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该爆金币了
周五，是大部分学生出笼的日子。
被关押了一周的猛兽，带着青春期的气势出笼，径直朝着自己的目标狂奔。
——不过神宫寺信不在这行列当中。
工作还很多，还不能休息哦？
先是学生会的文书工作···这玩意就是无底洞，怎么做都会有下一份，特别是之前提到过的社团预算期内。
各种交谈、交流、交涉，才能最后做到在学校认可范围内做好预算。
而在学生会的工作后，哪怕副会长的四叶美雨能走了，神宫寺信却还有风纪委员的工作——巡查校园，检查是否有男女学生在教室内找刺激，以及各个社团活动是否存在不健康不良善的部分。
最后甚至得在完全放学时之后，和老师以及保安再巡逻一遍，确保没有学生遗漏在学校。
本来，这是学生会会长和风纪委员长两边轮流主导的工作···
但现在神宫寺信身兼两职，那也只能无缝衔接了。
并且。
哪怕是放学后快七点的时间，也不代表神宫寺信可以放松了——周一、周三和周五，是他协商安排分别给三个孩子的私人补习时间。
晚饭过往是随意吃些自己蒸的包子，关键在于八点前必须赶到客户家中。
然后进行两个小时的一对一私教。
等到所有一切做完，回到家大概是十点半左右。
做好与其说是宵夜不如说是晚饭的补充餐，吃完之后，剩下的便是自由时间了···嗯，晚上十一点开始的自由时间。
不过。
因为水无太太的帮助，不仅是午餐便当，晚饭也有‘爱妻便当’，省了神宫寺信的功夫也提高了生活质量。
“那么，就此告辞，山吹太太，以及，准备好周末吃鹿肉吧。”
“一路顺风，神宫寺君，还有——我很期待哦。”
在凤鸣山并不远处，占地几千平的田园式大宅门口，神宫寺信向身旁站着洋服长裙洋娃娃般孩子的和服太太笑着交谈告别，也算是宣告一周的学生生活已经结束。
嗯，仅仅是学生身份的。
明后天还得找个时间，去一趟这位太太家，也就是山吹家私有地的、后面那座凤鸣山，用十字弩去猎杀两头野鹿，才好将器具的使用痕迹合理化覆盖上去。
然后才能归还。
当然。
交还武器还是有个前提，那就是他在副本当中，已经真的仅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独自展开，不需要额外的武器。
而为此——
“我又来了哦。”
COCO公司，脸带口罩的神宫寺信抬头看了一眼公司招牌，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门缝处夹着从薰脑袋上拔下来的头发飘落，代表今天这门大概率没开启过。
推开门走入其中，环视一圈，还是自己离开时的模样。
走到隔音室，刚一打开门，他便是皱了眉头。
哪怕有通风换气的机器，封闭的密室里也充满了味道——高利贷三人依旧还处于昏睡状态的安静，但他们的身下可并不是如此。
大脑停止思考，可不代表身体停止运作。
一整天的时间不至于说能够饿死人——但胃部和膀胱运作，在大脑失去神经控制的情况下，自然运作可是不受节制。
也即是，大小便失禁。
揪着鼻子，神宫寺信来到三人身前，用念凝聚在手指上，浅浅地划破三人的皮肤，在它们下巴和脖颈的连接处留下了自己今天才完成的念之印记。
嗡——
伴随着神宫寺信身上的念涌动，三人下巴上的印记也齐齐泛光，然后涌现出可视的同源念气。
然后便是沿着下巴途经嘴巴，进入到了大脑当中。
说实话，很生涩。
不是通过直接接触将念延伸而是通过象征符号，总有种···像是本地文件移动和上传分享文件区别一样的，受限感受。
不过，这种生涩，随着神宫寺信将一只手抵触到薰的脑袋上之后，产生了改变。
哪怕双手上并没有念。
但仅仅是这种接触本身，便是产生了联系，传递了信息。
“！”
就在神宫寺信的面前，薰的眼睛猛然睁大。
眼神中都是迟钝的不解、疑惑和痛苦。
