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疯癫的老头
那人忽然说话：“肉，我要吃肉。”
“这……”朱云看这人瘦成了皮包骨，心理暗暗地嘲讽圣堰国是提供一点肉食都提供不起吗？又仔细一想似乎也不太对，关在这种地方，别说肉了，连只老鼠都看不到。
他闻到这人身上有一股怪味，恐怕有好几年没洗澡了。
听声音是个男的，沧桑感十足，应该年纪也比较大了。
“我们可没有带吃的。”韩雪蓉很无奈，他们都是快要飞升的人了，哪里还需要吃那些凡俗之物，“不过你愿意跟我们从这里出去的话，我会让下人安排的。”
“不不不，我不出去。”拒绝得如此果然，但韩雪蓉似乎已知他会做出这样的回应。
她跟朱云轻轻说道：“这个老家伙，是自己把自己关在这里的。饿了几十年了，居然也没饿死。但是即便这里面又暗又潮湿，什么吃的也没有，他也不肯离开这里。”
“你让我救的就是这家伙？既然他是自己把自己关起来的，为什么还要救他？”朱云看着眼前这个人，比乞丐还要脏，心情变得不太美好了，他不太想救他，这种人救出来能有什么作用？
朱云佯装要走，想看那人反应，结果根本不管不顾，说明他是真不想离开这地方。也不知道这地方有什么好的，值得他把自己关在这里几十年。
真是个疯子，若不是疯子的话，又怎会做出这种疯疯癫癫的事情来。
“他这个人呀，看上去疯疯癫癫的，其实很有用的。若不是飞升时出了些小问题，他已经是上界比肩神明的存在了吧。而且，也只有他通晓【诸天令】的全部功能。”
韩雪蓉似乎很确信，眼前这个邋里邋遢的家伙，是有真才实学的，这疯疯癫癫的性子，是不足以抹灭一个人曾经强大过的痕迹的。
“诸天令？就是上次我们封印位面之门使用的那件法宝？”
说到诸天令，朱云想起来在封印位面之门时，自己确实找韩雪蓉借过这一令牌，乌黑乌黑的，上面镌着“诸天”二字。
“难道诸天令还有别的功能不成？”朱云两眼放光，原本对那人的鄙夷的神色缓和了不少。他对诸天令还是挺感兴趣的，那个黑金色的令牌，里面蕴含着某种神奇的力量，只是他还不清楚那到底是种什么力量。
“是的，我们现在所知道的，只是诸天令是关于位面之门的钥匙，还有一种是召唤‘诸天’，就是那座传说中属于圣古七体曾经居住的宫殿。然而，据我所知，诸天令总共有九种功能。”
韩雪蓉灵动的眸子配合着近乎手舞足蹈的动作，红唇张合间透着青春可爱，让原本就对诸天令表现得感兴趣的朱云，更是想弄明白，这诸天令到底是什么，到底强大在哪里？
“这诸天令当真关乎我们这个位面的命运？”朱云强壮镇定，若不是在人前，那张樱桃小唇，他多少要尝一尝是什么味道。自从两人过了那晚之后，他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当真。因为诸天令可以联结我们七个人的力量，甚至在已定的败局中扭转乾坤”。
得到回答相当肯定，但他的注意力除了诸天令，其实大半在韩雪蓉身上。他强压了心中的欲望，所以众人并看不出来。
但他还是背对那肮脏的“囚犯”，他不喜欢这个人，疯疯癫癫的，而且邋里邋遢的，而且还有些不识好歹，明明是来救他，他居然还不愿意离去。
“朋友，嘿嘿，你又没有肉啊？我要吃肉，我要喝酒，我还要美女……”
这老色痞，都瘦成这副模样了，还想着要这要那的。
忽然朱云灵机异动，对那人说道：“前辈，你要的我都有，但是你得从笼子里出来？”
“出来？呵呵，不，就算你用太古玄天镜把笼子打成粉末，我也不出去。啊哟，饿死了，饿死了……”
此人回绝得相当之快，底气十足，完全不像一个饿得半死的人。而且还提到了太古玄天镜能够破坏困住他的牢笼。这铁笼的材质看似普普通通，朱云尝试性地将君王剑触碰牢笼，却被震弹落地，果然又是禁制。
