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法术的掌握
赵宁认真翻看了一下战斗分类下面成排的小技能，各种拳法脚法、刀枪棍棒应有尽有，好奇询问了一句。
“这些格斗术升级了是什么样的，点一下升级就能会吗？”
“你看过黑客帝国嘛？和那里差不多，只要学习了，相应的知识就会‘叭’的一下送进脑子里。我们脑子里的角色卡好像就是个数据传输器？”
听了庄慕锦的回答，赵宁回想到昨天那张空白的角色卡化作白光射向自己脑门的场面，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你们对系统的研究这么深？莫非是把哪个倒霉调查员的脑袋打开来看过了，连这个都知道？”
“哇你在说什么可怕的东西，现在正在吃饭诶。”庄慕锦摇了摇头，“死掉的调查员系统会被回收，要是沾上了不好的东西，连尸体都会被系统一起回收的。我们没有研究过这些，这是诡秘研究所那边的结论，但也只是怀疑，实际上根本没能搞清楚这个系统的原理。”
赵宁默默点头，也刨了两口饭。他没想着在学校里当场升级技能，担心会出现什么异状，打算回家以后再去尝试。
“那剩下的几个呢？专长还有固有魔法是什么？”
“专长相当于每个人自身的特质，一般情况下是从一些机遇中获得的，或者经过某些事件便会获得，比如假如一个人上过战场，在战场上救过很多人，就能获得‘战地医疗’这样的专长……我说的这个是从老师那里听来的真实案例。”庄慕锦已经吃完了午饭，沉思了好一会才回答他，“实际上，到底有多少种专长，每个专长有什么作用都是未知的，只能靠大家相互交流。诡秘研究所有进行专长的收集统计，你如果有专长可以上报给他们登记，可以拿一些积分奖励。”
“系统给的专长不仅仅是记录个人的机遇或者经历，也会适当对调查员的相应方面进行一些强化，比如那个有战地医疗的前辈，据说自从拥有这个专长后，他在进行战斗时能自己和队友治疗伤势的速度和效果都得到了巨大的提升。有一次他和另外几个队友围殴一个神话生物的时候，听说别人在前面轮流打架，他就专心在后面给人缝伤口治疗，一场战斗打完，所有人身上全是现场缝的针线，那个神话生物是被硬生生磨死的……”
“嘶，听上去有点恐怖，还有点恶心……”
赵宁脑补了一下几个肌肉大汉浑身都是针线，像缝合怪一样群殴某只怪物的场面，一下子吃不下去午饭了。
他转头看了看自己专长栏里的“法术速记”，思索了一下。
“看名字，我这个专长是提升记忆法术的速度的？唔，不对啊，目前遇到的几个法术咒文都很短呀，就算有其他要求，也并不算复杂，有什么记忆的难度吗？”
赵宁心想着，怀疑自己看到的法术是否有什么问题，打算等下问问庄慕锦，然后继续听她讲固有魔法。
“固有魔法这个特别稀有，唔，有一些人天生就拥有超能力或者天生就会一些法术，这些超能力和天生的法术在系统里被称为固有魔法。如果一开始没有的话，基本就别想它啦。”
“原来如此，谢谢。”赵宁点了点头，对庄慕锦礼貌地道谢。
他已经没了吃饭的心情，感觉上也不是特别饿，看着已经吃完午饭，正坐着休息消化的庄慕锦，便起身帮她回收了餐盘，然后回来带她离开食堂。
“我在上次任务中得到了几个法术，但是这些法术似乎没有出现在角色卡里，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吗？”
回教学楼的路上，他顺便请教了一下法术的问题。
“嗯，法术是比较特殊的东西，甚至早在系统出现之前就存在很久了——我们这个系统是三年前刚刚出现的，但是法术和巫师们的历史已经有了上千年，系统并不会统计每个人所掌握的法术，毕竟法术这种东西很难简单量化。”
“居然有这么久的历史……所以法术什么的都是巫师们发明的吗？”赵宁对超凡世界的历史很是感兴趣，立刻追问。