不过下一刻，那眼里的情绪便是变为了单纯的崇拜——用火热热的目光，直勾勾地望着面前的神宫寺信，哪怕被绑着、哪怕身下满是不适也不在乎。
重复昨天的实验。
将对方大脑中提到自己名字或者印象便是会悦动起来的神经象征的【代表】，和崇拜、喜悦、敬畏、依赖以及守密的神经区域的【情绪】勾连起来，打个‘死结’。
于是，一条忠犬便是完成了。
不过接下来，神宫寺信又取消了这次的设定，却是将手离开薰的脑袋一厘米，开始重新搭建。
一厘米、三厘米、五厘米、十厘米···
生涩并不代表困难，不过是不熟练而已。
在多次重复之后，神宫寺信终于能够做到，哪怕站在入户门处，完全仅依靠象征符号，便是能够念的远程运输和操控。
同时兼顾【能量】和【信息】。
这种方式。
却是从‘无线运输’，反而变回了‘数据线’。
“额！”
“啊！”
而紧随着神宫寺信手指轻轻一动，另外两个躺在地上的大男人，便是同时齐齐睁开了眼睛，然后在稍迟缓之后，眼神也是变成了和他们大姐头的薰一样的情况。
三个被洗脑的仆从。
神宫寺信感受了下念的状态···消耗完全被恢复覆盖，甚至绰绰有余，连十分一都不知道有没有。
同时，不需要再测试距离影响。
——因为距离已经是完全没有影响了。
一米、五米、十米甚至二十米都是一样的。
距离，在象征符号的辅佐下，变得只会影响实时的操控精度，而并不影响运输效率了。
这代表着，神宫寺信的控制距离有了极大的飞跃，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上限！
念，很神奇吧？
不过相比起给人脑袋插针就能控制来说···似乎也谈不上啥特别的优越性。
但。
这依旧是巨大的成长。
就算一方在东京一方在千叶，神宫寺信现在也一样能做到控制了。
也就是说，他不需要像今天这样，将人给用绳子和安眠药控制起来，直接放开也完全可以——念的控制，已经没有了空隙。
“咔嚓！”
神宫寺信，用剪刀将薰身上的绳子剪开。
而一剪开地，她便是激动地向神宫寺信爬来——不知道是一天下来捆绑的肌肉麻痹亦或者安眠药的药效还未过，突然之间的轻松下她浑身并不能着力。
“趴下。”
没有控制运动神经信号，神宫寺信只是给出命令。
而看着薰完全听从命令地停下动作，将脑袋埋到地上之后，神宫寺信满意地笑了。
与她们而言，他大概就是死士信奉的主公，哪怕豁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这可比什么催眠之类的要强多了。
已经达到很多作品的‘洗脑’级别。
“那么，将你们所掌握的工作模式、人脉联系方式、借款者名单、存款、运作模式这些，全都交代出来。”
坐在沙发上，让三人轮流去休息室换衣服，神宫寺信同时让其他人，开始交出他们所持有的【价值】。
要处理他们很容易。
甚至神宫寺信只需给一个命令，他们立刻就能去跳楼自杀。
但那只是普通人的做法。
哪怕为民除害，神宫寺信也得要榨取出最大的价值。
特别，COCO公司的这三人，还是大价值的存在——就像他们的高利贷工作一样，神宫寺信不榨干他们之前，是不会简单就处理掉放手的。
“了解，大人。”
“我们主要的业务是向玩弹子机上瘾的家庭主妇提供高利贷，回收贷款，以及将还不上钱的人介绍给夜总会和风俗店，或者说一笔价卖到别人手里，亦或者买上保险送场意外获取保金。”
“遇到欠债者周围人还有钱的，则是通过各种方式攥出利润来，包括孩子、父母、爱人等···”
一点一点，扶桑社会的其中一面在神宫寺信面前展开。
有些是他以前就知道的，有些则是现在才打开了眼界来。
人有人道、狗有狗道、蛇有蛇道。
他也不是对这些全部都知晓的。
“那么，你们见到过，不、哪怕是听说地，知道存不存在拥有特殊能力的人类？比如阴阳师、巫师、异能者之类的？”
一边翻看着薰从隐秘保险柜里拿出来的一堆优质欠款者、潜在客户和过往客户的资料，神宫寺信一边并不带有期待地问着。
