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读小说 » 武侠仙侠 » 巫山纪 » 第八章 败走观音禅院

第八章 败走观音禅院

    几人行进至一处开阔地,颇为奇观,

    一片缺水干裂的土地与一处洪水冲击的泥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官道两旁延绵数里的逃荒百姓,各个饥寒交迫,衣不蔽体,从中时不时传来一些吆喝声,可这并不是在市井卖东西的小贩,仔细听些,竟是那卖儿卖女的声音。这声音虽不大,但却是络绎不绝,随着几人继续前走,这声音竟也跟着响,有时候还能跑到前头去。

    见着众生苦难,唐僧双手合十,嘴里念叨着。

    悟空牵着马匹走在前列,向后看了一眼唐僧问道:“还是那些经文?”

    唐僧闻悟空的声音,暂定了默念,睁了睁神看向悟空回答道:“不是那些,这是一路上对众生的感悟”

    “那不如放开声听听”悟空道

    唐僧望向两边,双手放了下来,缓缓道:“众生不得志者,皆有妄心,有妄心者,即清即浑。有人好胜心者,实无静心,人心好静,能谴其欲。若有我佛渡化者,能了脱四谛,非空非有,亦空亦有。路遇倒坐讲经者,皆成定因,无人受渡,便无渡人。五蕰皆空皆是苦难之源,尔若行者,思惟无我,当知不应遇万佛而种善根,而遇众生皆为缘分··”

    这段言语在这周围的百姓中慢慢传起,那百姓原本木纳低头前走的神情也慢慢抬头,目光皆是望向人群中那骑白马的和尚。随之而来出现了些其他声音“高僧行行好,给口饭吃吧”“几位长老可否将我这女儿带走,老妇怕是没了时日”“可是前来拯救我们的嘛”“是上天来的嘛”“又是些只说不做的和尚”“最近看见和尚就觉得恶心”··

    然而唐僧话语还没念完,就被悟空打断道:“都是些不通的屁话,你是怎个感悟?”

    唐僧倒也没有回答只是又举起双手默默的开始念叨着。

    “如今可是何地界,那大唐不是正值繁荣昌盛,怎个出了这么多流民”天蓬看着两旁源源不断的人群问道

    “找个百姓问问不就成了”沙僧说道

    于是二人放慢脚步,跟上一位缓步前行的老妇人问道:“老人家,是从何来,往何处去呀,怎么闹成个这这样”

    那老妇人见一物猪头人型在问,脚步虽艰难,但也看出些慌乱,不过也没有大喊什么,或许饿的已经没有那力气了,只是恐了那相貌,转过头缓缓说道:“从后方叶都城来的,听说前面寺院开斋救民,奔个生计,眼下这兵荒马乱的哪有百姓好过的日子”

    天蓬听完也明了个大概,二人快步追上前去。

    “唐帝国要对西边小国用兵,虽满足那唐王的功绩,却是苦了这黎明百姓啊”天蓬喃喃道

    “从来便是如此,我等力量如那萤火之光,无法照亮世间,只得照好自己”沙僧道

    “老沙,见你一路不曾讲上几句话,今儿个是怎么了,突然来上一句”天蓬见沙僧突然冒出这么一句,随即说道

    “虽不是什么上神,只是奉旨当个差,但见这生灵众多,怎会不动恻隐之心”沙僧道

    “天庭中未曾与你打过交道,但今儿个凭你这话就比那些个上神强上不少”天蓬对着沙僧笑着说道

    沙僧听完便又回到沉默,天蓬也没有多问,今天能主动说上个一句已是天大的事了。

    几人比那些灾民步伐要快上一些,来到前方官道,在转弯进山处,左边有着一支分叉,这边聚集着大量的百姓,手拿着碗,拖着家当望着前方屡屡炊烟。

    见状那前方应是刚刚那老妇人口中所说的【观音禅院】

    几人在这人群中穿梭前进,费了些时候总算到了最前方,见那禅院修建在一处两山凹处,层层殿阁交错,廊房叠叠犹如树枝交叉,一道台阶从高耸处直插地面,两旁绿柏青松相互林立。

    唐僧抬头望去那正门牌匾赫然写道:浮云禅寺

    那观音禅院在何处,怎是这个名?

