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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实验的一小步,生命的一大步。

    生命游戏模拟的是细胞在二维网格上的生命周期和繁殖过程,具有自我组织和自我复制的特性。

    游戏中,每个细胞有两种状态:存活或死亡。

    每个细胞的状态由它的八个邻居的状态决定。

    在游戏中,细胞会经历一系列变化,最终演化形成稳定的模式。

    这些模式包括各种形状和结构,如蜂巢、滑翔机、旋转器等。

    生命游戏看似简单,却可以帮助热门理解许多复杂的自然现象,如火、水、风的形成和演变。

    更重大的意义在于,帮助人理解生命的起源、生物的进化。

    不同的游戏结构设计,能够模拟出大量复杂而暂时得不到完美解释的谜题。

    有趣的例子数不胜数,有人就用它模拟进化出了复杂的机关枪,还有经济学上的博弈论问题。

    仿佛,这就是在模拟深奥的宇宙本身。

    其价值已被广泛应用于多个领域,包括通信、信息传递、交通、材料学等。

    而在郑夺的前世今生,他对生命游戏有限的了解中,恰好就有那么一个设计,模拟出了一种环状的有机分子。

    那天晚上,他突然想到,那个分子的结构,恰好就是解决眼前难题的钥匙。

    这把钥匙,瞬间划过他的脑海,绕了个大圈,又从遥远的边缘回来了。

    准确地说,那个分子结构也不完全是环状。

    它有个小缺口,更像一种古代玉器——玦。

    正是这个小缺口,对他们正在苦苦探索的反应式起到了关键作用。

    实在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多种巧合碰在一起,才能碰对这么个正确结果。

    假如单凭逻辑推导,那死也推不出来。

    假如单凭穷举式的试错,那恐怕试到天荒地老也试不出来。

    但这也并非完全是运气,若不是郑夺这个唐僧,始终都很明确自己的方向,心中有一个目标分子结构的大致蓝图,这些巧合也凑不到一起。

    大半个小时后。

    “成功了!走通了!嚯嚯!”

    “怎么了怎么了?干什么大呼小叫的?”

    薛亚珍一推门进来,就看见周闻的两个学生欢呼雀跃。

    “薛教授,我们成功了!”

    “啊?什么成功了?”

    “中间体的结构,异氰酸酯的特定异构体,合成出来了!”

    “是吗?”薛亚珍激动难耐,有点不敢相信,这么快就能取得突破性的进展,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她一边观看实验反应物,一边问:“范德华力作用测量过了吗?是否符合预期?”

    一个研究生兴奋地回答:“嗯!我们用水解酶溶液测试过了,异构体和白细胞介素15的结合力很强很稳固,氢键也不会断裂。下一步,我们可以开始筛选白细胞介素15的衍生物了。”

    另一个把那本乱糟糟的稿纸递过去。

    薛亚珍接过稿纸,仔细审视上面的化学合成公式,又对着那个新颖的结构式认真思索一番。

    她的双眼一眨也不眨,像阿里巴巴偷听到了“芝麻开门”那句咒语,然后悄悄打开石门,窥见了里面数不尽的金银宝藏。

    “好!恭喜你们,也恭喜你们的导师,有你们这样的天才学生。怎么想到的?”

    两人前一秒钟还欢天喜地,听她这么一问,马上露出惭愧万分的表情,极度不好意思。

    功利面前,谁都想据为己有,可也要看有没有这个本事。

    “薛教授,”说话人的语气有些低落,难为情地笑着说,“这个……不是我们,是郑夺想到的。”

    薛亚珍转过头,看向角落里默默无闻的郑夺,他正在电脑后面,神情专注地敲打键盘,仿佛是在和什么国家级大人物聊QQ似的。

    “郑夺?”她发出轻声的感慨,脸上的欢喜稍微变了色。

    一个研究生走过去,用比先前温和许多的语气说:“郑夺,你是怎么推导出来的,劳烦你抽点空,给我们讲讲呗!”

    郑夺目不转睛,头也不抬,说:“生命游戏。以前有人设计过一种简化的病毒对抗机制,模拟出了很多不同的‘武器’,我正好想起来,有一种应该很适合解决我们现在这个难题。所以,姑且一试。”

    “就这样?这到底是运气好,还是天才呢?”

    “生命游戏我也知道,我就想不到这上面去。唉,I服了you!”

    薛亚珍先后拨通周闻和常林祥的电话,让他们来实验室。

    周闻正在给本科生上课,说下课就来。

    常林祥在校长办公室,就最后一些手续和章程问题,进行简单的磋商。

    “真的?那太好了,我和校长这里也谈完了,一会儿就过去。”

    校长问他怎么了,突然之间喜不自胜。

    他笑道:“看吧,我就跟你说了,郑夺这个学生,是个宝!”

    司徒璇从健身结束,冲洗掉一身汗,从健身房出来,遇到一个男人。

    他叫陈云,是金融系的研究生,也是云海省的首富之子,父辈靠着卖炒货起家,多年前就已积攒下了亿万财富。

    陈云一身朴素,单件衣裤鞋帽,极少有超过一百元的,也不戴手表,手机也只用当下较为平价的阿特卡尔,千元左右。

    如果拿新机价格做比较,他这个小直板机,比骡拉摩托V998差了好几个档次。

    其全身上下,最贵的东西就属眼镜了。

    但这东西再贵,也就几根细细的金属丝加两块椭圆玻璃,在不识货的人看来,和一两百元的普通货色没区别。

    就算是识货的,也不可能摘了别人眼镜,仔细研究那几个字母钢印,和镜片上的高科技镀膜。

    就像岳铃说过的,这人,这一家人,非常低调。

    司徒璇无奈地微笑,问:“陈云,你是在跟踪我吗?”

    陈云摆摆手说:“哪能叫跟踪呢?你的活动规律,不就那么几个地方可去吗?我问了薛教授,你没和她在一块儿,又一直不接电话,那基本上就是在这儿了嘛!”

    司徒璇耸了耸肩,撇了撇嘴,“去喝杯咖啡?”

    两人到附近的咖啡厅坐下。

    “小旋,你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不肯接受我呢?”陈云大方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