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石上宝训
凯文成为帕拉丁（作者按：帕拉丁是圣骑士的音译，以后会以此为标准称谓，以便更好地和骑士区分开来）时，整个营地波澜不惊。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满口光明之道的少年是刘芒的侍从，是狂热的光明信徒，他能施展光明之力并不让人感到意外。
可当吉诃德出现在诊疗室，并展现出比凯文更强的光明之力后，整个营地沸腾了。
虽然吉诃德跟随刘芒最早，但是他从来不向光明祷告，而是自始至终以七神的虔诚信徒自居。
而圣光浮现在吉诃德手上时，那些经常与凯文一起祈祷的光明信徒都破防了：
为什么团长没有选择我？
是因为我不够虔诚，还是因为我和团长的关系不够亲密？
但是吉诃德是异教徒啊，而且他和团长也只是朋友关系。
光明选择使徒的依据到底是什么，是和刘芒爵士的关系亲密程度么？
许多已经理论上皈依了光明的信徒就此陷迷惘。
原本刘芒以为第二个帕拉丁的出现，会激励团里的光明信徒们，让他们的信仰更加坚定，但没想到反而让他们变得动摇。
甚至连凯文都满心迷惑地找到他，“导师，吉诃德爵士明明比我还晚接受你的赐福，可是为什么他的力量却比我强呢？”
刘芒微笑着揉揉他的头发，说道，“凯文，你在问我之前，有没有自己思考过这个答案？”
“想过，”凯文郁闷地摇摇头，“但是没有想通。”
“再去想一想，”顿了一下，刘芒继续说道，“这样吧，通知营地里所有的从者，今夜吃过晚饭后，在岸边校场上我为大家布道，你将得到答案。”
把凯文打发走之后，刘芒沉着和煦的脸色一下变得忧心忡忡。
他也是第二次给人授予圣光之力，怎么知道为什么吉诃德的光明之力会比凯文强呢……
昨晚只是气氛到了那里，刘芒随手为之罢了，根本没想过会造成这么大的波澜。
刘芒意识到这件事情如果没有处理好，以后光明之道虽然依然会有人追随，但发展的速度和质量都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这就像苹果机和安卓机，一个封闭的生态系统和一个开放的生态系统，显然后者更具有吸引力。
于是刘芒这一整天都没有离开自己的帐篷，依靠“强化记忆”技能的效果，翻阅着自己在地球时读过的各种书籍，为晚上的布道准备宣讲词。
凯文将刘芒的决定宣告给团里的光明从者之后，让他们一整天都神思不属。
胆子小的三三两两地躲在暗处窃窃私语，胆子大的则搬着木头、钢材时不时地从刘芒的帐篷外路过，小心翼翼用眼角的余光偷瞄帐篷里的动静。
但是没有人敢进去打扰刘芒的冥想，连凯文也没有。
在这种诡异又浮躁的气氛中，众人终于熬到夜色笼罩明月升起时。
走出帐篷时，刘芒没有穿铠甲，只是随便穿了一身浅色的布衣，平平无奇。
不过当他出现时，营地里的所有人视线都落在他身上，追随着刘芒来到河岸，坐上那块他最爱坐的巨石。
而凯文和吉诃德也很自然地坐在他左右两侧。
刘芒等了一会儿，操场上陆陆续续来了四十几个人。
此时月光皎洁，凉风习习。
见没有人再进场，刘芒便开始了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宣道。
他用洪亮的声音向这些光明的从者说到：
“承认自己灵性贫乏的人有福了，他们是光明的子民！”
“为罪恶悲伤的人有福了，光明要安慰他们！”
“谦和的人有福了，他们要承受光明所应许的福祉！
“渴望实行光明意志的人有福了，光明之道就在他们身边！
“以仁慈待人的人有福了，光明也要以仁慈待他们！
“心地纯洁的人有福了，他们眼中所见所闻皆为光明普照！”
“为了践行光明之道而受迫害的人有福了，他们拥有光明之国的钥匙！”
…………
“当别人因为你们跟从光明而羞辱你们，排挤你们，说各样坏话毁谤你们，你们有福了。”
