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有来有往才是生意
“石经理，您太客气了。”
张一水接过石骅斟满的白酒，不带犹豫地喝得精光，随后把酒杯倒过来。
一滴不剩。
“好！好酒量！”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李总鼓起了掌，一旁的王沐和石骅也跟着鼓掌。
黄宜眉毛微微一挑，担心这个愣头青不会喝白酒，一下子喝得太猛把自己给喝趴了。
“你还行吗？”
“宜姐您尽管放心，今天有我在，你用不着再喝第二杯酒。”
黄宜忽然觉得，身边这个年轻人，似乎还挺靠谱的？
李总轻叩餐桌，石骅很识相地给李总斟满了酒。
“年轻人，我敬你！”
李总接着又说了一句话。
“我干了，你随意！”
“诶呦这可使不得呀！李总都干了，小伙子总不能留底吧？”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张一水才懒得管他们，直接又干了一杯。
这么利索？！
三人彼此看了一眼，用眼神交流着：今天怕是遇到硬茬了。
“小年轻就是好！你别看小王瘦瘦的，其实他也有脂肪肝，而且是重度脂肪肝。”
王沐推了一下眼镜框，附和地笑了笑，只道：“岁月不饶人咯。”
张一水很有眼力劲，赶紧把自己的酒杯满上，高高举起：“敬，各位领导逝去的青春！”
一口闷。
“诶呦，这小子可太懂事了。”
“小黄啊，这次可算是带了一个好徒弟！”
张一水接着又把酒杯满上。
“刚才这杯是敬李总的，这杯是敬王经理的，同样，我干了，您随意！”
又是一口闷！
“这第三杯是敬石经理的，我干了！”
还是一口闷！
这接二连三的一口闷让这三位客人多少有点心悸。
这丫的不要命是吧？
哪有这样喝的！
万一喝出人命，在场谁都逃不了！
李总微微屈身拍了拍张一水的肩膀，好言相劝道：“小伙子，要不先缓缓？咱们先吃点菜？”
“这个帝王蟹新鲜得很，尝尝！”
“谢谢李总！”
蟹肉非常嫩，蒜蓉劲很足，张一水很喜欢吃。
“小黄啊~”
“李总，您说。”
“我知道你想通过我的渠道去认识马总，但是呢，马总日理万机……”
“李总，我知道您想要什么。”黄宜主动为李总斟满酒，“回扣的事情好商量，我可以和公司领导多协商协商，尽量给您，给您们一个满意答复。”
“我要这个数。”
李总伸出两根手指。
二十万？两个点？两百万？！
“李总，这会不会有点太难为我了呀。”
黄宜知道回扣少不了，但是怎么也想不到李总会狮子大开口要这么多。
“那就这个数。”
李总的中指微微弯曲，由“二”变成“一点五”。
“我尽量！”
“哈哈哈，还是和小黄谈生意来得爽快，接下来我就安排时间让你们和马总见面。”
李总走到张一水身边。
“小伙子有前途。马总是一个爽快的人，他就喜欢和爽快的人交朋友，而他交朋友的方式很简单，一个字，酒。”
李总看向黄宜。
“小黄呐，你这次捡到宝了。”
酒到位了，一切谈起来也都顺利了，李总也不难为黄宜，当着张一水和黄宜的面主动联系了马总。
双方约在周四晚上杭城的一家私房菜餐厅，桐林。
晚餐很愉快，张一水和黄宜送他们三位到餐厅门口。
“这次真的有劳李总了。”
“有来有往才是生意。”
“不送了。”
“李总慢走。”
“周四晚上见！”
张一水和黄宜一路送他们上了车，接着黄宜就拨通了心远食品有限公司一位副总的电话。
这副总名叫潘伟志，分管业务方面的工作，能力还算突出，勤勤恳恳为公司发光发热。
潘伟志在电话里对黄宜的工作能力表示认可，并且许诺周四如期赴约。
周四。
杭城。
潘伟志的秘书王明开车带着张一水、黄宜和潘伟志来到桐林。
“记住，其他事情其实早就谈得差不多了，能不能成就看今晚这顿饭了。”
“宜姐请放心，今晚我会帮你和潘总把酒都给挡下来的。”
“诶诶，小张啊，这话就说错了，如果是马总敬酒，你是没资格来挡的。”
