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大生产运动
成为誓言骑士，并没有给刘芒的生活带来太多的改变。
虽然罗柏说，临冬城的大厅里，有他的一个位置，但是刘芒还是更愿意呆在在城外的兵营里。
刘芒只是罗柏以少城主身份招纳的誓言骑士，而大厅里站在罗柏身边的，都是艾德公爵统治时期就已经为史塔克家族服务多年的亲信臣僚，作为一个刚入职的新员工，刘芒挤在中间很不自在。
随着赶来的地方诸侯部队越来越多，刘芒真正开始意识到即将到来战争不再是之前经历的几十人百来人小打小闹，而是几千上万人的血腥争斗。
于是刘芒便以出征在即，需要整顿军务为由，回到了铁匠工坊，开始重新规划麾下战士们的阵型战法。
从褐水村凯旋回到临冬城的那天起，刘芒就开始筹划对手下战士们的装备进行升级，但是当时的目标仅仅是为了执行一些剿匪或者护卫商队这种和平环境下的简单安保工作。
这些工作，并不需要太强的装备就能胜任。
相反，如果装备太好，刘芒反而还要担心手下这帮自由民偷摸地带上装备跑路。
所以只要给麾下的战士们准备好单武器，和简易护甲——胸板甲和头盔即可。
但是如果要把队伍拉到南方去，和其他公爵领的战士们硬碰硬，这种程度的装备就不够看了。
至少以劳勃国王巡幸临冬城时，随队的战士们的装备来看，刘芒手下这支小小的勇士团，绝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刘芒决定，必须加快生产进度，争取在南下之前把所有战士的装备都打造出来，而且还要把战术上的短板给补齐。
基于原本的规划，刘芒训练士卒采用的是戚继光的鸳鸯阵。
这种战术，在复杂地形下对抗阵型散乱的敌人有着奇效，但如果是在平原地形面对列阵而战的大股部队，其效果就会差很多。
就连戚继光本人在镇守北方边境时，都没有采用鸳鸯阵法，而是采用了“战车、步兵、骑兵、远程兵”协同作战的战法。
这种战法的核心是战车。
所谓的战车，其实就是有厢马车。这种马车的车厢通常有一米五高，两米宽，加上底盘的高度，在普通人面前就是一面墙。
平时，车厢里可以放置军械补给，等到作战时，几辆马车首尾连接在一起，随车战士再将车厢靠里一面的厢板拆下来，装到靠外的厢板上，就能形成一个简单的堡垒。
有了车阵的庇护，与对方军队的野战就转变成了防守战。
因为我方人员都缩在车阵里，敌方的骑兵无法对我方将士形成有效冲击，只能以步兵来攻。
此时，我方躲在车阵里的士兵就可以躲在车阵里，对外释放远程火力，对敌人造成巨大的杀伤。
等对方步兵阵型被破，士气下滑时，再派出车阵里的步骑兵进行突袭，由指挥官根据实际战况来决定是袭扰还是追击。
这种以战车为主的步骑协同战术，不是刘芒自己拍脑袋得到的奇思妙想，而是有光明帝国大骑士长戚继光大帅，和地球欧洲十五世纪初杰出的军事统帅、捷克民族英雄约翰·杰士卡背书的车阵战术。
戚继光镇守北方边境二十年，使蒙古人不能南下，杰士卡率领由农民和市民组成的胡斯起义军多次击败军威强盛的神圣罗马帝国军队，都是车阵战术在实战中取得的显赫战果。
只是随着火炮火枪等冲击力强大的火器出现，车厢木板在面对火炮的轰击时，已经难以庇护车阵里的士兵，才会被最终被慢慢淘汰。
可是，巧了么这不是，维斯特洛没有火器，最好的火药配方就在刘芒脑子里放着，当前技术水平下，最好的铸炮技术也在他脑子里放着，而且一天没有属于自己的根据地，刘芒一天不打算放出来。
没有火炮和火枪，在这个时代，最好的远程兵器，就是出现在欧洲中世纪晚期的钢臂弩。
钢臂弩顾名思义，就是用韧性较大的钢材做弩臂的强弩。
钢臂弩射程远，威力大，而且不需要像弓箭一样对使用者有很高的要求。
几天的训练就能将一个目不识丁的农民训练成一个合格的弩手。
虽然弩的制造复杂，上弦慢，但是这些问题都可以通过技术手段解决。
但是要想拥有一批忠诚的弓箭手，对刘芒来说，可比研发钢臂弩难多了。
