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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五百年前的真相

    东胜神洲,傲来国,天地间蕴含一奇石,一日突然崩裂,震的天摇地动,惊扰到了上界玉皇大帝。灵霄宝殿内,众仙聚集,玉帝随即命千里眼与顺风耳同去查看一番。二将来到南天门外向着下界观看,看过后回灵霄宝殿内向玉帝回报道:“乃是下界一仙石化出一石猴。”玉帝听后便道:“此猴乃天地精华所生,不足为异”

    过了许久那后猴如人一般,攀爬树木,寻食采花。

    又不知多久那石猴独自伐木在海上漂泊。

    时光冉冉,岁月如梭,那石猴不知哪里习得这般武艺,上天入地,千变万化,一个跟头翻回花果山统一妖族,自命为齐天大圣。

    而后那齐天大圣欲要带领妖族冲上天庭向着那玉帝道:“皇帝轮流坐,今年到我家”甚是猖狂。

    玉帝命天兵天将围剿妖族活捉妖猴,准备扔进八卦炉中炼出几粒丹药,以解心头怨气。那齐天大圣却是个刀枪棍棒,斧钺钩叉毫无对付的主儿,那众神将也无可奈何,被大圣打得个七零八落丢盔弃甲。

    玉帝见状只得命人去那西天极乐世界请如来出山,那如来果然佛法无边,手掌化为一山将那大圣压入山下整整五百年。

    那大圣被压山下后只等个命陨山脚,过个几年长出朵花草来,好在见见阳光。

    一日那南海观世音菩萨来渡化大圣,告知五百年后有一和尚去西天求取真经,要大圣协助,若取得正果,那大圣也顺利获得自由。

    大圣自然应允,五百年后果真来了个和尚名为唐僧救出了大圣,于是大圣便护着唐僧去那西天求取真经。路途险恶,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终成正果。

    然在被佛祖封为斗战圣佛之后,厄运却是才开始。

    原来那佛祖需凡界众生对佛的执念,将那执念化为灵韵,为佛门源源不断的提供长生,可凡界执念众多,无法汇集,这时一名菩萨发现其中端倪并对佛祖道:“那灵韵可用我佛舍利来吸收,等到吸收殆尽,将那舍利融在体内便可得其灵韵”

    于是如来命弟子下界化凡一路宣扬佛教,收集众生灵韵,待灵韵集满之时将那弟子体内舍利强行提出。

    佛门中舍利就同灵魂一般,若是舍利被毁或取走那就同灵魂被取一样,肉身抵不过岁月侵蚀,只是短些时日便将腐烂消失在世间。

    若是所有佛门中人都以舍利为生,那即便是多少个众生都是不足够的,因为没有那么多舍利,于是如来便开坛讲法,泄出些凡界中灵韵,维持灵山的仙脉,众仙得以苟活着。

    然而那唐僧回到灵山后,如来发现其并没有舍利,唐僧不知何时竟然叛逆佛法,如来大怒将其坠入轮回仙井永世受尽轮回之苦。

    如来自知大限降至,若再不寻得那舍利,那天庭定会统治这三界,而此刻那大圣便进入如来眼中。

    如来用钵盂将大圣扣住,用真火炼化,待得三天三夜后一团舍利被如来得到。

    就在大圣被炼出舍利即将消散之际,那钵盂内一道空间裂缝出现,一女子将那大圣抱走。

    一处悬崖之上,悟空醒了过来,望着自己的身体,不知是死了还是活着。于是起身站在这悬崖边上,望着眼前的深渊,又眺望远方无尽的山脉,不知自己身处何处,刚想跃空而上,却是发现身上神力尽散。

    就在这不知所措之际,远方一只仙鹿踩着云朵向着山崖飞过来,那仙鹿之上有一女子手中拿着些桃花。

    片刻那女子便来到了悟空眼前。

    “你醒啦,你已经没有神力了,可小心些,若是掉下去可就没命了”那女子边说着边来到悟空身后的一桌子旁,将刚采的桃花放在桌子上的花瓶中。

    “你是谁,为何要救俺老孙?”悟空扭过身子看着眼前那女子

    “叫我灵儿就好,你要不要再歇息一下”灵儿看着悟空说道

    “我已经好了,只是没了神力,你还未回答我呢,为何要救我?”悟空说道

    “这个呀你得让我想一想”灵儿似是没长大般俏皮的说道

    转身拿起那花瓶,问悟空:“这花是一早去了花甸采的最好看的一株,你觉得怎么样”