他的注意力都在这些资料上。
放在别人眼里，大概就是一堆沉闷无趣的文字、数字和照片。
但放他手中···
想要成为议员，不过触手可及——讲真的。
欠款的、或者说有欠款记录的，大部分并非是平民。
反而是丈夫有钱的、处于公司中层的、自身不仅有大量时间且还有大量资金的中产阶级家庭主妇。
散布于各行各业的中层位置，只要以他们为支点，合理利用起来，想要拓宽十倍以上的选票并不困难——扶桑这边虽然基本算是终身制的雇佣，但有高利贷之类的不良记录的话，再怎么说也会留下不良印象、阻碍升职的。
社区邻里也会产生流言。
这种标签，在这里可是十几二十年都撕不下来的。
以此作为威胁，能够爆发的能量可并不小。
当然。
不用正道竞选的后果，那就是自己也很容易受到反噬。
不过。
就算是不能直接利用，用在侧面辅助的方式，这些东西也能发挥出相当可观的效果——给普通人的话，吃一辈子都够了。
“听说过。”
“···嗯？！”
本来并没有期望得到回答，但是听到薰的回应，哪怕是已经在谋划怎么利益最大化的神宫寺信也还是猛然抬起了头来，将心神完全转移。
别的能力者。
拥有面板的这十几天、获得念的这一周来，他一直并不觉得自己是绝对特殊的。
是这颗星球上唯一不同的存在。
但如此简单得到情报，又反而显得···
“是的，虽然没有亲眼看到过，但我们经常能够听到道上传来的小道消息，一些金主也暗示我们面对一些突然性情大变的人不要做得那么过分。”
也就是说，并非真的见到，别说情报，连相关能够打听消息的渠道也没有么？
“哒、哒、哒···”
资料卷成棍，神宫寺信一下一下打在桌面上。
本来还蛮开心的，现在听到这样的消息···
神宫寺信的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来。
还不错？
比起总是思考自己是不是特殊的那个，在猜疑和怀疑中疑神疑鬼，能够直接得到一个相对肯定的回答，也未尝不能接受。
而且，他迄今为止的行动本来也都是杞人忧天般地谨小细微，如果一点用没有的话，岂不显得他很可笑？
“看来还得更谨慎一点才行。”
不过，得知这种消息，神宫寺信还是修改着自己心中原本的计划。
或许···自己需要一个‘身份’？
将普通人和能力者两者进行切割。
最大程度保全自己设下保险。
毕竟，这些能够给自己快速积攒原始资本的东西，也是能够快速暴露自己的毒药，以一个身份、或者说马甲来作为‘隔离带’，将两边完全分割开来，才是最好的选择。
而且现在象征符号构建完成的远程操控，也让他的隐身幕后有了实际的操作空间。
好的归好的，坏的归坏的，将事务分归运行，这便是完善的处理方式。
而首先地···
神宫寺信抬起头来，重新看向薰。
果然还是继续从她这边开始。
“你们从今晚开始慢慢恢复原本的工作···不过手段放温和点，无论如何不能弄出命案和重大事件，实在不行，就放搁置处理。”
“然后从两天后开始，去黑市买些整街道的联络簿之类的个人号码信息，也不用真的推销借贷，尝试饱和式地不断打电话就行。”
“接着空余时间，你们满日本地跑就行——反正你们也经常做这种事情吧？”
神宫寺信望了一眼办公室墙壁上，那副被图钉扎得千疮百孔的扶桑地图。
虽然业务范围是东京，但COCO公司的工作范围可不是如此。
就像是水无太太会跑到千叶一样，很多意识到不妙的欠债者都会回到、跑到乡下，想要躲避追债。
不过最后都会被薰他们揪出来，并且暴打一顿就是了。
网络式地、物理式地扩大接触圈，这样的话——
哪怕万一地被人发现了尸体，警察之流也不可能找到有用的信息。
接触圈实在是太大了。
“说起来，你们买了保险没有？”
神宫寺信突然想起来。
“不过，没买的话，似乎也赶不上趟了的样子。”
嗯——
神宫寺信，打算杀了他们。