随着思考的深入，刘芒记在笔记上的待完成工作项越来越多，看得他自己头皮一阵发麻：
完成至少五辆马车的制造。
完成三十把单人钢臂弩的打造。
完成五台重型钢臂弩的制造。
为每个枪兵打造一支双手长刀。
为每个盾手打造两只软铁投矛。
……
刘芒身体一软倒在床上，码的，这么多活儿，就这几个星期，干的完么？
这时候，被刘芒一大早就放到城里打听消息的凯文轻轻推门进到他和导师共享的这间寝室里，汇报道，“导师，城里已经来了第三只部队了。”
刘芒坐直身体，“这回是哪一家的？”
“我看领头的是一个穿着甲胄的老奶奶，背后的骑士擎着一面绘制着森林和黑熊的旗帜。”
这时候，赫尔曼突然跟着走进来，插话道，“那是熊岛的梅姬·莫尔蒙伯爵夫人。”
“熊岛？在哪里？”
“在临冬城西北面的海上，一个贫穷的小岛，但是莫尔蒙家族以忠诚而富有荣誉感。而且熊岛上的女人非常善战，能够像男人一样战斗。”
刘芒看向小侍从，“凯文，他们的装备情况怎么样？”
凯文摇摇头，“不太好，大多数熊岛战士都只有一件简陋的皮甲和随身武器。”
刘芒抬头看向，“赫尔曼，你知道熊岛有什么稀有的资源么？”
赫尔曼笑了一下，“熊岛除了森林和熊，啥都没有，据说现在连熊也很少见了，都被那帮娘们儿吃掉了。”
“哎，可惜了一个大主顾。”刘芒遗憾地惋惜了一下，问到，“对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最近几天，我让乔伊按你的吩咐，佩戴着一柄赛里斯钢的在城里闲逛，果然有人主动找上来了。”
“嗯？乔伊人没事吧，有没有人想动手抢？”
“明抢的没有，我让吉姆和约翰跟着他一起出门的。不过已经有人悄悄跟踪他们来到营地外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刘芒沉吟一下，对凯文说到，“去跟杰伊说一声，每天晚上派几个人值夜。明哨要有，暗哨也要有。”
接着他又对赫尔曼说到，“你让乔伊他们回来吧，先避避风头。你也暂时不要带他们去外面骑马了，帮忙一起打铁。我估计离出发的时间已经不远了，我想把大家的装备赶紧给整顿齐全，以后在路上有时间练马术。”
科尔曼点点头，“好的，那我现在就去布置。”
“凯文，你去问问康纳，造车的进度怎么样了？”
“遵命，导师。”
说罢，凯文和赫尔曼一道离开了寝室。
过了一会儿，康纳跟着凯文一起回来，还没等刘芒开口说话，他就一屁股坐到凯文的床上抱怨起来，“爵士，忙不过来了。你从罗柏少城主那边回来之后，就布置了一大堆任务。要扩建工坊加大装备产能，要伐木烧炭，要造大厢马车，可你就分给我十个人，还都是新手。这活儿真的没法干了。”
刘芒摊摊手，“我也没办法，等上了路，根本没时间准备。你觉得，要是在两周之内干完这些活儿，还要多少人？”
“两周？”康纳的大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行，就营地里这些人，就算全给我，也干不出来。他们手艺太糙了，有些精细活儿无论如何干不了。”
刘芒想了一下，抄起配剑挂在腰间站起身来。“走，我先跟你去看看。”
说罢，刘芒扔下写到一半的文件，领着康纳来到校场里。
“杰伊。”
见到是老大来了，杰伊便对正在训练的士兵们下令道，“原地休息！”
自己则快步来到刘芒身边，问候到。“爵士。”
“最近训练得怎么样了？”
“队列训练已经全部完成，战阵他们也都熟悉了。不过现在就是康纳那队人训练效果还比较差，我正准备跟你汇报……”
康纳听到这里，觉得有些不对劲，赶紧打岔到，“等等，什么叫康纳那队人？”
杰伊看了他一眼，淡定地说到，“我的那队，还有胡安那队，人选都已经定下来了。挑人的那天康纳人不在，我们就把最优秀的那一队就给了他……”
“嗯？挑人，什么时候挑人的？我怎么不知道，那队人在哪里？”
杰伊指指地上坐着休息的几个老弱病残和女人，“就是他们，嗯……都是有经验有朝气的战士。”