    见那大门缓缓推开,一众僧侣从里走出,下方人群攒动着,向着寺院这方拼挤着,但却无一人敢踏上那台阶之上。

    那群僧人中一人率先走到这最后台阶上,对着众人喊道:“今日不开斋饭,明日再来”

    那人群中阵阵叹息声,众人也只是向后走了走席地就坐,并未远离,因为这众生已然无家可归。

    那僧人喊完欲要回头,却见面前几人穿着打扮不似那讨饭之人,其中一人有那受戒疤痕,于是问道:“几位有何事情”

    唐僧见了向前一步,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贫僧自东土大唐前往西天拜佛求取真经,今路遇宝刹想借宿一宿,化个斋饭”

    那僧人一听笑道:“失礼,请进里坐”

    但见身后那猪头人型的天蓬有些害怕。

    唐僧道:“相貌虽是丑陋,也是我佛中人”

    那僧人便一同邀请走上台阶。

    --------------------------

    众人进入那禅院内,中间有一香炉正有香火点燃,那缕缕青烟随着微风消散四周。

    越过香炉,来到正殿,只见那牌匾上书写四个大字:观音禅院

    唐僧不解道:“贵宝刹为何叫两个名字”

    那僧人闻言随即笑着说道:“这座宝殿曾是两处寺庙,一处曰观音禅院,一处曰浮云禅寺,我寺方丈便将两寺名字都留了下来,那叶都城百姓见了唤作:观音禅院,后山宝龙城百姓见了唤作:指云禅寺”

    唐僧听后便释怀道:“原是如此,多谢”

    说罢便率先进入正堂,见那观音神像站立之中,随即合十跪拜:“弟子屡感观音圣恩,一路未能及时叩谢”唐僧挺直腰板,胸脯纳地,向着佛像叩首。几人见了也是纷纷作礼。

    不一会,一个身披袈裟的老和尚来到众人面前,那和尚见着唐僧言道:“刚听闻高僧从东土大唐走来,一路劳累颠簸,随我去后方看茶歇息,用些斋饭”

    唐僧见眼前老者应是那僧人口中的方丈,于是谢过后便领着众人跟随方丈的身后。

    沙僧抬着行李,天蓬扶着唐僧,那悟空早去将那马匹安放,绕过正殿,进入后院内,依次坐下。

    见几位小童上茶倒水,将那斋饭齐齐摆放,众人便吃了起来。

    见唐僧几人吃过饭后,那方丈问道:“高僧自东土而来为何一身素衣,那唐王为天下共主,应不吝啬财宝,怎叫得众人如此寒颤”

    “我佛皆普渡众生,怎为那薄履金银而耽搁”唐僧回道

    “高僧不要误会,我并无他意,只是前些日寻得一件宝贝袈裟,见高僧路途遥远,为弘扬佛法,在下无能相助,只是这件袈裟欲以相送”方丈道

    “这何得了,方丈已得那物,自应穿戴,贫僧一路风餐露宿拾那袈裟也无用处”唐僧脸色微变赶忙道

    “这袈裟岂是累赘之物,又无多少分量,我已吩咐下去,晚间高僧歇息时让人送上”那方丈说完便不再等唐僧回话,起身搀扶着身旁之人,向着院外走去。

    唐僧几人见院内僧人都已走净,那悟空眼神一转却是独自回了房,天蓬沙僧二人也跟着休息去了。只留着唐僧在那唉声长叹,这命运之轮是无法避掉的。

    到了晚上,几人休息的房门突然被敲醒,悟空上前打开房门,见白日那僧人抱着一木盒站在门前,对着悟空说道:“这是早时方丈吩咐的袈裟,我将它送来了”说着便两手递向悟空。

    悟空伸手接过后关上房门,将那袈裟放在唐僧面前。

    唐僧望着眼前袈裟对着悟空说道:“悟空今夜可否使出法力阻拦这宝物”

    悟空摇了摇头说道:“俺老孙若是动手了,那么很快就会有菩萨过来,这一路能出手几次呢”

