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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流落荒野

    充足的休息使我精力非常充沛,我开始想着如何快速的回家,很不幸运,我走错了地方,可我明明记得我是从那个方向往这边回家带方向去的,可是现在怎么走错了方向。

    走到了一个全然不熟悉的地方。

    走在路上我想着我是如何才能醒来的,一想才明白,原来我只是被饿醒的,不然我根本不可能醒的,因为我的身体实在是太疲累,必须是得像养病一样,养上一周。

    昨天晚上那么冷的天我竟然能够睡到现在,不得把怀疑是人类的基因太强,还是说我是否依然活在这世间。

    走了几分钟,这时候天还没有完全亮,突然间就感觉到身体极为寒冷,一摸身体,原来我已经寒冷的身体没有知觉了,我能够在这种情况下存活下来,这对我来说已经算一个奇迹了。

    掀开自己的上衣一看,露出一团瘦弱的骨头,腹部的肉还被冻得发紫。

    原来我身体早已被冻得发紫,现在寒冷已经穿梭到我的骨头里了,我虽然在此时恢复了知觉,感受到了那冰寒彻骨的寒冷。

    由于天气太冷,在这连土地都冻僵的丛林里走,我突然想蹲下来蜷缩成一团,但是这时理智就来告诉我,你不能这么做,继续走下去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蹲下来蜷缩成一团,只会让你在这太阳还没完全照进来的树林,给冻死以外,还得面临体力不支消耗殆尽的危险了。

    我现在继续走下去还能在的微小的活动中获取一点热量,要是我不继续走下去那可就真的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给我提供温暖了。

    终于,在前面看见了一条小河,这条河水流很快,清澈见底,水显然没有受到之前还那边的废弃工厂的污染。

    我踏着坚硬无比的泥土往往前面看到的那条小河走去,在下坡的时候我走的踉跄不稳,已经被饿了那么多天了,就算是喝水也得把它喝饱,在喝水喝得解了渴之后,也没有喝多余的水,身体已经厌恶水了,我想着如果去用这水和食物加在一起那一定能和解决我所有的饥饿。旁边的树皮虽然听别人说可以吃但我还是下不了口。

    因为我从来没有在野外生存过,也不了解这树有没有毒性。

    书到用时方恨少,我一点也不了解这树是什么样的树林,还是平时没有积累好学识。

    算了吧,现在我不吃饱我是真的没有力气去走路了,估计我走不到家就要被饿的晕倒在地。

    就算是有毒也要吃,因为不吃就得饿死,所以我只能忍忍,很快,我就用我仅有的力气找了一块石头,割下了这大片叶子树的树皮了,我把这树皮放到口里嚼,树皮一点味道都没有,还非常的硬,根本就嚼不烂,嚼不烂以后,但我把它含下口中。

    时间一长,就终于使这树皮变得柔软了些。待得柔软些的时候,我就把这树皮给吞到了肚子,虽然树皮没有味道,而且根本难以消化,但是用来防止自己被饿死还是能够起到很大的作用。

    但前提条件是这些树皮根本没有毒性。

    展望天上的天气,慢慢地,太阳也从云堆里爬出来了,冬天的太阳来得的确非常晚些,到了夜里,就格外的寒冷。

    太阳直射在这河里,印出一道道被水反射的金光,同时,太阳也非常公平的给予了我与小河一样的金光。

    文明与我在此时绝缘了,如果没有这些资本家的话,可能我都没有生存以获得报酬的能力,因为我实在是没有办法获得食物,还好多亏了资本家和这次的灾难。

    待我刚刚舒缓一些的时候,我没有那么饿了,但还是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因为是吃树皮吃饱。

    于是我又继续前往,回家的路上,走了一路竟然是走的地方还是越来越陌生,今天的遭遇在一定的程度上刷新了我的认知,我以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一个普通的人,别再去想那些翻阅阶级所要做的事,因为我根本没有这能力。