康纳脸色一沉，随即忍不住笑起来，对刘芒说到，“对了，爵士，我突然想起来杰伊队长他们小队的武器还没造好，请允许我告退。”
杰伊脸色一变，“什么我们小队的武器，没造好是什么意思？”
“好了，不要争了！”
刘芒按住眉心，生无可恋地说到，“康纳，所有装备车辆造好之后，交给吉诃德爵士登记造册入库，不允许私自分配。”
又对杰伊说到，“你也一样，士兵训练结束，由我统一分配。好了，就这样吧。
杰伊，你把所有人都叫过来，我给你们重新分配一下工作。”
“好的，团长。”
几分钟后，除了还在市集里买菜的桑丘和他的几个随员之外，勇士团留在营地的所有人都站到了校场里。
见手下到齐，刘芒对杰伊下令道，“杰伊，整队吧。”
杰伊将拳头举到心脏位置，行礼道，“是，团长！”
接着便转身面对士兵们大喊道，“所有人，注意！列队！”
随着杰伊的一声令下，经过训练的战士们踩着极具异世界特色的小碎步，按照十人一排的规定，整齐地排成四个横行。
“稍息，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
一套整队命令下来，原本散乱的队伍，变得整齐划一。
整队完毕，杰伊走到刘芒身前，请示到，“光明勇士团，应到四十五人，实到四十五人。请团长训示！”
刘芒满意地点点头，“稍息。”
接着他大声说到，“光明勇士团，成立这一个多月里！我看着你们，看着你们从一个个散漫的平民成为一名坚强的战士！很好，我很高兴。因为战争将要来临，我希望能带着你们一起活下去，而不是一起去死！
我的老师，一个强大的战士，曾经告诉我，在战场上，只有不怕死的人，才不会死！
但只是心里不怕死，是不够的，我还要让你们的身体不怕死！
从今天开始，所有人，无论你原本的职责是什么，全部加入到制造武器装备的工作中来！你们的工作成果，将成为你们身上的甲胄和手里的刀剑，护佑你们的平安！”
虽然罗柏说，临冬城的大厅里，有他的一个位置，但是刘芒还是更愿意呆在在城外的兵营里。
刘芒只是罗柏以少城主身份招纳的誓言骑士，而大厅里站在罗柏身边的，都是艾德公爵统治时期就已经为史塔克家族服务多年的亲信臣僚，作为一个刚入职的新员工，刘芒挤在中间很不自在。
随着赶来的地方诸侯部队越来越多，刘芒真正开始意识到即将到来战争不再是之前经历的几十人百来人小打小闹，而是几千上万人的血腥争斗。
于是刘芒便以出征在即，需要整顿军务为由，回到了铁匠工坊，开始重新规划麾下战士们的阵型战法。
从褐水村凯旋回到临冬城的那天起，刘芒就开始筹划对手下战士们的装备进行升级，但是当时的目标仅仅是为了执行一些剿匪或者护卫商队这种和平环境下的简单安保工作。
这些工作，并不需要太强的装备就能胜任。
相反，如果装备太好，刘芒反而还要担心手下这帮自由民偷摸地带上装备跑路。
所以只要给麾下的战士们准备好单武器，和简易护甲——胸板甲和头盔即可。
但是如果要把队伍拉到南方去，和其他公爵领的战士们硬碰硬，这种程度的装备就不够看了。
至少以劳勃国王巡幸临冬城时，随队的战士们的装备来看，刘芒手下这支小小的勇士团，绝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刘芒决定，必须加快生产进度，争取在南下之前把所有战士的装备都打造出来，而且还要把战术上的短板给补齐。
基于原本的规划，刘芒训练士卒采用的是戚继光的鸳鸯阵。
这种战术，在复杂地形下对抗阵型散乱的敌人有着奇效，但如果是在平原地形面对列阵而战的大股部队，其效果就会差很多。
就连戚继光本人在镇守北方边境时，都没有采用鸳鸯阵法，而是采用了“战车、步兵、骑兵、远程兵”协同作战的战法。
这种战法的核心是战车。
所谓的战车，其实就是有厢马车。这种马车的车厢通常有一米五高，两米宽，加上底盘的高度，在普通人面前就是一面墙。