    见那灵儿并未回答,悟空有些急心,可眼下又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敷衍了一句:“看着还不错”

    悟空此刻太多问题了,那观音说的西行正果为何如来要杀我,若是想杀我早早便就在五指山下动手了,为何要等到西行之后。悟空有太多的不解,此刻只能坐在床上,看着眼前的女子,或许从这里能够获得答案。

    灵儿捧着花笑了笑,又将那花拿到阳光处摆了起来,然后一双大眼看着悟空,悟空见过多少仙女,但却不知为何被眼前这女子看的有些紧张,双手有些不知所措放在什么地方。

    “我给你讲个小故事”灵儿说道

    悟空躲避了那双大眼,随口哼唧了一下掩盖自己的紧张无措。

    灵儿见状笑的更开心了,于是继续说道:“曾经在一个院子里有一颗果树,是什么果子哩,我也不清楚因为我想去尝一尝,但是我与那院子里的人不熟,不好自主的去摘,于是呀慢慢的等到我同那院子里的人物都熟悉了,可那时候我想吃那个果子,但那个果子已经熟透了掉落完了,于是我就等着第二年”

    灵儿见悟空虽一副傲慢姿态,不过却没了刚刚那般执拗,于是继续道:“待第二年春天的时候,我却同那院子里的人变得陌生了,而那果树也还是生的,于是呀我就一直在想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吃到呢,于是我决定我要自己走进那院子里亲手摘下来吃”

    “那果子是甚么味,可好吃”悟空问道

    “我还不知,因为我只是决定要这么做,但是还没有去做哩”灵儿活泼的说道

    “切,这是个什么故事”悟空不满道,因为他的困扰太过难过了,心急的又不好表现出来。

    灵儿似乎知道了悟空的窘境,也收回了刚刚那活跃的样子,转而文静下来,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悟空对面。

    “你可知神仙的寿命有多久,又知这神仙如何而来?”灵儿道

    “我又未曾研究过,怎会知晓,况且这与我有何联系”悟空道

    “开天辟地之时,大水肆虐,百姓无法耕种,众生不宁,于是这世间便出现了许多治理水患,安抚百姓的人物,而那些人自是第一批神仙,而后众生去世后的灵魂又去无处所,只得在这世间飘荡,那创世之人为此创建三界分为:天凡地。天上神仙管理凡界的风调雨顺,地界接受着凡界的灵魂助其转世投胎,如此这般运行了万年,但某一日那天上的神仙却发现自己同那凡人一样竟然也会死亡,也会去了那地界之中”

    “于是,天界神仙便联合起来去往地界查询长生之道,因为地界管理灵魂之人都是比那天界神仙出现的更早,众神仙为了长生同地界打打出手,岂料那地界人虽比天界出现的早,确实落个惨败,那天界问出地界长生的秘密,蟠桃”

    “那桃子”悟空不由得震惊道

    “正是”灵儿答道,顿了顿思绪继续道:“天界将蟠桃连根拔起带回天界,从此天界众神得到长生的妙法,但是这长生却不是个长久之计”

    “为何,难道长生不是长生么”悟空赶忙问道

    “是长生,但那前提是要一直有蟠桃。那蟠桃九千年一熟,吃一个只维持八千年,也就是说总有一天会有一群人吃不到那桃子而亡,同时凡界每当有灾难总有新的英雄站出来,也就有了新的神仙,而本就不够的蟠桃更加稀少,于是天庭大战一分为二”

    灵儿继续说道:“以玉帝为首的留守天庭,以如来为首的退守西方自称佛门,从此天界由这两股势力把持着”

    “竟然是这样,那为何当年我大闹天宫之时玉帝要请如来治我?”悟空问道

    灵儿没有直接回答悟空,继续道:

    “因那如来是个极其聪明之人,那蟠桃本是创世者留给地界长生之用,本就没有让天界众神长生之意,于是如来另寻法门,竟能想到用凡界众生的灵韵来维持佛门众神的长生,于是创作大乘佛法用来激发众生的灵韵,但这灵韵却无法直接取用,只能汇聚在传播者自身舍利之上,但整个佛门却只有寥寥无几的修炼出舍利,于是便构思出一条修炼舍利并能获取灵韵的妙法,那就是西行取经。那天庭却没有如此神通只得依靠蟠桃,于是当盂兰节来临之时,玉帝命你守护蟠桃,在你恪守本分之时,那玉帝却突降旨意道:妖猴窃取蟠桃”

    灵儿望着悟空不禁笑了笑。

    悟空却是满脸震惊,当年他大闹天宫本就是被逼无奈,他与人相讲,那玉帝老儿诬陷于他,可是无人相信,但眼前之人到底是什么神通,怎么知晓如此秘密。

    “玉帝老儿污蔑我之事,你是如何知晓”悟空不解道

    “这世间可没有我不知的,你是天地间所生,也就是说有着天生的舍利在身,那如来命其弟子成为天命人,而你则不过是个备选,但如来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弟子背叛了他,以至于那弟子没有集成舍利,所以那如来只得拿你舍利来达到他的长生”

    灵儿说完起身伸了个懒腰,目光看向了远处。

    悟空闻得这一切,稳了稳情绪,虽不知这真假如何辨得,但眼下诸多事宜同灵儿所说完全符合,悟空也慢慢相信起来,但悟空还有一点搞不懂于是问道:“这般来龙去脉已见解大半,可还有一事姑娘你未与我说”

    灵儿听完没有回过头,伸手向前一探一只鸟儿不知从何而来落在了手上,看着眼前的鸟儿淡淡道:“为何救你?”

    “正是,想来俺老孙与姑娘素未谋面,也未曾做过甚么善事,救我可是要我做何呀?”悟空也看向那只飞来的鸟说道

    “这天地间太过混乱,喜欢却不能在一起,我想改一改她,你与我虽素未谋面但曾经无意间救过我,不过这我便不能再说”灵儿抚摸着那鸟儿淡淡道

    悟空思考略久未想到曾救过何人,不过那灵儿也说这不可说,他也只能不再过问,于是又说道:“可是想让我再打上天庭?可如今我这般已同凡人无异,恐怕无能为力”

    灵儿将手中那只鸟向上一拂竟变成个盒子,转身看向了悟空道:“这盒子名为月光宝盒,拥有穿梭九条平行世界的能力,也就是说你是这第一世,那你可用它穿梭到第二世,在第二世中你还是那个刚出生的猴子,一切都是重新来过,接下来第三世,直到第九世,记得你只有八次机会,至于如何去改变我也不知,就同刚与你所讲那果树的故事,虽已决定但何时行动,如何行动都是未知”

    说罢将那手中盒子扔向了悟空,悟空接住后手抚摸起这盒子,从未听过有如此神通的法宝,也从未听过有这九世这等骇人听闻之事。

    “那岂不是说有九个玉帝九个佛祖?”悟空忙问道

    “这我便不知,这盒子还从未有人用过”灵儿摇了摇头答道

    “从未有人用过,那你怎知这盒子的神通”悟空问道

    “因为只有使用了这个盒子,才能打开那九世的世界,若是无人用就没有那九世界之说”灵儿答道

    “即是如此,那俺老孙便成为这第一人甚好,那俺老孙要回花果山恢复了神力再进行,姑娘可否送俺老孙一程”悟空将那盒子揣进胸膛对着灵儿说道

    “此世的花果山已然毁了,你现在可去第二世的,记得若未有能与玉帝如来抵抗之力时莫要冲动,否则再无他人救助”

    灵儿说完招了招手那仙鹿便来到悬崖边上。

    悟空听完这一世花果山竟然毁了去,心中不由的啜泣,那猴子猴孙各个生性可爱,如此命丧九泉之下,悟空叹了口气,也只能无奈按照灵儿说的去第二世了。

    悟空打开盒子面前时空突然扭转,前方出现了裂痕,那裂痕有着吸附之力,悟空起身走向那裂痕,在裂口回望骑上仙鹿的灵儿道:“我若胜不了这天,也能捅个窟窿出来”说罢便进去了。

    灵儿望着眼前消失的悟空,那脸上多了些担忧,而后牵着仙鹿向后踏空而行,自言自语道:“大圣但愿这一世能如你那般,无论多久我依然等你”