    还有,一旦失误,我走得一瘸一瘸的,我把心里话在此时说了出来。

    那么就像现在,万劫不复。

    我选择继续往前走,因为我想如果一直走的话,那么迟早会走到有人的大地方,有人的地方那么就有城市,那里的人就可以把我送回去我的城市。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还是在继续的走着,始终没有放弃我心中所想的信念,通过我的坚持和信念,我终于在黎明前赶到了一个有人的村子。

    村子里的人看到我的到来都持有戒心,我试图走上去打招呼。

    可是我还没上前就有一个长得似屠夫一样的男人,朝着我的脚前不到三公分的位置开了一枪,可见这么近的距离都能把控好,那么不管是在我身体的哪个部位他也一样能够精确无比的击中。

    我举起双手,还是不愿离去,因为这时我只有靠他们救下了,再让我回到那个寒冷贫乏的树林里,就算是没有饿死,也是同样会让我的精神崩溃。

    接着那个屠夫又开了一枪,这一枪击中了我皮靴的二公分前,他向我嘶喊着什么语言,虽然他也是在讲我一样的语言,可是我被他的这恐惧吓到,促使我听不懂他在讲什么方言。

    接着那一枪就击中了我皮靴的一厘米里前,我皮靴的前方也一样被他猎枪的子弹给划破了

    见我还是不愿意走,又打算对我再开最后一枪,好,就算是死亡也无不能阻止我那颗祈求被救的心,当他把猎枪对准我的时候,我闭上了眼睛,上帝,感谢您用另一张种方式帮助我,这样就不用冷死和饿死了。

    最后猎人没有开枪,我睁开眼睛一看,我在一个床上,原来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梦境。

    你知道你睡了多久了吗,先生,第一次克劳威尔如此礼貌的出现在我的跟前,我非常惊奇的问他,你不是在那个废弃工厂里面吗,怎么现在又跑回来了。

    实不相瞒,我只是因为一点小麻烦所以得必须性的暂时撤退。

    还好我走了,我说,那个地方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如果没有那段营救的话,那么我就不可能是会有现在什么的自由,我一定每天晚上还是要受那种饥寒交迫的折磨。

    我心里转念一想又对克劳威尔说,你现在肯定已经完全知道了我在那里面的遭遇。

    什么?克劳威尔惊讶的望着我,你不是仅仅被绑架了这回事吗?

    我说,看来你可真不是我所想象的那样神通广大。

    我的伤痕很快就好了,自从吃了克劳威尔说的那个村子屠夫给我的一杯茶后,我的身体恢复只用了三天,一切不舒适的状态也许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第三天竟全无了。

    听克劳威尔后来讲起,他说那个屠夫是因为为自己所做的事感到后悔,他说他是不该那样对待一个友好的客人的。

    我当时就问克劳威尔其中的缘故,他说,你得感谢我跟着你走了一路,不然你是会被他当成外面闯进家园的盗贼给开枪击毙。

    克劳威尔深切的说,我自从在那个废弃工厂里找到一个机会撤退时,我随便把那个人给放了。

    你把他放了你是怎么能够安然的回来的。

    他笑着回答我,我不是一个那么没有头绪的人,我当然是得先把这个人给先打晕然后再离开,待他醒过来的时候,估计已经到了半夜里。

    那时候我已经跑远了。

    你有那么厉害的拳术还有那么聪明的头脑,为什么不去帮助国会的那帮人去做事呢?

    问起这个,克劳威尔只是笑而不语,能够看出他对这件事情根本不想回答,于是我也不闹这个无趣,继续问道,你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我就沿着你路上留下的记号一路寻找你,终于找到了你。

    你竟然知道我走在哪条路上?