只要禁制一直存在，那么他就只能使用指定的工具才能将其打开。
“你不出来也行？但请你告诉我诸天令的九种功能分别是什么？”
“那不行……这个东西是要沾染上天道因果的东西，那玩意儿，比天道法则可厉害都了。”
“这么说来，就算救你出来，你也不会说了？”朱云看着他又好笑又好气，就这种家伙，值得雪蓉师妹费这么大心思，等了自己足足七年？
“额……也不一定，你让这两个小女娃娃陪我喝酒，就一晚，说不定喝高兴了，我就说了……”
“你说什么？！”朱云怒火无明生起，这是什么无礼的要求
那人头发虚掩额部和左脸，看不出什么表情，却突然严肃而冰冷地说道：女人、吃肉、喝酒，人生三大快事，你满足我，我就能满足你。这两个小女娃娃很不错，我要了！我说的可不是那两个小屁孩。
朱云拳头早已攒得青筋暴起，从怀中掏出太古玄天镜，使用催使心决运转法宝，照在那牢笼之上，牢笼果然化成粉末，飘散于空中。
“你再说一遍！”朱云瞬闪至那人身前，揪住他衣领，这时已看得清他的面貌，居然全然无惧，嘴角一侧上扬，甚至发出了冷笑。
于是他真的再说了一遍。
朱云怒火中烧，愤怒渐渐压住理智，双眼只觉得有火光冒出，左手拳头已招呼上，右手持剑便砍。速度之快，令韩雪蓉和月汐都来不及阻拦。
拳头实实在在打在那人的脸上，把那人轰到墙上，而剑也实实在在将那人的手臂给斩断了。朱云冷哼：“如此玩世不恭，跟个流氓似的，今日斩你一臂以作教训！”
“呵呵，你真的斩了吗？”只眨眼间，那人居然好端端地在原地坐着，哪有什么拳头打中的痕迹，哪有什么斩掉的手臂。
朱云还要再打，被韩雪蓉拉住：“师哥，不就是陪喝酒吗，又不是做别的什么。如果能够知道诸天令的一切，也许就能对付太古神教了。”
“这怎么行？让你们屈身侍人？那我还算不算男人了？他若是不肯说，我便打到他说好了。万一这老家伙对你，额，对你们做出什么不轨之事，那该如何是好？”
朱云眉头紧蹙，怎么可以如此冒险，这个家伙这种粗鄙的性格很是危险，怎能让两个女孩子冒险。
“我也觉得，若是为了国主大计，我也可以献身。”月汐早脱去之前黑暗召唤者那阴暗恐怖、颓废的美感了，现在的她穿得也正常了许多，但多少还是有些美色。
朱云知道洪源盛那胖子喜欢她，师兄弟情谊深厚，自然也不能让弟妹、嫂子们受了委屈。
朱云准备争论之时，不甚系在腰间的天魂锁被朱小灵挣脱，小家伙调皮捣蛋的个性仍然未变，一双小手掌往那邋遢、好色的老头扑去。
老头身形虚晃，朱小灵扑到的却是一道残影，直直从后方摔入地面。她立即从地上爬起，手中火球现出，一边“哈哈哈”地狂笑，一边不断地向老头丢火球。
须臾之后，火球将老头团团围住，仿若置身一片火海之中，熊熊烈火竟然能灼烧地面，发出“嘎吱嘎吱”的爆燃声。
“原来是血婴，我还以为是两个小屁孩呢。没想到你居然会有冥道的东西。相比你手中之物，就是天魂锁吧。”
老头突然一挥衣袖，火焰尽数熄灭，地面一片焦黑，他却毫发无损，就连身上破烂肮脏的衣服居然也没有多出一点损伤。
“可惜小娃娃掌握的火焰只是凡火，连天火都算不上。这点道行是伤不了我的。”
朱云担心朱小灵受伤，连忙驱动天魂锁系与腰间，使其重新掌握在自己手上。而朱小妙在这种激烈的场面下居然还在呼呼大睡，两姐妹的性格差异天差地别。
没想到老头竟然如此见多识广，怎的就一副流氓无赖的性子，朱云冷静下来，似乎觉得这人是在故意激怒自己，不知意欲何为。
突然朱云心生一计，将韩雪蓉、月汐叫至一旁。一阵细细碎碎，难以听清的耳语过后，朱云来到老头面前。
老头闭幕养神，此时竟不说话也不嚷嚷着要吃酒喝肉了。
“前辈，你是当真不肯挪开脚步半步？”