平时，车厢里可以放置军械补给，等到作战时，几辆马车首尾连接在一起，随车战士再将车厢靠里一面的厢板拆下来，装到靠外的厢板上，就能形成一个简单的堡垒。
有了车阵的庇护，与对方军队的野战就转变成了防守战。
因为我方人员都缩在车阵里，敌方的骑兵无法对我方将士形成有效冲击，只能以步兵来攻。
此时，我方躲在车阵里的士兵就可以躲在车阵里，对外释放远程火力，对敌人造成巨大的杀伤。
等对方步兵阵型被破，士气下滑时，再派出车阵里的步骑兵进行突袭，由指挥官根据实际战况来决定是袭扰还是追击。
这种以战车为主的步骑协同战术，不是刘芒自己拍脑袋得到的奇思妙想，而是有光明帝国大骑士长戚继光大帅，和地球欧洲十五世纪初杰出的军事统帅、捷克民族英雄约翰·杰士卡背书的车阵战术。
戚继光镇守北方边境二十年，使蒙古人不能南下，杰士卡率领由农民和市民组成的胡斯起义军多次击败军威强盛的神圣罗马帝国军队，都是车阵战术在实战中取得的显赫战果。
只是随着火炮火枪等冲击力强大的火器出现，车厢木板在面对火炮的轰击时，已经难以庇护车阵里的士兵，才会被最终被慢慢淘汰。
可是，巧了么这不是，维斯特洛没有火器，最好的火药配方就在刘芒脑子里放着，当前技术水平下，最好的铸炮技术也在他脑子里放着，而且一天没有属于自己的根据地，刘芒一天不打算放出来。
没有火炮和火枪，在这个时代，最好的远程兵器，就是出现在欧洲中世纪晚期的钢臂弩。
钢臂弩顾名思义，就是用韧性较大的钢材做弩臂的强弩。
钢臂弩射程远，威力大，而且不需要像弓箭一样对使用者有很高的要求。
几天的训练就能将一个目不识丁的农民训练成一个合格的弩手。
虽然弩的制造复杂，上弦慢，但是这些问题都可以通过技术手段解决。
但是要想拥有一批忠诚的弓箭手，对刘芒来说，可比研发钢臂弩难多了。
随着思考的深入，刘芒记在笔记上的待完成工作项越来越多，看得他自己头皮一阵发麻：
完成至少五辆马车的制造。
完成三十把单人钢臂弩的打造。
完成五台重型钢臂弩的制造。
为每个枪兵打造一支双手长刀。
为每个盾手打造两只软铁投矛。
……
刘芒身体一软倒在床上，码的，这么多活儿，就这几个星期，干的完么？
这时候，被刘芒一大早就放到城里打听消息的凯文轻轻推门进到他和导师共享的这间寝室里，汇报道，“导师，城里已经来了第三只部队了。”
刘芒坐直身体，“这回是哪一家的？”
“我看领头的是一个穿着甲胄的老奶奶，背后的骑士擎着一面绘制着森林和黑熊的旗帜。”
这时候，赫尔曼突然跟着走进来，插话道，“那是熊岛的梅姬·莫尔蒙伯爵夫人。”
“熊岛？在哪里？”
“在临冬城西北面的海上，一个贫穷的小岛，但是莫尔蒙家族以忠诚而富有荣誉感。而且熊岛上的女人非常善战，能够像男人一样战斗。”
刘芒看向小侍从，“凯文，他们的装备情况怎么样？”
凯文摇摇头，“不太好，大多数熊岛战士都只有一件简陋的皮甲和随身武器。”
刘芒抬头看向，“赫尔曼，你知道熊岛有什么稀有的资源么？”
赫尔曼笑了一下，“熊岛除了森林和熊，啥都没有，据说现在连熊也很少见了，都被那帮娘们儿吃掉了。”
“哎，可惜了一个大主顾。”刘芒遗憾地惋惜了一下，问到，“对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最近几天，我让乔伊按你的吩咐，佩戴着一柄赛里斯钢的在城里闲逛，果然有人主动找上来了。”
“嗯？乔伊人没事吧，有没有人想动手抢？”
“明抢的没有，我让吉姆和约翰跟着他一起出门的。不过已经有人悄悄跟踪他们来到营地外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刘芒沉吟一下，对凯文说到，“去跟杰伊说一声，每天晚上派几个人值夜。明哨要有，暗哨也要有。”
接着他又对赫尔曼说到，“你让乔伊他们回来吧，先避避风头。你也暂时不要带他们去外面骑马了，帮忙一起打铁。我估计离出发的时间已经不远了，我想把大家的装备赶紧给整顿齐全，以后在路上有时间练马术。”