“要欢喜快乐，因为在天上将有丰富的奖赏为你们保存着，从前的光明使徒也同样受过恶人的迫害。”
“你们在人类之中，如同盐在沙砾之中。盐若失掉了咸味，就无法使它再咸。人若背弃了光明，也会被黑暗吞噬，沦为蛆虫。”
“太阳是天上的光，你们是地上的光。建造在山上的城是无法遮盖起来的。”
“没有人点亮了灯去放在床底下，一定是放在灯台上，好照亮全家的人。
“同样，你们的光也该照在世人面前，让他们看见你们的义行，来颂赞光明之源。”
…………
“不要以为我来是要废除新旧众神的法律和圣徒的教训。我不是来废除，而是来成全它们的真义。”
“我实在告诉你们，光明是万物之源，众神也因光明而生，因黑暗而堕。祂们曾经引导的美德，都为光明所乐见。”
“以众神之名所行之恶，却要被光明厌弃。”
“你们听过古时候有这样的教训说：‘不可奸淫。”
但是我告诉你们，看见妇女而生邪念的，已在心里奸污她了。
“假如你的右眼使你犯罪，把它挖出来，扔掉！损失身体的一部分比整个身体陷入黑暗要好得多。”
“假如你的右手使你犯罪，把它砍下来，扔掉！损失肢体之一比整个身体堕入黑暗要好得多。”
“太阳照好人，同样也照坏人；降雨给行善的，也给作恶的。
“光明至大无私，我们应该效仿。”
“爱那善人，与他善意，因他之所为被光明所喜；”
“爱那恶人，予以惩罚，让他赎清罪恶，洁净地回到光明怀抱，无论生死！”
“假如你们只爱那些爱你们的，光明又何必奖赏你们呢？就连恶棍也会这样做！”
“假如你们只向朋友打招呼，那又有什么了不起呢？就连兰尼斯特也会这样做！”
“你们要完全，正像你们头上的光明是完全的。”
…………
“你们要小心，不可在别人面前炫耀自己的虔诚，故意让别人看见。这样做的话，你们就不能从光明获得赞许。”
“你行善的时候，不可大吹大擂，像那些伪善的人在会堂或街道上所做的，为要得到别人的夸奖。我告诉你们，他们这样做已经得了所能得到的报偿。”
“你行善的时候，别让左手知道右手所做的，这应该是一件隐密的事。
“这样，留存在你心中见证了你一切隐密的光明，一定会赐福于你。”
“不可为自己积聚财宝在地上，因为有虫蛀，也会生锈，又有被强盗进来抢夺。”
“要为自己在光明之国积聚财宝，那里没有虫蛀，不会生锈，也没有强盗进来抢夺。”
“你的财宝在哪里，你的心也在那里。”
“没有人能够伺候两个主人。他要不是厌恶这个，喜爱那个，就是看重这个，轻看那个。你们不可能同时作光明的从者，又作钱财的奴隶。”
“所以我告诉你们，不要为了生活上所需的饮食，或者身上所穿的衣服操心。难道生命不比饮食重要，身体不比衣服重要吗？”
“你们看天空的飞鸟：它们不种不收，也不存粮在仓里，光明尚且饲养它们！你们岂不比鸟儿更贵重吗？你们当中又有谁能够藉着忧虑多活几天呢？”
“为什么要为衣服操心呢？看看野地的百合花怎样生长吧！它们既不工作又不缝衣；”
“可是我告诉你们，甚至像泰温公爵那样的荣华显赫，他的衣饰也比不上一朵野花那样的美丽。”
“野地的花草今朝出现，明天枯萎，给扔在火炉里焚烧，光明还这样打扮它们，祂岂不更要赐衣服给你们吗？你们的信心太小了！”
“所以，不要为我们吃什么、喝什么，或穿什么操心；”
“这些事是不信的人所追逐的。你们要先追求光明之道的实现，遵行祂的旨意，祂就会把这一切都供给你们。
“因此，你们不要为明天忧虑，明天自有明天的忧虑；一天的难处一天担当就够了。”
…………
“所以，你们要别人怎样待你们，就得怎样待别人；这就是先王法律和圣徒教训的真义。”
“你们要从窄门进去；因为那通向灭亡的门是宽的，路是好走的，朝着这方向走的人很多。”
“那通向光明的门是多么窄，路是多么难走，找到的人也很少。”
“不是每一个称呼我‘导师啊，导师啊’的人都能进光明之国；只有实行光明旨意的才能进去。”