    不,我只是根据你留下的记号找到。

    你这也太厉害了,我兴奋的看着他说,你这都能够轻松的找到,真是天才中的天才。

    其实我也不是有多么厉害和有多么天才的,我这一路上也找你找得好苦,他苦笑着好像害羞于我刚才对他的夸赞。

    我于是接着夸他,你还能够认识那个村子里的屠夫?使得他能够救我一命,而不是把我当作贼寇给击毙。

    我那只是用特殊的方法向村子里的人证明了你的身份。

    回到家中后,我和他的关系还是一样没有任何亲近,因为克劳威尔是一个把家当作工作场所的人,他在家里除了读书研究,还有做一些特别的事外,就没去其他的消遣活动了,他那小提琴还拉得不错。

    但是他始终没有和我过多接触,几乎和以前一样,我们的关系还是一样的微不足道甚至冷淡。

    我向克劳威尔开口,但是马上我又收回了我说的话,因为他根本没有听到或是他根本没有时间和我进行交流,他就一直手忙脚乱的记下他在书籍中得出来的结论,还有他经常就是拿着一个行李厢就走了出去,晚上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还是带着他那沉重的行李箱。

    我不知道他带着行李箱去干什么,但是,我敢肯定,他这个行李箱带出去肯定不是因为要去游玩和露营所需要带的,也根本不可能是因为他需要到外面借宿。

    面对他这样的时候,我只能放而认之的不打扰他,因为我知道,我们之间根本没有可来往的东西。

    一个没有共同兴趣爱好的人,还有身处在不同社会地位的人是不可能成为朋友。

    没有共同话题这就算了,还有着极为相反的理念和价值观,这样的人一说话双方都是会不舒服的。

    我们本身就不适合交往。

    就在我们平静的生活里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在伦敦城里出现了一件重大的案件,有一个女士从议会大厦摔下去了。

    由于发生的地点是在议会大厦的位置,所以,这件事就必然在短时间内就成了日不落帝国的首要新闻,全国都笼罩着泰晤士报上所拍下来的恐怖死亡照片。

    自从在那件事后,丢了工厂的工作,我一直在家里没有事情可做,我也想看书,但是内心却非常浮躁,所以打消自己每天的烦躁都从早上我都要买的泰晤士报上得到消除。

    这份泰晤士报上是这样写的,

    这个重大的新闻竟然没有放到首页,只是放到了报纸的后面版面。

    我习惯从第一版面一直读到后面,但是在我看到报纸上的血腥图片后我马上就跳到了第二版面去看,这条在泰晤士报上刊登的消息是这样说的:

    十二月十八号,今天在伦敦的勋克里十八号,帝国国会大厦的顶上,有一名年轻的女性从上自而下摔亡。

    根据前往现场的警员来供述,这名女性是一名日不落政府的高官,其他详细身份正在进一步调查。

    接下来就是描述一串案发现场有多么恐怖的帖文。

    不用去看就知道,这是那些无良记者为了争取更多地曝光度而贴上的,在伦敦死亡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这里每天都要发生很多无厘头的案件,案发现场都会说的多么恐怖,但是这被长时间看报纸打发时间的我习以为常了。

    也许是我拿报纸的时候看正面被他看见了我报纸的反面,他对我说。

    你也在关注这件案子?我无视他说的话,继续看报纸,接着想了想,我就把这些天他对我冷淡的态度全部还给他吧。

    嗯,是,我是在关注这件案子,但是我只是在关注报纸上所写的内容是什么,每天都一样,不管这报纸上写的什么,我都是会去看的,以给我这无聊的生活多添一些遐想。

    克劳威尔没有再说话了,接下来,房门咚咚咚的响了,走进来一个身材很魁梧的穿白衬衫的人,他的眼睛非常犀利,格外有精气神,从第一眼看他,就知道这个人一定是一个精力充沛的人。

    房门没有上锁,因为这是在早上,平常我只是在晚上我回到家以后我才进行锁门的,克劳威尔,,,,那家伙,想要他锁门是不可能的,除非我下次和他说下,不过我觉得他答应的机会不大。

    因为他也没有什么责任和义务锁门,我只是在干涉他的自由,如果说他情愿让小偷盗取东西,那我还能有什么话可说呢,房子的使用权我们两人是一人一半,房子的押金我们也是分半。

    这个男人走过来骄傲的问克劳威尔,随即从他灰色裤子口袋里抽出了一张警察令。

    你好,先生,这是我来这里的目的,我需要你的帮助,先生。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警察是不能够擅自未经过公民允许就擅自跑进公民房间的,即使是在办案。