“那是当然，这里就是我家，你要是知点好歹，就给我送酒肉来，当然，还得有陪酒的。”
“行行行，我这就去安排。”朱云朝韩雪蓉一脸坏笑，“师妹，你让人拿酒肉来，得要好酒好肉，每样十斤。”
韩雪蓉微笑以对，退回至牢房门口，对守卫吩咐了一声。
约莫半个时辰，一盘风干雪鹿肉、一盘新鲜牛肉还有两坛百年老窖子里藏的浓香味儿的酒便被放置在老者面前，只是距离有些远，根本无法触及。
“老头儿，这好酒好肉都在这里，你当真不挪一步？”朱云看了看老头，眼神中透着戏谑和嘲讽，指着满地的美酒佳肴，意味深长地砸吧着嘴。
“不不不，就算你饿死我，我也不走。”
“行，若是你敢走动一步，那你便输了，你就得把所有我们想知道的事情告诉我。”朱云已经失去了耐性了，但现在受到考验的人不是自己，而是那个老头。
朱云与两位女孩还有两个女婴席地而坐，排成一排，自己则被簇拥在中间，用铁签子挑起一块雪花鹿肉，那红白相间、汁肥肉嫩的感觉仿佛溢了出来，咬一口在嘴里，肉香与特殊的酱料香味完美融合，谁看了都馋得直流口水。
再加上他那夸张的表演，好像吃了美味的龙肝凤髓一般，满脸都是“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的表情，让那老头也不由自主地砸吧了嘴。
月汐为自己和朱云、韩雪蓉斟满酒杯，那斟酒的银壶以及盛酒的酒杯，华美至极，上面镶嵌着珠宝，雕刻着传说中的生物和飞舞的天女。
“啊，美，真美。好酒！”朱云与两位美女碰杯，将美酒一饮而尽。那酒成浅浅红色，竟是浸泡了高级的灵石以及灵兽的内丹，对修炼之人大有裨益。
老头见着酒只咽口水，声音都变得尖锐了，央求道：“快，快给我尝尝……”
“行啊？老头儿，你自己走过来，走过来我就给你。”
“哼，痴心妄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区区美酒，就想贿赂老子，休想！”老头嘴皮子太硬，朱云懒得搭理，继续喝酒吃肉。
酒到兴头，朱云有些微醺，就要与韩雪蓉喝交杯酒，两人都是懵懵懂懂，差点把酒都撒了。在美酒的助推下，他似乎有些压抑不住心中的欲望，见着那双红唇，直直就印了上去。令韩雪蓉娇羞不已，双颊飞霞。
四唇相印，看得老头心理直痒痒。这小子什么情况，把自己想干的事情全给干了。更可恨的是这小子亲完还斜眼瞥自己，一脸的“你想要的老子都有，你只有看得份”的嘲讽的眼神。
老头果然熬不住了：“虐待啊，这是虐待啊，我要控告你们虐待老人！”
“脚长在你自己身上，这东西就放在这儿，你想吃就来吃，我们也不拦着你。你自己不来，那能怪我吗？能吗？”
朱云再用铁签子扎上一块鹿肉，一会儿喂给韩雪蓉吃，一会儿喂给月汐吃。一边喂一边问两人：“能吗？”，得到的都是无一例都是外统一的回答，“不能。”
他还将铁签子扎上肉给两个小家伙闻，不过小家伙们们似乎对肉不感兴趣，朱小妙只是打了哈欠，又继续睡了，这小家伙一定是被那些丹药给折腾的，虽说他们吃那些丹药并无益处，但消化却是比较难的，睡觉和运动，都是这两个小家伙消化丹药或食物的一种方式。
太气人了！太气人了！老头动了，但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又坐了下来。
“老头儿，你再不来吃，这肉就要被吃完了。”十斤肉三个人吃其实也没有那么容易吃完，朱云纯粹就是为了气他。
老头伸出右手，然而却迟迟不肯站起来迈出一步，即便馋得直咽口水，即便狂吸鼻子闻着溢出的酒香。朱云则重复刚才的环节，吃肉、喝酒……，心里一直在骂骂咧咧，“老家伙，看我不馋死你！”