“在末日来临的时候，许多人要对我说：‘导师啊，导师啊，我们曾奉你的名传光明的信息，也曾奉你的名战胜过许多敌人，行许多奇迹。’”
那时候，我要公然地告诉他们：‘我从不认识你们；你们这些作恶的，走开吧！’”
“我不要你们称我的名，我要你们称光明之名。”
“所以，所有听我这些话而实行的，就像一个聪明人把房子盖在磐石上；
纵使风吹，雨打，水冲，房子也不倒塌，因为它的基础立在磐石上。
可是，那听见我这些话而不实行的，就像一个愚蠢的人把房子盖在沙土上，一遭受风吹，雨打，水冲，房子就倒塌了，而且倒塌得多么惨重！”
在静谧的夜色里，刘芒身体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一个圆形的光球把他笼罩在中间。
见到这一幕，所有人匍匐在地上，不敢抬头。
停顿了片刻，刘芒抓住凯文的手，举起来，“凯文是我的侍从，也是我的学生。他崇敬光明胜过一切。他与我一道战斗，一起面对各种艰难险境，他的虔诚与奉献都在光明的照耀下。”
他又举起吉诃德的手，“吉诃德曾经是七神的信徒，但是现在已经皈依光明。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吉诃德爵士一直谨守美德，不为恶行。”
“在他担任光明勇士团后勤官的这些日子里，殚精竭虑地为团队筹谋后勤给养。
吉诃德手里掌握着全团的后勤经费，但他不曾用这些钱为自己谋过一点私利。
他的奉献与诚实，也在光明的明耀里。
当他遭遇苦难时，光明怜悯他，赐予他复仇的力量。”
“你们要用生命践行圣光之道，全心全意地为光明服务，终将得到回报。”
“但是要记住，光明之力不仅是报偿，亦是沉重的负担。”
“当你拥有了光明之力，你就不再只是你自己，而是光明意志的延伸。当你背离光明之道，光明之力也会离你而去。”
“现在你们告诉我，谁有信心能够背负起这份责任？”
操场上众人额头触地，无人敢回应。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满口光明之道的少年是刘芒的侍从，是狂热的光明信徒，他能施展光明之力并不让人感到意外。
可当吉诃德出现在诊疗室，并展现出比凯文更强的光明之力后，整个营地沸腾了。
虽然吉诃德跟随刘芒最早，但是他从来不向光明祷告，而是自始至终以七神的虔诚信徒自居。
而圣光浮现在吉诃德手上时，那些经常与凯文一起祈祷的光明信徒都破防了：
为什么团长没有选择我？
是因为我不够虔诚，还是因为我和团长的关系不够亲密？
但是吉诃德是异教徒啊，而且他和团长也只是朋友关系。
光明选择使徒的依据到底是什么，是和刘芒爵士的关系亲密程度么？
许多已经理论上皈依了光明的信徒就此陷迷惘。
原本刘芒以为第二个帕拉丁的出现，会激励团里的光明信徒们，让他们的信仰更加坚定，但没想到反而让他们变得动摇。
甚至连凯文都满心迷惑地找到他，“导师，吉诃德爵士明明比我还晚接受你的赐福，可是为什么他的力量却比我强呢？”
刘芒微笑着揉揉他的头发，说道，“凯文，你在问我之前，有没有自己思考过这个答案？”
“想过，”凯文郁闷地摇摇头，“但是没有想通。”
“再去想一想，”顿了一下，刘芒继续说道，“这样吧，通知营地里所有的从者，今夜吃过晚饭后，在岸边校场上我为大家布道，你将得到答案。”
把凯文打发走之后，刘芒沉着和煦的脸色一下变得忧心忡忡。
他也是第二次给人授予圣光之力，怎么知道为什么吉诃德的光明之力会比凯文强呢……
昨晚只是气氛到了那里，刘芒随手为之罢了，根本没想过会造成这么大的波澜。
刘芒意识到这件事情如果没有处理好，以后光明之道虽然依然会有人追随，但发展的速度和质量都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这就像苹果机和安卓机，一个封闭的生态系统和一个开放的生态系统，显然后者更具有吸引力。