    “可今日你也见到了,那些生灵没有罪恶啊,皆是为了口饭吃,苦苦在这世上坚持,如今那袈裟回来,我体内这邪恶又是翻腾,这月恐怕是个血红的圆月了”唐僧抬头望着悟空说道

    “这座寺庙也是诡异,比起你那袈裟,不如先解决了这个祸端”悟空说道

    唐僧只得盘腿静坐,尽力抵抗着那股恶意。

    悟空来到天蓬和沙僧处,对着二人说道:“沙僧你将那行李准备着随时带着和尚向外跑,天蓬今晚你跟随我,我二人探个究竟”

    二人听到后纷纷点头应和,这次或许是几人走过来一路第一次感受到危险的时刻。

    几人从进入那禅院就第一时间感受到了:血腥味

    而且非常强横,那精血绝对不止几人,百人,甚至万人。走在寺内的道路上脚踩的很轻,那寺院地下有一个很大的空间,这寺院应该说是个凌空的建筑,那空间里必定有着什么。

    夜晚,圆月凌空,风声,鸟声,树叶声都似被静止了般。

    那唐僧此刻身披袈裟脸上一红一蓝,在挣扎什么,随即一声轻响嘴里冒出一股鲜血,再也抵抗不住这股恶念,那袈裟带着唐僧一瞬间凌空而跃,向着那群灾民上空掠去。

    沙僧见状震惊着,不过却未曾出手阻拦,那袈裟释放出的神力岂是他这小神能够抵挡的,于是在屋子角落中紧紧的护住那一担行李。

    悟空同天蓬望着那远去的唐僧,知道这会正是机会,这一刻那禅院的和尚恐怕都是在忙着协助唐僧,那后院正处空虚,两人就有机可乘。

    来到后院一处小殿内,里面供奉着扶龙首的菩萨雕像,悟空上去将那雕像向右一拧,只见地面开出一个缺口通往下面。二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走了下去。

    二人拿起楼梯旁的火把,向着下面走去,身后石门也是随之关闭,不过二人没有管它,毕竟是个凡物,悟空一棒就可打破,眼下正是探查的时机,不可浪费。

    见下方约莫着几十丈的空间,在那火把下隐隐约约传了些动静,天蓬拿着火把挨个点起墙上的灯芯,那漆黑随着亮光慢慢退却,随即映入眼帘的净是一张张床,那床上血迹累累,一阵阵扑鼻气味随之而来。

    悟空上去走了过去,向那鲜血闻了一闻对着天蓬道:“竟是些孩儿妇女”

    天蓬被眼前这诡异的血床弄的十分黑脸,见那血第一眼便知是人血,天蓬怒着火,这寺庙下方竟是这些个勾当。

    突然一阵铁链攒动,二人向着那声音方向望去,只见一女子竟卷着身子在那铁笼里瑟瑟发抖,双手抱着胸脯,眼神来回躲乱着。

    悟空见状将二人化为凡人,若是以这猴和猪的形象过去,那女子怕是被吓死了,两人轻脚走了过去。

    天蓬向着那女子道:“莫要害怕,我等是来救你离开这里的”

    那女子听完似乎没那么抖了,只是慢慢哭泣起来。

    天蓬见状不敢再过靠前只是对那女子道:“快随我们离开,不然等那些和尚回来就危险了”

    那哭泣的女子一听和尚二字顿时寂静下来,身体颤抖着,从铁笼里向着二人走来,悟空举手一劈将那锁链打开,里面女子也迈出铁笼。

    悟空天蓬带着那女子向着里面走去,那女子声音颤抖说话哆哆嗦嗦,被这群和尚吓得有些精神失常了,不过两人没有询问什么,从那地上的血迹就能看出些端倪来。

    在最深处的一道铁门内,里面竟然布满了钩叉铁剪,挂在那墙壁上,鲜血从那尖尖处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在一处墙角竟然汇聚成河。那鲜血好生鲜艳,犹如刚出生的血液。

    这时突然一声兽吼,传遍整个地下内,两人身后女子一下子坐在地上口中不断念叨着:“妖怪,妖怪....”

