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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分享经验

    老许还没从猪丢了的痛苦中回过神,就听到其他人说起铁牛晚上偷偷抹黑熬鸡汤的闲言碎语。

    铁牛家什么情况桃花村的人都是有所了解的,按道理来说能吃上肉那都是大队给的厚爱,怎么可能说偷偷摸摸地在喝鸡汤呢。

    “不可能!”老许摆摆手,对于大家的说辞怎么都不肯相信。

    那说闲话的男同志本来就对铁牛有些反感,尤其是这次铁牛不敢去隧洞,在他的心里早就将铁牛唾弃成了孬种。

    他是桃花村的土著,怎么可能说不知道铁牛家经济多困难,之所以说出让生产队起疑的话,就是想要抓铁牛一个现行。

    “老许叔,别下那么早的定义,万一一会儿看到铁牛真的端着一碗母鸡汤,尴尬的还是您!”那位男同志越说越起劲儿,甚至还吹起了口哨:“趁着大家都在,不信的话,您就同我打个赌。若是您输了,就给我半袋子米如何?”

    “行!”

    老许红着脖子,他赌得是对铁牛的了解,而不是说要与那位男同志争口气。

    他大步走在队伍的最前面,顺着鸡汤的香味走过去,这个点本应该睡觉的时候,铁牛家里倒是灯火通明。

    “老许叔。您瞅见没,铁牛家不光在熬鸡汤,还有城里来的美娇娘帮忙一起熬呢!”

    贺祁森倒没有他们那么无聊,系统告诉他说猪丢了找猪的人是刘彩虹,可眼下刘彩虹不是好好地坐在铁牛家的院子里还帮忙熬鸡汤的吗?

    系统像是提取了贺祁森的想法,刚要做出什么解释,却被不知名的力量给弹了出去。

    “贺队。您刚刚也听到了吧?老许叔可是给我打赌分我半袋子米的,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老许倒不是因为赌输了米而难受,他难受的是铁牛有秘密竟然瞒着他这个老大叔,而且那只鸡从什么地方来的,老许的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铁牛真是好服气!有鸡汤喝就算了,重要的是熬鸡汤的还是那城里来的俏知青!贺队,您说是不是啊?”另一个年轻点的男同志也跟着一起调侃道:“哎?贺队人去哪里了?”

    老许这次留意到在他思考问题的时候,贺祁森已经从铁牛家走远了,而贺景沉则是面露不悦地推开了铁牛家的门。

    若不是熬鸡汤的过程中得时不时看着锅里的水有没有被熬干,刘彩虹几乎都要睡着了。

    “刘彩虹同志。你那么晚在铁牛同志家里是什么意思?”贺景沉本以为刘彩虹与李云山是一对儿,毕竟在念书的时候他们就举止亲昵地在一起,可现在看刘彩虹应该是同每个男同志都走得很近吧!

    “小贺同志。一看你就还没处过对象吧?你说天那么黑,哪个女同志会出现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还不是为了处对象!”说这话的正是从老许手里刚赢了半袋米的男人。

    他的一番话引得桃花村的村民各个笑哈哈的,虽然都调侃说铁牛是个有福气的,还大声嚷嚷着让铁牛出来分享一下经验。

    刘彩虹本来就因为弄丢了猪心虚,现在又被很多大老爷们围在一起调侃,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铁牛那小子的鸡是哪里来的?女同志,该不会是你看上了我们铁牛,还下了血本,给送来的吧!”

    除了贺景沉外,其他的人听后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贺景沉黑着脸,刘彩虹连忙站起身,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解释。

    “刘同志。你若是喜欢铁牛同志,我明天给上面反映反映,让他给你们牵牵线,总好过你一个人单方面付出不是吗?”

    那名男同志越说越起劲,甚至队里还有的人为刘彩虹与铁牛编了歌谣,里面说道:“金牛牛,银牛牛,比不上咱村铁牛牛,铁牛牛,牛牛牛,家里藏个美娇娘!”

    贺景沉漠然地注视着刘彩虹,再联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好像一切都说得通了起来。

    “自己作风乱就算了,还要泼小苏同志的脏水,知青里除了你这样的败类,真是让人作呕!”

    刘彩虹被贺景沉数落得面红耳赤,不过她这个人向来没有心,就算是难过也只是短暂的难过,并不会一直挂在身上。

    贺景沉原本想拂袖离去,可是他想到在村口遇见二队的队长说是猪场的猪丢了,有知青已经去找了,难不成找的人是苏糖,而不是刘彩虹?

    阿嚏。

    苏糖第二次打喷嚏的时候,实在没熬住。

    她从床上醒来,瞧着身上的被子也都盖住了,接二连三还能打喷嚏的原因,怕不是有人又在背后嚼自己的舌根,毕竟空调的温度还算适宜。

    “小苏同志在家里吗?”

    苏糖听到空间外有人在喊自己,寻思着谁大半夜那么无聊,每次也不睡觉就跑来喊人。

    但为了不让对方起疑,苏糖还是挣扎了一会儿起身从空间里出来。

    “谁?”

    “我,贺祁森。”

    又是贺祁森?

    苏糖用力掐了一下胳膊,有痛感,并非是幻听。

    “那么晚了,贺队是有什么事情吗?”

    苏糖隔着门,对贺祁森道。

    若是拉开门,苏糖大概率能看到贺祁森挠着头,很不好意思的模样。

    但是门外的糙汉子在听到苏糖的声音后,有些语无伦次地解释着自己的唐突。

    “那个……猪场里的猪丢了,我以为……”

    “你以为我弄丢的?”

    苏糖提高了音调,似乎充满着不悦。

    贺祁森知道他肯定是打扰了小糖果睡觉,所以她对自己有脾气是很正常的。

    贺祁森抿了抿干涩的唇,他首先为自己的话抱歉,然后又说他以为苏糖跑出去找猪肉了,他担心生产队明天上工没有人,所以才来看看的。

    苏糖不知道贺祁森和她一样是穿书者,所以她才没有把贺祁森这样蹩脚的借口看穿。

    “哦。又不是我弄丢的猪,责任到喂猪的同志,没必要连带着割猪草的都算进去。”

    古人讲究连座,现在虽然还没有完全开明,但也不至于再回到过去。

    “你放心。责任给算到个人身上的。”贺祁森隔着门向苏糖保障道。

    贺祁森在门外等了好半天也没见苏糖给个回话,他只好讷讷地让苏糖好好休息,自己也要回去了。

    苏糖始终没有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