潘伟志在教育张一水酒局上的规矩。
“时间差不多，我们该进去了。”
私房菜餐厅是需要预约的，往往也只招待一桌，私密性很好。
包厢装修古色古香，小亭流水，假山清泉，一张长桌上摆放着几个精美的瓷器花瓶，墙壁上还挂着油画。
潘伟志领着黄宜、张一水走进包厢，开场就陪着笑脸地说道：“马总，让您们久等了！”
“你们来得不挺准时的嚒？”
坐在主位上的就是马总，体型比之前的李总还要大一圈，这已经不是双下巴了，可以说是千层饼。
“坐。”
马总挥手示意他们落座。
“这位就是小黄，对吧？”
“马总好。”
“嗯，长得乖巧伶俐，就是不知道在酒局上放不放的开。”
“请马总放心，我这人是干一行爱一行的，一定会陪得尽兴！”
这时候，又有几位前程似马的副总、经理入场，其中就有周一晚上见着的李总和石骅。
李总坐在马总身旁，石骅坐在末位，就差点和张一水坐在一起。
身份高低一目了然。
马总见众人皆已落座，两只手交叉摆在胸前，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视了一遍，说道：“今天呢，很荣幸请来了心远公司的潘总。”
“心远公司的果品饮料品质不用说，绝对好中好，但是我们做生意讲究两个字，利润，利润到位了什么事都能干！”
“不是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有100%的利润就会让人们铤而走险，有200%的利润就会让人们蔑视法律，有300%的利润就会践踏世间的一切。”
一位看上去文绉绉的经理提醒道。
“对，我想说的就是这个！”马总笑着拍了拍桌子，“你们瞧瞧，你们瞧瞧，有文化就是好！”
其他人附和笑着。
潘伟志清了清嗓子说道：“请马总放心，咱们今日只是破冰之行，未来马总信得过我们，信得我们心远公司，未来合作机会还有的是！”
张一水接过石骅斟满的白酒，不带犹豫地喝得精光，随后把酒杯倒过来。
一滴不剩。
“好！好酒量！”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李总鼓起了掌，一旁的王沐和石骅也跟着鼓掌。
黄宜眉毛微微一挑，担心这个愣头青不会喝白酒，一下子喝得太猛把自己给喝趴了。
“你还行吗？”
“宜姐您尽管放心，今天有我在，你用不着再喝第二杯酒。”
黄宜忽然觉得，身边这个年轻人，似乎还挺靠谱的？
李总轻叩餐桌，石骅很识相地给李总斟满了酒。
“年轻人，我敬你！”
李总接着又说了一句话。
“我干了，你随意！”
“诶呦这可使不得呀！李总都干了，小伙子总不能留底吧？”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张一水才懒得管他们，直接又干了一杯。
这么利索？！
三人彼此看了一眼，用眼神交流着：今天怕是遇到硬茬了。
“小年轻就是好！你别看小王瘦瘦的，其实他也有脂肪肝，而且是重度脂肪肝。”
王沐推了一下眼镜框，附和地笑了笑，只道：“岁月不饶人咯。”
张一水很有眼力劲，赶紧把自己的酒杯满上，高高举起：“敬，各位领导逝去的青春！”
一口闷。
“诶呦，这小子可太懂事了。”
“小黄啊，这次可算是带了一个好徒弟！”
张一水接着又把酒杯满上。
“刚才这杯是敬李总的，这杯是敬王经理的，同样，我干了，您随意！”
又是一口闷！
“这第三杯是敬石经理的，我干了！”
还是一口闷！
这接二连三的一口闷让这三位客人多少有点心悸。
这丫的不要命是吧？
哪有这样喝的！
万一喝出人命，在场谁都逃不了！
李总微微屈身拍了拍张一水的肩膀，好言相劝道：“小伙子，要不先缓缓？咱们先吃点菜？”
“这个帝王蟹新鲜得很，尝尝！”
“谢谢李总！”
蟹肉非常嫩，蒜蓉劲很足，张一水很喜欢吃。
“小黄啊~”
“李总，您说。”
