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香火之力，重演战场厮杀
傍晚时分，天边夕阳西下，暮云起合。
官道之旁，残破的高句丽旗帜倒在地上，断裂的箭矢兵刃遍布各处。一靠近附近，便能够闻到一股扑鼻的血腥气味。
数千高句丽将士的尸首，被随意地丢弃一旁，引来山野之中的无数野兽、乌鸢，围绕着这里游荡盘旋，却又不敢靠近。
一队甲胄鲜明的骑士齐齐翻身下马，护卫着最中央的泉文祚，走到这片战场之上。
此时的泉文祚身上冠服甲胄皆饰以金，左右身后负五柄佩刀，脸色阴沉，周身气势尽显威严沉肃。
手下的亲兵将校，此时担忧地劝说道：
“此处距离安市城不远，梁***队又是刚刚离去，为防万一，您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末将已经派人，去搜寻西部大人的踪迹，想必要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了。”
听到这话，泉文祚却是冷着脸，哼声道：
“高辉寿手下有四万大军，可在这里死伤的将士甚至还没有万人。其余大部都生死不明，也没有溃逃回去，你们说是为什么？”
亲兵将校闻言，顿时低下头去不敢接话。
泉文祚和他身边的将校，亦是出身于高句丽西部的涓奴部。对高句丽四大部族对治下的掌控与权威，他们是心知肚明。
这仗能够打成这样，最大的可能就是高辉寿被梁军擒住了，直接逼降了其余兵马！
泉文祚没有继续说话，只是冷着脸扫视着眼前的战场。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名高句丽将校快步而来，对着泉文祚俯身一礼，急声道：
“大对卢，这边有异样！”
听到这话，泉文祚当即迈开步子，在这名将校的带领之下，朝一旁山丘上。
朝前方看去，便见千余高句丽将士的无头尸首，齐刷刷地倒伏在地上，头颅滚落一地。
尽管泉文祚与他身边的这些亲兵，都是久经战场厮杀之人。但此时看到如此景象，还是不由得心中一惊，双眼圆睁。
“该死的梁军，竟然敢如此折辱我高句丽勇士尸体！”有亲兵压抑不住心中怒火，咬牙切齿地道。
这是将眼前这一幕，被他们当成了是辽西将士故意砍下了高句丽士兵头颅，用来示威与警告。
不过此时怒火中烧的亲兵们，全然忘记了他们当初在锦州，也是将战死辽西将士们的尸首，拿来铸造了京观。
泉文祚脸色也是铁青，但片刻之后，却是立即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当即快步走到一个战死的无头尸首旁，俯身蹲下查起来。
泉文祚查看的这具尸首，看起来似乎只是头颅被砍掉了。
但仔细一看却是能够发现，这何止是头颅被砍掉了，明明是自肩膀上方，都被直接削去了。就连甲胄上的铁制立领，都有着整齐无比的切痕。
此时的泉文祚瞳孔一缩，露出无比震惊之色，然后快步朝旁边走去，继续查看起来。
这一探查，泉文祚这才发现这里如此多的尸首，脖子上的伤口却并不一致。
有的连有铁甲覆盖的肩膀，都被锋利之物连带着削去了。有的却还留了半截头颅，挂着脖子上。
哪里是斩首示威啊，明明就是梁军不知用什么法子，在几乎同一时间地，将这千余高句丽精锐尽数削去了首级！
然后又因为每个人的身形差异问题，这才造成了这诡异骇人，伤痕不一的画面。
泉文祚呆愣在原地，脑中思绪万千，一股强烈的不安蔓延在心中，迫使着他无比想要搞清楚这其中的关键原由！
愣神片刻之后，泉文祚猛地一咬牙，右手朝身后一探。
背上背负着的五柄佩刀之一，便被他抽出了刀鞘。
随着刀身的弹出，充斥着玄奥神秘的香火气息，自刀身之上不住地蔓延开来。
泉文祚将这柄香火神刀捧在身前，左手死死握住锋利的刀身，让鲜血瞬间沾染其上，然后猛地朝脚下的战场一插。
伴随着其心中念头一动，这柄由香火凝聚的神刀，便顿时化作袅袅青烟，弥漫于整片战场之上。
泉文祚抬起头来，便见头顶之上青烟变化，玄奥神秘的气息萦绕散溢。
四周的天地山川之灵，便在这香火之力的引动之下，而生回应。
下一刻，泉文祚的眼前，便突然出现了一片兵戈杀伐景象。
数万高句丽将士挤在战场之上，喊杀之声震天动地，不断围攻着梁军士兵。