    天蓬扶起那女子赶忙安慰道:“莫怕了那畜生,我等就是要宰了它”

    悟空手中一使,虚空中掏出金箍棒,扭身对着天蓬说道:“将这女子带回沙僧那,你们先走不要管了那和尚,这儿的情况可能更危险”

    天蓬听到悟空说的更危险,心中一紧,连齐天大圣都觉得危险,那岂不是比当年天宫都可怕的地方?随即带着那女子趁没人之际赶忙回走,扭说对着悟空说道:“猴哥小心,我先带着她与沙僧汇合后去那官路上等着你们”

    说罢便向着入口跑去。

    悟空手中握紧了金箍棒,向着那妖兽走去,来到一处树根旁,没了火光,前面黑漆漆一片,偶尔传来的一声声咆哮,隐约传出的女人哭喊声,婴儿嘶啼声。

    悟空向那黑暗处潜行着。

    观音禅院外楼梯口下的平地上,一群群受难的百姓,挨着彼此搭着简易的棚户,聚集着歇个脚,等明日的开斋。

    忽然间众人上空多了一人,那百姓还未反应过来,便是向着人群吹出狂风,掀起一阵漩涡,那百姓纷纷被着漩涡吸入上天,只见那唐僧闭目张口,竟将这百姓随着旋风吞入口中,而那地上竟然只留下了年轻的妇女和那些儿童,这时又一阵狂风怒吼,吹的人睁不开眼,那天空中竟有多了些物,冲着那人群中的孩子,一道道闪光,片刻之后,那群孩子竟然个个化为豺狼虎豹跑进山林。

    那没有孩子的女性被眼前震惊到说不出话,那些有孩子的妇女见孩子成了那妖魔怪兽纷纷嚎啕大哭。

    这时那群和尚纷纷从山门中走出,众妇女见了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纷纷涌了过去,此刻唐僧和那后面的宝物一同向着寺院后方闪过,消失在了人群上空。

    那些僧人见状顺口喊道:“那妖魔被菩萨吓跑了,快进寺院避难”

    那些妇人早已被吓破了胆子个个哭啼着,跟着僧人进这禅院内,来到后院进入那黑暗的地下。

    ----------------------

    天蓬这会已经带着那女子逃回了住处,一进屋子恰巧遇见那刚回来的唐僧,见其神色有些恢复,来不及向二人解释赶忙说道:“老沙快快背上担子,逃了这处”

    说罢三人带着女子匆匆忙忙翻过后院矮墙,向着山林处跑了去,前方绕过山峰就可到达那官道。

    那白马不知从何而来竟自己也跟了过来,天蓬见状将那女子扶上马,脚步更快地跑着。

    那些女子被带到这地下后,却发现并没有得着保护,而是个个瞪大了眼睛,张着口,没想到这些个和尚竟然有着不见人得勾当,那些个稍微胆子大些的向外跑,却被外面的抓了回来,按在了那血床上,不知那群僧人弄了什么法,那女子肚子竟然一下大了起来,随即那些个铁钩子等...

    过会一声声婴儿哭啼声传遍这地下内。

    悟空来到了这地道的边缘,竟是一处地下悬崖,那悬崖下竟叠满尸骨,那尸骨中还有这不少人似是动弹,在尸骨中样,只见那一只浑身白毛,顶着一个硕大的婴儿头,看着无比恐怖,这妖怪悟空从未见过。

    此刻悟空也管不得那么多,挥起大棒向那妖怪打去,那妖怪正在尸骨中寻找食物时,发现了悟空,随即扭头对悟空吼叫一声。

    而这一声也是传到了众僧这里,那些僧人闻声赶忙将这些女子关在铁笼后,向着出口个个跑去,生怕落在最后一个。

    悟空伸长如意棒对着那挂物的脑袋就是猛打,那怪物被这一击打到墙上疼痛的惨叫着,悟空再次闪身面前,但那怪物不知哪里生出了一只触手,向悟空狠狠一甩,悟空用棒抵挡。怪物见这空隙,向着悬崖上跑去,悟空见状赶忙追上前。