    说完消散在这片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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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悟空进入那裂缝后,被一阵风吹醒,忙站起身打量四周发现此处正处于自己的出生之地,随即一阵地动山摇远处海滩边一石猴在水中嬉戏。悟空在一旁山崖处望着这一切,看着那个出生的自己,第二世的自己,悟空知道成功了。

    来到一处洞穴静坐恢复神力,这一世悟空并不打算阻挠自己的路途,因为那是必然经过的考验,只是想知道这一世自己的结局是如何。

    当然还有去见见自己的师父。

    悟空修炼几日后,神力恢复了大概,有了腾云架雾的力量,便决定起身前往那令自己魂牵梦绕的地方: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

    青藤老树,古渡幽程。造化神秀,阴阳昏晓。

    巍巍荡荡险峻岭,渺渺茫茫飘云霄。

    崖山只闻千树吼,入河却见万竿摇。

    门前松柏颗颗倒,涧下桦林密密稠。

    过路欲投修炼处,盘山路上问樵夫。

    悟空飞身云朵之上,在这山中来去无踪,穿云入地,时而戏水,时而摘果。这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片叶子,悟空再熟悉不过了,这里是他生长的地方。

    当年师父曾说若是惹出祸端不可将其说出,离了此门便也不再回来。悟空从那玩掠的猴子成为这齐天大圣,当是这师父造化之功。第一世这斜月三星洞不知何因,自悟空离开后破败不堪再未见师父在这开坛讲道,授业众生。

    这一次悟空回来只是寻个时机远远的看眼师父,然后便要投身那向天宫的复仇之路。

    在方寸山的石盘路上,只见一只刚开蒙的猴子似人般向着这石盘路的尽头攀爬着,悟空站在云端看着这一世的自己,心中顿时豁达,见曾经自己那坚韧不拔的勇气,手中拳头紧紧握了一些。

    但此刻悟空还不能入那山洞见师父,因为悟空知道这时候不是时机,他冥冥之中觉得当年菩提祖师当众打了他三下,倒背着手,关下中门,似乎是有着更深的含义。当年他只觉得师父叫他三更时分存心,教他从后门入,秘传于他。但师父却只是背了右手,左手在前他未曾知晓那个含义,同时师父走的时候眼神却是看向了后方云雾之中,这些现在想来着实让人值得思索。

    悟空决定等到那传授之时再来。

    方寸山的花开了又开,树红了又绿,那河水却似源源不断的流淌,山间一只猴子来回穿梭,见到好看的花朵摘了去带上头,又见好看的便将刚刚的扔了去摘新的花,如此反复。来一片桃子树下,吃了又吃如此已吃了七次。

    悟空远远的看去,知道是时候了。

    当天在山内,菩提祖师在众人之前为那猴子讲道,讲“术”门之道,仅趋吉避凶,讲“流”门之道,可壁里安柱。讲“静”门之道,却窑头土坯。讲“动”门之道,只水中捞月。那猴子却道:“都不长远,不学,不学”惹怒菩提祖师。下方众人皆怒,怒斥这猴子不理解师傅苦心。

    悟空站在远处一云雾中,望着眼前熟悉的场景,他怎会不明白,虽有捷径可走,但一招不慎便是下入地狱不得翻身,不借那聪慧之辈上九霄,只有心无旁骛爬天梯。长久之道当能正果。

    见那菩提祖师打了悟空三下,背手转身。

    突然,云雾中的悟空大为震惊,那菩提祖师竟是看向了他这里,只见那摆在身前的手伸出四根手指,随即离开众人。

    悟空犹如醍醐灌顶般,原来当年所疑惑之事,今竟已这般破解,那菩提祖师到底是什么道行,竟能发现于我。而更加惊恐之事也涌现出来,自己从第一世来到这里,菩提祖师为自己留个门路,那自己那一世时究竟是为谁而留?