纵然对面的梁军将士个个身着重甲，装备精良，悍不畏死不断拼杀，却还是因为人数不多，而难以撼动战局。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身穿赤色鳞甲，携凶煞迫人之势的身影，忽然带着梁军精锐骑兵从侧翼杀来。
此人所过之处，敢于阻拦的高句丽将士，人马俱裂，无可睥睨。
而随着他身上的血腥之气越发浓烈之时，滔天血光汇聚于其身。
两道巨大的弯刀形血色光芒凝聚出来，散发着无比锋芒气息与血腥戾气，直接朝前方密集的高句丽军阵之中飞去。
血色飞芒所至之处，人头滚落余地，无头尸首鲜血喷涌而出，迟滞片刻之后，方才轰然倒下。
画面之中，那血色飞芒此时竟然去势不减，继续朝泉文祚所在的方向飞来。
那迫人无比的血腥锋利之气，让泉文祚猛地浑身一颤，惊恐地连退数步。
下一刻，那柄佩刀所散发出来的香火之力终于彻底散去，显化的战场场景化作虚无，那血色飞芒也是直接消散。
只留下惊魂未定的泉文祚，以及一旁还搞不清情况的亲兵护卫。
泉文祚他从来都是个城府极深，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也久经沙场，见惯了厮杀场面的。
他也明明知道，刚刚那不过是他借香火之力，调用四周山川之灵，将之前战场还原在他的眼前而已，只是虚幻。
但面对着那仿佛是凝聚了万千血腥煞气的血色飞芒，他却还是难以压抑住心中惊恐。
深深喘息了许久，泉文祚方才压抑住心中慌乱，又不由开始思索起来：
这不受军伍杀伐之气影响的异宝，与自己现在手中仅存四柄的香火神刀极为相似……
难道，梁国也和自己一样，也得到了什么神的帮助？
天地之间，这不论是佛道修士之法，遇到军伍杀伐之气皆无法作用。妖魔诡术，更是容易遭到军伍之气的反噬。
所以泉文祚这么多年来，除了机缘巧合之下结缘了那位野干神之后获得香火之力以外，可再没有见过什么宝物法术，能够在战场之上不惧军威杀伐之气，展露出什么神异呢！
与此同时，泉文祚脑海之中，也不由浮现出当初宁远之战，那个领水师截断宁远河，以箭矢差点射杀自己的那名身穿赤甲的梁军将领。
这两道身影，此时随着泉文祚不断回忆，便越发重合起来！
泉文祚猛地双眼圆睁，喃喃道：
“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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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已经来了？”李玉鉴看着下方站着的单金相，眉头微微一动道。
单金相点了点头，道：
“第二波援军倒是来得不多，但甲胄鲜明，马术精湛，远远就斩杀了末将派去的几名斥候，绝对是高句丽大军精锐之中的精锐。”
“末将恐其后还有高句丽大军，便带人匆忙撤了回来。”
李玉鉴闻言，扭头看向身旁坐着的雍博荣，道：
“果真如你预料一般，这来得可真够快的啊！”
距离李玉鉴率辽西大军出征，至今拢共才一个多月。
泉文祚却是能够如此迅速地阻止起两拨援军，就足以看清其对高句丽国内的掌控程度。
若非是这次先有高继勋轻取盖牟城，再有雍博荣击退第一波援军占据安市城，只怕就算攻破辽东城，也难以将劫掠的人口钱粮带走！
雍博荣此时抬头，沉声道：
“无妨，如今安市城已下，辽河平原上的粮草也尽归咱们调用，应该着急上火的是泉文祚才对，咱们不妨耗着！”
原本出兵，北平筹集的粮草，也只够大军勉强用三个月。
但辽东城附近便是辽河平原，即将成熟，所产粮草足够大军食用，自然就有了继续耗下去的资本了！
说到这里，雍博荣又沉吟了片刻，方才继续道：
“当务之急，一是要向南增强盖牟城兵力，挡住新城方向的高句丽兵马。二是要整顿附近的州县城池，设立官府衙门，纳入统治之中！”
李玉鉴闻言，当即拍板道：
“再调一万兵力，由高继勋统领，誓死卫戍盖牟城。”
“分派八千兵马，将辽东城附近州县尽数收复，设立地方卫所。”
大梁的地方卫所制度，其实已经腐朽不堪，毫无战力，已经到了要裁撤的地步了。
但李玉鉴此时之所以还要继续采用，是因为这十余座城池之中，仍有不少心归高句丽统治之人，尚未完全安稳。
所以此时在这里施行严厉的军管制度，要更加合适一些。
而且就凭李玉鉴现在手下的人才储备情况，北平、辽西两地也不过勉强补充了一应官吏，根本没有人手再立时在辽东设立官府机构管理的！
说完这些，李玉鉴眉头扬起，神情振奋，朗声道：