“这……”朱云看这人瘦成了皮包骨，心理暗暗地嘲讽圣堰国是提供一点肉食都提供不起吗？又仔细一想似乎也不太对，关在这种地方，别说肉了，连只老鼠都看不到。
他闻到这人身上有一股怪味，恐怕有好几年没洗澡了。
听声音是个男的，沧桑感十足，应该年纪也比较大了。
“我们可没有带吃的。”韩雪蓉很无奈，他们都是快要飞升的人了，哪里还需要吃那些凡俗之物，“不过你愿意跟我们从这里出去的话，我会让下人安排的。”
“不不不，我不出去。”拒绝得如此果然，但韩雪蓉似乎已知他会做出这样的回应。
她跟朱云轻轻说道：“这个老家伙，是自己把自己关在这里的。饿了几十年了，居然也没饿死。但是即便这里面又暗又潮湿，什么吃的也没有，他也不肯离开这里。”
“你让我救的就是这家伙？既然他是自己把自己关起来的，为什么还要救他？”朱云看着眼前这个人，比乞丐还要脏，心情变得不太美好了，他不太想救他，这种人救出来能有什么作用？
朱云佯装要走，想看那人反应，结果根本不管不顾，说明他是真不想离开这地方。也不知道这地方有什么好的，值得他把自己关在这里几十年。
真是个疯子，若不是疯子的话，又怎会做出这种疯疯癫癫的事情来。
“他这个人呀，看上去疯疯癫癫的，其实很有用的。若不是飞升时出了些小问题，他已经是上界比肩神明的存在了吧。而且，也只有他通晓【诸天令】的全部功能。”
韩雪蓉似乎很确信，眼前这个邋里邋遢的家伙，是有真才实学的，这疯疯癫癫的性子，是不足以抹灭一个人曾经强大过的痕迹的。
“诸天令？就是上次我们封印位面之门使用的那件法宝？”
说到诸天令，朱云想起来在封印位面之门时，自己确实找韩雪蓉借过这一令牌，乌黑乌黑的，上面镌着“诸天”二字。
“难道诸天令还有别的功能不成？”朱云两眼放光，原本对那人的鄙夷的神色缓和了不少。他对诸天令还是挺感兴趣的，那个黑金色的令牌，里面蕴含着某种神奇的力量，只是他还不清楚那到底是种什么力量。
“是的，我们现在所知道的，只是诸天令是关于位面之门的钥匙，还有一种是召唤‘诸天’，就是那座传说中属于圣古七体曾经居住的宫殿。然而，据我所知，诸天令总共有九种功能。”
韩雪蓉灵动的眸子配合着近乎手舞足蹈的动作，红唇张合间透着青春可爱，让原本就对诸天令表现得感兴趣的朱云，更是想弄明白，这诸天令到底是什么，到底强大在哪里？
“这诸天令当真关乎我们这个位面的命运？”朱云强壮镇定，若不是在人前，那张樱桃小唇，他多少要尝一尝是什么味道。自从两人过了那晚之后，他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当真。因为诸天令可以联结我们七个人的力量，甚至在已定的败局中扭转乾坤”。
得到回答相当肯定，但他的注意力除了诸天令，其实大半在韩雪蓉身上。他强压了心中的欲望，所以众人并看不出来。
但他还是背对那肮脏的“囚犯”，他不喜欢这个人，疯疯癫癫的，而且邋里邋遢的，而且还有些不识好歹，明明是来救他，他居然还不愿意离去。
“朋友，嘿嘿，你又没有肉啊？我要吃肉，我要喝酒，我还要美女……”
这老色痞，都瘦成这副模样了，还想着要这要那的。
忽然朱云灵机异动，对那人说道：“前辈，你要的我都有，但是你得从笼子里出来？”
“出来？呵呵，不，就算你用太古玄天镜把笼子打成粉末，我也不出去。啊哟，饿死了，饿死了……”
此人回绝得相当之快，底气十足，完全不像一个饿得半死的人。而且还提到了太古玄天镜能够破坏困住他的牢笼。这铁笼的材质看似普普通通，朱云尝试性地将君王剑触碰牢笼，却被震弹落地，果然又是禁制。
只要禁制一直存在，那么他就只能使用指定的工具才能将其打开。
“你不出来也行？但请你告诉我诸天令的九种功能分别是什么？”