“可以这么说，目前人类掌握的大部分法术都是一代一代相传下来的，有些写在了书籍里，有些则是完全的言传身教，而能是否掌握某种法术的判定也没有一个标准。”
“唔？怎么说？”
“比方说，现在年轻的巫术，包括我老师那一代的人全都认为只要能使用某种法术，便可以认为掌握了这种法术。但再年长的一些的巫师则觉得必须要深入研究某种法术，理解了它的原理，才算是掌握。”庄慕锦回答。
“然而能够使用和理解原理完全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事，假设一个有神秘学基础的巫师从零开始学习一项法术，在没有人教导的情况下，光是解读书籍就要花费好几天，特别是理解咒文，很多法术的咒文都是特殊的‘拉莱耶语’，是一种蕴含信息量十分庞大的语言，几乎每一点细微的音节变动就会让含义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学习一段咒文几乎是解读法术的过程中最花时间的一环。”
这么久？赵宁想到自己脑海里的光球，稍微一回忆，完整的法术咒文就出现了在脑海里，仿佛随口便能念出。
这是我自己的特殊带来的？这就是法术速记？他有些心惊。
“然后还需要练习施法——施法要耗费魔力，要耗费精神力，这些恢复还需要时间，从零开始练习至少要半个月以上才能保证施法成功率。”
这一点倒是没感觉自己有什么特殊的，毕竟赵宁也尚未自己施展过法术，并不清楚自己的特殊是否在施法的时候也会有些有所帮助。
“然而，理解原理需要的不仅仅是对这单个法术的解读，还需要研究魔力是如何作用的，研究这个法术是否指向了某些伟大存在，是否从祂们那里借取了力量。这样的研究不仅耗时漫长，而且伴随着较大的风险，很容易遭到精神污染，虽然有收益，但对大部分巫师来说，太没有性价比了。”
赵宁听得云里雾里，但还是理解了法术远非他认识的那样简单这回事。
“这些格斗术升级了是什么样的，点一下升级就能会吗？”
“你看过黑客帝国嘛？和那里差不多，只要学习了，相应的知识就会‘叭’的一下送进脑子里。我们脑子里的角色卡好像就是个数据传输器？”
听了庄慕锦的回答，赵宁回想到昨天那张空白的角色卡化作白光射向自己脑门的场面，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你们对系统的研究这么深？莫非是把哪个倒霉调查员的脑袋打开来看过了，连这个都知道？”
“哇你在说什么可怕的东西，现在正在吃饭诶。”庄慕锦摇了摇头，“死掉的调查员系统会被回收，要是沾上了不好的东西，连尸体都会被系统一起回收的。我们没有研究过这些，这是诡秘研究所那边的结论，但也只是怀疑，实际上根本没能搞清楚这个系统的原理。”
赵宁默默点头，也刨了两口饭。他没想着在学校里当场升级技能，担心会出现什么异状，打算回家以后再去尝试。
“那剩下的几个呢？专长还有固有魔法是什么？”
“专长相当于每个人自身的特质，一般情况下是从一些机遇中获得的，或者经过某些事件便会获得，比如假如一个人上过战场，在战场上救过很多人，就能获得‘战地医疗’这样的专长……我说的这个是从老师那里听来的真实案例。”庄慕锦已经吃完了午饭，沉思了好一会才回答他，“实际上，到底有多少种专长，每个专长有什么作用都是未知的，只能靠大家相互交流。诡秘研究所有进行专长的收集统计，你如果有专长可以上报给他们登记，可以拿一些积分奖励。”
“系统给的专长不仅仅是记录个人的机遇或者经历，也会适当对调查员的相应方面进行一些强化，比如那个有战地医疗的前辈，据说自从拥有这个专长后，他在进行战斗时能自己和队友治疗伤势的速度和效果都得到了巨大的提升。有一次他和另外几个队友围殴一个神话生物的时候，听说别人在前面轮流打架，他就专心在后面给人缝伤口治疗，一场战斗打完，所有人身上全是现场缝的针线，那个神话生物是被硬生生磨死的……”