被关押了一周的猛兽，带着青春期的气势出笼，径直朝着自己的目标狂奔。
——不过神宫寺信不在这行列当中。
工作还很多，还不能休息哦？
先是学生会的文书工作···这玩意就是无底洞，怎么做都会有下一份，特别是之前提到过的社团预算期内。
各种交谈、交流、交涉，才能最后做到在学校认可范围内做好预算。
而在学生会的工作后，哪怕副会长的四叶美雨能走了，神宫寺信却还有风纪委员的工作——巡查校园，检查是否有男女学生在教室内找刺激，以及各个社团活动是否存在不健康不良善的部分。
最后甚至得在完全放学时之后，和老师以及保安再巡逻一遍，确保没有学生遗漏在学校。
本来，这是学生会会长和风纪委员长两边轮流主导的工作···
但现在神宫寺信身兼两职，那也只能无缝衔接了。
并且。
哪怕是放学后快七点的时间，也不代表神宫寺信可以放松了——周一、周三和周五，是他协商安排分别给三个孩子的私人补习时间。
晚饭过往是随意吃些自己蒸的包子，关键在于八点前必须赶到客户家中。
然后进行两个小时的一对一私教。
等到所有一切做完，回到家大概是十点半左右。
做好与其说是宵夜不如说是晚饭的补充餐，吃完之后，剩下的便是自由时间了···嗯，晚上十一点开始的自由时间。
不过。
因为水无太太的帮助，不仅是午餐便当，晚饭也有‘爱妻便当’，省了神宫寺信的功夫也提高了生活质量。
“那么，就此告辞，山吹太太，以及，准备好周末吃鹿肉吧。”
“一路顺风，神宫寺君，还有——我很期待哦。”
在凤鸣山并不远处，占地几千平的田园式大宅门口，神宫寺信向身旁站着洋服长裙洋娃娃般孩子的和服太太笑着交谈告别，也算是宣告一周的学生生活已经结束。
嗯，仅仅是学生身份的。
明后天还得找个时间，去一趟这位太太家，也就是山吹家私有地的、后面那座凤鸣山，用十字弩去猎杀两头野鹿，才好将器具的使用痕迹合理化覆盖上去。
然后才能归还。
当然。
交还武器还是有个前提，那就是他在副本当中，已经真的仅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独自展开，不需要额外的武器。
而为此——
“我又来了哦。”
COCO公司，脸带口罩的神宫寺信抬头看了一眼公司招牌，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门缝处夹着从薰脑袋上拔下来的头发飘落，代表今天这门大概率没开启过。
推开门走入其中，环视一圈，还是自己离开时的模样。
走到隔音室，刚一打开门，他便是皱了眉头。
哪怕有通风换气的机器，封闭的密室里也充满了味道——高利贷三人依旧还处于昏睡状态的安静，但他们的身下可并不是如此。
大脑停止思考，可不代表身体停止运作。
一整天的时间不至于说能够饿死人——但胃部和膀胱运作，在大脑失去神经控制的情况下，自然运作可是不受节制。
也即是，大小便失禁。
揪着鼻子，神宫寺信来到三人身前，用念凝聚在手指上，浅浅地划破三人的皮肤，在它们下巴和脖颈的连接处留下了自己今天才完成的念之印记。
嗡——
伴随着神宫寺信身上的念涌动，三人下巴上的印记也齐齐泛光，然后涌现出可视的同源念气。
然后便是沿着下巴途经嘴巴，进入到了大脑当中。
说实话，很生涩。
不是通过直接接触将念延伸而是通过象征符号，总有种···像是本地文件移动和上传分享文件区别一样的，受限感受。
不过，这种生涩，随着神宫寺信将一只手抵触到薰的脑袋上之后，产生了改变。
哪怕双手上并没有念。
但仅仅是这种接触本身，便是产生了联系，传递了信息。
“！”
就在神宫寺信的面前，薰的眼睛猛然睁大。
眼神中都是迟钝的不解、疑惑和痛苦。
不过下一刻，那眼里的情绪便是变为了单纯的崇拜——用火热热的目光，直勾勾地望着面前的神宫寺信，哪怕被绑着、哪怕身下满是不适也不在乎。
重复昨天的实验。