“我知道你想通过我的渠道去认识马总，但是呢，马总日理万机……”
“李总，我知道您想要什么。”黄宜主动为李总斟满酒，“回扣的事情好商量，我可以和公司领导多协商协商，尽量给您，给您们一个满意答复。”
“我要这个数。”
李总伸出两根手指。
二十万？两个点？两百万？！
“李总，这会不会有点太难为我了呀。”
黄宜知道回扣少不了，但是怎么也想不到李总会狮子大开口要这么多。
“那就这个数。”
李总的中指微微弯曲，由“二”变成“一点五”。
“我尽量！”
“哈哈哈，还是和小黄谈生意来得爽快，接下来我就安排时间让你们和马总见面。”
李总走到张一水身边。
“小伙子有前途。马总是一个爽快的人，他就喜欢和爽快的人交朋友，而他交朋友的方式很简单，一个字，酒。”
李总看向黄宜。
“小黄呐，你这次捡到宝了。”
酒到位了，一切谈起来也都顺利了，李总也不难为黄宜，当着张一水和黄宜的面主动联系了马总。
双方约在周四晚上杭城的一家私房菜餐厅，桐林。
晚餐很愉快，张一水和黄宜送他们三位到餐厅门口。
“这次真的有劳李总了。”
“有来有往才是生意。”
“不送了。”
“李总慢走。”
“周四晚上见！”
张一水和黄宜一路送他们上了车，接着黄宜就拨通了心远食品有限公司一位副总的电话。
这副总名叫潘伟志，分管业务方面的工作，能力还算突出，勤勤恳恳为公司发光发热。
潘伟志在电话里对黄宜的工作能力表示认可，并且许诺周四如期赴约。
周四。
杭城。
潘伟志的秘书王明开车带着张一水、黄宜和潘伟志来到桐林。
“记住，其他事情其实早就谈得差不多了，能不能成就看今晚这顿饭了。”
“宜姐请放心，今晚我会帮你和潘总把酒都给挡下来的。”
“诶诶，小张啊，这话就说错了，如果是马总敬酒，你是没资格来挡的。”
潘伟志在教育张一水酒局上的规矩。
“时间差不多，我们该进去了。”
私房菜餐厅是需要预约的，往往也只招待一桌，私密性很好。
包厢装修古色古香，小亭流水，假山清泉，一张长桌上摆放着几个精美的瓷器花瓶，墙壁上还挂着油画。
潘伟志领着黄宜、张一水走进包厢，开场就陪着笑脸地说道：“马总，让您们久等了！”
“你们来得不挺准时的嚒？”
坐在主位上的就是马总，体型比之前的李总还要大一圈，这已经不是双下巴了，可以说是千层饼。
“坐。”
马总挥手示意他们落座。
“这位就是小黄，对吧？”
“马总好。”
“嗯，长得乖巧伶俐，就是不知道在酒局上放不放的开。”
“请马总放心，我这人是干一行爱一行的，一定会陪得尽兴！”
这时候，又有几位前程似马的副总、经理入场，其中就有周一晚上见着的李总和石骅。
李总坐在马总身旁，石骅坐在末位，就差点和张一水坐在一起。
身份高低一目了然。
马总见众人皆已落座，两只手交叉摆在胸前，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视了一遍，说道：“今天呢，很荣幸请来了心远公司的潘总。”
“心远公司的果品饮料品质不用说，绝对好中好，但是我们做生意讲究两个字，利润，利润到位了什么事都能干！”
“不是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有100%的利润就会让人们铤而走险，有200%的利润就会让人们蔑视法律，有300%的利润就会践踏世间的一切。”
一位看上去文绉绉的经理提醒道。
“对，我想说的就是这个！”马总笑着拍了拍桌子，“你们瞧瞧，你们瞧瞧，有文化就是好！”
其他人附和笑着。
潘伟志清了清嗓子说道：“请马总放心，咱们今日只是破冰之行，未来马总信得过我们，信得我们心远公司，未来合作机会还有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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