“嘶，听上去有点恐怖，还有点恶心……”
赵宁脑补了一下几个肌肉大汉浑身都是针线，像缝合怪一样群殴某只怪物的场面，一下子吃不下去午饭了。
他转头看了看自己专长栏里的“法术速记”，思索了一下。
“看名字，我这个专长是提升记忆法术的速度的？唔，不对啊，目前遇到的几个法术咒文都很短呀，就算有其他要求，也并不算复杂，有什么记忆的难度吗？”
赵宁心想着，怀疑自己看到的法术是否有什么问题，打算等下问问庄慕锦，然后继续听她讲固有魔法。
“固有魔法这个特别稀有，唔，有一些人天生就拥有超能力或者天生就会一些法术，这些超能力和天生的法术在系统里被称为固有魔法。如果一开始没有的话，基本就别想它啦。”
“原来如此，谢谢。”赵宁点了点头，对庄慕锦礼貌地道谢。
他已经没了吃饭的心情，感觉上也不是特别饿，看着已经吃完午饭，正坐着休息消化的庄慕锦，便起身帮她回收了餐盘，然后回来带她离开食堂。
“我在上次任务中得到了几个法术，但是这些法术似乎没有出现在角色卡里，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吗？”
回教学楼的路上，他顺便请教了一下法术的问题。
“嗯，法术是比较特殊的东西，甚至早在系统出现之前就存在很久了——我们这个系统是三年前刚刚出现的，但是法术和巫师们的历史已经有了上千年，系统并不会统计每个人所掌握的法术，毕竟法术这种东西很难简单量化。”
“居然有这么久的历史……所以法术什么的都是巫师们发明的吗？”赵宁对超凡世界的历史很是感兴趣，立刻追问。
“可以这么说，目前人类掌握的大部分法术都是一代一代相传下来的，有些写在了书籍里，有些则是完全的言传身教，而能是否掌握某种法术的判定也没有一个标准。”
“唔？怎么说？”
“比方说，现在年轻的巫术，包括我老师那一代的人全都认为只要能使用某种法术，便可以认为掌握了这种法术。但再年长的一些的巫师则觉得必须要深入研究某种法术，理解了它的原理，才算是掌握。”庄慕锦回答。
“然而能够使用和理解原理完全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事，假设一个有神秘学基础的巫师从零开始学习一项法术，在没有人教导的情况下，光是解读书籍就要花费好几天，特别是理解咒文，很多法术的咒文都是特殊的‘拉莱耶语’，是一种蕴含信息量十分庞大的语言，几乎每一点细微的音节变动就会让含义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学习一段咒文几乎是解读法术的过程中最花时间的一环。”
这么久？赵宁想到自己脑海里的光球，稍微一回忆，完整的法术咒文就出现了在脑海里，仿佛随口便能念出。
这是我自己的特殊带来的？这就是法术速记？他有些心惊。
“然后还需要练习施法——施法要耗费魔力，要耗费精神力，这些恢复还需要时间，从零开始练习至少要半个月以上才能保证施法成功率。”
这一点倒是没感觉自己有什么特殊的，毕竟赵宁也尚未自己施展过法术，并不清楚自己的特殊是否在施法的时候也会有些有所帮助。
“然而，理解原理需要的不仅仅是对这单个法术的解读，还需要研究魔力是如何作用的，研究这个法术是否指向了某些伟大存在，是否从祂们那里借取了力量。这样的研究不仅耗时漫长，而且伴随着较大的风险，很容易遭到精神污染，虽然有收益，但对大部分巫师来说，太没有性价比了。”
赵宁听得云里雾里，但还是理解了法术远非他认识的那样简单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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