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一份工

    八岁的肖泽芒，穿上十八域里派发的低质粗糙的衣服，跟着一个大叔来到了代工前台，前台里有一个智能机器人与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看了一眼这个小孩，像是习以为常一般：“把卡给我。”

    肖泽芒看看他身边的大叔，大叔也看着他：“带白卡了么？”

    “没”

    几经周折，工作人员把卡插入系统，系统智能开始为他随机分配工作份额。

    大叔对他说：“以后无论去哪里，卡都得带着，这是身份的标志，懂了么？”

    肖泽芒点头，看着那屏幕上筛选出来的一份普工，他扫了一眼，不再多说一句话，工作人员提醒大叔：“这孩子档案写着亲人刚刚离世，需要排一些时间去心理室。”

    大叔点头后，拍了拍小孩的后脑勺，拿着那张薄如蝉翼的纸张，这纸张像是一场判决，肖泽芒今后的生活，就是从这边开始了。

    大叔带领小孩往外走，他看着纸张上的地址：“认真记得点路，只带一次。”

    肖泽芒嗯了一声，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其实这个地方，他曾经来过一次，跟着他爸，当时他爸爸是来这边调换工作的。

    大叔对他讲：“等到了那边，就是你开工第一天，你的白卡就可以刷了，记住，无论去哪里，这张卡丢了，你就哪里都去不了了。”

    “然后呢？”

    “补办会很麻烦。”

    他们沿着一旁的地线标记走到缆车前：“这趟车，晚上8点后就停了，还有，你知道十八域的宵禁吧？”

    “知道”

    “别在外面太晚了。”

    转了好几趟车，他们终于到了那个地方，肖泽芒望了一眼外围的雕塑，依然是玻璃面的材质，雕刻成了邵莫夫的模样。

    他恨死这个人了，可是这个人为什么就像是鬼魂一样，到处都能看到他。

    肖泽芒咬了咬牙根，跟着大叔往里走。前台只有一个智能女孩，看上出颜值普遍符合大众审美。

    大叔把肖泽芒的卡递过去：“第一份工”

    智能女孩给他报了一串号码，这是他的工号，随之而来的是电脑操作声音，白卡上的信息上多了一栏，上面写着社会义工。

    而后是很长久的等待，需要在白卡里面打上很多的信息资料。

    智能女孩告诉大叔：“时间就近安排了，等下我带他上去就可以。”

    流程走好后，大叔跟智能女孩说：“给他安排一个网上心理室，时间上就随机分一下。”

    “好。”智能女孩对着他们说：“到时候联机有空闲就可以直接接入频道”

    大叔处理好就走了，肖泽芒跟着智能机器人走到了他的工位上。这间单独的房间里，有一面墙，墙上连着系统，系统里有很多小窗口视频。

    “等下让阿呆来教你，不懂的你就问他。”

    阿呆从对面出来，走了进来，是一个成熟男人的模样，看着很干练。

    “这位想必就是新来的同事了。”

    智能女孩出去后，阿呆进门把门合上，操作着屏幕前的系统，系统里面有附带讲解视频。

    “我想你可以看看视频，如果看不懂的，再告诉我。”

    视频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