于是刘芒这一整天都没有离开自己的帐篷，依靠“强化记忆”技能的效果，翻阅着自己在地球时读过的各种书籍，为晚上的布道准备宣讲词。
凯文将刘芒的决定宣告给团里的光明从者之后，让他们一整天都神思不属。
胆子小的三三两两地躲在暗处窃窃私语，胆子大的则搬着木头、钢材时不时地从刘芒的帐篷外路过，小心翼翼用眼角的余光偷瞄帐篷里的动静。
但是没有人敢进去打扰刘芒的冥想，连凯文也没有。
在这种诡异又浮躁的气氛中，众人终于熬到夜色笼罩明月升起时。
走出帐篷时，刘芒没有穿铠甲，只是随便穿了一身浅色的布衣，平平无奇。
不过当他出现时，营地里的所有人视线都落在他身上，追随着刘芒来到河岸，坐上那块他最爱坐的巨石。
而凯文和吉诃德也很自然地坐在他左右两侧。
刘芒等了一会儿，操场上陆陆续续来了四十几个人。
此时月光皎洁，凉风习习。
见没有人再进场，刘芒便开始了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宣道。
他用洪亮的声音向这些光明的从者说到：
“承认自己灵性贫乏的人有福了，他们是光明的子民！”
“为罪恶悲伤的人有福了，光明要安慰他们！”
“谦和的人有福了，他们要承受光明所应许的福祉！
“渴望实行光明意志的人有福了，光明之道就在他们身边！
“以仁慈待人的人有福了，光明也要以仁慈待他们！
“心地纯洁的人有福了，他们眼中所见所闻皆为光明普照！”
“为了践行光明之道而受迫害的人有福了，他们拥有光明之国的钥匙！”
…………
“当别人因为你们跟从光明而羞辱你们，排挤你们，说各样坏话毁谤你们，你们有福了。”
“要欢喜快乐，因为在天上将有丰富的奖赏为你们保存着，从前的光明使徒也同样受过恶人的迫害。”
“你们在人类之中，如同盐在沙砾之中。盐若失掉了咸味，就无法使它再咸。人若背弃了光明，也会被黑暗吞噬，沦为蛆虫。”
“太阳是天上的光，你们是地上的光。建造在山上的城是无法遮盖起来的。”
“没有人点亮了灯去放在床底下，一定是放在灯台上，好照亮全家的人。
“同样，你们的光也该照在世人面前，让他们看见你们的义行，来颂赞光明之源。”
…………
“不要以为我来是要废除新旧众神的法律和圣徒的教训。我不是来废除，而是来成全它们的真义。”
“我实在告诉你们，光明是万物之源，众神也因光明而生，因黑暗而堕。祂们曾经引导的美德，都为光明所乐见。”
“以众神之名所行之恶，却要被光明厌弃。”
“你们听过古时候有这样的教训说：‘不可奸淫。”
但是我告诉你们，看见妇女而生邪念的，已在心里奸污她了。
“假如你的右眼使你犯罪，把它挖出来，扔掉！损失身体的一部分比整个身体陷入黑暗要好得多。”
“假如你的右手使你犯罪，把它砍下来，扔掉！损失肢体之一比整个身体堕入黑暗要好得多。”
“太阳照好人，同样也照坏人；降雨给行善的，也给作恶的。
“光明至大无私，我们应该效仿。”
“爱那善人，与他善意，因他之所为被光明所喜；”
“爱那恶人，予以惩罚，让他赎清罪恶，洁净地回到光明怀抱，无论生死！”
“假如你们只爱那些爱你们的，光明又何必奖赏你们呢？就连恶棍也会这样做！”
“假如你们只向朋友打招呼，那又有什么了不起呢？就连兰尼斯特也会这样做！”
“你们要完全，正像你们头上的光明是完全的。”
…………
“你们要小心，不可在别人面前炫耀自己的虔诚，故意让别人看见。这样做的话，你们就不能从光明获得赞许。”
“你行善的时候，不可大吹大擂，像那些伪善的人在会堂或街道上所做的，为要得到别人的夸奖。我告诉你们，他们这样做已经得了所能得到的报偿。”
“你行善的时候，别让左手知道右手所做的，这应该是一件隐密的事。
“这样，留存在你心中见证了你一切隐密的光明，一定会赐福于你。”
“不可为自己积聚财宝在地上，因为有虫蛀，也会生锈，又有被强盗进来抢夺。”