将对方大脑中提到自己名字或者印象便是会悦动起来的神经象征的【代表】，和崇拜、喜悦、敬畏、依赖以及守密的神经区域的【情绪】勾连起来，打个‘死结’。
于是，一条忠犬便是完成了。
不过接下来，神宫寺信又取消了这次的设定，却是将手离开薰的脑袋一厘米，开始重新搭建。
一厘米、三厘米、五厘米、十厘米···
生涩并不代表困难，不过是不熟练而已。
在多次重复之后，神宫寺信终于能够做到，哪怕站在入户门处，完全仅依靠象征符号，便是能够念的远程运输和操控。
同时兼顾【能量】和【信息】。
这种方式。
却是从‘无线运输’，反而变回了‘数据线’。
“额！”
“啊！”
而紧随着神宫寺信手指轻轻一动，另外两个躺在地上的大男人，便是同时齐齐睁开了眼睛，然后在稍迟缓之后，眼神也是变成了和他们大姐头的薰一样的情况。
三个被洗脑的仆从。
神宫寺信感受了下念的状态···消耗完全被恢复覆盖，甚至绰绰有余，连十分一都不知道有没有。
同时，不需要再测试距离影响。
——因为距离已经是完全没有影响了。
一米、五米、十米甚至二十米都是一样的。
距离，在象征符号的辅佐下，变得只会影响实时的操控精度，而并不影响运输效率了。
这代表着，神宫寺信的控制距离有了极大的飞跃，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上限！
念，很神奇吧？
不过相比起给人脑袋插针就能控制来说···似乎也谈不上啥特别的优越性。
但。
这依旧是巨大的成长。
就算一方在东京一方在千叶，神宫寺信现在也一样能做到控制了。
也就是说，他不需要像今天这样，将人给用绳子和安眠药控制起来，直接放开也完全可以——念的控制，已经没有了空隙。
“咔嚓！”
神宫寺信，用剪刀将薰身上的绳子剪开。
而一剪开地，她便是激动地向神宫寺信爬来——不知道是一天下来捆绑的肌肉麻痹亦或者安眠药的药效还未过，突然之间的轻松下她浑身并不能着力。
“趴下。”
没有控制运动神经信号，神宫寺信只是给出命令。
而看着薰完全听从命令地停下动作，将脑袋埋到地上之后，神宫寺信满意地笑了。
与她们而言，他大概就是死士信奉的主公，哪怕豁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这可比什么催眠之类的要强多了。
已经达到很多作品的‘洗脑’级别。
“那么，将你们所掌握的工作模式、人脉联系方式、借款者名单、存款、运作模式这些，全都交代出来。”
坐在沙发上，让三人轮流去休息室换衣服，神宫寺信同时让其他人，开始交出他们所持有的【价值】。
要处理他们很容易。
甚至神宫寺信只需给一个命令，他们立刻就能去跳楼自杀。
但那只是普通人的做法。
哪怕为民除害，神宫寺信也得要榨取出最大的价值。
特别，COCO公司的这三人，还是大价值的存在——就像他们的高利贷工作一样，神宫寺信不榨干他们之前，是不会简单就处理掉放手的。
“了解，大人。”
“我们主要的业务是向玩弹子机上瘾的家庭主妇提供高利贷，回收贷款，以及将还不上钱的人介绍给夜总会和风俗店，或者说一笔价卖到别人手里，亦或者买上保险送场意外获取保金。”
“遇到欠债者周围人还有钱的，则是通过各种方式攥出利润来，包括孩子、父母、爱人等···”
一点一点，扶桑社会的其中一面在神宫寺信面前展开。
有些是他以前就知道的，有些则是现在才打开了眼界来。
人有人道、狗有狗道、蛇有蛇道。
他也不是对这些全部都知晓的。
“那么，你们见到过，不、哪怕是听说地，知道存不存在拥有特殊能力的人类？比如阴阳师、巫师、异能者之类的？”
一边翻看着薰从隐秘保险柜里拿出来的一堆优质欠款者、潜在客户和过往客户的资料，神宫寺信一边并不带有期待地问着。
他的注意力都在这些资料上。
放在别人眼里，大概就是一堆沉闷无趣的文字、数字和照片。
但放他手中···
想要成为议员，不过触手可及——讲真的。