科尔曼点点头，“好的，那我现在就去布置。”
“凯文，你去问问康纳，造车的进度怎么样了？”
“遵命，导师。”
说罢，凯文和赫尔曼一道离开了寝室。
过了一会儿，康纳跟着凯文一起回来，还没等刘芒开口说话，他就一屁股坐到凯文的床上抱怨起来，“爵士，忙不过来了。你从罗柏少城主那边回来之后，就布置了一大堆任务。要扩建工坊加大装备产能，要伐木烧炭，要造大厢马车，可你就分给我十个人，还都是新手。这活儿真的没法干了。”
刘芒摊摊手，“我也没办法，等上了路，根本没时间准备。你觉得，要是在两周之内干完这些活儿，还要多少人？”
“两周？”康纳的大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行，就营地里这些人，就算全给我，也干不出来。他们手艺太糙了，有些精细活儿无论如何干不了。”
刘芒想了一下，抄起配剑挂在腰间站起身来。“走，我先跟你去看看。”
说罢，刘芒扔下写到一半的文件，领着康纳来到校场里。
“杰伊。”
见到是老大来了，杰伊便对正在训练的士兵们下令道，“原地休息！”
自己则快步来到刘芒身边，问候到。“爵士。”
“最近训练得怎么样了？”
“队列训练已经全部完成，战阵他们也都熟悉了。不过现在就是康纳那队人训练效果还比较差，我正准备跟你汇报……”
康纳听到这里，觉得有些不对劲，赶紧打岔到，“等等，什么叫康纳那队人？”
杰伊看了他一眼，淡定地说到，“我的那队，还有胡安那队，人选都已经定下来了。挑人的那天康纳人不在，我们就把最优秀的那一队就给了他……”
“嗯？挑人，什么时候挑人的？我怎么不知道，那队人在哪里？”
杰伊指指地上坐着休息的几个老弱病残和女人，“就是他们，嗯……都是有经验有朝气的战士。”
康纳脸色一沉，随即忍不住笑起来，对刘芒说到，“对了，爵士，我突然想起来杰伊队长他们小队的武器还没造好，请允许我告退。”
杰伊脸色一变，“什么我们小队的武器，没造好是什么意思？”
“好了，不要争了！”
刘芒按住眉心，生无可恋地说到，“康纳，所有装备车辆造好之后，交给吉诃德爵士登记造册入库，不允许私自分配。”
又对杰伊说到，“你也一样，士兵训练结束，由我统一分配。好了，就这样吧。
杰伊，你把所有人都叫过来，我给你们重新分配一下工作。”
“好的，团长。”
几分钟后，除了还在市集里买菜的桑丘和他的几个随员之外，勇士团留在营地的所有人都站到了校场里。
见手下到齐，刘芒对杰伊下令道，“杰伊，整队吧。”
杰伊将拳头举到心脏位置，行礼道，“是，团长！”
接着便转身面对士兵们大喊道，“所有人，注意！列队！”
随着杰伊的一声令下，经过训练的战士们踩着极具异世界特色的小碎步，按照十人一排的规定，整齐地排成四个横行。
“稍息，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
一套整队命令下来，原本散乱的队伍，变得整齐划一。
整队完毕，杰伊走到刘芒身前，请示到，“光明勇士团，应到四十五人，实到四十五人。请团长训示！”
刘芒满意地点点头，“稍息。”
接着他大声说到，“光明勇士团，成立这一个多月里！我看着你们，看着你们从一个个散漫的平民成为一名坚强的战士！很好，我很高兴。因为战争将要来临，我希望能带着你们一起活下去，而不是一起去死！
我的老师，一个强大的战士，曾经告诉我，在战场上，只有不怕死的人，才不会死！
但只是心里不怕死，是不够的，我还要让你们的身体不怕死！
从今天开始，所有人，无论你原本的职责是什么，全部加入到制造武器装备的工作中来！你们的工作成果，将成为你们身上的甲胄和手里的刀剑，护佑你们的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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