易捱到了课间休息十分钟,谢伟忙问其他同学,看见郑夺了吗,真敢不来?

    彭涛涛说,没看见,这人胆子太大了,但奇怪的是,刚才通报批评的时候,也没有郑夺的名字。

    两个班的五个女生们也在到处找郑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谈论的话题,其实和男生晚上卧谈会说的那些差不多。

    十分钟很快就过了。

    这下不站军姿了,换个项目,左转、右转、向前看、向后转、立正、稍息……

    到了末尾收工时,又回到站军姿,半小时,最后解散。

    当谢伟他们疲惫不堪、步履蹒跚地回到宿舍时,终于又看见了郑夺。

    他还穿着短袖衬衫、休闲裤和帆布鞋,坐在书桌前看书,这回不是《算法导论》,而是《傅里叶变换》。

    “你整个上午都没去军训?”

    “嗯。”

    “我靠!你牛叉!班主任马上就要来逮你,教官还说,下午要让你站到最大的操场中间去。”

    “哦。”

    “你还‘哦’?教官还说,要你光着膀子,晒成黑炭!”

    “哦。”

    “他还说,要当众抽你鞭子!”

    “哦。”

    “抽鞭子你都不怕?抽完了,还要用盐水泡你的伤口,再找狗来舔,还让全校女生来看。”

    其他人都笑得喘不过气了,郑夺还是无动于衷。

    宋宇加一句:“满清十大酷刑呢?”

    文弱的西蒙睁大了眼睛问:“还有那个看?”

    宋宇回:“别想歪了!”

    郑夺头也不抬,对着书本说:“你们吃饭了吗?”

    谢伟一拍大腿,“坏了,说了半天废话,还没吃饭!赶紧走,再晚没菜了,都怪你,害我们茶饭不思,一上午都在想你,想你怎么个死法!”

    室友们拿了饭卡,绿帽子、绿衣服也没来得及换,慌忙跑去食堂。

    这个上午,郑夺像平常一样,从容安逸地去食堂吃了早饭,然后背着电脑,去旁听了两节大三的数学课,和医学课。

    从众师生们的身上,读取更多有用的资料,改进自己的设计思路。

    睡个午觉起来,下午去听数学课。

    每堂课后,他必有问题要问,问题还很尖锐、艰深。

    问问题的目的,不在于得到答案,答案他已经知道,从讲师、教授以及学长、学姐们的数据包里,能够轻松读取。

    他提问,是为了理解这些知识。

    读取那些信息的过程,就如同复制粘贴过来,提问和解答的过程,才是真的学习、吸收。

    他的问题,总是让授课人又惊又喜。

    喜的是,难得有学生如此积极,又如此聪慧,能提出这种高水平的问题,实属少见。

    惊的是,一问才知,他竟然不是自己班里的学生,甚至不是这个年级的,他本该带着绿帽子站在操场上被晒成黑煤球,居然出现在了自己的课堂上。

    尽管他不想出风头,但这样的事迹,还是在教室圈子里传开了。

    “有这样的新生?叫什么?郑夺?这个名字,好像听过。噢——前两天才听周闻教授说过一个人,也是新生,就叫这个名字,肯定是同一个人!”

    “没想到这届新生这么强,霍奇猜想他都敢碰!刚开始,我还以为他就是想逞个能,装装样子,表现一下。多聊两句才看出来,他是真有想法,还在黑板上画给我看,研究得还挺深。”

    “真的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学校最年轻的正教授,免疫学的薛教授,估计以后这个‘最’字要让给这个学生。”

    郑夺下午仍旧没去参加军训,并且一点事也没有,一班、二班的同学全都感到费解又不公平,背地里议论纷纷。

    等他晚上自习回来,室友们才又见到他。

    彭涛涛用带着怒气的声音问:“郑夺,你是不是给教官行贿了?我要到学生会举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