    那怪物到了洞口竟是将那地下通道堵住,转身对着悟空,看来那怪物似要将悟空留在这里,悟空伸长如意棒对着怪物猛挥,那怪物却是不躲,对着那铁棒一吼,那吼声中竟带着佛门真言,将铁棒击退了去。

    悟空见状皱紧眉头,那怪物不是个普通妖,而是个拥有神力的妖,或者说是个神也不为过。

    那妖怪见悟空停在空中,随即尾巴向前一翘发出一阵阵刺针,悟空赶忙躲避,但那怪物却又出一只触手,虚空拿出个油纸伞,向着悟空展开,悟空大惊刚忙退后,但那刺针却似个会拐弯的,刺向悟空,在这紧急关头悟空翻个跟头向下跃去。

    那怪物吼叫的更大声,同时又伸出多个触手,并且每个触手上都拿着一门法器,而那些法器悟空见了皆是大惊,那挂物堵住地道口,如今只能向上逃走了,说罢使出神力向着顶棚打去,瞬间地动山摇,那顶棚崩塌几块巨石砸在尸骨中,一道月光撒了进来,悟空急忙跳跃离去。

    那怪物见了也向上跃去,不过似乎被什么囚禁在这地下,那石壁怪物却是丝毫碰不得,见悟空逃去,怪物在这地下嘶吼,嘶吼声响彻山林。

    悟空随即踏空而去,向着几人方向追去。

    寺院中僧人听着一阵山石滚落声,纷纷赶到院内,见那地下洞穴漏了个洞大叫道不好,掌门拄着拐杖迟迟赶来,见状呵斥一声,众人安静下来。

    “先去将那碎石头捡回填补这个窟窿,明早之前必须做好”说完领着两人向着唐僧住处赶去

    来到唐僧一行人落脚的院子,发现众人早已逃离这里暗叫一声不好,赶忙喊身边人去追。

    ---------------------

    唐僧几人彻夜奔跑,直到第二日中午,才在一处村落边休息。

    唐僧回头见悟空迟迟未到,不由得担心起来,天蓬见状说道:“猴哥神通广大,放心好了,说不定去哪转一圈了”

    “我们昨晚因该在那官道等起一起走的,现在跑了一夜到了这里,不知大圣能否寻得到”沙僧说道

    “昨晚那怪物你不是见着了,那厮真是吓人,若不赶紧跑,就我和这和尚一口就被吃了”天蓬道

    一声哭泣声从几人间传出来,原来是昨夜那女子,天蓬见到忙起身拍了拍自己脑袋,这女子要安顿下来才行,不然也不能带着去西天啊。

    于是在袖子里翻来覆去找了些碎银,来到女子前说道:“这些碎银你拿着,在这附近找个人家住下活下去,我们不能再带着你了”

    那女子见状赶忙对着三位跪下磕头道:“多谢几位侠士救命之恩”

    唐僧将那女子扶起,说道:“正逢乱世,姑娘以后要小心些”

    那女子听完哭泣着慢慢向着附近那村子走去,几人望着背影长叹一口气。

    这一路上就未曾遇见个开心的喜事。

    那女子走后,几人正端坐之时远处飞来一人,落在几人面前,正是那悟空。

    天蓬见状赶忙问道:“猴哥,你没事吧”

    唐僧也和沙僧一同站起身,虽未说话,但眼神也是关怀之意。

    “无碍,收拾东西继续西行,耽搁了不少”悟空说道

    几人面面相窥皆是未从昨晚震惊中走出,想问问悟空发生些什么,那妖怪是何物,但见悟空没有想说的意思便也都止住了,跟着悟空向着前方走去。

    --------

    灵山

    一处大殿内,文殊菩萨正在打坐念经,被外面一阵声音吵起,便问道:“外面何人喧哗”

    那外面人说道:“菩萨,那观音禅院传来消息了”

    文殊听了只是说了句知道了,便继续打坐念经。

    过会外面那人又说了一句:“今年禅院上贡数量少了三成,说是被那五庄观拿了去”

    文殊听到五庄观三个字后,起身向着外面走去,那外面人见到文殊菩萨出来,赶忙鞠躬。

    “哼,那老道儿最近倒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备行,去那观音禅院”说罢起雾离去。

    那人也赶忙应下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