“那不行……这个东西是要沾染上天道因果的东西，那玩意儿，比天道法则可厉害都了。”
“这么说来，就算救你出来，你也不会说了？”朱云看着他又好笑又好气，就这种家伙，值得雪蓉师妹费这么大心思，等了自己足足七年？
“额……也不一定，你让这两个小女娃娃陪我喝酒，就一晚，说不定喝高兴了，我就说了……”
“你说什么？！”朱云怒火无明生起，这是什么无礼的要求
那人头发虚掩额部和左脸，看不出什么表情，却突然严肃而冰冷地说道：女人、吃肉、喝酒，人生三大快事，你满足我，我就能满足你。这两个小女娃娃很不错，我要了！我说的可不是那两个小屁孩。
朱云拳头早已攒得青筋暴起，从怀中掏出太古玄天镜，使用催使心决运转法宝，照在那牢笼之上，牢笼果然化成粉末，飘散于空中。
“你再说一遍！”朱云瞬闪至那人身前，揪住他衣领，这时已看得清他的面貌，居然全然无惧，嘴角一侧上扬，甚至发出了冷笑。
于是他真的再说了一遍。
朱云怒火中烧，愤怒渐渐压住理智，双眼只觉得有火光冒出，左手拳头已招呼上，右手持剑便砍。速度之快，令韩雪蓉和月汐都来不及阻拦。
拳头实实在在打在那人的脸上，把那人轰到墙上，而剑也实实在在将那人的手臂给斩断了。朱云冷哼：“如此玩世不恭，跟个流氓似的，今日斩你一臂以作教训！”
“呵呵，你真的斩了吗？”只眨眼间，那人居然好端端地在原地坐着，哪有什么拳头打中的痕迹，哪有什么斩掉的手臂。
朱云还要再打，被韩雪蓉拉住：“师哥，不就是陪喝酒吗，又不是做别的什么。如果能够知道诸天令的一切，也许就能对付太古神教了。”
“这怎么行？让你们屈身侍人？那我还算不算男人了？他若是不肯说，我便打到他说好了。万一这老家伙对你，额，对你们做出什么不轨之事，那该如何是好？”
朱云眉头紧蹙，怎么可以如此冒险，这个家伙这种粗鄙的性格很是危险，怎能让两个女孩子冒险。
“我也觉得，若是为了国主大计，我也可以献身。”月汐早脱去之前黑暗召唤者那阴暗恐怖、颓废的美感了，现在的她穿得也正常了许多，但多少还是有些美色。
朱云知道洪源盛那胖子喜欢她，师兄弟情谊深厚，自然也不能让弟妹、嫂子们受了委屈。
朱云准备争论之时，不甚系在腰间的天魂锁被朱小灵挣脱，小家伙调皮捣蛋的个性仍然未变，一双小手掌往那邋遢、好色的老头扑去。
老头身形虚晃，朱小灵扑到的却是一道残影，直直从后方摔入地面。她立即从地上爬起，手中火球现出，一边“哈哈哈”地狂笑，一边不断地向老头丢火球。
须臾之后，火球将老头团团围住，仿若置身一片火海之中，熊熊烈火竟然能灼烧地面，发出“嘎吱嘎吱”的爆燃声。
“原来是血婴，我还以为是两个小屁孩呢。没想到你居然会有冥道的东西。相比你手中之物，就是天魂锁吧。”
老头突然一挥衣袖，火焰尽数熄灭，地面一片焦黑，他却毫发无损，就连身上破烂肮脏的衣服居然也没有多出一点损伤。
“可惜小娃娃掌握的火焰只是凡火，连天火都算不上。这点道行是伤不了我的。”
朱云担心朱小灵受伤，连忙驱动天魂锁系与腰间，使其重新掌握在自己手上。而朱小妙在这种激烈的场面下居然还在呼呼大睡，两姐妹的性格差异天差地别。
没想到老头竟然如此见多识广，怎的就一副流氓无赖的性子，朱云冷静下来，似乎觉得这人是在故意激怒自己，不知意欲何为。
突然朱云心生一计，将韩雪蓉、月汐叫至一旁。一阵细细碎碎，难以听清的耳语过后，朱云来到老头面前。
老头闭幕养神，此时竟不说话也不嚷嚷着要吃酒喝肉了。
“前辈，你是当真不肯挪开脚步半步？”
“那是当然，这里就是我家，你要是知点好歹，就给我送酒肉来，当然，还得有陪酒的。”
“行行行，我这就去安排。”朱云朝韩雪蓉一脸坏笑，“师妹，你让人拿酒肉来，得要好酒好肉，每样十斤。”