欠款的、或者说有欠款记录的，大部分并非是平民。
反而是丈夫有钱的、处于公司中层的、自身不仅有大量时间且还有大量资金的中产阶级家庭主妇。
散布于各行各业的中层位置，只要以他们为支点，合理利用起来，想要拓宽十倍以上的选票并不困难——扶桑这边虽然基本算是终身制的雇佣，但有高利贷之类的不良记录的话，再怎么说也会留下不良印象、阻碍升职的。
社区邻里也会产生流言。
这种标签，在这里可是十几二十年都撕不下来的。
以此作为威胁，能够爆发的能量可并不小。
当然。
不用正道竞选的后果，那就是自己也很容易受到反噬。
不过。
就算是不能直接利用，用在侧面辅助的方式，这些东西也能发挥出相当可观的效果——给普通人的话，吃一辈子都够了。
“听说过。”
“···嗯？！”
本来并没有期望得到回答，但是听到薰的回应，哪怕是已经在谋划怎么利益最大化的神宫寺信也还是猛然抬起了头来，将心神完全转移。
别的能力者。
拥有面板的这十几天、获得念的这一周来，他一直并不觉得自己是绝对特殊的。
是这颗星球上唯一不同的存在。
但如此简单得到情报，又反而显得···
“是的，虽然没有亲眼看到过，但我们经常能够听到道上传来的小道消息，一些金主也暗示我们面对一些突然性情大变的人不要做得那么过分。”
也就是说，并非真的见到，别说情报，连相关能够打听消息的渠道也没有么？
“哒、哒、哒···”
资料卷成棍，神宫寺信一下一下打在桌面上。
本来还蛮开心的，现在听到这样的消息···
神宫寺信的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来。
还不错？
比起总是思考自己是不是特殊的那个，在猜疑和怀疑中疑神疑鬼，能够直接得到一个相对肯定的回答，也未尝不能接受。
而且，他迄今为止的行动本来也都是杞人忧天般地谨小细微，如果一点用没有的话，岂不显得他很可笑？
“看来还得更谨慎一点才行。”
不过，得知这种消息，神宫寺信还是修改着自己心中原本的计划。
或许···自己需要一个‘身份’？
将普通人和能力者两者进行切割。
最大程度保全自己设下保险。
毕竟，这些能够给自己快速积攒原始资本的东西，也是能够快速暴露自己的毒药，以一个身份、或者说马甲来作为‘隔离带’，将两边完全分割开来，才是最好的选择。
而且现在象征符号构建完成的远程操控，也让他的隐身幕后有了实际的操作空间。
好的归好的，坏的归坏的，将事务分归运行，这便是完善的处理方式。
而首先地···
神宫寺信抬起头来，重新看向薰。
果然还是继续从她这边开始。
“你们从今晚开始慢慢恢复原本的工作···不过手段放温和点，无论如何不能弄出命案和重大事件，实在不行，就放搁置处理。”
“然后从两天后开始，去黑市买些整街道的联络簿之类的个人号码信息，也不用真的推销借贷，尝试饱和式地不断打电话就行。”
“接着空余时间，你们满日本地跑就行——反正你们也经常做这种事情吧？”
神宫寺信望了一眼办公室墙壁上，那副被图钉扎得千疮百孔的扶桑地图。
虽然业务范围是东京，但COCO公司的工作范围可不是如此。
就像是水无太太会跑到千叶一样，很多意识到不妙的欠债者都会回到、跑到乡下，想要躲避追债。
不过最后都会被薰他们揪出来，并且暴打一顿就是了。
网络式地、物理式地扩大接触圈，这样的话——
哪怕万一地被人发现了尸体，警察之流也不可能找到有用的信息。
接触圈实在是太大了。
“说起来，你们买了保险没有？”
神宫寺信突然想起来。
“不过，没买的话，似乎也赶不上趟了的样子。”
嗯——
神宫寺信，打算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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