“要为自己在光明之国积聚财宝，那里没有虫蛀，不会生锈，也没有强盗进来抢夺。”
“你的财宝在哪里，你的心也在那里。”
“没有人能够伺候两个主人。他要不是厌恶这个，喜爱那个，就是看重这个，轻看那个。你们不可能同时作光明的从者，又作钱财的奴隶。”
“所以我告诉你们，不要为了生活上所需的饮食，或者身上所穿的衣服操心。难道生命不比饮食重要，身体不比衣服重要吗？”
“你们看天空的飞鸟：它们不种不收，也不存粮在仓里，光明尚且饲养它们！你们岂不比鸟儿更贵重吗？你们当中又有谁能够藉着忧虑多活几天呢？”
“为什么要为衣服操心呢？看看野地的百合花怎样生长吧！它们既不工作又不缝衣；”
“可是我告诉你们，甚至像泰温公爵那样的荣华显赫，他的衣饰也比不上一朵野花那样的美丽。”
“野地的花草今朝出现，明天枯萎，给扔在火炉里焚烧，光明还这样打扮它们，祂岂不更要赐衣服给你们吗？你们的信心太小了！”
“所以，不要为我们吃什么、喝什么，或穿什么操心；”
“这些事是不信的人所追逐的。你们要先追求光明之道的实现，遵行祂的旨意，祂就会把这一切都供给你们。
“因此，你们不要为明天忧虑，明天自有明天的忧虑；一天的难处一天担当就够了。”
…………
“所以，你们要别人怎样待你们，就得怎样待别人；这就是先王法律和圣徒教训的真义。”
“你们要从窄门进去；因为那通向灭亡的门是宽的，路是好走的，朝着这方向走的人很多。”
“那通向光明的门是多么窄，路是多么难走，找到的人也很少。”
“不是每一个称呼我‘导师啊，导师啊’的人都能进光明之国；只有实行光明旨意的才能进去。”
“在末日来临的时候，许多人要对我说：‘导师啊，导师啊，我们曾奉你的名传光明的信息，也曾奉你的名战胜过许多敌人，行许多奇迹。’”
那时候，我要公然地告诉他们：‘我从不认识你们；你们这些作恶的，走开吧！’”
“我不要你们称我的名，我要你们称光明之名。”
“所以，所有听我这些话而实行的，就像一个聪明人把房子盖在磐石上；
纵使风吹，雨打，水冲，房子也不倒塌，因为它的基础立在磐石上。
可是，那听见我这些话而不实行的，就像一个愚蠢的人把房子盖在沙土上，一遭受风吹，雨打，水冲，房子就倒塌了，而且倒塌得多么惨重！”
在静谧的夜色里，刘芒身体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一个圆形的光球把他笼罩在中间。
见到这一幕，所有人匍匐在地上，不敢抬头。
停顿了片刻，刘芒抓住凯文的手，举起来，“凯文是我的侍从，也是我的学生。他崇敬光明胜过一切。他与我一道战斗，一起面对各种艰难险境，他的虔诚与奉献都在光明的照耀下。”
他又举起吉诃德的手，“吉诃德曾经是七神的信徒，但是现在已经皈依光明。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吉诃德爵士一直谨守美德，不为恶行。”
“在他担任光明勇士团后勤官的这些日子里，殚精竭虑地为团队筹谋后勤给养。
吉诃德手里掌握着全团的后勤经费，但他不曾用这些钱为自己谋过一点私利。
他的奉献与诚实，也在光明的明耀里。
当他遭遇苦难时，光明怜悯他，赐予他复仇的力量。”
“你们要用生命践行圣光之道，全心全意地为光明服务，终将得到回报。”
“但是要记住，光明之力不仅是报偿，亦是沉重的负担。”
“当你拥有了光明之力，你就不再只是你自己，而是光明意志的延伸。当你背离光明之道，光明之力也会离你而去。”
“现在你们告诉我，谁有信心能够背负起这份责任？”
操场上众人额头触地，无人敢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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