韩雪蓉微笑以对，退回至牢房门口，对守卫吩咐了一声。
约莫半个时辰，一盘风干雪鹿肉、一盘新鲜牛肉还有两坛百年老窖子里藏的浓香味儿的酒便被放置在老者面前，只是距离有些远，根本无法触及。
“老头儿，这好酒好肉都在这里，你当真不挪一步？”朱云看了看老头，眼神中透着戏谑和嘲讽，指着满地的美酒佳肴，意味深长地砸吧着嘴。
“不不不，就算你饿死我，我也不走。”
“行，若是你敢走动一步，那你便输了，你就得把所有我们想知道的事情告诉我。”朱云已经失去了耐性了，但现在受到考验的人不是自己，而是那个老头。
朱云与两位女孩还有两个女婴席地而坐，排成一排，自己则被簇拥在中间，用铁签子挑起一块雪花鹿肉，那红白相间、汁肥肉嫩的感觉仿佛溢了出来，咬一口在嘴里，肉香与特殊的酱料香味完美融合，谁看了都馋得直流口水。
再加上他那夸张的表演，好像吃了美味的龙肝凤髓一般，满脸都是“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的表情，让那老头也不由自主地砸吧了嘴。
月汐为自己和朱云、韩雪蓉斟满酒杯，那斟酒的银壶以及盛酒的酒杯，华美至极，上面镶嵌着珠宝，雕刻着传说中的生物和飞舞的天女。
“啊，美，真美。好酒！”朱云与两位美女碰杯，将美酒一饮而尽。那酒成浅浅红色，竟是浸泡了高级的灵石以及灵兽的内丹，对修炼之人大有裨益。
老头见着酒只咽口水，声音都变得尖锐了，央求道：“快，快给我尝尝……”
“行啊？老头儿，你自己走过来，走过来我就给你。”
“哼，痴心妄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区区美酒，就想贿赂老子，休想！”老头嘴皮子太硬，朱云懒得搭理，继续喝酒吃肉。
酒到兴头，朱云有些微醺，就要与韩雪蓉喝交杯酒，两人都是懵懵懂懂，差点把酒都撒了。在美酒的助推下，他似乎有些压抑不住心中的欲望，见着那双红唇，直直就印了上去。令韩雪蓉娇羞不已，双颊飞霞。
四唇相印，看得老头心理直痒痒。这小子什么情况，把自己想干的事情全给干了。更可恨的是这小子亲完还斜眼瞥自己，一脸的“你想要的老子都有，你只有看得份”的嘲讽的眼神。
老头果然熬不住了：“虐待啊，这是虐待啊，我要控告你们虐待老人！”
“脚长在你自己身上，这东西就放在这儿，你想吃就来吃，我们也不拦着你。你自己不来，那能怪我吗？能吗？”
朱云再用铁签子扎上一块鹿肉，一会儿喂给韩雪蓉吃，一会儿喂给月汐吃。一边喂一边问两人：“能吗？”，得到的都是无一例都是外统一的回答，“不能。”
他还将铁签子扎上肉给两个小家伙闻，不过小家伙们们似乎对肉不感兴趣，朱小妙只是打了哈欠，又继续睡了，这小家伙一定是被那些丹药给折腾的，虽说他们吃那些丹药并无益处，但消化却是比较难的，睡觉和运动，都是这两个小家伙消化丹药或食物的一种方式。
太气人了！太气人了！老头动了，但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又坐了下来。
“老头儿，你再不来吃，这肉就要被吃完了。”十斤肉三个人吃其实也没有那么容易吃完，朱云纯粹就是为了气他。
老头伸出右手，然而却迟迟不肯站起来迈出一步，即便馋得直咽口水，即便狂吸鼻子闻着溢出的酒香。朱云则重复刚才的环节，吃肉、喝酒……，心里一直在骂骂咧咧，“老家伙，看我不馋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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