    这位警察马上句打断了克劳威尔说的话,他原本的骄傲和趾高气昂都在顷刻间变成了不满,他说。

    警察办案难道还要和犯罪分子说好才能再进来抓人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在伦敦,不,先生,即使是在整个日不落帝国也没有一个警察能够抓到犯罪分子的。

    原以为克劳威尔听了这段话要耐心和警察解释,他反而没有说话,而是大笑了起来,你去找人来抓我吧,反正我也最近少了点钱,正好缺这笔钱。

    听了克劳威尔所说的这段话,警察马上从非常的暴戾恣睢一百八十个转弯变成了那种和气的语气。

    先生,很抱歉刚刚由于我是非常着急所以才和你这样说话的,之前我一直是用这种方法办案,一直以来办案效率都很高。

    你是在质疑我不懂日不落帝国法令?

    他睁大了眼睛,像只将要发怒的臭棕熊,突然在这一刻警察的身份变得无可替交在他身上,此时我正坐在一边观望,毫无疑问,这一定是克劳威尔刚刚的那句话激怒了这位警察。

    看到话都说到这般僵局了,场面一度非常的冷清,这时候,我对着他们咳了两声哼哼,接着,警察就立刻缓和起来自己的情绪。

    他的脸马上就变成了一个笑脸,丝毫没有刚才的威胁,弯着腰向克劳威尔伸出了一只手,表示友好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警察也冲我给了一个友好的笑脸,克劳威尔说,早这样就好了,我从来不吃硬的,虽然我知道你这样讨好的笑脸是有目的性的,但是我还是比较喜欢这样讨好,特别是被来自官方的人物讨好,克劳威尔冲他笑了一笑。

    警察先生,你能有什么就说出来吗,在这作为看客的我也是需要查明你来这是有什么目的,即使我只是这房子一半的主人,但还是也有必要知道你是来做什么吧!

    警察眼看他的友好起了效果,就马上挺起身子严肃起来,我来这的确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你们告知,你们应该也知道了吧?

    他说话时眼睛不停地在屋子里转动,突然在转了几圈以后,,眼睛在他斜对面的地方停了下来,停留的地方正是我手上正拿着的报纸。

    对,就是这张报纸,这报纸上的新闻极其严重,如果这件事情处理不当,那么我相信在一定程度上会极大的动摇我们日不落帝国的公信力。

    死者是一位你们内阁的官员,我说的对吗?

    克劳威尔连头也没有抬起来,傲慢的说道。

    我实在是不能相信他毫无逻辑的说出这话,因为,克劳威尔今天连门都没有出,而且他看的报纸,也是大概和我的同一时间,所以我只能够说,他在乱猜,以得出一个结论,克劳威尔是故意在警察面前装,以显示出他刚刚和警察对垒时的优秀和淡定。

    连头都没有抬起来,你就能那么肯定?

    我以嘲讽的口吻问道。

    你如果不信的话,三天以后,你再去买报纸一定能够探明清楚这件事情从头到尾的缘故。

    这只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能够察觉的案件。

    我问,能够觉察的案件?在你不是警察的时候,说这句话,会不会有些班门弄斧?警察先生是不是吗?我说话的同时看向了警察。

    没有,警察回复道。

    毫无疑问,他是有求于克劳威尔了。

    我来你这里只是来请这位先生进苏格兰场,虽然我知道他不会同意,但是即使您不去任职警察的话,那你也别让我白来一趟,因为我是奉命前来调查案件的,案件只有你能够提供答案。

    案件只有我能提供答案,你一定是从某个伦敦的街头新闻那里所了解的信息,因为在警察找不到办法的时候,什么方法他们都可能会去试,克劳威尔不屑地说道。

    我也的确是在地下的某个圈子里有一定的知名度,不过你很聪明,你这个警察知道我是不会去当警察的,虽然你们也并没有真心实意。

    警察着急的说,哪里呢,前面说的话那可以当我是在作秀,但是我请你去当警察这件事可是公道自在人心,我绝对没有一个字是欺骗。

    好吧,克劳威尔叹了口气说。

    伦敦苏格兰场你们真的有招聘人手的必要?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