“当初宁远之战，高句丽兵马势大，本王手下兵力稀少，只能避其锋芒。”
“这次手下有两万精兵驻守着安市城，本王便誓要与那泉文祚好生过过手！”
官道之旁，残破的高句丽旗帜倒在地上，断裂的箭矢兵刃遍布各处。一靠近附近，便能够闻到一股扑鼻的血腥气味。
数千高句丽将士的尸首，被随意地丢弃一旁，引来山野之中的无数野兽、乌鸢，围绕着这里游荡盘旋，却又不敢靠近。
一队甲胄鲜明的骑士齐齐翻身下马，护卫着最中央的泉文祚，走到这片战场之上。
此时的泉文祚身上冠服甲胄皆饰以金，左右身后负五柄佩刀，脸色阴沉，周身气势尽显威严沉肃。
手下的亲兵将校，此时担忧地劝说道：
“此处距离安市城不远，梁***队又是刚刚离去，为防万一，您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末将已经派人，去搜寻西部大人的踪迹，想必要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了。”
听到这话，泉文祚却是冷着脸，哼声道：
“高辉寿手下有四万大军，可在这里死伤的将士甚至还没有万人。其余大部都生死不明，也没有溃逃回去，你们说是为什么？”
亲兵将校闻言，顿时低下头去不敢接话。
泉文祚和他身边的将校，亦是出身于高句丽西部的涓奴部。对高句丽四大部族对治下的掌控与权威，他们是心知肚明。
这仗能够打成这样，最大的可能就是高辉寿被梁军擒住了，直接逼降了其余兵马！
泉文祚没有继续说话，只是冷着脸扫视着眼前的战场。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名高句丽将校快步而来，对着泉文祚俯身一礼，急声道：
“大对卢，这边有异样！”
听到这话，泉文祚当即迈开步子，在这名将校的带领之下，朝一旁山丘上。
朝前方看去，便见千余高句丽将士的无头尸首，齐刷刷地倒伏在地上，头颅滚落一地。
尽管泉文祚与他身边的这些亲兵，都是久经战场厮杀之人。但此时看到如此景象，还是不由得心中一惊，双眼圆睁。
“该死的梁军，竟然敢如此折辱我高句丽勇士尸体！”有亲兵压抑不住心中怒火，咬牙切齿地道。
这是将眼前这一幕，被他们当成了是辽西将士故意砍下了高句丽士兵头颅，用来示威与警告。
不过此时怒火中烧的亲兵们，全然忘记了他们当初在锦州，也是将战死辽西将士们的尸首，拿来铸造了京观。
泉文祚脸色也是铁青，但片刻之后，却是立即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当即快步走到一个战死的无头尸首旁，俯身蹲下查起来。
泉文祚查看的这具尸首，看起来似乎只是头颅被砍掉了。
但仔细一看却是能够发现，这何止是头颅被砍掉了，明明是自肩膀上方，都被直接削去了。就连甲胄上的铁制立领，都有着整齐无比的切痕。
此时的泉文祚瞳孔一缩，露出无比震惊之色，然后快步朝旁边走去，继续查看起来。
这一探查，泉文祚这才发现这里如此多的尸首，脖子上的伤口却并不一致。
有的连有铁甲覆盖的肩膀，都被锋利之物连带着削去了。有的却还留了半截头颅，挂着脖子上。
哪里是斩首示威啊，明明就是梁军不知用什么法子，在几乎同一时间地，将这千余高句丽精锐尽数削去了首级！
然后又因为每个人的身形差异问题，这才造成了这诡异骇人，伤痕不一的画面。
泉文祚呆愣在原地，脑中思绪万千，一股强烈的不安蔓延在心中，迫使着他无比想要搞清楚这其中的关键原由！
愣神片刻之后，泉文祚猛地一咬牙，右手朝身后一探。
背上背负着的五柄佩刀之一，便被他抽出了刀鞘。
随着刀身的弹出，充斥着玄奥神秘的香火气息，自刀身之上不住地蔓延开来。
泉文祚将这柄香火神刀捧在身前，左手死死握住锋利的刀身，让鲜血瞬间沾染其上，然后猛地朝脚下的战场一插。
伴随着其心中念头一动，这柄由香火凝聚的神刀，便顿时化作袅袅青烟，弥漫于整片战场之上。
泉文祚抬起头来，便见头顶之上青烟变化，玄奥神秘的气息萦绕散溢。
四周的天地山川之灵，便在这香火之力的引动之下，而生回应。
下一刻，泉文祚的眼前，便突然出现了一片兵戈杀伐景象。
数万高句丽将士挤在战场之上，喊杀之声震天动地，不断围攻着梁军士兵。
纵然对面的梁军将士个个身着重甲，装备精良，悍不畏死不断拼杀，却还是因为人数不多，而难以撼动战局。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身穿赤色鳞甲，携凶煞迫人之势的身影，忽然带着梁军精锐骑兵从侧翼杀来。