    但这些已然不是现在要去思考的,只待得夜半四更时分与师父会面。

    月升当空,萤光已散,深林静幽,过雁排云。

    见那猴子学完道行离去。

    悟空便跃下云朵,跪在菩提祖师面前,道:“望师父恕罪,弟子惹得天祸”

    那菩提祖师只是佛了佛胡子,望着眼前跪着的悟空说道:“无罪,无罪,你这猢狲能来望我,就已甚好。”

    悟空满眼坠泪,曾在那八卦炉中烧个七天七夜也未曾有过泪珠,但此刻菩提的一句无罪,便让这神魔惧怕的大圣也露出了脆弱的一面,泪目道:“师父厚恩未能相报,这一世只此来望,别无他求”

    菩提祖师起身扶起跪着的悟空,带着他来到门口望着那月亮,对着说道:“你寻那物在那九幽之中,切记切记莫要再冲动,到时将无人再救与你”

    说罢菩提便转身离去回来屋内关上了房门。

    悟空在门口向着里面磕头三下,起身便飞离方寸山。

    屋内菩提见悟空已走叹了叹气,道:“世道之乱”便没了响动,而那房间角落却有着一株刚摘的桃花插在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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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世悟空

    悟空为救天蓬性命,只得飞身来找太上老君寻一仙丹。

    来得路上回忆起那浩劫的缘由。

    兜率宫门前

    悟空对那门童说明来意,引悟空进了殿。

    大殿内炉火热腾,炉边一童子正在扇着,悟空不由得看向那童子手中扇,芭蕉扇。

    这怎么会在这里,悟空心想到,这一世甚是奇怪,与前几世皆是不同,难道这一世出了些什么差错不成。

    悟空倒也没有再注意那扇子,目光望向了面前坐在那的太上老君。

    童子上去对老君说了些什么,那老君缓缓睁眼看向悟空淡淡道:“大圣不保唐僧西去,来我这莫不是又要偷取仙丹”

    “老头说得哪里话,常言道一来二去似亲家,我等这般熟悉,来这儿探望故人也是应该的”悟空说道

    “谁与你亲家,你这泼猴绝无半点好事儿,说吧要寻取什么宝贝来了”太上老君不屑道,不过腰间的葫芦却抓的紧了些。

    “这不是路上遇了点小事儿,寻求老道帮帮忙”悟空一扭身跳到了太上老君身旁,那老君见状赶忙将腰间的葫芦递给身旁童子,并对那童子使出眼神,让其速速逃离。

    “若是小事儿,到也能帮”那太上老君见童子离去,心中忽的平稳下来,对着悟空说道

    “就是那天蓬吊着一口气了,随时要去和阎王下棋去了”悟空不紧不慢的继续道:“你那新炼的丹药给我来上二斤,我去救治他”

    听到悟空的话,太上老君不禁呵斥道:“你当我这是煮饭哩,还二斤,一粒都没有”刚说完又觉得不对忙说道:“那天蓬吊着口气你竟说是小事儿”

    太上老君被这悟空气的脸上一青一红,只得又喊来刚刚童子。

    “俺老孙又未修得救治付伤的本领,没得办法来找老道儿你帮忙不是”悟空道

    “看在天蓬的面子上,我给予你一颗,不过你得拿些东西来换”太上老君从那葫芦中倒出一颗后说道

    “换?俺老孙身上有什么宝贝,老道儿你看得上”悟空眼见直勾勾得盯着那仙丹

    “你这泼猴身上我可不感兴趣,在你西行之路那灵山脚下有着一只孔雀大鹏,我要你将那兽首带过来”太上老君道

    “俺老孙当是什么,一只妖怪而已,你若是要得,我将那一窝全给你端来,你在给我十颗八颗如何”悟空嬉笑道

    “哼,我只要那一只,小妖对我无意,你这泼猴当年吃了我那么多仙丹还不够么”

    太上老君道

    “仙丹哪有够不够之理,老道儿你快将那丹药给我,不然天蓬可就没了”说罢悟空抓起太上老君手里的丹药往外走去。

    太上老君见状也只能哼唧一声,便让悟空离去。

    见悟空走后,那童子上前问道:“师傅,为何要拿这银葫芦里的”

    “这便是旨意,你等去后殿将那牛头放下界”

    说罢太上老君便继续炼着八卦炉内的丹药。

    悟空取得丹药后,回到几人休息处,将那丹药喂给天蓬,只见一阵金光闪闪,那天蓬咳嗽几声,竟是恢复了生机,这丹药果然仙灵。

    天蓬见悟空救了自己,向着作辑道:“多谢猴哥救命之恩”

    那悟空却还是那副模样,道:“速速好了抓紧上路,耽误了西行可就不妙了”

    几人见天蓬好了,也是收拾收拾继续踏上西行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