此人所过之处，敢于阻拦的高句丽将士，人马俱裂，无可睥睨。
而随着他身上的血腥之气越发浓烈之时，滔天血光汇聚于其身。
两道巨大的弯刀形血色光芒凝聚出来，散发着无比锋芒气息与血腥戾气，直接朝前方密集的高句丽军阵之中飞去。
血色飞芒所至之处，人头滚落余地，无头尸首鲜血喷涌而出，迟滞片刻之后，方才轰然倒下。
画面之中，那血色飞芒此时竟然去势不减，继续朝泉文祚所在的方向飞来。
那迫人无比的血腥锋利之气，让泉文祚猛地浑身一颤，惊恐地连退数步。
下一刻，那柄佩刀所散发出来的香火之力终于彻底散去，显化的战场场景化作虚无，那血色飞芒也是直接消散。
只留下惊魂未定的泉文祚，以及一旁还搞不清情况的亲兵护卫。
泉文祚他从来都是个城府极深，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也久经沙场，见惯了厮杀场面的。
他也明明知道，刚刚那不过是他借香火之力，调用四周山川之灵，将之前战场还原在他的眼前而已，只是虚幻。
但面对着那仿佛是凝聚了万千血腥煞气的血色飞芒，他却还是难以压抑住心中惊恐。
深深喘息了许久，泉文祚方才压抑住心中慌乱，又不由开始思索起来：
这不受军伍杀伐之气影响的异宝，与自己现在手中仅存四柄的香火神刀极为相似……
难道，梁国也和自己一样，也得到了什么神的帮助？
天地之间，这不论是佛道修士之法，遇到军伍杀伐之气皆无法作用。妖魔诡术，更是容易遭到军伍之气的反噬。
所以泉文祚这么多年来，除了机缘巧合之下结缘了那位野干神之后获得香火之力以外，可再没有见过什么宝物法术，能够在战场之上不惧军威杀伐之气，展露出什么神异呢！
与此同时，泉文祚脑海之中，也不由浮现出当初宁远之战，那个领水师截断宁远河，以箭矢差点射杀自己的那名身穿赤甲的梁军将领。
这两道身影，此时随着泉文祚不断回忆，便越发重合起来！
泉文祚猛地双眼圆睁，喃喃道：
“又是他……”
--------------------
“这就已经来了？”李玉鉴看着下方站着的单金相，眉头微微一动道。
单金相点了点头，道：
“第二波援军倒是来得不多，但甲胄鲜明，马术精湛，远远就斩杀了末将派去的几名斥候，绝对是高句丽大军精锐之中的精锐。”
“末将恐其后还有高句丽大军，便带人匆忙撤了回来。”
李玉鉴闻言，扭头看向身旁坐着的雍博荣，道：
“果真如你预料一般，这来得可真够快的啊！”
距离李玉鉴率辽西大军出征，至今拢共才一个多月。
泉文祚却是能够如此迅速地阻止起两拨援军，就足以看清其对高句丽国内的掌控程度。
若非是这次先有高继勋轻取盖牟城，再有雍博荣击退第一波援军占据安市城，只怕就算攻破辽东城，也难以将劫掠的人口钱粮带走！
雍博荣此时抬头，沉声道：
“无妨，如今安市城已下，辽河平原上的粮草也尽归咱们调用，应该着急上火的是泉文祚才对，咱们不妨耗着！”
原本出兵，北平筹集的粮草，也只够大军勉强用三个月。
但辽东城附近便是辽河平原，即将成熟，所产粮草足够大军食用，自然就有了继续耗下去的资本了！
说到这里，雍博荣又沉吟了片刻，方才继续道：
“当务之急，一是要向南增强盖牟城兵力，挡住新城方向的高句丽兵马。二是要整顿附近的州县城池，设立官府衙门，纳入统治之中！”
李玉鉴闻言，当即拍板道：
“再调一万兵力，由高继勋统领，誓死卫戍盖牟城。”
“分派八千兵马，将辽东城附近州县尽数收复，设立地方卫所。”
大梁的地方卫所制度，其实已经腐朽不堪，毫无战力，已经到了要裁撤的地步了。
但李玉鉴此时之所以还要继续采用，是因为这十余座城池之中，仍有不少心归高句丽统治之人，尚未完全安稳。
所以此时在这里施行严厉的军管制度，要更加合适一些。
而且就凭李玉鉴现在手下的人才储备情况，北平、辽西两地也不过勉强补充了一应官吏，根本没有人手再立时在辽东设立官府机构管理的！
说完这些，李玉鉴眉头扬起，神情振奋，朗声道：
“当初宁远之战，高句丽兵马势大，本王手下兵力稀少，只能避其锋芒。”
“这次手下有两万精兵驻守着安市城，本王便誓要与那泉文祚好生过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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